暖婚攻略,总裁请节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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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承认唐棠溪确实非常漂亮,人也端庄大方,但感觉太假了,不适合做女朋友。他平生最讨厌被束缚着,要是让他娶了个大明星回家,那也太无趣了。
“你啊你啊,要不是你母亲宠着你,我哪里会让你如此放肆。说到底她还是你未来的妻子,对她还是要好一点。”
方瑞见父亲皱起的眉头终于放松了,他赶紧绕到方楚河身后替他揉肩膀。
“父亲大人,我知道了。我不过是太激动了嘛,其实我没啥别的意思。”
方楚河杵了杵拐杖:“你呀,抽空去跟人家道个歉,就说是你的错。服个软,不然就别回来了吗?”
“行行行。”他赶紧应了下来。
老爷子在他身边安插的眼线怕是不少,他刚到唐家没一会儿,他就闻讯赶了过来。虽说虎毒不食子,但这也太可怕了。
方楚河见他老实了,抬抬肩膀示意他别按了,先坐下。
“我们集团在欧洲那边的项目也开始启动了,别人我都不放心,既然你暂时还不愿意和唐棠溪结婚,那就代替我去负责那边的项目吧。”
事发突然,没想到方楚河这么着急就又要他去欧洲?
“可是父亲大人……”夏满现在这个样子,他不想走。
方楚河脸色微愠:“如果不想结婚,就老实给我去。”
“知道了。”
方瑞心一沉,他知道他父亲的话,无论是什么都只能服从。
不然后果,不是他能预测的。
“好了那就这样吧,我也累了,你先回去吧。”方楚河大手一挥,方瑞只能退了出去。
长廊上,一众人从他身边匆匆走了过去。为首的男人俊朗斯文的侧颜完美,惊鸿一瞥。
方瑞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他狐疑地停下了脚步,结果那人已经走远了。
或许是他看错了也说不定。
方瑞扭头走掉了。
为首的男人走到方楚河面前,微微弯腰:
“方董事长。”
方楚河笑米米地:“你还这样客气地叫我方董事长吗?”
那人默不作声。
“罢了罢了,你愿意就好,我不强求。”他像个慈祥的老头,“把你喊回来我就放心。”
……
在昏睡了一天一夜后,夏满终于醒了过来。
因为睡得太久,浑身上下都疼,她刚想抬手却发现手被什么重物死死压住了。
她一抬眸就看到了伏在她床边,睡着的沈放。
他还紧紧握住她的双手。
夏满的目光慢慢柔和了,聚光在一起。
她轻轻推了推沈放的肩膀。
“沈放,太阳快晒屁股了!”
她退烧了,沈放打开早就准备好的保温桶,替她盛海鲜粥。
因为大病初愈,夏满一口气喝完了大半桶。
吃完早饭后,夏满接受了日常的治疗,但是被护士带到了一个密封的房间。里面只有一盏点亮的白炽灯,一张治疗床,窗外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布挡在了外面。
她害怕地躲在沈放身后不肯进去。
沈放轻声哄着:“你放心,我一直在你身边。”
当她躺在治疗床上,最后一盏昏暗的灯也灭了。
一阵温柔的男声飘到她耳边,与此同时,耳畔也响起了一阵诡异幽远的纯音乐。大提琴低沉的声音与悠扬的钢琴声相交织,令人安静下来。
“等一下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嗯。”她闭上眼睛答道。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像是印度檀香和淡淡麝香的混合,能勾人的心魂。夏满的心慢慢沉了下来,感觉进入了梦境。
又是同样的梦境。
她又站在同样的路口,那双讳莫如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夏满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不敢往前走。
“你看到了什么?”
“一双眼睛。”
“能看得清脸吗?”
“太远,看不清。”
“往前走,直到你看清他的脸为止。”
她抬起脚,耳边响起雨淅淅沥沥的响声,越走越近。强烈的恐惧感又一次袭上心头,她的脚像是有无数双难以言喻的疼痛压在胸腔无法动弹。
“看清楚脸了吗?”
“嗯。”但这次的脸仿佛是残缺不堪的,只留下半张隐藏在黑暗中的脸。
她想都没想:“方瑞。”
又补充了一句:“他是个超级大坏蛋!”
“你看清楚了吗?那个人的脸是方瑞的吗?”
眼前的人脸又开始模糊。
“是……好像又不是。”她不确定。
脑子里撕扯着什么,像小兽在吞噬她的记忆。
“不要逼我,我不知道!”
又是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在逐渐逼近。
“啊!”
她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湿透了她的背。
一入眼帘,是一双温柔闪烁的眼睛从白色的口罩中露了出来。
他扯下口罩,露出了一张帅气又斯文的脸庞。
“初次见面,我是你新的主治医师。”
☆、第099章 不叫沈放,难道叫老公?(福利)
“我是你新的主治医师,Gibson。”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上拿着脱下来的医用口罩。
整个房间的灯又亮了起来。
夏满直接扑到一旁沈放的怀里,只露出一双如同小鹿般受惊的眼睛。
“不好意思,她现在很怕生。”沈放一边安慰着怀里的人,一边对Gibson说道。
“没什么。”Gibson笑笑,仿佛并不在意,“不过看样子我的治疗方法起了效果,正好我还会在江城多呆一段时间。”
他让护士进来撤掉那些东西,自己则脱掉了手套。
“感觉怎么样?”沈放问着怀里的夏满。
“有点累。”
“那我们先回去休息好不好?”沈放嗓音轻柔,像是在哄着一个小娃娃,简直和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
Gibson脸上微微露出错愕的表情。
耀星集团的总裁不应该是这样的啊,难道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他眸中的光暗了暗。
自从做过那次心理暗示治疗后,夏满再也没做过同样的噩梦了,就连对噩梦的记忆都逐渐在忘记。但她还是记不起其他的事情,记忆还是停留在一个小女孩的水平。
沈放虽然对夏满如今的变化感觉到隐隐的不对劲,但他也没意识到究竟哪里有问题。
大概是治疗进行得太顺利,他太紧张了也未尝不是。
许诺最后坐了十几个小时的动车赶回了江城,当她风尘仆仆地赶到病房时,夏满正蹲在地上逗蒙蒙玩。
“傻孩子,还记得为娘是谁吗?”
揉着蒙蒙小肉爪的夏满乖巧点头:“诺妈。”
许诺眼泪汪汪地抱住眼前的傻孩子:“果然养这么多年是有用的,我花在你身上的钱没白花,感谢你母亲和小雪在天之灵的保佑啊。”
“小雪?是谁?”夏满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许诺转头看一旁安静坐着的沈放,只听沈放说她失忆了,她居然严重到连小雪都不记得了。
沈放慢慢解释:“她现在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记得了,记忆还停留在七八岁的样子。”
许诺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那岂不是除了七八岁前的记忆,其他的都忘记了吗?
她还想问,门口传来轻轻敲击门的声音。
沈放扭头看着门口:“今天的治疗又开始了吗?”
穿着一袭白大褂,气质干净舒爽的Gibson点点头。
“这是给夏满做心理治疗的Gibson医生,美籍华裔,是精神科方面的权威专家。”
“拜托医生你一定要治好我家夏满的病啊。”许诺道。
“你放心,我会的。治好病人本来就是医生的职责。”他笑笑。
沈放把许诺叫到了走廊边较为偏僻的地方。
“我还有点事情需要问问你,关于三年前那件事的。”他目光灼灼。
许诺没料到他竟然也知道了这件事,面露难色。
“我答应过她,要保守这个秘密的。”她犹豫着。
三年前那件事,她没能保护好她,但她不希望旧事重提,再让夏满受到二次伤害,夏满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过去的阴影。
沈放无可奈何道:“我只想治好她的病,如果你不告诉我,这个病就算是治好了也始终是个隐患。”
“可是你拿什么保证?”他是她的顶头上司,但夏满是她最好的朋友,即使是赌上自己的性命,她也要护她到底。
“她是我的妻子。”他坚定道。
要执手走过一生的妻子。
这个承诺是他唯一能以沈放的名义给予夏满最好的东西。
相濡以沫,生死与共。
许诺低头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他。
“好吧,我告诉你。”她开始回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当时的情况,只是那天夏满说要去给她班上的同学过生日,我当时在准备出国留学的资料很忙,也没太注意这件事。
结果那天晚上凌晨两天我接到了夏满的电话,我清楚记得那是一个雨夜,电视台还播放了橙色大雨预警。我被铃声吵醒了后,听到了夏满颤抖的哭声。
我赶到那儿,空无一人的街上她浑身都是血,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我抱她上车的时候,还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在颤抖。夏满淋了雨,被送到医院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热,口中喊着胡话。
我不敢把这件事儿告诉夏家那边,怕她又被骂,所以谎称她在我家复习,暂时不回家了。小雪快中考了,所以宋丽萍也没有管就信了。
夏满醒了过后也变成现在这样,六亲不认,甚至连我都不能靠近她。本来这件事我只告诉了小雪一个人,不知道怎么让宋丽萍也知道了,还好我警告了她,她才不敢到处去宣扬此事。
后来夏满清醒后我才知道,是方瑞那个混蛋,居然敢醉酒后要非礼她。”
沈放捏紧了拳头。
“沈先生?”
远远传来了Gibson的声音。
沈放和许诺对视一眼后走了出去,回到了病房。
沈放进了病房,发现夏满正安安静静坐在病床上望着他们。
“沈放。”她目光澄澈纯净,和犯病时的呆滞癫狂完全不一样。
她回来了?
见沈放远远站在门口,Gibson解释道:
“今天治疗的效果意外非常好,她的病似乎已经有大幅度好转的趋势了。”
夏满点点头,笑了笑。
他继续道:“看起来引导治疗已经起了作用了,再加上药物的辅助治疗,大概一个月内就能恢复了吧。”
许诺见夏满回来了,激动地扑向了她:“你吓死我了。”
“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诺妈。”夏满很不好意思道,“我像是睡了一觉,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醒了过来。”
“多谢你,Gibson医生。”沈放由衷感谢,也松了口气。
“这个没什么,我在美国的时候就看到了很多关于沈总的采访和报道,久闻大名。能帮上你的忙,也是我的荣幸。
对了,她明天要是情况不恶化的话,就能出院了。剩下的,就只需要在家里安静疗养就行。”
他扭头看向夏满,眸子里的流光流连在她的身上,但她的目光却专注地望着站在门口的沈放。
……
第二天,沈放接了夏满出院,回了他的公寓。
那天天气很好,气温有些偏热,她擦了擦鼻尖上冒出的汗珠。
“沈放。”他走得太快,她刚大病初愈,实在是赶不上。
“你叫我什么?”他放下行李箱,回身挑眉看她。
那表情仿佛在说,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