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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小宇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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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预感?”宋悠虽然只做特效不画画,也跟萧云深学了很多技术,还挺喜欢这个领导的。
    “一山不容二虎呗。”花晚回答。
    “那萧老师是蓝总请来给我们坐镇的,总不可能因为一个老板的亲戚,就损兵折将吧?”宋悠开始发愁。
    “算了,我先去认个错。”花晚觉得这人事关系虽然复杂,但也没到无法处理的地步,故而大大咧咧地笑了笑,继续喝起了咖啡。
    ——
    谁晓得次日被欺负哭了的灵西压根就没来上班,按时出现的萧老师倒是心情愉悦的诡异模样,只是原本好端端的左手缠着厚厚的纱布,看起来伤的不轻。
    花晚正吃着包子当早饭,疑惑地问:“发生什么?这是什么玩法、什么套路?”
    萧云深在电脑前抬头,笑而不语。
    他不仅不复昨日的阴云密布,还显得得意非常,叫花晚惊奇这位大神是不是因祸得福,追上了个灵西那个内向的小妹子,追问说:“咦,难道你得手啦?不会吧?”
    “好好工作。”萧云深起身后拿手里的几页白纸拍了她脑袋一下,款款而去。
    花晚满头雾水地坐下,开始边打听边琢磨,这事儿不是不是已经因为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尘埃落定,却在十几分钟后忽然接到蓝嘉树电话,她心头泛起不安的感觉,觉得肯定跟萧老师有关系,只能跑到没人的走廊放低声音接起:“讨厌,我说了在公司别跟我讲话,你有毛病?”
    “你那了不起的师父要辞职,说什么交了女朋友,是谁?”蓝嘉树的声音显得很烦闷。
    “什么?!真的吗?”花晚很吃惊,发现师父果不其然还是任性了起来,郁闷地回答:“程灵西哟,不过她今天没上班。”
    蓝嘉树大概是去员工系统里查了查,问道:“你们组的高级客户端程序?”
    “嗯。”花晚肯定。
    “我去找她聊聊。”蓝嘉树明明自己也很急,却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不会让萧老师的走的,你不要担心。”
    花晚哭笑不得地挂了电话,靠在墙边发起呆。
    她再怎么崇拜萧云深,也不过就是个粉丝兼朋友罢了。
    这位大神的离开对于还没在公司站稳脚跟的蓝嘉树才是致命伤,他这傻瓜,还有闲心关心自己的想法。
    ——
    忽然消失的萧云深叫花晚整天都惴惴不安,项目组也因此而议论纷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波动,她下班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有点魂不守舍地晃悠到车边,忽然被人从后面大力抱住,先是本能地吓得挣扎,而后才意识到正是蓝嘉树,不由皱眉:“你干什么,这附近全是公司的车,你疯了?”
    “那又怎么样,叫他们看好了。”蓝嘉树满脸无所谓。
    花晚无语,任他跟着自己坐进车里,忍不住问道:“萧老师的事情怎么样?”
    “搞定。”蓝嘉树说:“他女朋友意外的好讲话,大概是回家劝了劝,他又把辞呈撤掉了,应该会做到年底,只要我把宁森调走就够了。”
    花晚失笑:“灵西就是个软妹子,萧老师真是给自己找了个软到不行的软肋。”
    蓝嘉树沉默片刻,忽然说:“我也是。”
    花晚明知故问:“你也是软妹子吗?”
    蓝嘉树懒得与她逞口舌之快,长叹口气:“蛋糕你也吃了,答应我的事情可以完成吗?”
    “我没吃,也没答应你什么事。”花晚无情拒绝。
    “下周末是我妈妈的祭日,我已经好多年没给她扫过墓,我爸又去了瑞士回不来,你可以陪我去吗?”蓝嘉树自顾自的提要求。
    花晚微怔,如果是约会之类的事情,她当然可以置之不理。
    可是提到小树的妈妈,又忍不住心软。
    最后答案不出人所料,她说:“就这一次。”
    “咪咪的伤口好了,前天带它去复查过。”蓝嘉树松了口气,报告起布偶猫的近况。
    “能跑了吗?”花晚还是狠关心它。
    “嗯,早晨还给我在枕头边放了只蚂蚱,不知道从哪里捉的。”蓝嘉树满脸无奈。
    花晚立刻笑起来:“那是它爱上你了呀!”
    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如此轻松而生动的表情了,蓝嘉树眼里倒映着那抹明亮的笑意,忽然凑上去亲了下她的唇,然后在大长腿生气之前拉开车门:“我还有事要忙,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晚安。”
    花晚愣愣地瞧着他离开,欲言又止。
    其实她始终都明白,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自己所爱的,一直都是蓝嘉树,从未改变。
    只是老天发的剧本好像并不是喜剧,为了这份爱,她流的泪水,比笑容多太多。
    ——
    扫墓那天,北京刚下过一场雨,使得夏季炎热空气透出了久违的清凉。
    明知道这是种很亲密的行为,想保持距离就不该来。
    但花晚在有生之年,很希望看看他妈妈是什么样子,还有现在的他,对待这场多年前的死亡是怎样的态度,所以特意在头一天买了束漂亮的百合花,又换上了黑色的连衣裙出了门。
    没想到蓝嘉树那家伙竟然等在楼下,看到大长腿的身影就按了按车笛。
    左邻右舍这些闲散大妈可不是吃素的,花晚忙走过去进了他的车:“不是说好在墓园见吗?”
    “太远了,不安全。”蓝嘉树说着便踩下油门。
    花晚抱着百合坐在旁边,不晓得是不是沉默更加适合今日的氛围。
    但蓝嘉树的态度比她想象中轻松:“你怎么知道我妈喜欢这花?”
    “你说过的。”花晚回答。
    “是吗?”蓝嘉树跟她讲过太多自己的事了,多到甚至有些记不清楚。
    花晚忽然问:“你知道我要是挂掉,该带什么花去祭拜我吗?”
    蓝嘉树唯独受不了就是她口无遮拦的这股劲儿,不由皱眉:“你不胡说就难受是吗?”
    花晚没像从前那样道歉,而是低头小声道:“反正你从来没给我买过花。”
    蓝嘉树轻轻侧视,不知道大长腿说的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便也只能暂时陷入沉默。

  ☆、第37章 52

蓝光启对此生挚爱的妻子当然不可能吝啬,为她在墓园买的独处的安宁位置恐怕比北京绝大多数房子都要昂贵。
    花晚随着蓝嘉树慢慢走过去,觉得在盛夏也是手脚发凉、
    直到看清他母亲的照片,心情才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那是张美丽而且充满阳光的脸,清爽的披肩发,神采奕奕的眼眸,笑容在黑白的色调下仍显得温暖异常,小树的五官跟她简直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妈,好久没来看你了。”蓝嘉树放下祭品,轻声说:“我去美国读书来着。”
    花晚始终保持安静,听着他在那里汇报生活。
    最后蓝嘉树忽然拉起她的手,对着妈妈的照片说:“她是花晚,我想让你见见她,你肯定会喜欢她的。”
    明知道对着死者申辩很傻,花晚却还是猛地抽回胳膊:“阿姨,我、我们是同事。”
    蓝嘉树无奈地望向她,摇了摇头。
    花晚讪讪地站在那里。
    她以为他会哭,会有更失控的表现,但什么都没发生。
    蓝嘉树毕竟也是个大男人了,时间早就教会了他不要喜形于色。
    ——
    夜色刚刚笼罩这座古老而现代的城市,酒吧里客人寥寥,但花晚和蓝嘉树面前却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瓶。
    自从得病后,大长腿就再没碰过酒精。
    但说不清原因,今天她并没有拒绝他来这里小坐的邀请。
    或者是墓园给了花晚很深的印象,让这姑娘终于泛起冲动,试图跟蓝嘉树好好聊聊现实的状况。
    可是空想容易,开口太难。
    芝华士都被喝光,她却没有勇气讲真话。
    “你是不是醉了?”蓝嘉树伸手拿开花晚面前的杯子。
    花晚的眼神发懵,靠在沙发上直言不讳:“有点晕。”
    “记得你以前挺能喝的。”蓝嘉树微笑。
    “人老了呗。”花晚回答。
    正在这时,服务生忽然拿着盒鲜红的长柄玫瑰过来:“请问是花小姐吗?”
    花晚愣愣地接到怀里,闻到了扑面而来的植物清香。
    蓝嘉树说:“从前没送过,现在补上。”
    几乎有那么个刹那,花晚就要将心中巨大的秘密脱口而出了,但她看着小树眼睛里的温柔和期待,真的无法用狠心来制造坦诚。
    “你还记得这里吗?”蓝嘉树看着窗外的后海河边:“就挨着那个栏杆,我第一次亲你,那时你问我会不会娶你,我答应过你的。”
    花晚觉得自己酒精真的是上头了,忽然就抱着玫瑰盒子无声地流出眼泪。
    眼前的一个人,和所有的青春。
    换来这样的结局,她的心不痛吗?
    她比谁都痛,比谁都渴望幸福,但并不是每件事通过努力就可以改变。
    始终为了想要的东西努力活着,也总有无能无力的时刻。
    ——
    醉酒后的大长腿反而比平时听话许多,她坐到车上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之后再抱起来的时候也软绵绵地没有挣扎。
    蓝嘉树本打算把花晚送回家,但是看这幅的样子,又觉得见了父母很尴尬,便在她手机里找到王雯的号码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而后将其拉到了自己独居的房子里。
    百无聊赖的咪咪对花晚很是欢迎,偷窥片刻,便跑上床在她身边又蹦又抓。
    “你别捣乱。”蓝嘉树无情地把布偶猫抓回猫笼,转身去找了瓶纯净水给花晚送到嘴边:“喝点水吧,明早就好了。”
    她这天灌得酒精还不如从前一半多,却全然失去力气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感觉到瓶口对准嘴唇,不仅不肯喝,甚至又皱着眉头流出泪水:“别管我,你走开。”
    蓝嘉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清醒着,伸手就把花晚抱进怀里:“我不走。”
    “小树,我们早就分手了……”花晚气若游丝地皱眉:“我不想跟你复合,我不会跟你复合的……你别傻了……”
    “你不要我,我也会跟着你,我这辈子就只等你。”蓝嘉树倔强地重复着他的誓言。
    “你就是傻了,疯了,你就是白痴……”花晚想推开他,绷紧了手臂和肩膀,却没有任何力气,喃喃自语地说:“我讨厌你回来,我不想看到你,我希望再也见不到你……”
    蓝嘉树不是个铁打的人,他在母亲的墓碑前很平静,可是听到这些话,敏感的心又止不住抽痛:“你不跟我讲心里话,觉得伤害我就可以赶我走,那你就继续伤我吧,我照着这里捅一刀好了,看我会不会想离开。”
    花晚被他拽着摸住胸口,同时感觉到有滴温热的液体掉在自己脸上。
    她五分醉、五分醒,半睁开眸子看到蓝嘉树通红的眼睛,不禁伸手去擦:“小树,你不要哭,我就是不想让你哭,不想让你难过。”
    “那你就别管别人怎么想,留在我身边啊。”蓝嘉树的语调有些崩溃。
    花晚哽咽得比他还厉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忽然就深吻住他的唇,半坐在他的身上拉扯起他的衣服。
    月光因为屋里的灯光而变得很模糊,也很温暖。
    蓝嘉树压抑了太久,他觉得全身上下的血似乎都沸腾了起来,忽然翻身把花晚压倒,粗鲁地脱下她的黑纱裙,用力而煽情地吻着她每一处雪白的肌肤,在风情万种而又令人心碎地的啜泣与呻/吟中,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虽然已经隔了这么多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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