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骨-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莫非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好端端的又胡乱想些什么?”那武僧粗0喘着,终于扯掉她胸前鼓0胀的小褂。顿时两座异常盈白饱满的大0乳就如同山包一般,赤落落地颤=动在满是尘灰的佛堂之下。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熟透的年纪,不比二八少女青涩未开,又还未到凋零的季节。才不过一会儿,那茹尖儿就被伺=弄得盈盈发胀,浑浑0圆圆,上头已然渗出润泽水渍。
看得男人呼吸顿紧,青灰色的僧裤下早已tu起的长棍越发鼓=得吓人,口中叫她一声“荡0妇”,大手将那山包狠狠捏住,嘴巴就朝一珠圆0物咬了上去。
阮秀云饥渴难消,一边低头乱吻着他的额头,一边又从袖中掏出来一物,嘴里喘息道:“我今日进山,仿佛看到一张熟脸,方才过来时又拾到这个……按说这等不吉利的东西,你们寺里原不该有……就怕那女人死了这么久还不消腾,我这心里头总也慌张。”
“该死。”男人闻言便不甘愿地抬起头来看。
却是半截胭脂白玉,玉身上红艳艳地点缀血芯形状,阴森可怖却又勾魂妖冶。他亦是早些年在京城里混过的,听说过步家的蹊跷事,奈何此刻心中淫0火烧得旺盛,便将那玉往窗外一丢,不屑道:“呵,那女人既不是你害死,你怕她做甚?何况当年京城里发生的旧事,那冤魂又如何巴巴地跟到这里来……莫非,果然当年你也参合了吗?”
阮秀云眼中闪过一丝躲闪,口中却做狠道:“呸,说的什么鬼话,我便是实在讨厌她那副模样,却也轮不到我动手。分明是他家正夫人心中嫉妒,故意使计烧死罢了!左右不过是个不得宠的戏子,生的也是没用的贱女,害死了也无人在乎!”
“呵,这我倒不敢保证。那步云清大老爷,你当年不是也喜欢过么?”武僧挑眉,大手徐徐往下逶迤。他是练武的,最是懂得拿捏女人的致命穴位,任你是个贞洁烈妇,他亦能叫你情0欲泛滥,在他怀里堕落成千古荡=妇。
“嗯,啊……信不信随你…这厢我既然已经看到,你便替我在庙里找找……若是没有,就当我看错……那孩子肚脐下有个红烙,当年他们步老太太用烟斗…啊,故意用烟斗烫伤她,解气的……”果然阮如梦的骨头越发软媚如蛇,一弯丰0闰身体如波浪般乱0颤起来。心中又恨又贪,然而人世间的男欢女爱,越是见不得人了的,便越是欲罢不能。因各个关节都被他燃得软软0热热,这会儿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纤腰往佛台上一趴,那高0嵩的两座ru峰便赤0白白地抵在香案之上。
“庙里清一色的和尚,哪里去找什么姑娘?有这功夫说昏话,不如咱们快快将正事办它几次!”那一幅孟=浪模样,看得武僧再没了耐心,大手将她一抹亵裤扯下,cu=大的手指便直直向那密林森处探去:“你这荡0妇,还没碰你,你就浪了这般多的淫0水!看今日爷不将你狠狠收拾!”又将大u掏出,直直c入。
……
昏暗光线下,他的脸终于被窗外之人看清,是智空和尚。
看得阿珂目瞪口呆,慌忙将眼睛紧捂。等到再放开时,那里头的二人早已缠绞如蛇。本就是荒废的旧佛堂,香案上铺满尘灰,他二人却当着佛像的面,将那破桌搡得吱吱歪歪,动作之间,夸张至极,毫无廉耻。
阿珂只觉得耳根烧红,呼吸急促,再不敢往下看去,忙悄悄从石台上退下,没命一般撒丫子跑掉。
眼前一忽而是那半截与自己胸口一模一样的胭脂白玉;一忽而又换做周夫人发狠的声音“怕是她使计故意烧死。左右是个不得宠的戏子,害死了也无人在乎……”;一忽而又化作那对成年男女不要命的肢体0交缠、夸张的浓烈喘0息……
才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年纪,脑袋里被各种凌乱不堪的画面满满充斥着,堵在嗓子里出不来咽不下消化不了,只觉得今日是她人生中遇到的最最大最最恐怖的一件事了。
————————
后院灶房里烟熏袅袅,眼看就要到中午用膳时刻,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
大悲寺因山高路远,平日往来香客不多,众和尚清闲习惯了,今日只觉得手忙脚乱。主事的做饭和尚正在骂骂咧咧,一抬头看到阿珂抱着一把空心菜魂不守舍的走进来,一锅铲就冲她砸了过去:“作死的,要你摘些菜叶子,竟然去了大半个上午!还不快将这桶冰块拿到前院,那群夫人小姐们吃了解暑!”
阿珂心里正乱,哪里躲闪得及,恁大的锅铲在小腿处一摔,顿时痛得清醒过来。心里头不想去,却又忍不住想看看故事里头的那些人物,便恨恨地凝了胖和尚一眼,将那两桶冰块提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前院走去。
端午的日头热辣辣的,大树下光影绰绰。那木桶外头包着棉布儿,很是沉重,将她细瘦的肩膀压得直往下坠。因被晒得难受,小脑袋上布满细密汗珠,顺着翘挺的鼻梁滑下来,落进嘴巴里咸滋滋的,她又想起方才白挨的那一铲子,心里头就生起闷气来。
嘴里哼了一声:“老秃子。”将冰桶放下,飕飕串进路边的杂草丛里,蹲了下来。
肚子一空,仿佛整个儿都清透不少,她却又懒得站起,只巴巴地瞅着小肚子上那一抹红色胎记发呆——“那孩子肚脐下有个红烙,当年他们步老太太用烟斗故意烫伤她,解气的……”
正想得出神,却忽然听到草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阿珂忙一抬头,看到脚跟前多出来一双精致的缎面白底鞋,往上是一尾月白色细料下摆……她早上是躲在院门外偷看过的,今日穿月白色长衫的仅那少年一人,此刻不用再抬头也知道来的是谁了。
该死的……怎么次次撞见他都是这么糗。阿珂懊丧地揪了自己一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裤子迅速穿起。抬起头,果然看到周少铭一双略带愠怒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深邃且深沉的,配着一副高挺鼻梁,看上去便总像是思考的样子;又一身傲气凛然,虽如谪仙俊逸,却又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然而,谁让她偏偏就好这一口。
阿珂有些紧张,她觉得这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最好看的一张脸了,可惜那脸的主人却似乎很讨厌她,她又自卑得不知道如何说话。
然而她的个子却是矮的,周少铭已经十三岁了,正是风华正茂的端端少年儿郎。她这样低着头还够不着他肩膀,看在他的眼里却成了另一种猥亵:该死的,一个小和尚竟然像女孩儿一样蹲着小解,还这样盯着自己那里看。
“咳。”周少铭愠怒而低沉的咳了咳嗓子,懊恼眼前这个小毛孩子干嘛总是阴魂不散。
阿珂终于也觉得该说点儿什么好,然而一低头看到自己那丑陋的青灰色的僧衣,又觉得在他这样的人物面前实在土鳖得不行,一时又沮丧起来。
“你……刚刚被你看到我的小雀雀了。”她咬着嘴唇说。记起老方丈死前叮嘱过,反正无论如何现在还不能被人发现是个女的。
“雀雀?”周少铭皱了皱眉毛,显然听不懂这词儿的意思。
阿珂被他看得难受,又见他确实不知,只得指了指他的腰带下方:“呃,就是那里啦。”
“……”周少铭低头一看,终于明白这小和尚说的是什么,顿时羞恼红了脸。他这会儿正是少年们开始发生微妙变化的年纪,很有些忌讳被人说道这些。然而眼前的这个家伙,女里女气的,莫说她方才裤子提得蔫快,就是白白送给自己看,他也看不稀得瞄上一眼,何况这会儿是谁巴巴的瞅着自己?
低头看着阿珂,见她两眼汪汪一脸花痴表情,他的家风严谨,平日里最讨厌的便是男男之风,心里头只觉得厌恶,便漠然拂袖走开。
背影清冷冷的,飘逸修长,大步将将头也不回。去的竟是周大夫人的方向。
那一瞬间,阿珂竟然觉得他可怜,便追上前将他的路横横一堵:“喂,我法名不归,就住在后院厨房,师傅说我十三岁就可以还俗。你叫什么?”
周少铭不应,两道清眉深凝,看都不看阿珂一眼便要举步往前。
阿珂便也跟着往后退了两步:“去了前面,你会后悔的。”
周少铭立住不动,一双深潭般的眸子定定凝住眼前的清秀小和尚——尚不及他肩头,那眼神却不依不饶,濯濯潋滟……真将自己当做那参透了悟的得道高僧么?
“恬不知耻。”周少铭终于转过身去,临走时恨恨地瞪了阿珂一眼。
……真好看啊,连生气都这样好看。
阿珂用力踢开脚边树枝,想了想不服气,又拣起一颗石头冲周少铭的背影扔了过去。前方的背影顿了顿,这次却不再回头理她。
“哧——”草丛外传来一声轻笑,语含戏谑。
阿珂皱眉回头,看到外头立着一个和自己一般大的白衣美少年。那少年她认识,是唱戏师傅李韩萧的关门弟子李燕何,因学的是旦角里的青衣,从小就纤纤弱弱的,平日里时常替师傅来厨房取水。
那厢李燕何见自己看他,立刻提着水葫芦准备跑路,她那一腔说不出来的堵闷便仿佛找到了缺口。
“站住。”阿珂对着李燕何大喊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惊喜踩雷,谢谢亲爱滴嘻哈小海豚,么么~(≧▽≦)/~
PS:打滚求收藏求冒泡哦亲,瓦会很勤快滴,对手指0。0
☆、第3章 步家阿妩
李燕何本来就心虚,被喊得心口怦怦一跳,正待要再走,一道娇小的身影已经挡在前面。他的个头比阿珂还要小上一些,又生得清俊非常,平日可没少被她捉弄,看到阿珂两眼眯眯逼过来,下意识就退后两步。
“喂,你刚才笑我什么?”阿珂用小树杈探探他的下摆。
“没,我才路过这里,我、我在找东西……”李燕何握了握手心里的那一截儿东西,怕好容易找到了反被阿珂抢去,话说了一半又改口:“哦,我来给师傅装水的。”
在草丛里找什么东西?
阿珂眼前浮起智空和尚扔出的那半截胭脂玉,狐疑地眯起眼睛。然而一看见李燕何躲闪的眼神又觉得他在撒谎,便用树杈子在壶边敲了敲,满的,当下小嘴撅起来:“胡说,取水要走的明明是那边。我老早就看到你鬼鬼祟祟,再撒谎就把你水葫芦挑了,让你师傅又罚你。”说着便做出要挑的动作。
李燕何默默松了口气,将那半截玉儿悄悄往袖中藏起。然而却又忍不住气恼,他最是知道这小和尚又狡猾又虚伪,方才在周家大少爷面前做着矜持模样,此刻对着自己呢,却又复了一惯的刁蛮,那周家少爷有什么好,不就是比自己大上几岁吗?
气得小脸通红通红:“你、你大白天蹲着尿尿……还不知天高地厚,看上周家大公子,我就笑你怎么了?”
噗。阿珂的额头顿时就黑了——她哪里有看上那个傲娇的家伙了?
……错了,她哪里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阿珂觉得很没面子,心里头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小子抓起来捏死,然而嘴角一弯却很不屑道:“才怪,男人才不喜欢男人!……那这么说,你刚刚也看到我的小雀雀咯?”
小小的身体越发逼近李燕何,烈日下两个六七岁的少年在青石小径上打出一双斜长黑影。
她生着单眼皮,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就像夜空的月牙儿一样无害,然而李燕何见她笑,心里头却越发笃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