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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七天·七小时-第22部分

小说: 七天·七小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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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她自己也承认嘛!”华辛琪耸了耸肩。
  “我可是听说你刚和男朋友分手,好像心情没受到多大影响啊。”
  “我的感情生活是没偶像你这么丰富,但多少也要学习点精神态度,永远记得要爱自己多一点,对不对?”
  “看来应该是你甩了对方。”罗纤悠然笑道。
  “说的是没错,但照理我也高兴不起来才对。”
  “为什么?对方求之不得让你很没面子?”
  “才不是。官宇他伤心得不得了。”
  “官宇?”罗纤一个呆愣,只觉得这个名字万分熟悉,仿佛在哪儿听说过。
  “很特别的名字吧!是个建筑设计师,他们工作室还有个名字更特别的人。”说到这儿,华辛琪的面颊泛起一阵红晕,目光也柔和起来。“居然姓厍,不是佘山的佘哦,是——”
  “库字少一点。”罗纤打断后淡然说道,她完全读懂了华辛琪表情中的含义,“你好像对他很有感觉,难怪会和那个官宇分手。”
  “不是这样的!”华辛琪颇显激动地抬高了嗓门,“我是很喜欢他,但早在我向官宇提出分手之前他已经拒绝了我。他说他对我这种性格脾气的不感兴趣,弄得我好没面子的。”
  “看不出来这家伙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罗纤暗自好笑地轻声嘀咕道。
  “什么?”华辛琪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这么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已经有女朋友了?”
  “应该没有吧!官宇说他一直独来独往超级工作狂的。也就最近私人活动比较频繁,老是不去上班。可能真的有方向了吧!说起来他也挺狈的,无缘无故挨了官宇一顿揍。好了啦,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我们去练剑。”
  厍世炎被官宇打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关于厍世炎,自他横空出现在面前开始便带着太多的疑问,并以一种莫名的力量全面侵袭着她的精神与身体感观。而她一旦离开中国,厍世炎便只能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了。
  这是什么地方?
  他是在做梦么?
  感官上的真实度让厍世炎难以怀疑此刻看到、听到、闻到以及碰触到的一切。
  他警觉地环顾四周,在这片有如人间仙境的宽阔峡谷之中生长着一种漂亮的花朵,形状酷似华胄兰,色彩斑斓、能够赋予力量的神光总是随周期而至。他仿佛非常了解这儿的一切,不假思索地举起双手迎向神光,他的发型发色还有衣着都产生了莫名的变化。在没有尽头的境域中,是否只有他一个人?
  不,他能明显感受到有其他生命体的存在。风声,水声,甚至于出现在丛林之中的脚步声。
  “妖……悟……”肢体踩过草丛的“瑟瑟”响声过后,特殊的鸣叫音调响起在他的背后。庞大的身躯阴影出现在他的左侧,余光仿佛瞥见了一头奇异的猛兽。
  他的面孔仿若扭曲般,表情中充满了惊惧。内心深处剧烈的挣扎让他看不清面前这只猛兽的真实面目,相反,生理上的痛苦让他对四周景象的辨析力变得极度模糊。仿佛一脚踏入了万丈深渊,他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辗转斗移,速度奇快。
  又是那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声音。
  厍世炎缓缓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悬于半空的输液导管,应该是退烧针吧?额头微微泛痛,就有限的记忆,似乎是在休克跌倒时撞破的。几天下来,的确给这副身躯带来了不少麻烦与伤痛。这原来应该是最为平静的一个星期,如果可能,他真想选择失忆。无论在哪个时空,只要不记得先前所发生的一切便好。
  “终于醒啦?”厍太太深深吁了口气满脸笑容。
  “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在家里晕倒,太没出息了!”与厍父冷漠的语气相反的是其脸上那丝略带关切的神情。
  “吊完针就回家吧!我感觉好多了,只是发烧而已。”
  “只是发烧而已?”厍父冷哼了一声,“昨晚喝了不少酒吧?没那本事就别逞能,急性肠胃炎,脑袋上还缝了两针。”
  “脑袋开花了呀?”厍世炎一反常态,“咯咯”笑出声来,“看来以后得留个长点的发型了。”
  “嗯,宇宙骑士D…Boy。”厍世凉调侃着说道。
  “好主意!”厍世炎举起右手向弟弟竖起了拇指。
  “最好再配上‘永远的孤独’这首歌,哪怕病得再严重,关键时刻照样能变身。哎不对,那我不就变反面人物相羽新野了么?从小生长在哥哥的阴影之下。”
  “不,你是美雪。而且我最喜欢的是‘茨の园’这首歌。”厍世炎虚弱地笑道,“对了,现在几点了?”
  “五点多了,是不是肚子饿了?”厍太太看了看挂钟问道。
  “五点多了?”厍世炎若有所思地睁大双眼,随即紧张地四下张望起来,“我的手机呢?”
  “应该在家里吧!”厍太太答道。
  “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短信和电话什么的,等身体好些了再回也不迟,周末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厍父严肃地说道,“没有比养好身体更重要的了。”
  厍世炎默默看着自己的父亲,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儿时的一些场景:那时他还没有念书,父亲总是宝贝地牵着他的手,带着他游遍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教给他许许多多独具一格的知识与本领。现在,厍世凉也即将踏上社会岗位,二十多年过去了,父母真的老了很多。他不是没有考虑尝试去理解父亲对他们兄弟二人迥然不同的教育态度,只是无法接受那份过度的期望。
  “阿姨,我买了几份快餐。”尹志倩提着一大袋食物走了进来。
  “世炎的肠胃,好像还不能吃油炸的东西吧?”
  “没关系,有清淡的。”话间,尹志倩取出了一盒热腾腾的粥来。
  “爸,我有件事必须赶去处理。”厍世炎认真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非处理不可么?”厍父平静地问道。
  “嗯。”厍世炎点了点头。
  “好你去吧!手续交给我们来办理,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有什么事立即跟家里联系。这点钱你拿着。”厍父自口袋中取出了几张一百元纸钞。
  “嗯!”厍世炎笑着坐起身,熟练地关闭输液管,拔下针头,接过钱和房门钥匙。
  “哎这怎么行!你怎么随便就答应了!”厍太太紧张地说道。
  “世炎有分寸的,不用担心!”厍父拉住自己的妻子说道。
  厍世炎快步走出医院伸手拦下一辆出租,他还得回家换一身衣服、取钱拿手机。晕倒时,他只穿了件单薄的休闲T…恤。
  “师傅麻烦您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上去拿点东西之后还要去另一个地方。”厍世炎付完这笔出租费后,边说边跳下来。
  五个未接来电均是罗纤的名字,他回拨着对方的号码,却遇到了相同的情况,无人应答。决赛于晚间七点整上演。此刻已将近六点,罗纤显然正在做赛前准备工作,无暇顾及其他琐事。
  周日的夜晚,交通依旧一派繁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厍世炎却被堵在拥挤的马路上,他的体力有限,不然以F4 RR的动力及轻盈,绝不会出现眼前这般场景。
  心急如焚的他,还怀着那份想要立刻向罗纤袒露心迹的心意。

  第十章 变质(1)

  击剑馆地下停车场内,一名俊美的男子自超跑中走出。罗纤正一脸严肃地等候在安全出口处。
  “真没有想到你会在第一时间答应给我这个与你见面的机会。”特莱维斯感激地笑道。
  “说吧,究竟什么事情?”
  “关于你姐姐——”
  “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可他们不是这么认为的。”特莱维斯反驳,“我和你姐姐分手了。”
  “怎么,被她发现了你的虚伪么?”罗纤的表情中略带着丝嘲讽。
  “你不用说得那么刻薄,我对你们姐妹两怎样所有人看在眼里。当初之所以会选择——”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告诉我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的话,我现在知道了,马上还有比赛,再见!”
  “罗纤!”特莱维斯一把拉住转身准备离开的罗纤,“这么多年来,在我内心深处最爱的还是你。我也知道你始终都无法忘记和我共同度过的所有美好时光,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坦诚面对彼此的感情重新开始呢?”
  “重新开始?”罗纤不觉好笑地摇了摇头,“特莱维斯,你未免过于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你认为我会和一个见利忘义、自私狭隘的小人重修旧好么?你弄错了!我们两姐妹谁都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物品!”
  “所以你还是承认你和家人的关系了?”特莱维斯若有所指地说道。
  “这与你无关!”罗纤想要甩开对方的手,未料不但没能挣脱,反倒被更近距离地缆至特莱维斯怀中,“你做什么?放开我!”
  “回到我身边,我们立刻订婚。”特莱维斯深情地说道,“找回过去所有的快乐记忆,我们一块儿在西西里岛看日出,在阿尔卑斯山滑雪,尼斯小镇,伦敦的骑马场,还有在那儿临时租的家。”
  特莱维斯的拥抱有种浓烈的安全感,罗纤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难道真像特莱维斯所说的,她对他还有感情?
  不知从何时起,她所挑选的男伴多少都带有特莱维斯的一些特征,这是否证明了她真的根本从未忘记过对方?一时间,她居然忘记了要推开。
  “罗纤,你不是想弃权吧?”华婧双手环于胸前,冷冷说道,“躲在停车场似乎不是你的风格。”
  “你不用立即回答我,仔细考虑一下。至于将来可能遇到的困难,会有我和你一同面对。”特莱维斯略微拉大彼此之间的距离认真地说道。
  罗纤望着对方的眼睛,忽的一阵晕眩,她看到的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具有火焰一般的力量,耳边如有无数浪潮激起的巨响,甚至出现了雷鸣声,奇异的发着耀眼光芒的权杖,是幻觉么?不知不觉间,她已摆脱了特莱维斯的牵制。
  “你没事吧?”华婧皱着眉拍了拍罗纤的肩膀,她这才回过神来。
  “没事。”罗纤左手捂着额头低声说道,随即抬头面向满脸困惑的特莱维斯,“比赛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话毕她虚弱地叹了口气,单手握住华婧的手腕,“今晚,你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击败我。”
  “我会的。”华婧先是有些惊讶,旋即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距比赛开始还有半小时,观众已陆续进场,罗纤搜寻着熟悉的身影,却只是在前排看到了特莱维斯。她不停地扪心自问,今时今日,她究竟更爱他们之中的哪一个?无论从情理还是道义上而言,特莱维斯都不该再影响到她的生活。她曾被这个男人无情地伤害过,可人们偏偏难以忘记情感的伤痛,心存不甘地想要挽回一些曾经的遗憾,而这也许会对另一个人造成不公。
  “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矛盾这么举棋不定么?”华婧看着若有所思、表情复杂的罗纤淡然问道,对方摇了摇头。“其实你已经作出了决定,而这个决定注定伤害你真正爱的人,你一直都怕面对自己的真实想法,并最终被这份恐惧打败。或许有时候,伤害也是种自我保护。被同一个人伤害好过承受另一份新的伤痛,就是这样傻了点。”
  “你好像很了解我。”罗纤戏谑地说道。
  “当然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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