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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末世]镇山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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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沉吟良久,正准备到别处寻些食物,绕一圈再回去。
    监控列表上突然一跳,一个人的图标灰暗了下去。
    白羽霍然回首——居然是那个站着一动不动的研究生!
    “砰!”*砸入泥水,溅起一点跳跃的雨丝。白羽这才注意到,他露在衣袖外的手,已经是一片青紫!
    ——窒息而亡。如此不着痕迹又干净利落……难道是方才那个“空之禁制”?回忆起那道法术施展时周身凝滞如胶的空气。白羽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他只是,有辱觉醒者的荣耀,就合该去死么?
    作者有话要说:一块饼与一条命……
    咩~~~~
    其实谢怀衣是个有故事的人,吾不剧透←。←严肃脸。话说他这脾气必然得死很惨没商量,乃们赢了~~咩
    这章为了能把整个桥段写完,于是就这个多字,不想分章了

  ☆、第52章 论不可避免的战争

清晨。
    江北营地。古槐树下。
    一列军用吉普车停在槐树下不远的土坪上。飞旋的车轮溅起一片泥水。原本平静的水潭被外力扰乱;清澈的水面顿时浑浊起来;又被坠落的雨丝涂成一圈圈波纹。
    一双厚底皮鞋,毫不犹豫地踩入泥水。涟漪一荡即止;雨丝迅速被雨伞阻断。
    下车的,仅仅是一个军人。
    肩章上的灿烂金星在灰冷的苍穹下跃然入眼。他却停驻在冷雨中,凝神望着眼前一片突兀的翠绿;眼中深不见底。
    “报告!”警卫员从另一道车门下车;笔直地站在冷雨里;“将军,谢会长已经在救济粮领取处找到白道长。相信马上就会有初步结果。”
    来人微一挑眉,似乎对白羽出现的地址略感诧异;随即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其余人呢?”
    “1月2日下午3时,共计四位道门人士在营地入口登记处留下档案,张屯溪,韩子和,陌寒,白羽。前三人都没有离开这栋昨晚出现的屋子。”警卫员顿了顿,道:“包括目前营地中年纪最小的觉醒者——沈馨。12岁,由白羽亲自带入C大营地。于12月29日出现觉醒症状,于1月1日凌晨觉醒完毕。1月2日下午由白羽带出临时医院。觉醒类别,火系,等级未知。”
    如此详细的资料,从这个警卫员口中说出,没有一丝停顿。
    “哦?”他只说了一个字,毫无表情。“昨天,在江上击杀水怪的,应该只有那对师徒,这韩子和却从未出现过。”
    “将军……”警卫员一时踌躇,不知该不该说。
    肖廷声挑眉,看了他一眼,道:“说。”
    “韩子和,登记年龄——121岁。”警卫员声音有一点不确定。
    “传说,真人有三甲子的元寿,不必奇怪。”肖廷声似乎很了解修行人,随口答了一句,依然专注地看着这片飘摇冷雨中浓荫滴翠的古槐:“难道……是五行法术的高手么……韩子和……”
    他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分外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凄风冷雨中槐叶飘摇,雨点却顺从地从一片片羽翼般垂落的树叶上滑落。深翠浅碧的波涛连绵摇曳,如一场婆娑曼舞。
    肖廷声沉默地站在雨声中,突然目光一凝——韩子和。他曾经在一分尘封已久的绝密档案中看过这个名字。
    当年,那场几近倾国的战争,不仅仅是世俗中军事与政治的博弈,甚至将战火一路烧向了道门。还俗从军的僧道不可胜数,技击高手们慨然入伍,甚至直接奠定了军队的战场格斗基础——那一套格斗术,一直沿用到今天。
    哪怕是不愿意受到军队束缚或者不希望打破戒律的修行者,都或明或暗的参与到了那长旷日持久的战争中。
    金陵城那场屠杀,震动了整个修行界。那也是当时的执政层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流传千古却又神秘莫测的世界。
    而接触的契机,却是从敌人那里传来的一则消息——
    在大屠杀开始之前,就有道门高手只身刺杀指挥官——刺杀军官这样的事情,当年有很多人都干过,但毕竟枪炮无眼,成功不多。可这一次,却迥异平常——没有一位高级军官遇刺身亡,可不论他们怎么加强戒备,每日晨起,枕边必有一把沾血的匕首,一连发生了十数起,甚至连国内紧急调来的神官,都找不到这位威慑者的踪迹。
    所以他们只好向当时的执政高层施压。
    随即便传来了金陵大屠杀的消息,举国震惊!
    当时的军政高层一筹莫展,正紧急撤入川渝。
    ——可能,直到战后才立法分开政治与宗教的侵略者们,并不太清楚中原的局势。让信奉西方科学民主政治的统治者,去寻找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道门高手,几乎可以用“荒谬”来形容。
    就在这个时候,有些人才意识到,他们孜孜不倦争夺的国家权柄之上,还有一种渺不可及却思之骇然的力量。他们对于自己的国家中一直存在的这群人,几乎一无所知。一切可供分析的资料,却都来自于侵略者。
    考虑到最后一个执掌中原大地的王朝并非汉族,而这个末路王朝轰然倒塌的时候,也是西学东渐之风最鼎盛的时候。似乎这种政教之间的隔绝情有可原。
    最后流传过来的消息——
    有人只身追杀那几位现身中原的神官。一度追出大海,在遥远的异国他乡,一刀钉死身处重重保护之中的最后一位神官。
    那——正是一把大唐陌刀——真正传承自唐朝的古物。历经千年风雨却锋利如初。
    后来这把刀被陈列在东京的一处博物馆中。作为一项重大考古发现而轰动一时,却没有参观者知道它真正的来历。
    那位冲冠一怒,千里袭杀的道门高手,就叫韩子和!
    ——看年纪,想来应该是他了……九十二年风雨,他居然还活在人间!
    肖廷声犹记得当年看到那份报告时的场景。那时的他正在负责这方面的工作——
    脆黄的纸张上还是古旧的墨迹。前人的笔触似乎依然停留在那个风雨飘摇战火连天的年代。档案馆里军绿色的铁皮文档架,筛下昏黄的阳光,落在那轻飘飘的纸面上,却轻易点燃了曾经燃烧的鲜血。
    建国后,国家曾经与道门建立起了稳定的联络,却一直没有过真正的合作。修行人表现出来的与世无争淡泊安然甚至冷静到冷酷。
    哪怕在那场席卷全国的破除迷信的运动中,修行人都没有通过这种双向联络发出多少声音。后来,国家为信仰立法,除了蹦出一堆跳梁小丑自称神灵,闹出*惨剧惨淡收场之外,似乎也没有真正有份量的高手涉足世俗。
    那个远绝红尘的世界,就像是一片幽深无比却又风平浪静的大海。
    没有人敢触动海底沉眠的巨龙。
    却时刻提醒着所有试图攀登绝顶的人——天上还有一双无所不知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大地上的一切。
    那是真正的禁区。
    高绝于红尘之上。
    也高绝到令人安心。
    ——可现在,这种高绝的姿态降落到俗世之中。“帝之下都”已经介入了这场旷古未有的灾难。传说中的“末法时代”终结。觉醒者大量出现。不论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这场双方之间的摩擦和融合都不可避免。为了渡过这场人类历史上的惊天转折,所有的国家都将面临社会阶层的动荡,原本逐渐固化的社会阶层被打破。觉醒者力量的异军突起,可能将改变整个国家格局,最终形成一个以个人力量而非经济力量为主导的社会结构。
    这是一个经过反复推敲的结果。
    并且正在逐渐变成现实。从军队中不断出现的觉醒者和他们被立刻授予更高的职务来看,这种趋势下,可能只要十年二十年,全军高层都会被清换成觉醒者。军队尚且如此,依傍军队而生的权力呢?
    保证稳定的唯一方法,就是在这股力量萌芽之时,便掌控住它生长的方向。
    很多年前研究院就试图将修行纳入科学体系,可惜毫无头绪。甚至很多参与到这个计划的科学家,都不清楚这个计划的全貌。
    这场灾难在降临之前,各路传言就甚嚣尘上。毕竟是如此大规模的灾难,病毒在蔓延的过程中有一定征兆。可惜当时病毒潜而未发,只是被当作一种新出现的低传染性高致死性病毒被上报封档。与其说是传染性低,不如说是隐蔽性强。当它积累到一定量的时候,灾难才真正爆发。
    京师拥有得天独厚的研究条件,多年积淀的成果也不可小觑。在短短六天之内,就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突破——初步掌握了觉醒的条件,并且成功完成了一例定向觉醒。
    随后的进展尚未可知。
    但历史的转折点已经揭开了她的面纱。这项技术最终会如“电能”一般成熟普及,而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笃定的认为——未来将掌握在觉醒者手中。
    为了实现最终的平稳过度,所有高层都已心中了然——
    最终的变数就在道门!
    国之重器,不可轻授他人。
    而此刻面对的突发灾难下,却必须要争取道门的合作。那些久经世事的修行者们,恐怕也清楚这股觉醒者的力量一旦壮大,会对他们产生多大的冲击吧?
    肖廷声作为接触修行人最久的军官,对自古流传的登天之路,也略有耳闻。那不仅仅是对资质的考验,更是对心性叩问。
    有多少人愿意放弃简便的觉醒力量,放弃唾手可得的功成名就;而追求虚无缥缈的“大道”呢?他知道很多踏入修行门径的人,其实也只是借此拥有超越俗世的神通,享受大好红尘而已。所谓劫数,便由此发端。
    飞升者寥寥,力量便成了次一级的追求。
    如今觉醒者将如雨后春笋般崛起。而愿意获得永恒超脱的人,毕竟极少。这条自古相传的路,还能延续多久?
    这种续存对将来的局势,又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这都是当权者必须考虑的事情。
    ——或许,道门与觉醒者的一战,终究不可避免!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种长篇大论,真非我所长,却不得不写……真心忧伤TAT
    本文所有的观点,都是基于人物本身的,嗯也就是有人物眼光的局限性,每个人想法都不同,不代表全文的上帝视角

  ☆、第53章 论脱胎换骨之劫

肖廷声下车之时。距离韩子和修筑的小屋尚有一段距离。此刻发动机的轰鸣声;掠过无尽烟雨;传到小屋时已经细不可闻。倾斜的枝叶构成了一张绝妙的隔音网;隔开的内外的声波传递。
    温暖的室内只有柴火“哔啵”的爆裂声。
    韩子和耳廓一动,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张屯溪无声睁眼,与韩老头相对无言,微微摇头。韩老头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同样摇摇头;做无奈状,转身盯着火塘中的柴禾。
    土屋中央预留的火塘上;倒吊着一个双耳尖底陶罐。乍一看造型古怪。双耳尖底根本不适合平放;只能吊在半空。陶土甚至都没有涂抹均匀;罐壁凹凸不平。歪歪扭扭,双耳也一大一小,不太对称。但这种平滑收口,下端尖锐的梭型陶罐,实际上比有底的陶罐更容易徒手烧制,且最适合在架起的柴火中烧水。
    陶罐是昨晚韩老头教沈馨烧的。
    没有现代化的工具,韩老头反而教了沈馨这种陶罐的做法。美其名曰,古为今用,只是这个“古”也太久远了些。远在千里之外的半坡遗址倒是出土过这种奇特的陶器。被历史远远甩在尘埃里的器皿,在这场被击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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