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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祸水生存法则-第38部分

小说: 祸水生存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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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遥恼怒地瞪着他:“你不调戏人会死呀!”
  “不。”他微微一笑,“我只调戏你。”
  商遥被调戏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推了他肩头一下,“你赶紧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说不过就开始撵人?”裴楷之双手枕在脑后,纹丝不动,“没有你这样耍无赖的。”
  商遥气得要死:“到底是谁在耍无赖?”重重捶了他肩头一下,“你到底走不走?”
  他闷哼一声:“看我困成这样,你忍心吗?”
  “我不忍心,所以才让你回家睡,我的床太小了。”
  说完半天也不见他回答,她凑上前,听他呼吸平稳,貌似睡着了?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平静的睡容,奇怪,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当无赖的潜质?
  长安侯这一睡睡到了日上三竿。商遥吃午饭的时候还给他留了一份。他还是不忘调戏:“怕我饿着?”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量。”
  裴楷之笑道:“那我不跟你抢。你慢慢吃,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商遥顿了顿,然后低下头继续吃。再抬头时已不见他的人影,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她心里明镜似的,即使她不是黛妃,她的身份在世俗眼里也无法与他相匹配。这个时代的士族牛气哄哄的,婚配嫁娶的对象若不是同样的士族出身,就算是皇帝下令赐婚他们也照样拒绝。
  既然没有可能,干嘛又来招惹她。
  商遥草草用了午膳,估摸着王徽容睡到这个时辰应该饿了,进她房间一看,她不但醒了,还仪容整洁,神清气爽。
  商遥巴着门框道:“二姑娘醒了?我去给你盛饭去。”
  王徽容点了点头:“你放到偏厅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商遥从膳房出来时经过一排廊屋,当中一间门开得展展的,她尚在想谁住在这里,冷不丁见湛秀从里面走出来,一副似醒非醒的模样,转头看到她,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姐姐。”
  商遥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走了?”
  湛秀揉揉脸:“谁说我走了?我刚睡醒。”
  “好吧,是我误会了。饿了吗?”
  湛秀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昨天光喝酒了,基本上什么都没吃,要不是饿得实在受不了,我还不想起呢。”
  商遥将托盘放到他收手上,交待道:“把这个放到偏厅去。我再去给你盛一份。”
  湛秀却不接:“这是谁的?王徽容的?我不伺候人。”
  商遥掉头就走,“我也不伺候人,长乐侯请回吧。”
  “别呀。我去还不行。”湛秀追上来,硬是从她手里夺过去,根本不给商遥反悔的机会,一眨眼不见了人影。
  商遥咋舌:他是会传说中的轻功吗?
  一个人的午餐变成了两个人的午餐,到底是王公贵胄,湛秀嘴上说饿得狠了,吃起饭来却是斯文得很。王徽容吃饭也是秀秀气气,彼此默默无言地吃着。商遥坐在一旁,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像个相亲饭局,不禁轻笑出声。
  一顿饭还没吃完呢,长乐侯的随从被刘叔带了进来,那随从见自家主子吃得正香,支吾了一声闭上了嘴巴。
  王徽容放下筷子,转身起去里屋了。
  湛秀斜眼看他:“有话直说。”
  随从说:“就是赵王和几个权贵子弟还有鲜卑的二王子要去千峰翠苑玩狩猎,呃,说是要主子您也过去一块热闹热闹。”
  “这样的鬼天气去狩猎?”湛秀挑了只虾,养尊处优的二世祖剥了半天也没剥成功,随从很顺手地接过来,一边剥虾一边说:“听说是鲜卑的二王子提议的。”哼了一声,又鄙视道,“那帮蛮夷估计是过惯了风吹雪侵的日子,让他们享福都不会。”
  湛秀断然拒绝:“他们这些蛮夷,自小在马背上长大,逐水草而居,弓马娴熟。我去了基本上只有碾压的份,干嘛要和他比。去那挨冻吗?”
  随从迟疑了下:“小的听说是鲜卑二王子想见您。”
  湛秀打趣:“见我干什么?二王子难道是个女人?”
  “也不是。小的也是听宫里人说的,拓跋氏专产美男,这个二王子呢,有鲜卑第一美男的称号,他听说您是永安城第一美男子,便想见见您。顺便和您比划比划。”
  商遥在一旁听得笑出来:“我知道了,鲜卑的二王子是想和你比美呢。”
  女人有攀比之心,男人也不遑多让,那个《邹忌讽齐王纳谏》里的邹忌照了下镜子就觉得自己俊得没边了,和城北的徐公比起美来,还逢人便问:我美还是徐公美……真是堂堂七尺男儿身里住着一个小女人。
  好笑归好笑,可若是鲜卑的二王子……那不是个好惹的主,也说不准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比如男女通吃什么的,商遥不便多说,只是委婉地提醒道:“我听说鲜卑人长得都是人高马大的,脾气也不好,既然不想去那就别去了。”
  湛秀一扬眉:“我脾气还不好呢。”话这样说,却还是对随从道,“姐姐的话都听到了吧?你回句话,我就不去跟他们凑热闹了。”
  随从支支吾吾了片刻,附在湛秀耳边一番耳语。
  湛秀双目陡亮:“还能这样玩?”
  随从也不知兴奋什么,猛点头。
  商遥看得一头雾水,忙不迭问:“你真要去?”
  湛秀笑着打哈哈:“姐姐你就别管了。”他竟似连一秒钟也不肯多呆,连饭也没吃完就要走。商遥心里也是无比纳闷,眼见拦不住,只得道:“好吧,我送你出去。”
  目送湛秀登车离开,商遥正打算进去,突然恰巧看到裴家的车马从此经过,她不确定坐在里面的是不是长安侯,正想避开,那头车幔被撩起来,裴楷之轻松跳下马车,几步来到她面前,“站在这里干什么?”
  商遥支吾片刻说:“送人。”
  他看着她的眼睛,似要将她看穿:“想说什么就直说。”
  商遥一顿:“你也会去……”仔细想了下说,“千峰翠苑吗?”应该是这个名字吧?
  裴楷之挑眉:“也?还有谁要去吗?”
  商遥嗯了声:“就是长乐侯啊,他性子冲动,若是无意冲撞了什么人,你能不能帮忙从中斡旋一下?”
  他沉默很久才说:“哦?你是以什么身份请我帮忙?”
  商遥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眨了眨眼,装傻道:“长乐侯的姐姐,这个身份,你看行吗?”
  虽然答案不是裴楷之想要的,不过长乐侯的姐姐这个身份取悦了他,他眉眼含笑,“好,不过,你以后要离长乐侯远点。”
  “为什么?”
  “他的身份敏感,你跟他相交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商遥一怔,忍不住讽刺道:“原来长安侯与人相交都是看有没有利益可图。那你跟我相交也没有好处,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长安侯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区区如我,太自不量力了。”她转身就走,却被他拦住去路,她低头看到他翻飞的衣角似是扑腾着怒气,他看着她:“姐姐你……”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停了下来,身子一侧,转瞬已是十分平静的语气:“你进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下章有糖吃哦。


☆、风雨欲来

  翌日,王徽容要商遥陪她出趟门。
  商遥好奇道:“去哪里?”
  王徽容面容平静答道:“徐家。”
  徐家也是士族,以医学传世,不问政事。自那本《神农本草经》开始,王徽容突然对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王家有关的医学著作只有寥寥几本,已被她翻完,因为没看过瘾,所以决定去徐家看看。
  到达徐家后,王徽容向徐老先生借了几本医书之后并没急着走,反而与徐老先生探讨起医学来,又从医学谈到儒学,然后又从儒学谈到庄子,老子。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人相谈甚欢,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要知道这两人可是头一次见面啊。
  商遥端端正正跪坐在一旁,两手放在膝盖上,心里叫苦不迭,她已经维持这样的坐姿一个时辰了,腿又酸又麻,却不知道王徽容打算说到什么时候。思索片刻,趁两人沉默的空档找了个借口出来。
  天空飘着小雪,街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商遥从徐家走出来,她们来时乘坐的马车还停在门口,车夫却不见人影,大概是上厕所去了。她站在门口等了会儿,王徽容迟迟没有出来,正准备到车上等她,不经意抬头看到一个武将打扮的高大男人带着五位士兵朝这边走过来,街上行人寥寥,一行六人踏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过来。
  不知怎的,商遥莫名感受到一丝压抑的气氛。再次抬头望去,顿时骂了声娘,小心脏怦怦的似要跳出来,因为眼前的武将不是别人,正是被她害死的那位裴博士的小儿子裴勇。
  冤家如此路窄,她的冤家路更是窄得只剩下独木桥。迅速地低下头,正想不动声色地退回徐家——
  “把那个带面具的男人给我抓住!”铿锵有力的一声吼。紧接着那几个士兵迅速地朝她这边跑过来。
  眼见那士兵离自己尚有些距离,商遥当机立断地朝反方向跑去,现在退回徐家无异于进了瓮,只等对方来捉鳖。况且她若是身份暴露,徐老先生和二姑娘都会被她连累,好在这附近巷子弯弯绕绕的像迷宫一样,她仗着好体力打算与士兵们绕几圈,再悄悄潜入徐家,摘了面具,再乔装打扮一番,想必他们也认不出。
  可是计划很完美,实施起来有难度,商遥对这一带的地形也不熟悉,绕了几圈发现自己被绕晕了,她根本不知道徐家在哪个方向!只能不停不停地跑,她陷入了死胡同中,早晚会筋疲力竭被对方抓住。可求生的欲念告诉她不能放弃,万一半路碰到了贵人呢?
  想到这里,不由呵呵笑起来,冷风打在脸上,有些疼还有些痒,士兵们不知道被她甩在哪里了,她飞奔着拐入一条巷子,没想到那面有人,收势不及,一头扎入对方怀里……商遥手忙脚乱地退开,连声对不起都顾不上说,慌不择路地往前跑,却猛地被人拉住了手。
  “遥遥?”
  商遥浑身一颤,裴楷之轻轻扳过来她的身体,执行起她的手送到唇边,轻问:“手怎么这样冰?你慌慌张张地要去哪?”
  商遥快要哭出来,大脑持续空白着,刚才一路狂奔,此刻骤然停下来,双腿有些发软。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腾出一只手来解下白狐裘披在她身上,她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帮我……”
  他不明所以:“嗯?”
  商遥来不及跟他解释那么多,一手猛地扯下面具藏到衣袖里,然后迅速地拢好狐裘,带上风帽,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可裴勇是认识她的,不带面具不行,带上面具也不行,她几乎是被逼到了绝路。幸好还有他。她扑进他怀里,将脸埋入他胸口,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裴楷之动了一下,她抱得更紧,呼吸因刚才的奋力奔跑而急促:“有人在后边追我,我不能让他们认出来。你抱着我好吗?”
  抱她?裴楷之求之不得,可是,他低头在她耳边道:“你身子在抖,还喘得么厉害,追你的人会看不出端倪?”
  商遥急得掉下泪来:“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千军万马之前都从容镇定的裴楷之被这样的她搞得有些无措,胸腔泛起一丝柔软的疼痛,“遥遥,你到底害怕什么?有我在,谁敢动你?”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商遥泪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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