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校草,我吃定你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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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韵赶紧跳起来就跑:“别别别,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啊。”
我笑眯眯地坐在床边,拍拍身边的位置:“乖,来,坐下慢慢说。”
“扔掉是没错啦。不过我背下来了。”季韵有点脸红。
“背下来了。哦……什么!你背下来了?”我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不是一到手就扔了。你才看一遍吧!”
“是。是阿。”
“好吧。爱情的力量好伟大!”我由衷感慨。季韵耷拉着肩膀:“别打击我了。知道号码也没用啊。”
“你打了没有?”
“打了。”
“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说了……我也不知道。”季韵抓抓刘海一脸苦恼。
“这什么状况。”我不解,“到底说没说阿。”
季韵不说话了。我等了半天才等到一句。
“我没说话。”
我拍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
“……可我哭了。”
我拍肩膀的手生生停住。哭了,吗。我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没事啦。我告诉自己,如果我打的号码没错。我们就还会有可能。”季韵转回脸,“我听到了。那个声音是他的。”
季韵灿若星辰的眼眸望着我:“我该开心吗岑。我们还没有结束……没有结束。”
我轻轻拥着她。向来冷静从容的季韵一碰到顾玖的事,就变成和我一样的智商了:“你们当然还会有可能阿。白痴。你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嗯。”季韵埋首在我的肩头闷声应着,温热的液体沾湿了我的T恤。
☆、第34章 黑云压城
机车在市北三环的铁路高架桥下停下来。
已经有一群人在等他们了。阿东瞅见凌乐和恺,扯着嗓子高嚷:“乐哥——恺哥——这儿——”声音仍稚气未脱。
阿东比谁都高。一个才15岁的孩子长到1米86。确实有点不可思议。要不是声音还没完全长开,看这颀长的身材,深邃英挺的五官,谁会当他是个小毛孩子?
“任东嬴。以为你叫来他们我就怕你了?”混混头下巴一昂。却有些底气不足。一手不动声色地让跟在身后的手下往后退了几步。
凌乐,张恺还有夏野的名字。出来混的,没有人不知道。今天虽缺了夏野,可光有这两个人在,也没有什么搞不定的事吧。任东嬴的后台是他们?怪不得这么嚣张。
机车上的两人下车,神定气闲地走过来。凌乐咧着嘴角,玩世不恭地笑:“我说,多大点事儿,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恺径直穿过混混头身后一帮手下的人群,拉出那辆被撞的机车:“阿乐,过来看看。”
凌乐远远撇一眼,走近皱着眉头细细打量一遍。看来撞得确实“伤势不轻”阿。
“阿东,当时的情形,复述一遍。”凌乐右手拍了拍被撞机车的车座,淡淡开口。
“我和老七,小八还有五哥,和其他几个兄弟玩车,原定的路线本来就是封锁好的。等加速到三叉弯道的时候突然有兄弟紧急通知说有另外的机车队从岔道下来,我排头,来不及避开,只能凑合往旁边闪了,他的车身被我擦破了一点呗。”阿东撇了撇嘴盯着混混头,“说句小孩都懂的话,你这就是恶人先告状。”
混混头脖子一梗:“你!”却也“你”不出下文来。心下暗自思量着怎么避开正面纠纷,以求全身而退。早知任东嬴说凌乐和张恺是后台就不趟这浑水了。可鬼知道这小毛孩子说的是真是假!现在见了真人,想撤都来不及了。
凌乐修长的手指划过车身:“好像确实有点毁容阿。”他站起来对恺说。
混混头一愣。奇怪,这样,是有转机吗?有点不像凌乐一贯的作风啊……
恺只笑不语。凌乐转回身来,视线扫过一圈定在混混头的脸上:“不过,你不觉得你这车,毁容等于整容吗。”
混混头的笑容还没展开来,瞬间凝固。
他走近混混头:“出来混的男人。计较那么多跟个娘们似的。就你这样,玩车前不看清楚情况,阿东车技好才只是擦破而已。我们补偿给你,OK。我不敢保证下次不是撞阿东的话,你的车会不会被你玩得四分五裂。”
混混头的脸紧绷着。有股怒火在冒。被人说成是娘们的男人,有什么脸面?身后的人已经有些微的轻笑声。
“各自退一步。风平浪静。撤回你的人。我们也不追究。”恺双手抱臂,语气虽是讲和,却带着浓浓的威胁。
早就听闻眼前两个人打架狠厉。如果就这样撤回,自己颜面尽失。还不如放手一搏去干一架。就算是败了,也是为名誉而战。反而还博得些名声。混混头暗自盘算着,下决心要拼了。倏地出手——
一阵拳风呼啸而来,却被生生截住,恺眼神一冷,捏紧混混头的手腕:“怎么,想要打架吗。”
手指微微加力,却足以让一般人痛呼。脸已经因为疼痛微微扭曲,混混头咬着牙拧眉:“你们欺人太甚。”
凌乐拍拍他的肩:“以大欺小。以强凌弱。那么。说我们欺负你。你就是小的,弱的。怎么,你自己已经把自己定位成孬种了?”
混混头哑口无言。恺松开手:“走。”
两人带着阿东和其他兄弟离开。冷不丁一阵黑暗笼下来,眼看凌乐来不及避开——
“乐哥小心!”阿东扑上去,“啊——”
一米八六的高个男生直直栽倒下去。殷红的鲜血从被石砖砸破的后脑勺留下来,染红了鬓边的泥土。
凌乐回过头来只来得及看这到这一幕。他直直抬眼盯住手上还拿着那块凶器的手下甲。冷冷吩咐:“小八,老七,立刻送阿东去医院,快!”
小八和老七迅速扶起昏迷的阿东,扯下衬衫包住受伤的颅脑,驾上机车飞速离去。恺走过来,眼神冷得像冰:“一起上吧。根本不用叫帮手。”
二对五十。开玩笑,明显的胜算好不好?混混头轻蔑一笑,带着手下一帮喽啰冲上来。凌乐低下头,抽身回踢,手下甲重心不稳栽倒在地,恺一脚踩住他拿着石砖的右手,用力一碾。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深夜的城郊。凌乐拾起砖头,拉起手下甲的脑袋:“哥们,我知道你的右手废了。你的脑袋呢。不可以留着。”说罢抿唇,对准后脑一石砖拍了下去。
手下甲像个死人一样委顿在地,连痛呼都没有。
恺扯过一个喽啰的手臂,左手并住右手只三下,提起整个人甩出去,还不忘抽出喽啰手里的铁棍。对准左侧身后三个人的小腹用力几棍,应声倒地。身侧平白生出一刃刀,凌乐眼快,手里的石砖砰地飞砸在刀上,硬是打偏了方向。恺后腿一撤,回手当头一棒,暗算的人捂住额头连连后退。
更多人手围上来。
恶战。
城郊的夜越来越黑,仿佛浓稠的墨汁,要掩盖这血腥的残忍。
此时此刻,远在苏州的苏妍,右眼猛地跳起来。强烈的不安倏地拽紧了心脏。
☆、第35章 黑云压城2
眼前的电脑邮箱里,依然是凌乐没有多大变化的语气。“相信我”。“要等我”。阿乐,我够相信你了,够有耐Xing了。你还是一次次让我失望不是吗。
苏妍握紧手里的瓷杯,嫩白的**瓣有微醺的馨香,却醺不缓越来越不安的心跳。窗外是苏州深夜十一点安谧的夜,苏妍站起身来,推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赤脚步上阳台。大理石地板早就散尽了白日阳光晒到的灼热,冰凉从纤细的脚踝漫上来,直沁到心底。
苏妍抬起头,深蓝色夜幕里不圆满的月亮倾泻下温柔的光,小巧精致的脸铺满淡色的光晕。
这是一幅孤单的画。那么美那么光鲜的月亮。只有到过月球的人才知道,它有多么的千疮百孔吧。
苏妍轻声喃喃:“住在我心里的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面对你的笑脸背后,也是颗难过受伤的心呢。阿乐。”
身后的电脑桌面上,回复凌乐的邮件明明白白地写着。
“阿乐。我怕极了这种等待。分手吧。”
在此之前。掉转镜头。回到北京时间8点。
我拖着季韵的手下楼去吃饭。
季韵拉了拉我:“岑。”
“嗯?怎么了?”我回头看她。
“我想去吃阳Chun面。”季韵低低说。
我一愣,好奇:“你不是最喜欢这一家了吗,怎么突然说要换吃阳Chun面啦。”
季韵不说话。
我突然明白过来,轻声说:“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
“嗯。”季韵点点头。乖巧地跟在我旁边。
海棠路一过,那家店应该在一阳大道吧。远远已经看见店面,我挽紧季韵,沉默地往前走。
欸?那个是——夏野?
他站在路口,懒洋洋的样子似乎要过马路。我正想开口打招呼,他突然掏出手机。
不明就里的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很大。
拦过一辆车,夏野切掉电话,又拨了什么号码。急匆匆坐进车里,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绝尘而去。
是没看到我吧。我气馁地安慰自己。
从看见他,到他消失。也不过就几十秒的时间而已。甚至来不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来不及说句“嘿,又见面啦。”
我低着头若有所思。季韵也不说话。轻轻推开了小店的门。
“小姑娘又来啦。”老板娘笑眯眯地走过来,“还是吃面嘛?”
季韵微笑着点点头:“麻烦您了。两碗。”
老板娘看了看我,又伸长脖子瞅瞅门口:“小姑娘,总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帅小伙呢?怎么这次没来?”
季韵的脸有些微苍白。我笑了笑:“他今儿有事,叫我来陪她咯。就没有来。”
老板娘点点头笑着:“这样啊。那小伙人挺好啊。小姑娘。都会记得你的一碗不要加葱呢。”
这句话。连我都听得难过了。季韵别过脸看着窗外,平静的脸下暗涌的情绪已然明显。我附和着:“嗯嗯。他很好的。那个,我的一碗也不要加葱哦。麻烦您了。”
“好嘞。”老板娘转身进了厨房。
我晃了晃季韵的手:“韵韵。还好吗。”
“嗯。”她转回脸来笑着,“放心吧。我没事。”
可连白痴都能看得出来,那笑有多牵强。
玖。我想起了你说“一碗不要加葱”的时候,温柔地看着我的表情。你的温柔一如你的眼眸,深陷我的所有。可为什么在你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遗漏了这么多温存的细节?季韵在心里轻声呢喃,不知不觉又红了眼眶。
你看,因为你,我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我看着季韵泛红的眼眶欲言又止。只能双手在桌下交握着,抿紧了唇。
铁路高架桥下一片狼藉。
有斑驳的血迹溅在凌乐浅色的衬衫上。恺的左肋被打中一棍,咬紧牙喘气。还有11个。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夜色里看不清面容,只能辨别出长刀的寒光。
非得这样吗。凌乐和恺抓紧了手里的铁棍。
那就来吧。
黑影围困上来,凌乐对准来人脖颈狠狠一棍,挑掉他手里的刀抓在手里,一刀劈向另一个人的腹部。后背泛冷,刀尖要划破浅薄的衣料要刺破脊背的时候恺拦断了刀刃,凌乐没有转身,顺势将铁棍后撩,打中小腿,黑影惨叫一声跪地,却没防到左边偷袭又冲上来一刀。来不及辨别刀锋的方向,刀尖削过的空气“忽”地一声,随即没入手臂中,接替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