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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百万情妇-第7部分

小说: 百万情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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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来两杯调酒,就你们店里的招牌调酒吧!”魏醒柔仰着头朝服务生微“小柔,你带来这样的地方吗?”
  魏醒柔摇摇头,“在英国念书时去过两三次,去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今天纯粹是陪你来开开眼界的。”
  “这里有点吵。”叶醉悠十分不习惯,自从来台湾后,她清静惯了。


  “会吗?我觉得挺热闹的。以前你在美国时都玩些什么?不会只刺刺绣,养养小鸟吧?”魏醒柔托腮问。
  “我舅妈经营了一家小酒馆,我在里面帮她的忙,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清洁工作要做。”叶醉悠看了看自己长满茧的手掌,和尚未完全恢复原貌的手指,恰与醒柔的纤纤玉指形成对比,她下意识地缩放在膝上藏拙。
  “你舅妈简直是在虐待你嘛!”魏醒柔听司徒衡说过醉悠在美国的事,初闻时,她天生的正义感随之涌现,心想,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照顾醉悠这个可怜的小妹“舅妈也是个令人同情的女人,嫁给舅舅后痛苦比快乐多,我帮她做事算不上什么伟大的事迹。”叶醉悠喝了口调酒,味道不错。
  “别喝大猛,这可是有酒精成分的饮料。”魏醒柔不得不提醒她。
  “喝不出里头有酒的味道。”
  “你常喝酒吗?”魏醒柔间。
  叶醉悠摇摇头,“只在客人的强灌之下喝过一两回,很苦、很难喝。”
  “怎么有那么低级的客人,你舅妈都不管吗?”
  “舅妈认为这种事无伤大雅,她说喝免钱的酒和被客人摸两把又不会少一块肉,不值得大惊小怪。”
  “让客人摸两把!?下流!”魏醒柔嗤了一声。
  “你一定觉得那种事很骯脏对不对?在高尚小姐的生活里,这种事是很匪夷所思的。”
  “你千万则误会我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那里的客人龌龊下流,环境险恶,黑鹰将你救出来真是做了一件大功德。”魏醒柔竖起拇指。
  “鹰是我的恩人。”叶醉悠轻声道。
  “只是恩人吗?”醒柔将身子微倾,想仔细观察她的眼神里可有其它情愫。
  叶醉悠脸微红,怔愣了一下。
  “你有没有一点爱上黑鹰?”魏醒柔也不想拐弯抹角。
  “我……我也不知道。”她觉得“爱”是个神圣的字眼,她不认为赤裸裸的将它说出来是个仔主意。
  “一定有对不对?”魏醒柔径自下结论。
  “我是个知道好歹的人,鹰救了我,买下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小柔聪明伶俐,口才一流,她怎么剖析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可不是献身的最佳理由。”魏醒柔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道。
  “献身”这两个字,将醉悠的脸颊烧得嫣红,小柔怎会知道那样的事?糟了,莫非大家都知道了?
  魏醒柔看出她的局促不安。“我是猜的,没人告诉我这件事。”
  “猜的?”叶醉悠低语。
  魏醒柔点点头。“嗯!凭女人的直觉。”
  “我……我……”叶醉悠绞着出汗的手心,心慌意乱。
  “你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叶醉悠微微领首,何妨承认算了,她一直想找个朋友倾诉自己纷乱的情绪,醒柔是个慧黠的女孩,或许可以为她解惑。
  “黑鹰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会负责任要你的。”
  叶醉悠摇摇头。“不!我献身给鹰并不是要绊住他、嫁给他,我不是那么恶劣奸诈的女人。”
  “你不愿嫁给他?只愿做他的情妇?”这下换魏醒柔傻了眼,嫁给自己心爱的人,是一件多么今人兴奋的事,醉悠没道理不要嫁,除非——与她当初逃避阿衡求婚的原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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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因为黑鹰不爱你,所以不愿嫁给他吗?”
  “不是,而且我知道鹰永远也不可能爱我的。”
  “为什么?”魏醒柔倒不以为然。
  “鹰爱的是姑姑。”
  “姑姑?谁是姑姑?”不会这么巧吧!
  “我的亲姑姑叶里乡。”
  “叶里乡、叶醉悠,你们都姓叶!?天啊,真是造孽!”叶里乡与黑鹰的悲剧爱情,她听阿衡提过——在她逼问之下。
  “你清楚鹰和小乡姑姑之间的事吗?”叶醉悠第一次与人聊起这件事。
  “阿衡约略同我提过,你姑姑和鹰有一段缠绵、绝望的爱情悲剧对不?”
  “司徒大哥可有告诉过你,我亲生的父亲,是鹰和姑姑之所以不能结合的肇因~“你们到哪里去了?”
  魏醒柔的车才停妥,司徒衡立刻冲了过来,拉开车门,劈头就问,口气不是很“我们看电影去了。”魏醒柔瞎掰道。
  “看什么电影?”司徒衡双腿张开,双手扠腰,一脸怀疑。
  “看——彗星撞地球。”
  “电影票呢?”
  “丢了!”
  “鬼扯!”司徒衡扯开喉咙大吼。
  “我就是爱鬼扯,你有什么意见?”魏醒柔也不是被吓大的,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吵架,两人由屋外吼到屋内。
  “既然是看电影,为什么告诉黑鹰我陪你们到天文台看星星?”
  “我如果说实话,你们这些大男人主义的沙猪会答应让我带醉悠上街吗?”火气土来的数醒柔咬道。
  司徒衡见醒柔火冒三丈,怕她气坏了,自己日子也会不好过。他咽了咽口水,放下身段,放软语调。“谁说我是大男人主义来着?我可是怕妻俱乐部的会员。”
  有人搬来阶梯让她下,她当然也就顺势往下走啰w“刚才嗓门那么大,还敢说你是怕妻俱乐部的会员。”
  “娘子请饶命。”偶尔向老婆大人撒撒娇也是一种幸福。
  “下不为例!”魏醒柔抚了下他的脸庞,送上一个香吻。
  “老婆我还要!”向老婆讨吻,也是婚姻生活的美事之一。
  “还要什么?”魏醒柔故意逗他。
  “还要一个亲亲。”他作势要偷香。
  “糟了!咱们在这吵吵闹闹的,把醉悠给忘了。”
  两人望向大门口。没人!
  他们立刻冲到黑鹰新居——只见醉悠沉静地坐在起居室睡着了,像是刚洗完澡,香皂味充斥整个空间,大概上街时累坏了。
  “如何?要叫醒她吗?”司徒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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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把她抱到卧房去吧!”
  “可以吗?我碰别的女人,你不是说就要剥了我的反?”司徒衡开玩笑地道。
  “少贫嘴,快干活。”
  “遵命!”
  “黑鹰明天回来是吧?”魏醒柔悄声问。
  “我猜夜里就会到了。”
  “做啥这么十万火急?有我们在,而且门口偏厅里还住着两名经过训练的保镖和两位下人,黑鹰会不会大小题大作了?”魏醒柔从没见过谁的保护欲这么无可救药的强。
  “本来人家是很放心的,可是台北有了你魏醒柔——司徒太太,他从放心变不放心。”司徒衡眨眨眼。
  “这么夸张!我又不会带醉悠去做什么冒险犯难的事。”魏醒柔委屈地嚷道。
  “逼我知道。黑鹰把醉悠当小女孩,怕她有闪失,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所爱的痛苦。”
  “黑鹰爱醉悠吗?”魏醒柔偏着头喃喃低语。
  司徒衡耸耸肩。“我认为他爱醉悠爱惨了,但他目前不同意我的说法。”
  “哦!那你呢?”她改变话题。
  “我什么?”司徒衡当然知道爱妻要问什么,只是故意装胡涂逗她开心。
  “你爱不爱我?”魏醒柔低声问道。
  “什么?听不清楚。”司徒衡拉长耳朵,星目微张。
  “我说——你爱不爱我?重听的老先生!”魏醒柔提高嗓子吼道。
  “我——”司徒衡还是大卖关子,故作沉思状。
  “哦什么哦!不理你了!”魏醒柔气嘟嘟地回到自己家。
  司徒衡立刻跟在她身后追进他们的卧房,由后轻搂着她,下颚顶着她的发摩挲着。“爱!爱!爱!小气鬼,喝凉水。逗逗你罢了,跟我这么计较。”
  魏醒柔转过身,正要回句话时,微张的唇正好被他捕捉到,两人翻滚在缎面床上,缠缠绵绵。
  是夜——叶醉悠悠悠转醒,正要设法再睡,忽然惊觉有只手轻揽住她的腰。
  “是谁?”她挣扎着,正要喊救命。
  “是我!你以为还会有谁有那个胆敢爬上你的床?!”
  “鹰!”她喜出望外,没料到会是他。她翻转过身子,与他四目相对。
  “我还以为你一声不响的走了。”黑鹰平静地说道。
  “走?!走到哪去?”
  “阿衡说你们今天没有去天文台看星星。”
  “我……我……”叶醉悠很为难,既不想出卖好心的醒柔,也不想说谎骗黑鹰。,黑鹰俯首,吻上醉悠张口欲言又止的唇。
  他从容不迫地物她,享受着她的柔软与纤弱,过了许久之后,他的吻变得需索更多,不再是刚开始不贝威胁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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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醉悠全然臣服于黑鹰带给她的不可抗拒的情怀里,狂猛与温柔交战。
  半晌,两人的衣物已全褪去。
  在激|情中,倘在它的颈项间轻嚼着,奇异的呻吟逸出彼此的喉咙。
  叶醉悠的|乳尖逐渐变得硬挺及敏感,她的欲望迅速被他挑起,理智逐渐涣散,她只能无助地任由他在她身上引起团团欲火。
  他翻身覆在她身上,让他男性的欲望抵住她的身体,让她了解自己的欲望,而她则瞪大眼睛,猛倒抽气。
  拒绝的话尚未出口,她的唇即被他封住;他不准她抗议”她是属于他的。两人纠缠在一起,吻得热烈缠绵,他一个翻身将她带到他上面,换成她在上、他在下。
  “吻我!”黑鹰是命令也是请求。
  她深深望进他深情的眼底,立即低下头生涩的吻着他的脸颊、他的肩膀,来到他壮阔的胸膛,轻轻咬着他的胸部,手则羞涩地拨上另一边,挑起他更大的热情。
  他手抚着她光滑的背脊,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激|情……一夜欢愉之后,黑鹰却自责地憎恨自己就像被放出牢笼疯狂的动物,屈服于狂野的情欲里。
  他自问:难道你想禁锢她一辈子吗?
  至于逆来顺受惯了的叶醉悠,他们每欢爱一次,她愈是害怕交出自己更多的心,卖身的人是无权奢望主人的真心的,最多也只能像她现在这样,至少可以肯定黑鹰很喜欢她的身体,因为她知道,她带给了他快乐。
  这不就是一心一意想要赎罪、想要报恩的她最想要的吗?
  Q“醉悠!你在想什么?茶都快凉了啦:“魏醒柔张开手掌在叶醉悠面前挥了挥,打断她的冥想。
  “昨晚害你和司徒大哥吵架,你们没怎样吧?!”
  “没事,没事,阿衡嫌日子过得大无聊,找点架吵吵有助血液循环,你是知道的,人到中年特别怕中风。”魏醒柔夸大其词地开玩笑。
  “没事就好。”叶醉悠松了一口气。
  “你们呢?”魏醒柔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
  “我们?”
  “是呀,听说黑鹰昨晚归来,准备夜审叶醉悠,你没被打得皮开肉绽吧?”
  说完,魏醒柔作势要掀她的衣襟,叶醉悠左躲右闪,像是避讳什么。
  “哇——全是吻痕,黑鹰把你当成|人间美味想把你吃了不成?”魏醒柔玩心大起,又想捉弄纯真少女了。
  叶醉悠被惹得酡红了一张脸,粉粉嫩嫩的。“别逼我了,怪难为情的。”
  “脸皮这么薄,咱们女孩子家随便说说贴心话有什么关系?在美国时许多人都把闺房之事拿出来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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