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东轶事 作者:垂钓老人-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到了。你喝你喝!别磨蹭,把那放干脆点儿啊!”牛保国非常惬意地催促着老王同志。不知不觉他俩就把牛保国来时所拿的那一瓶西凤酒给喝了个底儿朝天。这时也把值前夜班的那个老王同志喝得有点儿晕晕乎乎儿的了,他醉眼惺忪地看着牛保国说:“酒完了。你少等一会儿,我这就给咱再买去!”牛保国站了起来,特意用眼睛瞅了一下在桌子上放着的那块马蹄表,故做惊讶地说:“哎呀你看,这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还没觉着呢,表又都快十一点钟了。原本说和你喝上一点儿酒,消磨上一小会儿时间,回去再睡一会儿觉,就来接你值班,现在看来觉是睡不成了,我回去赶紧收拾收拾,就到接替你值班的时间了。”这个老王同志,只顾了和牛保国喝酒,这会儿早都把时间的早迟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哪里还能察觉得出来牛保国刚才在这值班室的马蹄表上做了手脚?他顺着牛保国的眼神往桌子上所放的那块马蹄表上一瞧,可不是吗,时针已经都走到“11”字跟前了,也就坚信不疑地慨叹说:“哎呀,和你喝着酒,没留神,这时间过得还真快,没觉着就十一点了。再有一个钟头就该你上班了,那时侯我就能回家舒舒坦坦睡觉去了。”他嘴里这样说着,无限神往地伸了伸懒腰,“那你就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吧。到时候了就准时来接我的班,可千万不敢一到你宿舍里倒头就睡,把换我的事儿给当了捎戏,把我一个人撂在这儿给不管了。”“没事没事。”牛保国很坚定地说,“这是根本不会有的事儿。你也不想想,我怎么能那样不够人呢?你尽管放你的那七十二条心着,我姓牛的再把什么忘了,也不会把党交给我的工作忘了,忘了来接替你值班。”说着他就匆匆地走出值班室,向自己宿舍的方向走去了。
这个牛保国因为心怀鬼胎,所以出了值班室的门往前没走多远,折身一拐,就向着正在值前半班夜班的这个老王同志的宿舍走去。这时候驻扎在西岳庙里的荣军疗养院早已夜深人静了,白日里那些欢声笑语的人们一个个都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尽情地在享受着另一种欢乐。只有满院子里的一棵棵千年古柏,仍然郁郁苍苍,永不疲倦地日夜守护着这座西岳古庙,把西岳庙里原本就很黑的夜晚遮蔽得更是阴暗,以致让人觉着这时候的这儿都有几分阴森怕人了。
只说老王同志晚上前半夜到值班室里值夜班去了,临走时告诉他媳妇说他晚上十二钟交了班以后就回来了。老王同志走了以后,老王媳妇一个人在屋里闷热难耐,实在待不下去,就顺手拿了一把小凳子,坐在门前院里的树下乘了一会儿凉。等到了晚上十点钟以后,白天被烈日晒了一整天的酷热空气渐渐减退、消散,天气慢慢地凉下来了的时候,她才回到房子里,盛了一大盆水,浑身上下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光着身子,舒舒坦坦地就躺在铺着凉席的床上,随手拉了条床单盖在自己的肚子上,虚掩着房门,专一等她的丈夫回来。她知道现在时间已经快十一点钟了,再有一个来钟头,就到了她丈夫十二点钟交班的时候,她丈夫一办完交接手续很快就会回来的。于是她一个人,黑地里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圆圆的,就一心一意地等着自己丈夫回来。谁知道她这样等着等着……不一会儿心里就不由自主地迷瞪起来,眼睛慢慢地也给不自觉地闭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牛保国从疗养院的值班室里走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老王宿舍门口的时候,老王媳妇刚睡塌实,睡得十分的香甜。俗话说“人睡一小死”,尤其是刚睡着的那会儿,大脑、小脑都进入了深度的休眠状态,这时候外界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她都是不会知道的。
牛保国在黑暗中用手摸着了老王宿舍的房子门,试探着轻轻地推了推,原本是想弄清楚房门关没关着,没想到经他轻轻一推,这房门竟然悄无声息地给开来了。牛保国顿时不由得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心想:“真个天意作合,神助我也!”胸脯里立即像揣了个小兔子,一个劲儿扑腾扑腾地直跳了起来。他屏住了呼吸,摸黑轻手轻脚地溜进了老王同志的宿舍,摸到床前,伸手偷偷儿往床上一摸,就摸着老王媳妇这会儿正侧着身子,脸朝床里边睡着。她那细微而均匀的鼻息声,一声接一声地直往牛保国的耳朵里钻。这声音听得站在床前的牛保国浑身直骚动,一时节还给发呆了,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牛保国的手从老王媳妇头上轻轻地、慢慢地往下摸。他摸到了这媳妇的肩膀头儿,又由这媳妇的肩膀头儿摸到了媳妇那富有曲线美的腰肢,渐渐地又摸到了媳妇的臀部……他在摸的过程中意外地发现了老王媳妇居然浑身上下脱得赤裸裸的精光精光,就只在腰部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就什么也都没有穿—一丝不挂。老王媳妇浑身上下细腻柔软,浑圆光滑,丰满而富有弹性,摸得牛保国都在打颤:“多美的女人啊,想死人了!”他嘴里的涎水禁不住就直往下流,嘴里“咝—咝—”一个劲儿地倒吸气。要知道牛保国自从打莲叶家里逃出来,到现在已经近三年了,在这漫长的三年一千多天里,他这个性情中人还没有能够挨过一次女人呢!他都快寂寞死,憋闷死,急疯了。
牛保国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那旺盛的情欲了,三打五除二,很快就脱下自己在盛夏原本就穿得很少的衣服,上到这媳妇的床上,轻轻揭开了苫在媳妇身上的那条床单,用手缓缓地,轻轻地去抚摩这媳妇的下身。
这时候,酣睡中的老王媳妇,糊里糊涂的还以为是她丈夫老王同志值夜班到点,回来在摸她呢,懒得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漫不经心,嘴里只是呜里哇啦、含混不清地说:“你下班回来了?”牛保国一听老王媳妇说话了,一开始还以为她醒来了,心里吓了一跳,禁不住手赶紧就停住了,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这时候,这媳妇翻了一下身子,仰面朝上躺着,并且岔开了两腿又说:“没看天气都什么时候了,要弄赶紧弄上一会儿,就睡觉吧;不抓紧时间,还在那儿迟慢什么呢?”牛保国心里这才彻底明白老王媳妇所说的这些话—她实际上是心里懵里懵懂的,茫然没有一点儿理智;也完完全全是把自己当作了她那刚下班回来的老王丈夫了。此时还不下手更待何时?时不可失,机不再来。他摸着老王媳妇静静地仰面躺在那里,还把自己的那两条腿轻轻地抬了抬,黑地里寻摸着在往他身上搭,以使得他摸起来更方便些,似乎是在俟候着他去摆布,接着就又打起了轻微而均匀的鼾声。牛保国那颗无比紧张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胆子随之也就大了。他摸着老王媳妇那精光的身子,摸着摸着,异性身躯的诱惑与刺激,使他忘记了他这样做会产生的怕人后果。常言说:“色胆包天。”日日夜夜老是思念追求的事,现在居然唾手可得,哪还再等什么呢?你想他怎能按捺得住?他这会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扑了上去,如饥似渴地爬在老王媳妇的肚子上,尽情地动作起来。老王媳妇这会儿在半睡半醒中,不要说是黑咕隆咚的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其实,眼睛压根儿就没有睁,连想看都没想去看一看。她心里这时只是坚信不疑的认为这是她丈夫老王下班回来,在和她作爱,根本就没有往别处去想,只顾尽量地和她身上那人密切配合。她在似睡非睡中被牛保国一阵子戳弄得性高潮叠起,一边嘴里情不自禁地一个劲儿嘟囔起来:“哎哟太硬了。你那东西跟硬死了一样,塞到人那里边,没看人吃得住吃不住?”一边忘情地随着牛保国的动作,紧紧抱着牛保国在床上恣意翻腾着,娇声娇气地呻吟着,让牛保国一下子玩了个尽兴。
牛保国和老王媳妇玩够了,也确实把个老王媳妇给玩累了。她浑身像是一下子散了架一样,嘴里喃喃地说着:“哎哟妈呀,把人一下都能给乏死。”微微喘着气,一侧身子,就脸朝着床里边,心满意足地睡她的觉去了。而牛保国这时候却像个贼一样,偷摘了这颗仙桃,饱餐了一顿,美美地解了一下馋后,哪里还敢有丝毫的消停怠慢。他惟恐误了换老王值班的时间,老王等不及了,一时间回来,猝不及防和他撞个正着,于是连忙匆匆溜下了床,黑地里摸着了自己的衣裤,慌慌张张地胡乱往身上一穿,就又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老王宿舍。老王媳妇以为这是老王办完了事,要去上厕所解手,所以也就没有在乎,仍然只顾在睡她的觉。
牛保国走出老王宿舍的房门,东一瞅,西一看,见四处无人,一溜烟就跑回了自己的宿舍,点着了灯,洗了一下手脸,稳定稳定了自己那慌乱的情绪,然后把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就精精神神地向着值班室走来。
牛保国一走进值班室,立即就若无其事,热情有加地向老王同志打招呼说:“老王,没看时间怎么样了?大概快到点了吧?”老王扭头一看办公桌上放着的那块其实已经是被牛保国做了手脚的马蹄表,呵呵坦然一笑说:“哎呀你真神了,把时间把握得这么准!时间离咱俩换班还有三五分钟,你就来了。”牛保国完全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说:“我这人做事向来都是宁早勿迟。与人搭班还能让伴当吃亏?早就早点儿呗,早来三光,晚来三慌,早一点好啊,所以我上班就从来都不在乎早来那么三五分钟。现在既然我来了,那你就走吧,也不一定说就非要熬到刚好十二点钟。”老王于是就简单地向牛保国交代了一下值班情况,一边不住地说着感谢的话,一边就下班走了。他在临出门的时候还再一次扭回头来喋喋不休地说:“老牛,你这人,真够意思。像这样,下一次我还愿意和你搭班。”牛保国心里乐滋滋地应承道:“那好,那好,那当然好了。老王,天黑,路上小心点儿,走好。”
牛保国把伴当老王送出了值班室,自己一个人坐在值班室的办公桌前,乐滋滋地回味着他刚才所干的那一番美事。刚才,他和老王媳妇做的那事,现在他回忆起来还是那样的妙不可言、余韵无穷。老王媳妇床上的那功夫可真好,作起爱来和他配合得太默契了,以至让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样神往。这会儿他直想得神魂颠倒,如醉如痴,如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简直都有些乐不思蜀了。谁知就在他正沉浸在对刚才事情的美好回忆中时,突然院子里响起了一声接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哨子声。这一声声骇人听闻的哨子声凄厉而刺耳,划破了西岳庙荣军疗养院原本寂静无声的一片黑夜,刹那间传遍了疗养院的每一间宿舍,也传遍了疗养院所在的西岳庙的角角落落,惊醒了所有正在酣睡中的人们,当然也惊得正在值班室里值后半个夜班的牛保国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出什么事了,黑更半夜的这时候吹哨子集合?”大家都在不约而同地纷纷互相打探着,一个个心里惴惴不安。牛保国这时也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毕竟做贼心虚,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之感。然而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值完前半个夜班后回去的那个老王同志,在他宿舍里所发生的那事情呢。
只说老王在值班室里向牛保国移交清楚了值班手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