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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太子妃升职记:公主上嫁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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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黄袍大王有事,是托在下送得令尊令堂回朝。此物从令堂袖中落出,想来该是公主写得吧?”李雄淡淡解释,指尖轻轻一捻,那掌心突然腾了火苗出来,片刻功夫便就将那帕子焚烧干净。他抬眼,仍看向我,再一次问道:“公主真的不想逃走?”

  事到如今,我若再硬撑着说“不想”,怕是他绝不肯信的。可你既是黄袍怪的朋友,我怎敢和你说这实话!而且我就算说“想”,你就能送我回去吗?

  我略一沉吟,抬脸向他笑了笑,道:“不瞒仙君,写这血帕之时,确是一心想要逃走的。那时突然离家,自然是极想念父母的,若说不想回去,那是违心之言。只是……”

  他眉梢轻挑,又问:“可是有什么顾虑?”

  我故意低头默了片刻,然后抬头向他浅浅一笑,这才继续说道:“我虽是被黄袍郎掳至谷中,但这些时日以来,他对我也算尊重,从不曾有过什么冒犯。这一次更是多亏了他相救我才得活命。俗话讲‘知恩图报’,我虽不能报答他什么,可他带伤回谷,我免不得要心存挂念,怎么也要再见他一面,确定他平安无事,才好再说回乡之事。”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大都还是喜欢和有情有义的人打交道。我这一番话说出来,不管李雄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怕是都不好寻到我的破绽。

  果然,他微微动容,深深看了我两眼,这才说道:“我本来想如果公主决意离开,我便相助一二。可既然公主如此挂念黄袍大王,那我就陪着公主在此等着他回来,只望公主莫要后悔才是。”

  我真没料到他会说要助我离开,顿时怔了一怔。

  他见状,便就又轻轻地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公主现在就后悔了?”

  后悔!绝对是后悔了!

  可瞧到他这副模样,我却又不想承认,也怕他是故意拿话来试探我,便就眨了眨眼睛,道:“倒不是反悔,只是突然想起件要紧事来,需得问一问仙君。”

  “什么事?”他问道。

  我十分严肃地看着他,郑重问道:“咱们晚上吃些什么?”



第20章 墙内墙外的风景(6)

  就瞧着李雄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似是深吸了口气,这才心平气和地问我道:“公主想吃些什么?”

  想吃些什么?在我吃了一个月的盐水拌饭之后,这世上就没有我不想吃的东西!

  “吃什么都能有吗?”我试探着问。

  李雄淡淡一笑,答道:“凤肝龙胆有些难找,其余的倒都好说,便是你想吃人肉,我也能出去给你抓个鲜嫩的来。”

  “不用,不用,哪里敢吃这些东西!”我忙摆手,向他讨好地笑了笑,十分客气地与他商量道:“随便能有些菜肴吃食就好,我自己吃盐拌饭也就算了,怎好叫仙人您也跟着吃这个呢,您说是不是?”

  他似是怔了怔,突然问道:“你一直在吃盐拌饭?”

  这不是废话么!我倒是想吃别的,可也得能吃得到啊!我心里明明在骂街,面上却是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声道:“也不都是盐拌饭,有的时候,也喝稀粥就盐水的。”

  李雄没再说什么,只微微垂目,手上掐了个指决向着地面轻叩了两下,就瞧着他点的那处地面似变成了水面一般,竟荡起圈圈波纹来。紧接着,一个二尺来高的灰衣小人从波纹中心慢慢爬了出来,向着李雄跪倒叩拜。

  我吓得一跳,又见那小人长得尖头小脑细眉豆目,忍不住问李雄道:“这是什么?耗子精吗?”

  不想那小人竟似能听懂人言,面上顿现恼怒之色,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向着我怒目而视,“吱吱”尖叫了几声,与跳脚骂街一般无二。

  李雄面色微沉,手掌向下隔空虚压了压,那小人马上就又跪倒在地上,低垂了头,露出十分惶恐的模样,连连向着李雄磕头。李雄脸色这才稍缓,收回了手,吩咐那地精去寻些菜蔬和鱼肉来给我。

  那地精“吱吱”叫了两声,又向他磕了个头,然后便就跳进土中不见了。

  我在一旁看得惊奇,上前用脚尖轻轻探了探小人消失的地面,瞧着与别处并无两样,不由回头问李雄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是此处的土地公公吗?”

  李雄摇头,解释道:“此物叫地精,乃是山间土地灵气聚集而成,对本地风土最为熟悉,只要这山间有的东西,你管它要,它必能替你寻到。”

  我这才明白了些,又忍不住好奇刚才那地精的反应,问道:“这地精不会人语?”

  “听得懂,却不会说。”李雄答道。

  “那刚才他向我蹦脚尖叫,又是那般神情,可是在骂我?”我又问。

  李雄斜了我一眼,反问道:“怎么?你还想知道它在骂你什么不成?”

  许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好,言行举止与凡人无异,又从不曾对我露出凶恶嘴脸,我对他的畏惧之心也就少得有些可怜,闻言便答道:“不过有些好奇罢了,而且只有知道了它都说了些什么,下次见它我才好骂回去呀。”

  “你竟还想骂回去?”李雄愕然瞪我片刻,转身便就又往山洞口走。

  我瞧出他似是有些生气了,不敢再多言,只默默在后跟着。山洞前有个斜坡,因前几日下了雪,积雪又冻成冰,走起来颇有些湿滑,眼瞧着李雄气呼呼地往前走,我忙好心提醒道:“坡道很滑,仙君小心别摔了,我都在那摔了好几个跟头了。”

  他已是踏上了那斜坡,闻言身形一顿,在那站了一站,却慢慢转过身,向我伸出手来。

  我愣了一愣,这才明白他是要牵我上坡,暗道这样瞧着他心地倒是也不坏,与黄袍怪比起来,两人面貌虽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脾气却是有些像的,也算是稀奇。

  因我自小跟在母亲身边长大,言行举止受她影响颇大,又从不曾被宫中那些教导嬷嬷们“荼毒”过,对男女之防便就也不像他人那般着重,见李雄好意来牵我,忙就道了一声谢,把手搭了上去。

  他没说话,只牵住了我的手,转过身一步步慢慢往坡上走。

  我琢磨着日后怕是要有求于他,有意与他缓和关系,便就没话找话地说道:“其实就是你不告诉我,就看那地精的表情,它能骂我些什么,我猜都能猜得到。”

  “嗯?”李雄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回头看我。

  我又道:“能骂什么啊,无非就是:你才是耗子精呢!你们全家都是耗子精!”

  后面两句我故意捏细了嗓音,又学着那地精的模样,在地上跺了跺脚,然后笑着问李雄道:“对吧?我没猜错吧?换我,我也这样骂。”

  李雄瞪大了眼,直愣愣看我,片刻后才突然甩开了我的手,冷哼一声,拂袖便走。

  我也没料到他竟会是这样反应,一时也是有些发傻,站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也不由暗骂了一声,心道这人和黄袍怪还真是有些像,一言不合就甩袖而走,风度气度全不讲究。幼稚!真是幼稚!

  平时我自己上下坡道时,都是撑着根木棍来防滑的,可刚才他伸手拉我,我也就忘了木棍这事,此刻他甩手走了,把我自个撂半道上,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叫我如何办?

  我站在原处不敢动弹,大叫道:“仙君,您倒是先拉我上去!”

  李雄已经走进了山洞,声音从洞内冷冷飘了出来,“你这般本事,还是自己爬上来吧!”

  妈的!我暗自咬牙,试探着往上迈了一步,脚底一滑,差点就趴在了那里。我吓得忙就停住,左右想了一想,索性转身坐倒在地上,顺着那斜坡滑了下去。之前用作拐棍的两根木棍就在坡底放着,我俱都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撑着,这才费劲地爬上了那斜坡。

  李雄已是占了最大的那间石室,我在门口偷偷往内瞧了一眼,见他已在石床闭目打坐,便就没敢出声,只蹑手蹑脚地绕过门口,往深处黄袍怪闭关疗伤的那间石室走去。

  我总觉得此事哪里透着些古怪,黄袍怪走得奇怪,而李雄又来得太突然,更别提李雄言语间对黄袍怪的不屑与轻视,这实不像是对待朋友的态度。

  那石室内还是我之前来过的模样,只是刚才忙着找黄袍怪,只匆匆转了一圈便就出去了,不曾仔细看过。我就想着,如果黄袍怪真的遭了什么不测,此处应是会留下些痕迹的,比如溅到隐蔽处的血点,又或是留在某一处的打斗过的痕迹。

  石室不大,里面摆设极为简单,不过一床、一桌、一凳,除此之外再不见任何物件。我爬上爬下仔细找了半天,倒是在石床上找到了几处血迹,不过那血迹颜色沉暗,瞧着有些时日了,绝不是新近才有。

  许是黄袍怪在此打坐疗伤时自己吐出来的?

  我见寻不到什么可疑之处,又怕被那李雄发觉,不敢久留,忙就又悄默默地出去了。人刚到山洞口处,正好迎面撞到那地精从外进来,它一手抱着些新鲜果蔬,另只手里竟还拎着一条肥嫩的河鱼!

  说来惭愧,我一瞧到这些吃食,顿时将黄袍怪的安危抛到了九霄之外,只上前去接那地精手里东西,笑道:“多谢了!这个时节还能寻到这些果蔬,也算是你的能耐!”

  那地精对我还有些记仇,表情不大友善,嘴里也哼哼唧唧的,朝天翻了我一个老大的白眼,这才把东西交到我的手里。它自己则跳到了别处,看着像若无其事的模样,却用眼角余光一直偷偷瞄我。

  这会儿我还真没心思搭理它,只提着那些东西往那间充作厨房的石室走,一心想给自己做顿可口的饭菜出来,也好打一打牙祭。

  可惜,想法很好,实现起来却是不大妙。



第21章 墙内墙外的风景(7)

  烧火煮白饭已是我最高的厨艺水平,若是再叫我炒菜烧鱼,那真是有点为难我了。我这里忙活了许久,也就只把那果蔬摘好洗净,等再面对那条还活蹦乱跳的鱼时,真就作了难,不知该从何下手了!

  那地精一直没走,就躲在门口偷偷瞧着我,看到我的窘态,竟还捂着嘴“吱吱”偷笑了两声。它这一笑倒是提醒了我,我忙回身,向它招了招手,和颜悦色地叫道:“哎!你过来!”

  那地精闻言却往后退了一大步,满脸戒备地看着我。

  我冲它友善地笑笑,哄它道:“乖,过来。你帮我把这鱼收拾了,咱们一起做饭给李仙君吃,好不好?他可正饿着肚子等着吃饭呢!”

  那地精歪着头看了看我,又犹豫了片刻,这才贴着墙边蹭了过来,从水盆里提了鱼出来,转身就往外跑。过不一会儿,它便又提着那鱼跑了回来,竟是已在河边把那鱼宰杀洗净。我不觉大喜,索性再接再厉,又柔声与它说道:“你可会烧菜?不如你来烧菜,我来给你烧火啊!”

  那地精傲娇地别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我笑笑,转身过去作势在灶前忙活,又状似无意地说道:“也不怪你不会,你这般山野中长大的,又怎会做这些人间的饭食。”

  话音未落,那地精就窜了过来,从我手上夺去了锅铲,径直跳上灶台,指着那灶下向我“吱吱”了两声。

  “你要我烧火,你来烧菜?”我问。

  它鼻孔朝天,傲慢地点了点头。

  我肚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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