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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鬼叔,不可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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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动我的女人?你还知道什么!”萧龙溟冷怒道,咆哮的声音犹如雷动,把安嫂直接吓的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她翻了个白眼直接就晕过去了,我急忙冲过去将安嫂扶起来,抱到沙发上。安嫂年纪大了,身体里的水分都蒸发的差不多了,她的身体只剩下一把骨头,轻盈的很。
只是受惊过度的她,额头上全是细汗。
我用袖子在安嫂的额头上擦了一擦,才起身看向萧龙溟手里的怪物,怪物冷冷的笑了:“你什么都没法从我嘴里问出来,萧老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萧龙溟也跟着怪物冷冷的一起发笑,森冷的说道:“小东西,过来,握紧了匕首。萧大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可以报仇。”
“我?报仇?”我一提到这两个字,整个人都变得亢奋了,这一刻我才知道心如铁石是什意思。
自己心硬的感觉来了,那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
我抓着萧龙溟给我的银色的匕首,直接就朝那个怪物的腹部刺去,我用力的将刀刃从伤口处滑到它的尾部,几乎失去理智的问他:“我父亲过世那晚,是你通风报信的吗?”
那怪物的肠子和脏器都从身体里掉出来了,它身子在战栗,突然爆发出震怒,“贱人,你真敢杀我!我告诉你,不是我……不是我……”
“是谁?”我大声问它。
我喘着气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怪物,我举着刀子贴在它的脖子上,它瞪大了眼睛。双手抚摸着自己被破开的肚子,用牙缝里挤出声音,“是……是……”
“是谁?”我问道。
它一字一顿的喘息,好像就要油尽灯枯了一样,“救我,救我……我就告诉你!”
“先说!”我不肯答应它,那天通风报信的除了它,居然还另有其人。
会是谁?
安嫂吗?
还是说只是这个怪物为了活下来,信口胡说的?!
它的手缓缓的去摸脖颈上冰凉的匕首,眼眶里流出血泪,嘴里也在淌血,眼神里的光芒十分的苍凉,“是连……连……”


梅花锁 第71章 为什么要杀死他

那一个连字,这一只人面蛇身的怪物,在嘴里面哆嗦了了两遍就咽气了。死的时候那张苍白脸上带着不甘,嘴角的血沫子还在不停的流着。
蛇的尾巴最后的抽搐了几下。最后整个身子都僵硬不动了。
我拿着匕首的手也跟着僵硬了。骨头里面发出了有些刺痛的感觉,目光疑惑的看着眼前这具怪物的尸体。
连什么?
连少卿吗?
不!
不可能是少卿,少卿的脑子就跟个孩子似的,根本就做不了这么复杂的高智商犯罪。少卿被萧老打的地魂都飞出体外了,如果他真的是萧老的人,是不可能被伤的这么彻底的。
那到底那只怪物想说的是什么?
莲子。莲花,鲢鱼……
所有和连字有关的事物,都被我重新组合了一遍,依旧是没有任何有效的线索。我的脑子里陷入了混乱,我开始有些后悔刚才对这只怪物下手太重。
它就这么死了,我还没有从它嘴里面探听出来,隐藏在我们中间的内奸是谁。
“萧大哥。它死了,它有没有灵魂啊?萧大哥!我们是不是可以审问它的魂魄,让它告诉我们那个隐藏在我们中间的真凶是谁。”我回头迷茫的看着萧龙溟,我在任何惊慌失措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萧龙溟。
他就像是我生命中的顶梁柱,有任何我解决不了的事情,都能够求助萧龙溟。
萧龙溟冷峻的五官颇为的阴沉,剑眉紧紧的蹙着,沉冷的脸部外表上就像是镀了一层月光一样。
丰神俊逸当中,还有月亮般的沧冷和威严。
他走到我身边缓缓的拿下我手中的匕首,放在地上,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我就这么愣愣被他抱着,萧龙溟抱着我的身体,把我带到二楼的卧室中。
我被他放在床上,他给我拉伤了被子,才开口说了那个怪物死后的第一句话。“情绪波动太大,会加速怨气对你身体的影响,听我的话,什么也别想。好好睡一觉,一切有我在,萧大哥会帮你查出一切真相的。”
“萧大哥,你陪着我睡着。好吗?我有点害怕……我……我想妈妈了。”我动了动唇,才知道自己如此的脆弱,在外面漂泊了两年多,从来都没有这么渴望依赖家人。
想想自己也才十九岁,肚子里就孕育了小生命,我需要让自己更加成熟。可我到底只是是个孩子,人要想成长,根本就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做到的事情。
萧龙溟一向都很宠爱我,他并不觉得厌烦,上了床的另一侧,伸出了一条臂膀给我当枕头。我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肢,闭上了眼睛,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着身体。
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真的感觉到万分的疲惫,想要停下来休息。
他的手在我后背的发丝上轻柔的安抚着,我感受着周围的宁静,忍不住问他:“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有手伤,不能开启盒子,父亲和母亲又都不在。今天过完一天,就……又少了一天活着的日子。”
“去找何西娲。”萧龙溟的声音异常坚定,他说完,语气又变得冷酷,“如果救不了你,我就让他们全都给你陪葬。”
“萧大哥,你……你别这样,我想何叔叔他们一家会帮助我们的。”我面容对着落地窗外的月光,外面寂静一片,一条柏油小路被月光照的像一条干净的小河流。
在我心底深处,我只是不希望萧龙溟为了我去杀人。
我特别想看到这只梅花锁的盒子打开来以后,何灵川和连少卿苏醒过来的样子。他们真的太无辜了,莫名其妙就卷入了和盒子有关的事件当中,被受牵连。
萧龙溟深沉的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沉痛一样的,在我的发丝上吻了一下,“小东西,谁如果对你见死不救,就是我的敌人。”
我的双眸微微磕上,有些说不出话。
我找不到任何言语是反驳萧龙溟,我想活下去,想陪在萧龙溟身边,我当然希望何东凌兄妹能救我。如果何东凌兄妹不肯救我,这个世界上恐怕是没人能阻止萧龙溟疯狂的报复。
渐渐的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不知不觉当中就睡着了。
翌日的阳光很好,我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室外的阳光晒醒了。萧龙溟已经不在身边,床上只有我一个人,萧龙溟应该是等我睡着了就离开了。
因为楼下的那些尸体需要人处理,还有昏迷的安嫂,也需要人照顾。昨天晚上的事情到现在还历历在目,那只怪物临死前说的话,我记得一清二楚。
它说在我父亲死的那天,我们的身边有另一个人通风报信。
这个人到底是谁,它只说了一半就咽气了,嘴里面唯一的线索就是连字。倘若真的大胆的猜测是少卿的话,倒……
倒也不是不可能!
如今重新捋顺了一下记忆,父亲去世那天,家里面只有安嫂、母亲、我、巴特尔,还有躲在玉蝉当中的连少卿。那只人面蛇身的东西,它在我萧龙溟的房间里逗留了一下,就离开了。
理论上,它很有可能还什么都没有探听到,就被我突然开门给吓走了。
那天晚上巴特尔似乎是看到了通风报信的真凶了,所以一直狂吠个不停。后来,当我们意识到巴特尔可能是知道家里的内奸是谁的之后,它却意外的被人投毒害死了。
那个时候家里有我和萧龙溟,还有房间里的父亲母亲,以及在我们家一辈子任劳任怨的安嫂。连少卿也在,只是在玉蝉当中修养,没有出来露面而已。
我坐在钢琴前摸了几下琴键,脑子里缓慢思考着这中间蹊跷怪异的地方。如果事情真的是少卿做的,只需要问一问萧龙溟,少卿进出玉蝉的时候,能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出玉蝉,就证明他有着极大的嫌疑,因为这样一来他就不缺少作案的时间了。
但少卿他失去了地魂,连意识都不存在了,我真的应该怀疑他吗?
我的心情就跟缠在一起的毛线一样混乱,弹出来的音符也格外的难听,身子忽然被人从后面紧紧的抱住。
一个温暖而又磁性的声音问我,“在想烦心事吗?安嫂做了饭,一直都在等你下去吃。吃完饭,我们就要出发回去。”
“萧大哥,我……我想问你,少卿能不能自由的进出玉蝉,而不被我们发现?”我转过头去,认真的看着萧龙溟温柔的目光。
他看着我,错愕了一下,摇了摇头,“少卿,没那个实力。”
“倘若他有呢?如果他是故意在我们面前示弱呢?”我从钢琴椅上激动的站起来,我不相信一直陪在我们身边,任劳任怨的少卿会是内奸。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当初怀疑安嫂,父亲的心情一样。
萧龙溟眉毛一拧,他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有告诉我?”
“萧大哥,你还记得吗?那天你去何家厂房找何叔叔……”我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天……少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萧龙溟问我。
我没有办法组织出更好的语言,只能想到一个点和萧龙溟说一个点,“他认识耀阳阎君,他知道耀阳阎君的来历。”
“还有吗?”萧龙溟继续问道。
我补充道:“萧老袭击我的时候,他搂住我,没有把我松开,让我被萧老给控制住了。还有……”
萧龙溟没有打断我,而是看着我。
和萧龙溟沉稳冷静的目光对视,我对当晚的回忆越想越多,脑子比刚才还要清晰。
我的脸上是一副惊恐万状的表情,我瞪大了眼睛,捂住自己的唇,低声说道:“萧大哥,你知道吗?是少卿建议我,让高紫逸从低锁柱锁到高锁柱锁练习。他才刚刚打开那只梅花锁的一般,萧老就赶来了!!”
在我的心底深处,是不愿意,甚至排斥怀疑少卿的。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就好像在心口撒了一把盐一样痛苦。
“按少卿以前的见识,的确有些反常。”萧龙溟低头沉思了一阵,神色有些凝重。
倏地,他神色变得异常的冷酷,肃然说道,“小东西!打个电话给何东凌。”
“打电话给何叔叔?”我愣了一下,语气当中带着一丝的疑问和骇然,萧龙溟怎么会突然让我给何东凌打电话。
是不是何东凌有可能会出事?
我们离开的时候,其实是极为不负责的。高紫逸体内的阎君的灵魂苏醒了之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小和尚何灵川被萧老给害死了,这两个人至今没有回家,何家人那边一定是乱套了。
可是这些事情,我和萧龙溟都没有时间过问。
我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何东凌的手机,等了许久都没有人来接听电话,我只能茫然的看着萧龙溟。
“再拨一次。”萧龙溟说道。
我又摁了一次何东凌手机上的号码,这一次是一个女人接的,她自称是何东凌锁厂里面的女工。这名女工是个超级大嗓门,她冲着电话就是一阵嚷嚷,“恩?是厂长的媳妇哟?厂长冠心病犯了,在医院里快不行了。”
“你……你说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何东凌这个阴险狡诈,老当益壮的人物,他这么轻易的就能死了。
他比我父亲小多了,才是中年,正当壮年!还要好几年才到老年呢!
那个女工感叹了几声,“哎,啊!啊!我也是很意外的,厂长他也是说不行就不行了嘛。他手机一直在我这里保管,我帮他打电话给灵川,灵川居然不接。你让灵川回来吧,好吗?”
“我……”我一时如同鱼梗在喉说不说话,周围的一切都有些天旋地转起来,过了好几才缓过神来,说道:“我会转达的。”
我失魂落魄的挂断了手机,一屁股就坐在钢琴椅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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