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独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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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夜旻手中的毛巾掉落水中,溅起一小片晶莹的小水花。
“……不……不要杀我……”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从媛的口中倾出。
言夜旻没有拽开媛的手,反而亲昵地咬了一下少女的耳朵,这份举动并没有藏住他发下双眸散发出的不明深意。
“唔!”媛被他的动作刺激到,可是她无意识的哀求声进一步地显示出那个梦魇的源头,“求求你,不要杀我……言……夜旻……”
有某种东西从言夜旻的心中陨落,他压低了嗓音道:“连做梦都在害怕著我……”
他空著的手,抚摸媛湿润的唇──娇嫩得令人想采摘。
──我怎麽舍得杀你?
湿润的舌尖从媛的耳廓开始,一直顺延过她光滑的脖颈和後背,睡梦中的东方媛不安地扭动身子,想回避这异常的瘙痒感,然而被她抓著的手却反而主动地撩拨起少女敏感的|乳尖。
这下子,媛的噩梦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性质,她发出痛苦而欢愉的“啊!啊!”呻吟声。言夜旻随即将媛翻过於自己正面相对,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尽情地戏弄,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嘴中的玉液已经溢出了双唇相交处。
这吻太过窒息,沈睡中的少女从梦中惊醒,一眼看到了自己正不堪地和恶魔做著那样淫欲的事,尤其是,恶魔的双手已经移到她的大腿上,正要将她的腿架在他的腰间。水下那看不清的炙热,正准备贯穿她的小|穴。
不、不要啊!今天被他搞了好多次高潮,再这样下去那就……媛好矛盾,她也不知道每次他要做那事,自己都会从反抗到最终的情不自禁的配合。只要被他碰到,身体便不争气地兴奋起来。
“你是不是又要说不要了?”言夜旻好像看到了她的心思,直接将她压在浴池的边缘,吞咬著她的蓓蕾,“你需要好好地清洗一番。”
“我、我自己会洗的。”不知怎地,一股甜蜜著的羞辱感在她心头挥之不去。东方媛乌黑的长发早已湿透,从发上源源不断流下的水滴,令她的视线朦胧。而言夜旻好似要舔尽她身上所有的水珠,舌头在她的身体上配合著游走的双手放肆地挑逗。“啊啊啊”媛的抗拒不禁转成了娇淫的配合。这个性感男人总让自己身体情不自禁地放荡,纵使自己的理智绝对不允许自己喜欢上这感觉,欲望却总是勒紧了理智的咽喉,贪婪的想要汲取。每增加一次的交欢,贪婪便会大上一圈。
“你还像以前一开始的那样,总是拒绝人。口是心非。”言夜旻轻笑了下。
“……以前……以前我和你究竟是怎样的?”迷惑於自己感官的媛,丧失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她的手轻怯地摸上了男子仿若天神般夺目的脸庞。言夜旻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行动已经告诉了媛──没有任何犹豫,将分身彻底插入小|穴里──他与她之间存在著彻彻底底的肉欲。
“你……喜欢我吗?或者──啊……唔……”媛的话被言夜旻霸道强悍的抽送冲得七零八碎,“我喜欢你?……啊……啊……”
言夜旻依然不放过媛的柔唇,吸啜著她嘴中泛出的甜液。他没有急著将Jing液射入她的体内,而是慢慢地品尝水中交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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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你是我的性奴隶,现在也是,我们之间没有真实的感情,只有……男女相欢……”言夜旻唇角挂上危险的笑容,冷冰冰地残忍说道。
自他得知媛的失忆,再到媛将他的存在从她的回忆里抹杀,他便有了一种想让一切恢复到该有的方向。
不再有太多感情渗入的欢好,即使有了结晶,也不会对二人的关系造成巨大的动摇。
自始至终,唯一不变的是──媛只能属於他一个人。
男子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碎了媛的心扉,对於他而言,媛也许只是不可缺少的性奴,满足他的性欲而已。
越发地体会到这个定义的媛,痛苦蔓延她的全身,嘴里直发涩,眼睛不禁湿润润的。
难道她就这样被这个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人玩弄吗?
在言夜旻的控制下,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媛的花心涌出,媛在自己泄了的瞬间,竟然不甘心地一口咬上了言夜旻的脖颈。
好痛,两个人都很痛。
“尽情地咬吧。”言夜旻眼帘低垂,畅快的占有感令他忘记了疼痛。
寒冷的世界,冰雪终年覆盖。层层红色的罗纱之後,是两个人面对面的对视,气温正在不断地上升。
娇豔的教主手里把玩著精致的红茶杯,以一种魅到人骨头都会酥掉的眼神勾引著对面的男人。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大约四十出头,黑色西装完好地勾勒出他伟岸的身躯,左眼上罩著黑色镶著银丝的眼罩,右眼透露出的犀利的眼神毫无保留地显示出他的精明果敢。他的发是耀眼的银色。他的左手小指上还套著一个银色的环,银色的环与一条锁链相连,而那条锁链──
紧紧束缚著与离他们很远的地方、罗纱之外的一个静静坐著的白衣少女的右手腕上。白衣少女面庞清丽,只是她的眼神空洞,从坐下来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呆呆地望著窗外的大雪。
“总算等到您了,我还以为在我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您。”教主笑了笑,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直接坐到男人的身上,特地抚弄那条锁链。
男人倒也不回避,他儒雅地将一张黑色的邀请卡插在教主前胸的衣领口。
“你们的夏娃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呵呵。”教主赤裸裸地拉开男人的裤链,手伸进去握住那擎天的柱子,“银月王的夏娃舞会,可是我们所有教众期待许久。我也期待您的到来,许久。”她的玉手摩挲男人的分身,很快分身起了反应,笔直地竖了起来。
“你对请帖中的人,不敢兴趣?”男子扯掉教主身上的皮草外套。
“银月王难得到我这里,我先尽地主之谊才是。而且,帖中的人,应该是我们都会想到的吧。”教主笑眯眯地将请帖放在一旁的桌上,解开自己衣服,顿时,两座玉峰高耸。
“多年前的一别,我有多想念与您的那一晚,银月王。”教主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身体坐在那直插入云的柱子上。
被称之王银月王的男子,笑而不语。
“只可惜,你心有所属,我只能期待和你的偶尔一次。”教主继续持著那条锁链,眼神哀怨。
银月王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稍一使力,链子脱出了她的手心:“长大的你果然不乖了~”
“没有你,也没有现在的我。银月王,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我却不是你最後的女人。”教主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你是不是该好好地安慰我?”
“确实好久没尝过你的味道。”银月王沈稳中的男人,享受著妖豔美女的主动进攻。他们的每个动作都引起了锁链的晃动。这晃动,倒也吸引了白衣少女的注意,但也只有瞬间而已,很快地她又望向了窗外。
那淫靡的罗纱後面所发生的事,好像都与她无关。
过了好久,雪停了,天也黑了下来,窗外的银月光铺满了整个地面,可罗纱後的欢好并没有结束,好像越演越烈了。
耳朵里听著男女欢好的淫乱声,少女空洞的眼神略有了些起伏,她居然站起来,走进了罗纱内,当著正在热火朝天的两天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在少女的手腕上,有数道伤痕,自杀未遂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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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想要……”空洞的眼神里开始流转出另外一种颜色。
她走近教主,用舌头舔那些溅落在女人身上的Jing液,并用自己的双胸抚弄教主光洁的背部,再加上银月王用力地抽插教主,妖豔的女人娇喘连连,终於“啊”的一声再次泄得一塌糊涂。少女则将自己的双腿打开,用自己的手指拨开自己的花瓣,对银月王发出娇滴滴的邀请语言:“我好难受,想要……想要……”
与白天的少女完全不一样的表情和语调,好像受到月光的魔法,一下子淫乱了。
“寂寞了?”银月王非常满意少女的变化,将锁链收起一圈又一圈,终将少女拉入自己的怀里。少女羞涩地点头。他便将指头伸入花|穴里,毫不留情地捣弄。
“啊啊啊!”少女快乐地叫著。
银月王压在女孩的身上,“这才是我的好夏娃。”他挺身将自己再次勃起的分身冲入少女的身体里。
不知新的夏娃,会不会也像现在这个令自己满意呢?呵呵。
8…5(普通向)
万溯雅的书房比往日黯淡了许多,昔日被光辉笼罩的王子此时坐在皮椅上,静静地听著他的密探们的回报。
“殿下,我们仍没能找到东方小姐的去向。”再一次收到这样的消息时,万溯雅挥一挥手,密探们诚惶诚恐地退离。目前万溯雅派出的这一批已经算是他的亲信,他们的话没有一丁点的虚假。不知言夜旻究竟使用了什麽办法,几乎从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或者是圣夜的力量从未消弱过,尤其是在皇都?
在万溯雅眉头微拧,陷入思考时,存在於黑暗之中的隼走了出来。
“殿下,您对东方媛的是真正的爱吗?”
“我允许你待在我的身边,但没有允许你擅自揣测我的想法。”万溯雅转头望向隼,纵使他现在无比的疲惫和心焦,那种皇室与生俱来的骄傲却使他的话语不怒而威。
“那您真的喜欢上了啊。”隼注视著眼前这位不愿别人触碰心底深处的王子,“那这样我就更加放心,殿下的生日会之後告诉您她的行踪了。”
万溯雅露出疑惑的表情:“放心?”他自己从离鸥那里或多或少地了解些关於隼的事,离鸥淡然地描述站在他身边的隼为“言夜旻狠毒的忠犬”。平凡普通的媛,竟有著奇怪的吸引力,令人偏离命运注定的正常轨道,这往往是家臣们最为头疼的吧。当然,不出意外,隼应该也属於其中,充满恶意的家臣。
“她救过我。”想起那惊心的一夜,隼脸上浮起了一层笑意。
如果有可能的话,真不愿意在睡梦中醒来。──东方媛抬起自己沈重的眼帘,发觉自己全裸地躺在一块光滑柔软温暖的豹皮里,手和脚仍然被锁链锁著。她下身隐隐地发疼,但一股清凉感正有效地减缓了疼痛感。
估计是他弄的吧。
一想起那个人,媛的脑海不禁浮现出那性感的身姿和强悍的插入,脸立刻羞红得要命。
我干吗要有这种反应?无意间从附近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脸红红的媛,羞愧地转过头。
此时,大屏幕已经关上,一丝阳光从窗帘的间隙里小心地穿入到房内,衬得屋内更加的静谧。
言夜旻那个大恶魔竟然不在……
媛用豹皮将自己裹得严实,她渐渐地走出昨日疯狂的场景,开始思考起自己目前的境况以及那个人对於自己的意义。
那个恶魔只想著床上的事,看样子一点都不爱自己,抢和救,全是无情地想拿自己当充气娃娃,满足性欲而已。
虽然和他Zuo爱确实是兴奋得要命,然而只要想到他的残忍,又想拼命地逃离。
他不喜欢我,我为什麽要对他有所留恋呢?东方媛将自己眼角处又开始低落的眼珠揉掉,在她眼中,那一丝丝的阳光就像唯一的温暖,她忍不住摊开手,接住那稀有的温暖。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吧,那样殿下的生日会就无法参加了吧。被恶魔囚禁,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