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阎王有个约会-第10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平等王此时已经顾不得会不会伤到我,可我现在靠羽纱衣悬浮在火柱之中已属勉强,根本无法离开火柱。我只感觉火柱仿佛被一口巨大无比的锤子狠狠敲了一下,立刻往一边偏移了几分。而我身处火柱之中,这股力量自然也散入了我的身体。我的五脏六腑都被震得快要碎了一般,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秦广王见他们的方法奏效,抵在平等王背后的双手猛地用力,火柱再次朝着一边偏移了几分。一掌又一掌,火柱的方向在不断偏移,而我已经快要被震得昏迷过去,如果不是火柱的力量和我体内的魂魄之力属于同源,我怀疑自己要被硬生生打死在火柱之中。
“陆。趁现在,松手!”秦广王大喝一声,提起平等王的后衣领,飞快的往左边窜去,而火柱失去了最后的抵抗,排山倒海一般向前推进。
“小凡!”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传进耳朵,我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随着火柱擦中了鬼门的边缘。一条长鞭迅速卷住了我的身体,火柱上一道蓝光闪过,火柱似乎被破开了一条裂缝,长鞭卷着我从裂缝之中倒飞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鬼门的一侧只是被火柱擦刮了一下,鬼门之上无数黑色雾气崩碎开来,迅速投入火柱之中,这一次,好像火柱被粘在了鬼门上,越来越多的黑雾从鬼门上溢出,不断的包裹起火柱。
我被楚江王抱在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快!把火柱打散!”秦广王目眦欲裂。
“不要动手,我来!”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挡在了秦广王面前,“麻烦祝我一臂之力。”
原来转轮王带着谛听赶到了,还有宋帝王,阎罗王,泰山王他们全都来了,十殿阎罗齐聚,除了楚江王实在过渡虚弱没有参与,其余九个阎罗迅速组成了一个圆阵,将谛听围了起来,源源不断的将力量传给了谛听。
谛听双手合十口宣佛号,一个深蓝色的光球从他的指尖迅速旋转壮大,光球很快就从一拳大小飞涨到了篮球大小,谛听忽地睁开眼睛,将蓝色光球以手印打入火柱之中。
火柱里马上发出一股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然而随着这声音,火柱仿佛骤然失去了支撑的烂泥,开始向着内部崩碎塌陷。原本足有十几层楼高的火柱,不过短短片刻便完全崩陷进入蓝色光球,蓝色光球从篮球大小涨大了四五倍,谛听双手一招,蓝色光球飞快的收回他怀中,随着旋转,缓缓消散。
我看到火柱终于消失了,一直坚持着的那口气一松,立刻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连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然而我四周却被粗壮的铁栏杆围起来,栏杆之外一片漆黑,仿佛在虚空之中漂浮着以这么一个铁笼子。
我马上爬了起来,冲到了栏杆附近,双手刚刚抓上栏杆,掌心便一阵刺痛。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退后几步,惊讶的看着这些金属的栏杆。栏杆上不知道由什么东西画上了许多复杂的符文,刚才我碰到栏杆的时候,这些符文立刻亮了起来。我的手收回之后,这些符文又缓缓黯淡了下去。
这情况再明显不过,我被囚禁了,而且这一次,没有了能够待在某个房间的待遇,我直接被囚禁在了一间不知道处于哪里的囚牢之中。没有床铺,连张破布都没有,坚硬的地面上除了密集的栏杆空无一物。
我尝试运转了一下体内的魂魄之力,更加震惊的发现,那股热流居然不见了,无论我怎么尝试,我的魂魄之中空空如也。
难道他们将魂魄之力抽走了?我忍不住猜测起来,但是我又觉得不可能,如果可以的话,楚江王早就想办法帮我把魂魄之力剥离掉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想要这力量。
还是说他们用什么办法将我的魂魄之力给打散了,就像最开始那样,我的魂魄之力再次散入血肉之中,所以热流才消失了?
我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虽然秦广王和楚江王已经说好,我只是配合他们演一场戏而已,可是现在看起来,内奸似乎并没有抓住,否则我为什么会被囚禁。但是也有可能内奸抓住了,然而秦广王为首的老一派保守势力,对于我这个不稳定炸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这个档口,我又失去了唯一的力量,他们不管想要怎么对待我,我都无力反抗,甚至连自保都做不到。
“米晓凡,你听到了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这声音好像是,谛听?
【重复防盗版,半小时后替换】
“轰”的一声巨响,鬼门的一侧只是被火柱擦刮了一下,鬼门之上无数黑色雾气崩碎开来,迅速投入火柱之中,这一次,好像火柱被粘在了鬼门上,越来越多的黑雾从鬼门上溢出,不断的包裹起火柱。
我被楚江王抱在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快!把火柱打散!”秦广王目眦欲裂。
“不要动手,我来!”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挡在了秦广王面前,“麻烦祝我一臂之力。”
原来转轮王带着谛听赶到了,还有宋帝王,阎罗王,泰山王他们全都来了,十殿阎罗齐聚,除了楚江王实在过渡虚弱没有参与,其余九个阎罗迅速组成了一个圆阵,将谛听围了起来,源源不断的将力量传给了谛听。
谛听双手合十口宣佛号,一个深蓝色的光球从他的指尖迅速旋转壮大,光球很快就从一拳大小飞涨到了篮球大小,谛听忽地睁开眼睛,将蓝色光球以手印打入火柱之中。
火柱里马上发出一股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然而随着这声音,火柱仿佛骤然失去了支撑的烂泥,开始向着内部崩碎塌陷。原本足有十几层楼高的火柱,不过短短片刻便完全崩陷进入蓝色光球,蓝色光球从篮球大小涨大了四五倍,谛听双手一招,蓝色光球飞快的收回他怀中,随着旋转,缓缓消散。
我看到火柱终于消失了,一直坚持着的那口气一松,立刻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连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然而我四周却被粗壮的铁栏杆围起来,栏杆之外一片漆黑,仿佛在虚空之中漂浮着以这么一个铁笼子。
我马上爬了起来,冲到了栏杆附近,双手刚刚抓上栏杆,掌心便一阵刺痛。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退后几步,惊讶的看着这些金属的栏杆。栏杆上不知道由什么东西画上了许多复杂的符文,刚才我碰到栏杆的时候,这些符文立刻亮了起来。我的手收回之后,这些符文又缓缓黯淡了下去。
这情况再明显不过,我被囚禁了,而且这一次,没有了能够待在某个房间的待遇,我直接被囚禁在了一间不知道处于哪里的囚牢之中。没有床铺,连张破布都没有,坚硬的地面上除了密集的栏杆空无一物。
我尝试运转了一下体内的魂魄之力,更加震惊的发现,那股热流居然不见了,无论我怎么尝试,我的魂魄之中空空如也。
难道他们将魂魄之力抽走了?我忍不住猜测起来,但是我又觉得不可能,如果可以的话,楚江王早就想办法帮我把魂魄之力剥离掉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想要这力量。
还是说他们用什么办法将我的魂魄之力给打散了,就像最开始那样,我的魂魄之力再次散入血肉之中,所以热流才消失了?
我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虽然秦广王和楚江王已经说好,我只是配合他们演一场戏而已,可是现在看起来,内奸似乎并没有抓住,否则我为什么会被囚禁。但是也有可能内奸抓住了,然而秦广王为首的老一派保守势力,对于我这个不稳定炸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这个档口,我又失去了唯一的力量,他们不管想要怎么对待我,我都无力反抗,甚至连自保都做不到。
“米晓凡,你听到了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这声音好像是,谛听?
☆、154 放弃了吗?
玲珑失踪了?
我浑身一震,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原本只是我和楚江王还有秦广王联手演一场诱敌的戏码,没想到内奸虽然引出来了,我们却也都变成了阶下囚。连卿航失去联络,玲珑不知所踪。我的魂魄之力在这个档口又消失不见,我甚至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
一夜之间,怎么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变了,玲珑的失踪成了崩断我脑中神经的最后一丝负重,我整个人都迷茫了。
“米晓凡,米晓凡?”谛听见我半晌不说话,叫了我两声。
“我在。”我有些无神的回了一句。
“我得先离开了,你养好精神,我找到机会就放你出去。”谛听说完。声音消失不见了。
我发了很久的呆,脑子里乱哄哄的,过了好久我才模模糊糊的意识到,好像造成这结果的人正是我,是我召唤出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巨大火柱,才会使平等王和秦广王重伤,让泰山王偷袭成功,让所有人都被囚禁或者控制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我狠狠在自己脑袋上敲了几下,我怎么这么笨啊,之前还信誓旦旦的给楚江王说,我一定会做好一切,结果现在全都被我搞砸了。
阳间情况不明,小李子恐怕无人能敌,地府十殿阎罗或被控制或被囚禁,地藏王宫随意可以拿下十大阎罗殿。我发现忽然之间我们这边似乎山穷水尽了,好像我们已经无路可走,连翻身的机会都完全找不到。
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傻了似的,连哭都忘了。真的没办法了吗,真的什么都不能做了吗?
思维仿佛纠结缠绕在一起的线团,我越是努力,越理不出头绪,我开始着急,开始燥郁,甚至想要发脾气摔东西扯头发。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孤立无助过,因为从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潜意识里总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总会获救的,楚江王,连卿航。还有玲珑他们。不管是谁,都不会扔下我不管。
然而此时此刻,我失去了所有可以依靠的人,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必须自己面对,我还失去了唯一能倚仗的魂魄之力,对于可能遭遇的折磨完全无法抵抗。
我忽然就绝望了,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拖后腿的,到如今我还是个拖后腿的,就凭我自己这么个废物,我能做什么?
我的眼泪开始不知不觉的往下流,我哭的大脑开始缺氧,头闷闷的疼,不知不觉就松开了双手,躺在了冰冷的地上。眼泪濡湿了头发,我居然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而且睡的很沉。
我做了个梦,梦到连卿航被小李子五花大绑,四周无数冤魂撕扯着他的身体,连卿航痛苦不堪,却挣脱不得。我想过去把他松开,忽然月蓉夫人出现在了我身后,她从发间拔下玉兰簪,狠狠向我插来。
我吓得用手臂挡了一下,睁开眼却发现楚江王挡在了我面前,玉兰簪深深插进了他的胸口,他苍白的面容仿佛易碎的瓷器,我想去扶他,手指刚刚碰到他的手臂,他的身体忽然化作一团飞灰,蓦然消散不见了。
小张不知道从哪里被他们拖过来,他血流披面,浑身破烂不堪,看着我的眼睛里全是失望。
我惊恐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想要靠近他们,脚上仿佛被栓了沉重的镣铐,根本无法抬起。想要叫他们的名字,舌头又好像完全麻木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