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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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洪基意态阑珊,说完就进了大氅,大郎儿行个礼就走了,遍地的灾民是他目前最关心的,还有萧家,这次皇帝对萧家大为气愤,难道皇后那里真的出事了?好像早了很多年啊!
第八十七章:母后的决断?
竟然还是裸奔!羊羊鬼在哭泣,但是每日的两更一定坚持,为了我的书友!收藏吧,给点安慰。
………
田继业刚刚被耶律鲁叫去大骂了一通,要不是他肚子机灵,恐怕这会儿都人头落地了;这个刘大郎儿,真是害人不浅啊!你说那些半死不活的灾民是你祖宗咋的?竟然千方百计的救护他们,这倒好,杀到耶律洪基大军那里的灾民只有不到二十万人,这还是自己的手下鼓动的功劳;正期待着百万灾民闹耶律洪基这一幕并没有到来,田继业这个耶律鲁刚刚收的义子可是够受的了。
“请父皇原谅,真没想到那个猎户竟有如此的力度,要知道,截留六七十万灾民,他那里来的这多粮食?孩儿愚钝,就是因为没有料到这个,才是儿臣的计策失效了。”
这真是个问题,蓟州的粮食物资已经被那个猎户分的差不多了,南京道一带他又从哪里弄到的这许多粮食和物资?这个问题还真把耶律鲁弄糊涂了。
“有三种可能,其一,就是本地有豪门暗中支持他,帮助他短时间内收集了大量的粮食。其二,就是耶律洪基对父皇的举动早有防备,事先在这里储存了粮食物资。其三,那就是那个猎户在玩空城计!也许一两天,他从蓟州弄来的粮食就会告罄,那时候,灾民将会何去何从?”
耶律鲁连连点头,对耶律继业的不满明显消弱了:“按照你的判断,有有那种可能是真的?大胆说,灾民的事不怪你,计策是好计策,就是被那个可恨的猎户破坏了。”
耶律继业肚子戳疼,不过听到耶律鲁这帮说话倒是轻松许多了,”父皇,按说在南京能有这个能力的除了城里的韩家。萧家,就是燕州的卢家了,卢家乃传承七年的世家大户,自从被太宗皇帝从范阳迁到燕州,经过一百多年的经营,这些年怕是恢复了不少元气,又出身关中世家,从骨子里看不起契丹人,有他们趁机搅乱南京局势,也有可能的!耶律洪基在南京事先又准备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那个猎户玩空城计的可能更是大些。依儿臣看,八成是那个猎户玩的空城计;恐怕也是好事,恭喜父皇!”
“喜从何来?”耶律鲁也觉得这帮子灾民还是大有用处,只是没有耶律继业想得快i罢了。
“父皇请想,耶律洪基的大军怕是明后天就到了这里吧,那是的灾民也是把仅有的粮食吃光了,如果父皇这时候派出大量的细作混入在民众,再次鼓动,说耶律洪基带来的大量粮食,这些饿疯了的灾民就会从耶律洪基后面一拥而上,会把耶律洪基的大军冲个混乱不堪,到时候,父皇命名城里的精兵一起杀出,呵呵,耶律洪基只有逃命的想法了,父皇就趁势追击,在对中京看热闹的大肆封赏,天下可得矣!”
耶律鲁大喜!近百万的灾民从耶律洪基的后面冲击他的军队,运作好了真有可能把耶律洪基弄的手慢脚乱,如今自己的军队无论数量和战力,他自信不会比耶律洪基差,而远处的勤王平乱的军队还远着呢!这还真是个机会!我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从我的护卫和老大的斥候营大量挑选人手,今天就出城,一定把灾民鼓动起来,对了,带上一些贵重的珠宝,用来收买那位猎户手底下的管事的,不要怕花钱,成事了天下都是咱们的,败了就完事大吉,留着那些东西也是没用!这是我的令牌,马上去!”
田继业跪在地上大力磕头:“父皇,儿臣去了;父皇万事小心,尤其是城里的豪门世家,他们的族兵一定要严加看管的!”
“放心吧,我把萧寒作为他们的统领就是为了防备他们捣鬼的!”
田继业肚子里面笑开啦花,嘻嘻!就是再次强调叫萧寒全权控制十万族兵,到时候。。。。。。嘿嘿!小爷这就出城了,就等着大破南京城,到耶律洪基那里封官领赏了!”
耶律鸿峰走近母亲的宫帐,正见到皇后也是自己的母亲在用刀子在锦鸡,鲜血流了一地,嘴里依然还在咒骂:“狐狸精,去死!”
耶律洪峰暗自摇头,都啥时候了,还在为了另一个女人嫉妒,女人,无论在什么地位,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啊!”
“儿臣见过母亲,这种龌龊事就叫下人去做吧,母后千金之躯,还是多休息才是。”
母亲气极:“都是没良心的!鸿业是,躲着不见我;你也是,见面就埋怨母后,难道想把母后气死叫那个狐狸精如愿!?”母后嘶喊着,更是把手里的半死的锦鸡扔向她的大儿子洪峰,血花飞溅到空中象炸开的鲜花被大帐里面的灯火涂映成缤纷的五彩。
洪峰一把把锦鸡抓住,趁势把锦鸡的脑袋揪掉,望着母亲:“母后这般儿解气否?”
母后哼哼的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毛巾擦拭双手,然后扔给洪峰:“擦擦,像个啥?没了个太子和一军统帅的样子!”
洪峰心里一痛,太子!无头太子吧!就是能够把南京城守住半年的,到时候粮草殆尽,又如何面对城外面越来越多的平叛大军!我们一家子的前途还有光亮吗?
母后也在叹气:洪峰啊,你得多考虑后路了,再和你的混蛋父亲折腾下去,全家都要陪他殉葬啊!
都闹到这份上了,还有回头的路吗?洪峰的心都麻木了,谁让自己竟然是耶律鲁的儿子,这就是命!
不!母后已经声嘶力竭了,不要陪那个混蛋一起灭亡!为了整个家族上万人,你要想办法!
洪峰已经摊在地上,还有何办法可想?难道把亲生的父亲绑了去交给耶律洪基!这绝对不可能的!契丹好儿郎,岂能做这种不仁不义的勾当!会叫长生天报复不得超生的!!
洪峰仁孝在南京是有名的,在十几万驻军中,他的名望甚至比他的爹爹强上许多!但就是这份仁孝,在爹爹的疯狂面前无能为力。
要不,把你父皇押着,一起杀出南京城,投奔南国!你不是和南国的许多高官有来往吗?母后又出个馊主意。洪峰都有气无力了,和南国的高官也就是为了每年的供奉,还有就是暗地里的买卖有来往。投奔南国?洪峰摇头啊,南国的上层都是只会吟诗作词的胆小鬼,绝对不会担着耶律洪基和他翻脸的危险而收留自己的十几万叛军,绝对不会的!
会的!一定会的!母后在嘶嚎,母亲已经派人拿着打量礼物去南国了,说是已经上报到南国皇帝那里了,马上就会有消息的。
消息!等吧,真难相信就南国那帮懦弱的文人统帅真会有这个胆量?洪峰再也无法忍受母亲的折磨,拼命地逃出母亲的大帐,就见到的他的父皇正冷冷的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望着他。
第八十八章:都有一份自己的天空
今日二更来了,好像今天的书友多了一些,可惜收藏不涨啊!
……
也许是晚来的寒风很烈,把洪峰的心吹得颤抖起来,不敢面对爹爹的眼神:“父皇晚上好!”
耶律鲁重重的叹口气,再叹气,说道:“陪我走走吧。”说完转身就走,也不说往哪走,就这样爷俩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走到伪皇宫的后院,是一个冰封雪盖树零落的池塘小谢,风卷枯叶残枝在冰面上哗哗滚动,枯干的枝头有一只乌鹊在无望的哀嚎,西天极处,渐深的灰暗正要把仅有的光明侵蚀。
“今天又过去了!”耶律鲁望着已经闪亮的月色感慨,“是啊,又过去了。”洪峰也是感慨,也许明天的现在就不属于自己了,所以就是如今的冰冷都会有几分留恋。
“你是不是和你母亲一样,也在怪我,恨我?你娘做的事没有一样爹爹不知道的,可是我懒得去管,也不想管,其实,大山是爹爹我的心腹,很多年了,所有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嗨!知道又能如何?终究,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还是你们的母亲。爹爹所以走到这一步,是逼不得已啊!”
洪峰呜咽,把曾经爹娘的温馨再一次从尘封的记忆中拾起,更加无奈眼前的凄凉,“爹爹,为何非得如此啊?做一个帝王,未必就是称心如意的。”
皇室血裔有皇室家族的苦,当然风光无限的皇上更有他孤寡无人分担的苦,但是,耶律鲁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孩子,自打你的皇兄耶律洪基登上皇位,咱们一家就已经走到悬崖边上了,爹爹曾经是他得到皇位的最大对手,又掌控南京,俯视西京,如何会叫他寝食安稳,爹爹隐忍度日也就罢了,但是南京道一场千年少见的大灾,就给了他铲除咱们一家的借口,为了挽回他自己的名声,更是会对咱们斩尽杀绝的!爹爹这样做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大丈夫左右都是死局,但求个轰轰烈烈罢了。再说,也不是全无机会的。”
这个道理,洪峰懂得,身为皇家血脉,早就有沉浮蹈海的自觉,危巢之下岂有完卵!耶律洪基想要对自己一家动手,就不会有任何手软,鸡犬不留那是必然。可是,就真的非走这一步吗?反正,在洪峰眼里见不到任何机会。
就听爹爹又在叹气:“大山去南国,也是爹爹默许的,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你们?洪峰心下一颤,顿觉冷汗袭身,脱口问道:“那父皇您?”
耶律鲁呆呆望着天上的星星,有的清晰有的模糊,但是都显得那么遥远和清冷:“爹爹是没有明天的,我是契丹豪杰,无论如何也算是一代皇帝,投奔南蛮!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你们一定记住,真要走到那一步,也得多留下心眼,一定不要被南蛮分散力量,有着十万手下,南蛮是不敢随便动手的。”
但是南蛮会同意咱们的假意投奔吗?洪峰很是疑虑,耶律鲁肯定的说道:“不会,至少不会真心的,但是边防的南蛮督帅已经被爹爹买通,至少会同意咱们到他那里暂时安身的,然后借道而去西夏,这样他们就会有借口搪塞耶律洪基了。”
会吗?洪峰绝对不信,但是到时候十几万大军杀进宋境也不是他们那些老爷兵能够抵挡的,关键是随后的生路在哪里?借道去西夏?如今西夏又何曾不是看着大辽的眼色行事!
“或许,根本就不用走这一步,击败耶律洪基的十万南征军也不是没有机会的。”耶律鲁突然又振作起来,一股昂然气势竟然把洪峰的情绪一震:“父皇是说?”
“就看那个投机的小人田继业是何心肠了,如果他真的把将近百万的灾民鼓动起来袭扰耶律洪基,咱们就有生路了。但是此人心思难测,到时候会走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啊?”耶律鲁能在上位倾轧几十年不到,严厉的风霜历故曾经了许多,岂能看不透田继业的投机心肠!如果自傲的耶律洪基一脉满足不了他的胃口的话,帮助自己一边实现他的野心也是可能的,所以他已经尽最大的隐忍和大度包容田继业的野心了,就因为他的野心会成为解决南京动乱的钥匙。
“明天,你把手下十几万的主力分出两万,帮助和监督萧寒的族兵护城,但是各个城门要地一定你亲自派心腹把守,那些族兵会随时翻脸的。”
“诺!父亲。”这一次,洪峰没喊他父皇,但是耶律鲁竟然感到丝丝割不断的亲情反倒把二人系的更紧。洪峰去了,耶律鲁望了望洪峰母亲的大帐,无声的走了。
曾经的圆月有被黑暗吞噬成惨惨的弯月,孤零零的游荡在漆黑的星空,莲花和虞姬眼儿呆呆的望着天上的月,想的却是正在灾民那里忙绿的大郎儿;哪里是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