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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巴顿将军自述:狗娘养的战争-第4部分

小说: 巴顿将军自述:狗娘养的战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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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见到他。法国第2、第5装甲师前一天打了场大仗,总共损失了大约40辆坦克。
  这次视察中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我一贯坚持反坦克炮应设在可以看清敌人又不被敌人发现的地方。我来到一个三岔路口,一门毫无伪装掩蔽的反坦克炮就摆在路中央的电话线杆下面。我把那个不执行我的命令的军官狠狠训斥了一顿。过后,他说:“是的,将军,不过昨天我们已从这个位置击中了两辆坦克。”因此我不得不道歉。也许是这块风水宝地保住了这门炮?
  我们计划让第7装甲师在马延渡过马延河,向阿朗松进军,让第80师向北挺进,并在拉瓦尔——勒芒公路与其会合。一旦第35师从第1集团军分出来,这几个师就组建成第20军,然后奔赴第15军左翼。第5步兵师除了在昂热的一个战斗队外已在勒芒集结,一旦第4装甲师分出来就与其汇合组成第22军,随后准备向东北行进,即在第15军的南面、整个集团军的右翼。
  圣马洛附近的岛屿仍然很难办,我们在岸上的队伍遭到了远程火炮的轰击。那一刻,我还没有说服英国海军采取对策。我们还决定请求空袭迪纳尔,因为为避免轰炸城镇,我们的伤亡已极为惨重。
  在乘车前往在勒芒西北6英里处的新指挥所的途中,科德曼和我在富热尔堡稍做停留。从军事角度看,这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堡垒,因为自从其居住区被里舍利厄摧毁,这里就无人居住,也无人修葺。该堡只被攻克过两次,一次在公元1100年左右,另一次是被我们占领。
  13日,显然第20军那儿没什么敌人,因此我们将该军调至勒芒东北部,使用第7装甲师和第5步兵师,并从第80师派一支战斗队奔赴昂热。这样,我们就得以把第4装甲师和已集结完毕的第35步兵师整编成第12军。第5军还是和从前一样,由第5装甲师、法国第2装甲师和第90、第79师组成,该军已经占领了阿朗松——西斯——阿尔让当一线,它本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入法莱兹并且完全封闭那个缺口,但是我们奉命没有那样做,因为,据称,英军在那里放置了大量的定时炸弹。停止进攻真是大错特错,我十分肯定我们本可以攻进法莱兹,英国人能否做到我可不敢肯定。事实上,当我们接到撤退的命令时,我们有几支侦察部队已开到了法莱兹附近。
  由于第15军必须停止前进,第20军现在开赴德勒,第12军则进军夏尔特尔。根据这种布阵形式,4个军(包括第8军、第12军、15军和第20军)形成交叉进攻阵势,在12日、13日及至此后,集团军一直保持这种阵势。
  好在集团军人事管理主任卡明上校有远见,按他的建议,第3集团军的指挥系统是由集团军直接指挥各师。一般情况下,军只是一个战术单位,由于这样的安排,我们完全可以迅速地调动各个师。我们从不用重新编制队伍,但重组军队似乎是英军的拿手好戏。到了8月14日,第3集团军行军速度之快,行程之长超过了历史上任何一支军队。14日夜晚是开战以来第一个没有空袭的夜晚,但是一大早,我们就遭到一架迷航的美国飞机的轰炸。
  科德曼和我飞往勒芒,我从没像这次这样不情愿坐飞机。因为参谋们断言:即使德国人没从空中击中我们,美国人也会从地上把我们打下来。由于德军的猛烈轰炸,他们特别容易开炮。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我预感到死亡已经逼近,不过,它并没应验。
  我们在一条公路的旁边降落,并且立刻弄到了一辆路过的医用吉普车。在上车前,我让他们把红十字旗摘下来,我可不想带着它四处巡视。见过了第90师的麦克莱恩,我们来到第15军,告诉海斯利普战争进展情况。他同意我的看法,即用两个师攻打德勒,再用另外两个师堵住法莱兹缺口。随后,我见到了布雷德利,他也赞成这项计划。因此,我们命令第15军攻打德勒,第20军奔赴夏尔特尔,第12军进攻奥尔良。他还让我继续保持第80师东进的势头,由第1集团军划出的一个师代替它在第8军中的位置。总之,这天晚上,我们的安排是:3个军于20点30分向东进攻,第8军继续肃清布列塔尼的残敌。
  在勒芒正东方,我见到了装甲部队和空军的一次最精彩的协同作战。长约两英里的公路上挤满了敌人的运输车和装甲车。很多车辆都毫不含糊地收到了P-47战斗机的名片:无数50毫米口径的炮弹留下的痕迹。无论何时,装甲部队和空军只要以此方式协同作战,战绩肯定极为辉煌。装甲部队行动迅速,足以阻止敌人从公路上散开。只要敌人待在公路上,战斗轰炸机就是他们最致命的克星之一。为了完成这项大快人心的协同行动,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陆空部队之间的充分信任和深厚友情;第二,地面部队必须不断地、毫不留情地进攻,多流一品脱的汗水就少流一加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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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法兰西(7)
在后送医院,伤员们士气大增,“战斗疲劳征”和自伤事件锐减。战士们都愿意在胜利之师里作战。
  勒克莱尔将军来见我,他的部队和第90师按兵不动,而第5装甲师和第79步兵师却向德勒进发了,他对此极为不满。我对他解释说,这是调整部署最快的方式,我对谁先到达塞纳河所引发的政治反响毫无兴趣。
  尽管发生了一点口角,我们还是友好地分手了。
  德军在阿尔让当的五个装甲师又一次引起部队的惊慌。我接到命令滞留在德勒——夏托顿一线。但是我说服了上级,命令被取消了,上午,部队继续前进。
  15日,卢森堡的费利克斯殿下加入我们的部队。
  16日,斯蒂勒、科德曼和我乘车前往夏尔特尔,该地刚被沃克攻克。我们在桥上见到他时,敌人还在射击。先遣部队通过后,一个藏在散兵坑里的德国佬拉开了导火索,炸死了几个美国兵,桥梁也遭到了部分破坏。随后,他举手投降了,美军居然把他当俘虏对待,我认为这简直愚不可及。
  我们从那里前往第15军设在夏托纳夫——恩——塔梅莱的司令部,海斯利普将军的车和一辆法国卡车撞上了,一只眼睛受了重伤,但他和他的士兵们都精神抖擞。
  8月16日下午6点30分,布雷德利打来电话,告诉我用法国第2装甲师和第90、第80师去进攻并占领位于法莱兹缺口的特伦。他还说,杰罗将军将接管这些部队(法国第2装甲师、第90和80师),它们将组成一个军。而他指挥的第5军已调出了第7集团军,在攻打布雷斯特时其中的几个师被派到了我负责的第8军里。布雷德利还声明,杰罗将接管对特伦发动的新的进攻。
  与此同时,我派加菲去阿朗松执行布雷德利的命令并发动进攻。根据布雷德利的命令,我和盖伊商定,如果加菲被杰罗取代,我会用电话告知盖伊“换马”,并延长进攻时间。第二天早晨,我得知杰罗和他的参谋已抵达第3集团军司令部,我给盖伊打电话,发出了我确信是对一个军级部队的最简短的进攻命令:“换马0600。”
  我们得到了第1集团军调出的两个师和两个别动营,以代替我们损失的3个师。与此同时,我通知海斯利普用第5装甲师和第79步兵师攻打并夺取芒特——加西库尔。这样,我们就可以控制德军在塞纳河上的船舶运输线。
  8月17日,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幸的事:第12军军长吉尔伯特·库克少校因循环系统疾病恶化而无法继续指挥战斗了,他曾在集团军从英国向欧洲大陆的转移中担任集团军副司令。这对我俩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经过一番思索,我接受了医生的意见。库克一直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和英勇的指挥官,他坚持指挥战斗,大大超过了其健康状况所能承受的时间。19日,我决定让曼顿·C·埃迪少将接替他。埃迪指挥过第9师在突尼斯和西西里的战役以及横渡英吉利海峡的登陆行动。
  奥多姆中校在穿过我16日经过的那片树林时被敌军一个狙击手射伤了。当时,他刚刚坐上吉普车,还没有坐下,就感到心脏上方被击了一下,并听到了枪响,他抬起手,手上沾满了血。他的司机见状说道:“我们得离开这个地方。”然后猛地拐弯,奥多姆差点被甩下来。子弹打到了肋骨上,没进入肺部,要不然他就没命了。他全然不顾伤势,三天后,又回到了战斗岗位上。
  17日是西西里战役结束整整一年的日子。
  19日,我们在第79师的威奇将军的陪同下前往芒特并察看了塞纳河。我真想命令第79师渡过塞纳河,可我没那么做,直到得到布雷德利将军的批准。我们乘坐飞机在两次因天气恶劣被迫折回后,经过漫长的飞行,终于在傍晚见到了他。他不但批准了第79师的横渡计划,还命令同属一个军的第5装甲师沿塞纳河西岸向北进攻,同时第1集团军的第19军(C·H·科利特少将)前往它的左后方。不仅如此,他还批准了我的其他计划,即第20军在默伦和枫丹白露渡河,第12军在桑城渡河。显然,渡河成功后,塞纳河和莱纳河将不再是德军的军事屏障。拉别尼斯带领的第10军团于公元前55年也从这儿渡过了默伦河。科德曼上校前往瓦恩,带回了我的老朋友、法国集团军的科什兰—施瓦茨将军。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是设在朗格勒的陆军总参谋学校的主要教官之一。我们谈起过去的时光,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其中谈到如果在朗格勒,他会因考虑我现在的做法(根本谈不上教学员去做)而被送进疯人院。他还说,当他听说一个装甲师正朝布雷斯特挺进时,就知道这个师一定归我指挥。我问他为什么法国陆军在1940年会一败涂地,他立刻回答道,在那之前的10年里,法国军队想的、教的、实践的都是防御,根本没有进攻。
  20日,第15军第79师的一个战斗队在芒特强渡塞纳河,此时,与其同属一军的第5装甲师开始从卢维埃向北行进。正当该师扫荡埃夫勒的敌军时,它的左后方遭到了一些德国装甲部队的袭击。当时正在埃夫勒的第7装甲师加入了战斗,德军损失了10辆坦克,被迫撤退了,然而,这场战斗拖延了第5装甲师的行进。
  根据我在20日制定的计划,我把进攻时间定为星期一,即8月21日白天。第20军、第12军将分别向默伦、蒙特罗和桑城同时发起进攻。到那时,谁也无法阻挡我。然而,为保险起见,我定下暗号“普洛斯特”,如果它从电台发出,就意味着“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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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法兰西(8)
在这样的时刻,我总是有种非常滑稽的感觉。计划在脑子里时似乎很简单,但当我发布命令且一切都随之行动起来后,我知道我已没有回旋余地。我感到忧虑,但像往常一样,我必须告诫自己“不能怕这怕那”。这种情绪很像我参加障碍赛马时的感觉,我总是对比赛极为热衷,但上鞍铃响起时,我又觉得紧张不安。当赛旗落下,赛马开始之后,恐惧就消失了。
  进攻开始后,第12军的埃迪问我,他应予以其右翼部队多大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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