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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的私人劳家卓-第39部分

小说: 我的私人劳家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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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卓语气很低,显出了一丝幽冷:“周煜国。”
“有没有问出你什么?”
“没有,”家卓靠入沙发深处,倦倦地说:“他们没掌握什么实质性证据。”
我斟茶出来,听见他们还在谈公事,他熬了这一天一夜,真不知哪里来的精力。
家卓站起来:“上楼书房说吧。”
“等一下,”杨宗文喊住他:“家卓,你最好先打一针。”
“宗文,辛苦你,你回去休息吧。”家卓说。
“我也很忙,你要是半夜生病自己叫救护车。”杨宗文毫不客气。
“没有这个必要。”家卓说,不带任何情绪。
“脉搏迟缓,血压很低,是不是还伴有胸口持续性闷痛?杨宗文不耐烦地道:“你要是想现在就倒下去,你就继续死撑。”
家卓冷着脸不理会他,朝楼上走。
“家卓——”苏见劝不住他。
“先让医生看看吧,”张彼德站在家卓身前:“你老婆昨天担心你身体,哭得梨花带雨的……”
张彼德捅捅我:“小映映,再哭哭。”
家卓转头瞧着我,面上露出温柔神色,牵住了我的手:“对不起。”
“你们先在客厅坐会儿,”杨宗文趁机马上道:“映映,给他喝点温水。”
我从厨房上去时,家卓躺在二楼的沙发上,杨宗文给他挂点滴。
家卓接过我手中的杯子喝了几口水,伸手摸摸我脸颊:“映映,你先去休息一下。”
我放下杯子,看了一会他的脸,将他扎着针的手小心放好,然后绕过他的肩膀,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好了,”家卓抱住我,轻轻拍我的肩膀:“没事了。”
我吻了吻他的脸庞,为了不妨碍他们,我进卧室去。
一会我走出来看他。
家卓对我招招手,示意我在他身旁坐下:“苏见他们自作主张了,无论如何,替我谢谢你爸爸。”
我问:“家卓,怎么会无缘无故调查你,究竟是谁做的?”
他咳了一声:“映映,已经过去了。”
我定定望着他:“别瞒着我,是大哥是吗?”
他皱皱眉:“你怎么知道?”
我低着头不说话。
家卓转头望着他的下属,低柔的嗓音:“彼德?”
张彼德耸肩:“不是我告诉她。”
“是唐乐昌告诉我,”我坦白地答:“他说他父亲接待过大哥。”
家卓眸光料峭清寒:“唐家公子对你还真是言无不尽。”
他不再和我说话,只转头吩咐苏见:“去我书房,左边第二排上面的抽屉。”
苏见面有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起身走去书房。
苏见很快回来,手上拿着一个普通的牛皮封面笔记本。
家卓点点头示意,张彼德接过来翻开,脸上疑惑,抬头看看苏见。
苏见凑过来看了一眼,神色顿时变了。
张彼德更是双眼发亮:“老天,这样的资料怎么会在你手上。”
家卓缓缓地说:“周煜国的妻子李竹的移民申请已经批准,她已经准备和女儿定居海外,她娘家背景本来就显赫,周煜国对妻女冷淡,据说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来都是和情妇一起住,恐怕她也已经是忍到了极限。”
“劳家骏逼人太甚,”家卓看了我一眼,复又转头望着茶几上一杯冰水,低幽的声音掠过杀意:“没有必要再手下留情了。”
我看了一眼苏见摊在桌面上的笔记本,双脚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上面写着的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阿拉伯数字和凌乱的字母符号。
那是——周煜国任职期间的交易和受贿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老二开始反击,俺开始勤快,吼吼。给我留言吧,不留言就霸王票嘛。

(三十)

接下来的一周,劳通高层剧烈动荡,家卓撤去了首席财务顾问的职位,只负责亚洲区的行政工作,总部的几个部门也换上了新的经理。
公司里已有人提前跟家骏祝贺。
也许是公事烦乱,家卓这几天神思不属,情绪很差,有时下班回来就独自一人坐在书房沙发内直到深夜,我若是打扰他,比如坚持让他吃饭或者休息,有时吵得他烦了,他面露愠色已经是非常忍耐的口气:“映映,让我自己呆着。”
我只好无奈地走回房间去看效果图,前段时间爸爸要求我回江氏工作,并答应我只要我回去帮忙,他会听取我的任何意见。
我身下的两个弟弟都还小,我实在拗不过一个父亲的轻声下气。
我在一个底层的设计部门做事,刚刚开始工作要忙的事情也多,可能对家卓也有些疏忽。
我试图和他沟通,但他总是轻描淡写将我敷衍而过。
一次夜里他不知梦到什么,骤然从噩梦中惊醒。
我也跟着醒来,给他拭去一头的冷汗,温柔地说:“家卓,放手好不好,我们搬去香港。”
他无言以对。
我将手指放入他的掌心:“家卓,只要我们在一起,不是那里都可以好好生活吗?”
沉默好久,终于他低声说:“映映,抱歉。”
我心头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只握住他的手:“再睡一会吧。”
周末家卓去北京出差,苏见早上过来,来送他去机场。
我在楼下厨房煮早餐,苏见走了进来。
“要不要吃一点?”我问。
“吃过了。”苏见说。
我看了他一会,开口问:“你有事情要和我说?”
“嗯。”他露出赞赏微微笑,坐在餐桌旁。
我将煎好的蛋放在桌上,倒了一杯牛奶:“几点的飞机,他还没有下来吃早餐。”
“不急,还有时间,”苏见忽然说:“映映,他这段时间不太好照顾吧。”
“胃口极差,脾气极坏。”我直言不讳。
苏见缓缓地说:“映映,你知道,有些人是这样,他的人生为了一个目标而日夜不休地辛勤奋斗,而当这个目标即将达成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或是别的事情,令他对自己的原本确信不移并为之苦苦坚持目标的产生了怀疑,那么,他是不是会非常的迷茫。”
“我的本意并是如此。”我想了一会,轻轻说。
“但你令他动摇。坦白说我亦不明白他到底在困扰什么,但这段时间,他的情绪非常低落。”
“映映,他这几年据时隐忍,他没有任何理由在这个时候收手。”
我低着头想了一会,才轻轻说:“我明白,对不起。”
苏见诚挚地说:“谢谢你。”
家卓三天后从北京回来时,我去接他的飞机。
我们开车去吃饭,几十层的旋转餐厅之上看得到城市的灯光一片流光溢彩,菜上到一半时他接电话。
“嗯,刚下飞机。”
“和映映在吃饭。”
“今晚直接回家了,有事电话说吧。”
那端苏见说:“北京的事情怎么样?”
家卓平和地说:“一切顺利。”
苏见问:“那周煜国……”
“不必再理会他,”家卓淡淡地说:“周某人不会在这个位子坐太久了。”
我捏着汤匙的手轻轻一颤,抬头着望家卓。
家卓对上我的视线,推开手边的玻璃杯动身离席。
我低头专心喝汤,安静之中听到苏见声音:“碧婵昨日递了离职申请。”
家卓微微惊讶:“是她?”
他站起走到玻璃窗边。
“这么说,账目的事,以及前几次,也是她?”
“她做事一向小心,若不是这一次大哥松懈,她也不会留下把柄。”
我怔怔地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白衬衣配黑西装长裤,衬着玻璃窗外琉璃灯火,如一幅秀硬的光影素描。
家卓安静,思考几秒,然后说:“我给她签字,让她走吧。”
他又静静听了一会,才低低说:“马这人空有野心不足为惧,其他高管呢?”
过了几分钟,家卓说:“嗯,那先这样吧。”
他回到餐桌旁,对我歉意笑笑,以优雅姿态铺开餐巾。
我们吃晚饭回到家,他坐在客厅对着手上的电脑。
我洗了澡出来已经很晚,我依偎到他身旁:“家卓……”
他亲亲我脸颊:“先睡吧。”
“嗯。”我吻吻他,独自走进了睡房。
我听从苏见的话,不再过问他任何公事,每天按时下班,只关心他是否衣暖食好。
家卓却回得很晚,也很少和我说话,整夜整夜呆在书房。
一夜,他扭开书房的门,我正好坐在客厅:“家卓,怎么了?”
他看到我,目光愣了一下,才说:“没什么。”
然后又转身走了回去。
就是在那时,我恍然意识到他在避开我。
也许如苏见所说的,我变成他的麻烦,于是他不愿再应付我。
但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除了偷偷躲起来难过,我什么都不能做。
一日结束工作后,我去家卓的公司等他下班。
他从会议室出来见到我待在他的办公室,回头望了望隔间的助理室,张彼德正好走出来,朝他摊摊手。
他走了进来,关上门,脸上并无笑容。
“映映,怎么过来了?”
“我今天过来看样品房,刚好在这附近就过来等你,下班没有?”
“一起吃饭好不好?”
“你等等。”他埋首签了几份文件,然后按电话:“丰年,请告诉曹先生明天再来,取消晚上的应酬。”
我有些局促,站了起来:“你晚上还要事要忙吗,没有关系我先回家……”
“不要紧,”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起身拿了外套,对我说:“走吧。”
家卓和我一起下楼,电梯直通底层车库。
他将车驶了出来,警卫刷开门卡,车子开出劳通大厦,直接转上了仕径大道。
家卓手搭在方向盘上,淡淡地问:“想去哪里吃?”
我想了想:“都好,我上了一天的班,饿死了。”
“海鲜好不好?”家卓说,语气带了点儿温柔。
“好。”我应了一声。
他转头专心开车。
我坐在位子上,忽然看到座椅的缝隙中有一个闪亮亮的物品,我一时好奇伸手进去,将它掏了出来。
拿出来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我尴尬地看着它——金属外壳闪烁着水晶光泽,露出嫣然粉红色,一管迪奥的魅惑唇膏。
家卓眸光转过来,不动声色地伸手拿过,丢进了车前的置物箱。
我一时还未回过神来。
他的手已经回到方向盘上,修长手指熟练转动,车子流畅地右转,滑过繁华喧闹的街市。
快速倒退着的林立商铺熙攘行人,衬着车内的相对无言,如同一场彩色的默片。
我开始觉得心里有虫子在细细地啃噬,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绞紧。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望了望他。
家卓只专心注视前方路况。
一顿晚饭吃得心绪万端,我实在没有心情,丢下汤匙站起来:“回家吧。”
他随着我起身,签单离开,并没有多余一句。
走进家里客厅时,我望着他身影,忽然觉得酸楚难当。
“家卓……”我喊住他,眼泪突然落下来。
家卓看到我的泪水,不耐地皱皱眉:“只是一个客户不小心落下的,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慌忙说:“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冲进衣帽间关上门,扯了一件衣服捂住嘴巴,眼泪簌簌地流下来。
我知道不该多做猜疑,但却无法避免灰色的情绪,还是觉得非常的伤心。
第二日上班跟着设计师外出,春天的气候已经渐渐转暖,我穿了一件单薄的毛线开衫,谁知早春的野外寒风料峭,到半路更是开始飘起细雨,我吹了半天冷风,下午回到办公室,觉得有些昏昏噩噩,坐在我隔壁的安琪凑过来:“映映,你脸怎么这么红?”
她摸了摸我额头:“好烫,你发烧啊?”
怪不得我觉得脑袋昏沉。
我向主管请了假回家,自己找点退烧药吃了然后躺在床上,一直等到深夜,都不见家卓回来。
凌晨过后,我的意识就有些渐渐模糊了,我身体一向健康,但那一次烧得严重,我头痛欲裂地在床上不断地翻来覆去,四肢沉重似铅,浑身难受得要命,黑漆漆的巨大房子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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