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买的-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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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浩天接着说道:“后来我们知道你所面对的人后,对你就更有信心了。因为这些事情要放到任何一个老总的身上,他也会夸掉的,可你没有,而且还站的更高了。其实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能无私的帮助王富贵他们两口子,这说明你是一个很重情谊的人,所以……‘
我看他这意思都有点给我盖棺定论了,赶紧的打断他道:“行了,行了,别说了,一会儿把我说成仙人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梁浩天恬然一笑道:“我的意思是大家都这么信任你,你不能扔下大家不管啊。别以为你干不干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有一群兄弟要跟着你吃饭呢。你要是就此不干了,你一生或许吃喝都不愁,但这群跟你一起卖过命的兄弟怎么办啊?他们没你那么多钱,也没你那么大的能力,你总得为他们的将来想想啊。‘
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想过,经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还真有点不知所措。是啊,是这些人为我创造了我现在所拥有得一切,等我拥有了这一切后又置这些人于不顾,还真有点说不过去。我沉默了半天,才抬头说道:“还是你先来张罗吧,我想先安静一段时间,等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出来的。‘
梁浩天带了成功的微笑说道:“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前期怎么着也是花钱,等需要赚钱的时候,还得你来啊。‘
话说到这里了,我也就不在意了,反正也是由他运做,一般的事情他也能应付的过来,所以也不会打搅我太多。
学生们是健忘的,尤其是对新闻的健忘程度更是迅速,所以想看一看丁念然是何许人的女生也渐渐的少了起来。这就使得我不必再象以前那样象个公众人物似的东躲西藏不敢上课了。
我一直都联系不上郝燕,不知道她在哪儿过的是好是坏,生活上是不是能习惯。虽然我对她父亲的昧态度有点反感,但也不得不去她家里看看,一个是想从她的家人那里得到她的信息,再就是从道义上来说,他们是长辈,郝燕不在家了,我也应该去关心一下。
暮色蔼蔼,行人如织,我开了车穿梭在人流和车流中,心情也如这天色一般的向她家里去了。由于天气热了,我只买了一些时令的水果,算做礼品。
她所在的哪个小区并没有因为郝燕的离去而失去喧哗,反而是更加的热闹。
可能是单位宿舍楼的原因吧,吃饭早的大爷大妈们已经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了小区的门口,感受着凉风和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了。
我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提水果向里面走去。默然的多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进来,惹的那些警惕心很高的大爷大妈们一阵狐疑的目光。
我在这目光中真生出了一种做贼的感觉,如芒刺背般的不自在。但还是拿出了一种浩然的姿态向里面走着。
从楼下仰望郝燕家的窗户,不见一丝灯光。我心里暗想,是不是她家又没人啊。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点不愿意去面对与郝燕有关的一切,所以也就不愿意到她家,更加的不愿意看到她的母亲。
可我还是放不下郝燕,也只好硬着头皮向上走。一手提着水果,一手按着门铃。房子里传来了踢踏的脚步声。
我听到声音,摆出了一个微笑的姿势对着门上的猫眼,等着门开。可片刻间又传来了远去的脚步声,使得我心里一阵的悲凉。但既然来了,我怎么能不进去啊。即使他们对我有意见,我也不能就此的放弃。毕竟是他们的闺女摊上了这个事情,老人心里不舒服也是应该的。
我继续按着门铃,听不到脚步声我就不松手。等了大概有两分钟,郝燕他爸的声音传了出来,说道:“老李,谁啊?你怎么不开门呢。‘接着就是拖拉的脚步声向这里来了。
郝燕的母亲依旧是没声响。
郝燕的父亲赤着膀子;穿一个大裤权,一手提着一张报纸,一手推开房门,见我提着礼品站在那里,先是惊讶,接着就是一声短笑,道:“呵呵,小丁啊,你怎么来了?‘说完把身子向旁边一侧,让出了进门的路。
第二章大哥(二)
我微微的笑着道:“呵呵,我也算是小辈了,燕子没在家,我这么长时间也没过来看阿姨,今天得了空过来瞧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郝燕他爸把门拽上,带着我向客厅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冲厨房里喊道:“老李,来客人了。”
跟郝燕他爸我就没什么拘谨也没什么客气了,随便的坐了说道:“郝叔,燕子走了这么长时间了,给家里来过信儿吗?”
郝燕她爸从桌子下面摸出了一盒烟,独自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一口,缓缓的向外喷着,随着这烟雾,脸上带起了一丝淡淡的思念道:“前两天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她妈接的,说在那边过的还不错。这孩子从小就要强,有什么事情也不跟家里人说。她一个人刚到那边,能舒坦的了吗,语言上的差别,饮食上的习性,哪儿那么快就适应的了啊!刚开始的时候,我就不大同意她去那边,在哪儿上学不是上啊,非要跑那么远,她也是同意了的,可没想到又摊上了这事儿……”
我摸出了自己的烟,随着点上,平静的说道:“都怨我!我要不来北京,哪儿有这么多的事情啊!”
郝燕他爸坐正身子,掸了掸烟灰说道:“要说怨,也只能怨我!我们家燕子是个孝顺的孩子,她知道我的心思,所以才走到这一步。哎,我这做老人的是不是太自私了。”
看着他那苦闷的脸,我斟酌着,等得片刻才说道:“怎么能怨您呢。我不是因为小张才认识郝燕的。我们早就认识。您还记得郝燕大一的时候,独自回老家吗?”
郝燕他爸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道:“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燕子告诉你的?”
我苦笑着说道:“是我买的她,大概她没跟您说过吧。我原以为以后再不会碰到她,可没想到在北京又遇到她,这就叫造化弄人吧。到这里之后她帮了我很多,是她使我有了奋斗的动力,也可以说是她的鼓励,才使我有了今天的成就。”
郝燕她爸惊讶的看着我久久的不能说话。
我接着说道:“郝燕和陈超分手,跟你们谁都没关系,按说陈超死了,我不该再说他的不是,可这些事情我要不跟你们说,郝燕更不会跟你们说,这样只会使得你们内疚。他们分手,可能有我的原因,当然更多的还是因为陈超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情,让郝燕很难做人,这才逼得郝燕不得不跟他分手的。”
这时候,郝燕她妈冲了进来,一脸的愤怒,看那个模样,都有点要吃了我的意思,怒喊道:“陈超是我教过的学生,他什么脾气我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死无对证了,就可以随便的诽谤他?就冲你说的这些话,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郝燕她爸站起身来,拦住她妈说道:“老李,你干什么呢?说话注意点。”
郝燕她妈推了一把郝燕她爸,露出脸来接着说道:“你别以为自己有俩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老天有眼,会报应你的。”
我说出这些话来只是不想郝燕她爸有太多的内疚,并不想诽谤谁。被陈超扎了一刀子,郝燕在我身边,我可能不会计较,但他这么一闹,弄得我成就不了心愿,郝燕也寡落英伦,本觉得他死了,这些怨气也就不再在心里挂了,现在郝燕她妈又给拾起来,并且还满含了对我的怨气,我的怨气自然也就肿胀了起来,猛的站起身来对着郝燕她妈说道:“是郝燕跟你说我不是好人了,还是你见我干了不是好人应该做的事情了?”我猛的把身子背对了她,伸手撩起了自己的上衣,把后背上的伤疤露给了郝燕他妈说道:“看到这个疤了吗?这就是你所说的好人给我扎的,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知道他为什么自杀吗?是因为他扎了我之后,怕受法律的制裁,所以才选择了逃避。再说我跟郝燕,当着你,我本不应该这样说话的,可我还是想跟你表白一下,郝燕爱我,我也爱郝燕,这有什么错啊?可他陈超觉得自己受了憋,认为自己一个大学生,争不过一个乡下来的打工仔,很没面子,就暗地里动刀子,这就是你说的好人,好人会这样吗?”
郝燕她妈见我反驳,大概没想到我会用这种语气给她说话吧,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说道:“我不跟你这种没教养的人说话。”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郝燕她爸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看来我今天过来的目的是达不到了,我对郝燕她爸说道:“对不起,看来我不该来。”说着,也不顾他的脸色向外走去了。
天色愈加的黑了起来,但人为的灯火把四周照的红彤彤的暖亮,给人以压抑的感觉。走在小区里,看不到天上的星星,也没有月亮,这些自然的东西竟然被这人为的景色给掩盖了,这算不算是人类生存的悲哀啊?
人的悲哀莫过于自闭还要加上一点形而上学,而更大的悲哀却是自己有这些毛病还觉得自己是最正确的。我不想说我是一个好人,但她最起码的应该正视于我。就算她没跟我打过交道,那郝燕她爸总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吧。他为什么不去帮她纠正她对我的认识呢?
难道我有什么地方让他失望了?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复杂!各自怀了各自的心思,旁外的人永远都无法了解他的全部。但我不会放弃,你今天给我脸子看了,过两天,等你静下来,我还来找你,看你执拗还是我执拗,反正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胡思乱想着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六月的天,已经很热了,躁了的男女晚上会在操场上东一撮西一撮的操持着吉他大声的抒发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其中也不乏真见水平之组合。这倒也引得不少人盘腿围在周围,点一颗烟,默默的为其助威。
当我看书看的闷了的时候,也会随着奶酪和猪头赶过去听一听少年不识愁滋味却偏要更上一层楼的咏叹,抛开了自己的理智,也就落得了一些轻松。我有点喜欢校园了,这里是没有心计的地方,能给人一种平和,是心态上的平和。
我盘腿坐在水泥地面上。地,由于太阳一天的烤晒,坐在上面感觉微微的有点烫,感觉煞是舒服。猪头和奶酪早散到一边去了,他们总是喜欢往女孩子多一点的地方聚集,而我却偏向于安宁和轻松。能听到,而又不至于太刺耳就行了。
这时候,点一根烟,眯起眼睛,仰望浑浊的天空,别样的风情,彻底的悠闲了下来。
那歌手唱的是一首蒙古歌曲,他的声音很特别,有那种男人所应该具有的苍凉和宽广,随着他的是吉他伴奏,如果换成马头琴,感觉可能会更好一点。但就是这个,也把我的心境带到了辽阔的草原上。洁白的羊群,奔驰的骏马,绿绿的青草地,还有牧羊犬撒欢的围着羊群奔跑着。那感觉真好。
正沉浸在其中的时候,手机响了,我很不情愿的摸了出来生硬的问道:“谁啊?”
二哥的声音:“我,你过来一下,我现在在饭店呢。”
我问道:“什么事儿啊?”
二哥不耐烦的说道:“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快点过来。”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敢怠慢,赶紧的站起身来冲着那人群喊道:“奶酪,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说着向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狐疑着,是什么事情让二哥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