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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我的老婆是买的(内涵章节)-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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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分手,可能有我的原因,当然更多的还是因为陈超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情,让郝燕很难做人,这才逼得郝燕不得不跟他分手的。”
    这时候,郝燕她妈冲了进来,一脸的愤怒,看那个模样,都有点要吃了我的意思,怒喊道:“陈超是我教过的学生,他什么脾气我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死无对证了,就可以随便的诽谤他?就冲你说的这些话,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郝燕她爸站起身来,拦住她妈说道:“老李,你干什么呢?说话注意点。”
    郝燕她妈推了一把郝燕她爸,露出脸来接着说道:“你别以为自己有俩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老天有眼,会报应你的。”
    我说出这些话来只是不想郝燕她爸有太多的内疚,并不想诽谤谁。被陈超扎了一刀子,郝燕在我身边,我可能不会计较,但他这么一闹,弄得我成就不了心愿,郝燕也寡落英伦,本觉得他死了,这些怨气也就不再在心里挂了,现在郝燕她妈又给拾起来,并且还满含了对我的怨气,我的怨气自然也就肿胀了起来,猛的站起身来对着郝燕她妈说道:“是郝燕跟你说我不是好人了,还是你见我干了不是好人应该做的事情了?”我猛的把身子背对了她,伸手撩起了自己的上衣,把后背上的伤疤露给了郝燕他妈说道:“看到这个疤了吗?这就是你所说的好人给我扎的,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知道他为什么自杀吗?是因为他扎了我之后,怕受法律的制裁,所以才选择了逃避。再说我跟郝燕,当着你,我本不应该这样说话的,可我还是想跟你表白一下,郝燕爱我,我也爱郝燕,这有什么错啊?可他陈超觉得自己受了憋,认为自己一个大学生,争不过一个乡下来的打工仔,很没面子,就暗地里动刀子,这就是你说的好人,好人会这样吗?”
    郝燕她妈见我反驳,大概没想到我会用这种语气给她说话吧,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说道:“我不跟你这种没教养的人说话。”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郝燕她爸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看来我今天过来的目的是达不到了,我对郝燕她爸说道:“对不起,看来我不该来。”说着,也不顾他的脸色向外走去了。
    天色愈加的黑了起来,但人为的灯火把四周照的红彤彤的暖亮,给人以压抑的感觉。走在小区里,看不到天上的星星,也没有月亮,这些自然的东西竟然被这人为的景色给掩盖了,这算不算是人类生存的悲哀啊?
    人的悲哀莫过于自闭还要加上一点形而上学,而更大的悲哀却是自己有这些毛病还觉得自己是最正确的。我不想说我是一个好人,但她最起码的应该正视于我。就算她没跟我打过交道,那郝燕她爸总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吧。他为什么不去帮她纠正她对我的认识呢?
    难道我有什么地方让他失望了?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复杂!各自怀了各自的心思,旁外的人永远都无法了解他的全部。但我不会放弃,你今天给我脸子看了,过两天,等你静下来,我还来找你,看你执拗还是我执拗,反正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胡思乱想着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六月的天,已经很热了,躁了的男女晚上会在操场上东一撮西一撮的操持着吉他大声的抒发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其中也不乏真见水平之组合。这倒也引得不少人盘腿围在周围,点一颗烟,默默的为其助威。
    当我看书看的闷了的时候,也会随着奶酪和猪头赶过去听一听少年不识愁滋味却偏要更上一层楼的咏叹,抛开了自己的理智,也就落得了一些轻松。我有点喜欢校园了,这里是没有心计的地方,能给人一种平和,是心态上的平和。
    我盘腿坐在水泥地面上。地,由于太阳一天的烤晒,坐在上面感觉微微的有点烫,感觉煞是舒服。猪头和奶酪早散到一边去了,他们总是喜欢往女孩子多一点的地方聚集,而我却偏向于安宁和轻松。能听到,而又不至于太刺耳就行了。
    这时候,点一根烟,眯起眼睛,仰望浑浊的天空,别样的风情,彻底的悠闲了下来。
    那歌手唱的是一首蒙古歌曲,他的声音很特别,有那种男人所应该具有的苍凉和宽广,随着他的是吉他伴奏,如果换成马头琴,感觉可能会更好一点。但就是这个,也把我的心境带到了辽阔的草原上。洁白的羊群,奔驰的骏马,绿绿的青草地,还有牧羊犬撒欢的围着羊群奔跑着。那感觉真好。
    正沉浸在其中的时候,手机响了,我很不情愿的摸了出来生硬的问道:“谁啊?”
    二哥的声音:“我,你过来一下,我现在在饭店呢。”
    我问道:“什么事儿啊?”
    二哥不耐烦的说道:“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快点过来。”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敢怠慢,赶紧的站起身来冲着那人群喊道:“奶酪,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说着向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狐疑着,是什么事情让二哥大晚上的到饭店那儿等我啊?难道饭店又出什么事情了吗?不可能的,如果有了事情,富贵老板应该给我打电话才对了,不可能是二哥来找我。难道是饭店里有什么事情惹了二哥他们家老爷子了?
    也不大可能啊,据说现在富贵老板跟二哥他们家老爷子关系搞的很好呢,感情上也不会有这么突然的变化啊。在茫然间,饭店到了。
    外面灯火通明,一派的喜洋洋,透过大厅那宽大的玻璃,可以看到顾客坐的满满的,一切都见不到异样。我心里更加的空。二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缓缓的行在大厅里,小张见得我,兴奋的从柜台那里走了出来,笑道:“丁哥,你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啊,呵呵。吃了吗?”
    我微笑着说道:“吃过了,我二哥在哪儿呢?”
    小张很迷惑的说道:“你二哥?没见他过来啊,我问问。”说着转身对着后面端着菜快步走着的一个小姑娘说道:“小玲,你见霍老板过来了吗?”
    在这里,人们见了二哥都是称呼他霍老板的。
    那女孩子脚步没停的应道:“没看见。”
    我心里嘀咕着;二哥让我过来,怎么他却没来啊?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这不象是二哥的脾气啊,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很守约的,即使是临时有事情,也会给我打电话说一声。我从腰里摸出了手机,确定了一下电话没有问题,于是对小张说道:“那我先上去了,二哥过来,你让他到包间里找我。”说完向楼上走去。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失着,二哥依旧是没有音信。心里不免的烦躁了起来。暗道:“难道二哥拿我开玩笑呢?不可能啊,他怎么会有这个闲心呢。”想给他打电话,可觉得催他又实在是不合规矩,只有百无聊赖的等了。
第三章大哥(三)
    在十一点多的时候,二哥来了,他的穿戴很整齐,大概下班后还没回家吧。
    他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端起我面前的茶杯,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全喝了下去,这才把包扔在了桌子上,歪头对着外面喊道:“服务员,先给我弄点吃的。‘接着又转向我说道:”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儿啊?我下午就给你打电话,一直不开机。’我端起水壶,拿了一只水杯,倒了水给他递过去,笑着说道:“下午上课呢,没敢开,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二哥本来懒散的坐姿随着我的问话又挺拔了起来,严肃的说道:”了什么课啊,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大哥出事儿了,我刚从他家里出来。’他这话一出,惊的我手里的水散在了桌子上,也漾在了手上,烫的我马上把杯子放下,使劲的甩手道:“什么?大哥出事了,是什么事儿啊?‘嘴里虽如是的说,但心里却免不得要打鼓,暗自的祈祷,千万别是哪个食品厂的问题。要是哪儿出了问题,我是脱不了干系的。
    灯光下,二哥脸色显得有点苍白,可能是因为心里浮躁,再加上刚进屋子,闷的额头上擎出了细细的汗珠,密密的一层,他用手轻轻的向上一,顺带着把凌乱的头发也顺了过来。眉头微微的一皱说道:“我也是刚知道的,具体情况还不太解。不过估计跟贷款有关吧。‘我心里暗道:”二哥的五叔是中心行的行长,对大哥采取措施怎么着也得跟他五叔先招呼一声啊,如果招呼了,二哥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他五叔也被控制了?这也不对啊,如果他五叔出了问题,他就顾不得大哥了,可看二哥的样子,又不象是在做作,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我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紧紧的盯着二哥的脸紧张的问道:“这可怎么办啊?‘二哥扔给了我一根烟说道:”先找源头吧,找到了源头也就知道该怎么使劲了。我刚才给我小叔打电话,说是到外地开会去了,到现在还联系不到他。跟别人接触,我又不太好出面,你以前经常在他那里跑,你问问与他关系不错的,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查的这个事情,还有,查的是什么事情。记住,千万别弄出动静,咱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别再引火烧身了。’刚才的疑虑随着二哥的解释散了去,但新的疑虑又涌了上来,我现在找谁啊?现在这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更何况,大哥的朋友圈子,我接触的也不多,哪儿知道哪个人是他的心腹,哪个人是仇视他的人呢。要是找了口蜜腹剑的主儿,那真的要引火烧身了。
    想到这里,我了嘴,面带难色的自言自语道:“找谁呢?‘二哥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哪儿知道找谁啊,我要知道找谁,还叫你上这儿来磨牙啊!你好好想想,这是车钥匙,赶紧去,我在这里等你。’说着把钥匙扔向了我正考虑到底该找谁呢,没留意他把车钥匙扔向我,再就是距离太近,只觉得眼前一个黑物飞来,猛的抬手去挡,钥匙没挡住,落在了地下,手却碰到了茶杯,这茶杯在桌子上滴溜溜的转了两个圈滚桌子下面去了。‘!’声,清脆的碎了。从杯子里撒出来的水,慢慢的向四下里流开,滴答滴答的顺着桌角向下流二哥不满的说道:“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啊,快点去吧。‘我没回话,俯身拾了钥匙向外走去,脑子里把所有跟大哥有关系的人一个一个的滤着。他到新行哪儿还不到一年,副手都是原先就在哪儿了的,跟他说不上亲密也说不上有什么恶心,所以从安全的角度来说,还是不去打搅他们了。至于下面的股长科长什么的,没打过交道,所以就更加的不能打搅了,在旧行那边,还有几个跟他关系不错的,可他们也不见得明白这里面的情况啊。
    我闷着头向前走着,小张见我下来,凑了过来说道:》哥,你怎么可就走啊?过两天是我的生日,你来吗?周重也过来,他说他……‘我猛然的见有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抬头见小张正说着:“他说他……’于是收拾起了思绪问道:”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小张见我心不在焉,或者是认为我故意装傻,小嘴一鼓,扭身向柜台哪儿走走出饭店的大门,随手按了车的防盗,感应器尖利的叫了两声,这两声如灌顶的叫唤到也提醒了我,找他的司机啊。大哥的司机是他一直带着的,应该是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他不忠心,大哥也不会带上他啊。而且这个人我也见过,挺干练的一个小伙子,大概三十岁上下,看上去很是稳重。就找他了。我的心象黑暗中见到了一丝黎明前的光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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