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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维纳斯的诞生-第18部分

小说: 维纳斯的诞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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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Chu女,对吧?”
  “是的。”
  “所以我一会儿要弄破你的Chu女膜。这会让我更容易插进去,你懂吗?”
  我点点头。人们教导年轻女子该怎么做来着?“美德是比金钱更珍贵的嫁妆。”但这类建议现在毫无作用,也无法解决我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可怕的困惑。
  他开始将两个手指伸进我体内。就在他伸进去之前,我看到他的脸抖动了一下;这次可掩饰不了他的犹豫。然后他伸进去,我哭出声来。太痛了,一种灼人的、催人泪下的痛,好像身体被割去一片肉。我想到了牙齿被拔掉的痛苦,却丝毫体会不到琵琶的美妙。
  “好女孩,”他哝哝说着,“好女孩。好了。”他再插了一次,我又叫喊起来,不过这次要好一些,因为不那么痛了。“好女孩,”他又说了一次。我觉得他就像在和动物讲话,和一只正在分娩的狗或者猫。他把手从我身上抽出来,我看到他手指上沾着一层血污。我还看到他的棒棒开始下垂。
  “该死。”他说,用两只手把它拉起来。“该死。”他显得很愤怒。
  他终于把它哄得恢复了生气,爬到我身上,调整着自己的位置,直到他的棒棒正对着我的荫部,胡乱捅着,试图插进去。一碰到我的肌肤,它就开始软下去,但他用手指使其硬起来,试图将它塞进去。我的Chu女膜虽然破了,但我的荫道既不够宽,也不够湿润,无法容下他的棒棒。我妈妈的过失终于还是伤害到我了,我无法遏制地哭起来。他插得更深了,我紧紧地闭上眼,就像一个小孩在等待危险过去;我感到天昏地暗,一阵耻辱的感觉袭遍全身。但他现在正忙着,根本无暇注意到我。
  他起劲地干着,呼着气,抽插着,轻微有些出汗。“天啊,真该死。天啊,真该死……”就算在疼痛中我也能感到他的棒棒在我体内萎缩着。他重新用手指将其插进去一些,呼吸更加急促了,就像一匹满载负重的马在爬山时那样鼻息粗重。我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就在我上面,双眼紧闭,表情诡异,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似乎随时都会断掉一样。突然间,他呼吸更加粗重,喊出声来,我能感受到他的棒棒和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他从我身上爬起来,一股热流在我大腿间喷射了一半,另一半重重射在床的一边。他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一个男人刚溺水又被别人救起。
  他躺下,半是发笑、半是喘息地平缓着呼吸。
  结束了,我被刺穿了。伊莉拉是对的,我没有因此死去,可是毫无尘世神交的感觉。过了一会儿,他爬起身,在房间里走着。我开始以为他要离开,但他只是走向桌子,上面摆着一盆水和一块布。他侧对着我,站着擦净自己的身体,然后把棒棒塞回衣服里面去,看起来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要把所有的记忆丢在脑后;他转过身来,脸上平和如昔,露出愉悦的表情。
  看到我的时候,他一定怔了一下;我知道自己还在啜泣。里面太痛了,以致我无法将双腿并拢,只得把睡裙拉下,盖住自己,瑟索地挪动身子,斜靠在被子上。我看到身下的白床单上有一块粉红色的血污,如同我的耻辱。
  他端详着我,又倒了两杯酒,举起一杯,一饮而尽;接着走到床边,把另外一杯递给我。
  我摇摇头,不敢抬头望他。
  “喝了它,”他说,“对你有帮助的。喝。”他的声音虽然并不恶狠狠,但很坚决,不容置疑。
  我喝了一大口,但酒液呛得我眼泪直流,剧烈地咳嗽起来。等我缓过气来,他说:“再喝一口。”
  我依照他的吩咐,双手抖动得厉害,以致泼了一些酒在床单上,床单又添了一片猩红的血色。但这次总算喝下去了,如一道暖流倒进喉咙,直到胃里。他站在一旁仔细看着我,将酒杯从我手里拿走,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我躺下,枕着枕头。他低头看着我,然后坐在床上。我想我一定把身子缩起来了。
  “你还好吗?”隔了一会儿,他说。
  我点头。
  “好,那你不要再哭了。我对你的伤害可没那么严重,不是吗?”
  我摇摇头,强行止住啜泣,将它咽了回去。我觉得能够完全让自己不再哭泣了,于是问:“我……我现在怀孕了吗?”
  “天!让我们希望如此吧。”他笑着,“因为我无法想像我们两个还想再来一次。”他一定是看到了我身体上的血污,因为他止住了笑声,靠近了看着我。
  “亚历山德拉?”
  但我仍不愿看着他的眼睛。
  “亚历山德拉,”他说,这次语气更加平静了。就在那时,我意识到有些不妙,甚至比刚才我们两个发生的事情还要糟糕。“我……你是在说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因为恐惧,我又开始啜泣了,哽咽着,几乎不成声地说。“我以为你知道,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他抬起头,“他没有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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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绝望地说。
  “啊!”现在他很生气,突如其来的愤怒让我害怕起来。
   
《维纳斯的诞生》第十九章(3)
“我没有让你愉快吗?”我声细如蚊地说。
  “哦,亚历山德拉。”他叹了口气,靠在被单上,拉起我的手。但我现在浑身发抖,把手抽回来,他也没有再试。
  我们静静地坐着,感到又迷惑又绝望。然后他语气仓促但却更坚定地说:“听我说,你得听我说。你在听吗?”
  突然间,似乎问题变得严重了。我止不住发抖,点点头。
  “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子,有着金子般的心灵和柔软年轻的身体。要是我渴望的是年轻女子柔软的身体,那我一定会渴望你!”他停了一下,说,“但我不是。”
  他叹气说:“第十四章,‘这片空地布满了干燥而厚实的沙粒……我看见成群结队的赤身裸体的鬼魂,他们都在凄凄惨惨地哭个不停,看来他们是在承受另一种苦刑……躺着受苦的人最少……绕着圈子走的人最多。’
  “‘在这整片沙地上方,有大片大片的火雨在缓缓而降……那一双双可怜的手掌,在无休止地挥动,时而拍打这里,时而又拍打那里,拼命从身上拍掉新落下的烈焰火星。’”
  他念着的时候,我想起了插图,那些男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体上是无尽的烤炙带来的斑斑疤痕。
  “我喜欢但丁,多过喜欢萨伏那罗拉。”他说,“但我们的修道士表达较为清楚,‘鸡奸者将会在地狱中腐烂,乃是为他们好,因为他们背信弃义地破坏了自然本身。’”他停下来,说,“现在你懂了吗?”
  我哽咽着点点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怎么还能不懂呢?我当然听说过这些故事,谁没听过呢?这些粗鲁的故事和残忍的笑话。人们把这个当成是男人最无耻的罪行,甚至比乱仑还要严重,有儿童在场的时候,绝不能提起,一提起便会玷污家庭的纯洁和这神圣城市的荣耀。我的丈夫是个同性恋,一个拒绝女人、贪恋男人体内的魔鬼的人。
  但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显得太没有意义了。他为什么要像刚才那样做?我从他脸上清楚地看到他的厌恶,可为什么他要强迫自己这样做?
  “我很难理解,”我说,“如果你是那样的人,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是的。”
  “哦,亚历山德拉,动动你年轻敏锐的脑筋吧。局势不同了。你听过他从讲经坛上喷出来的那些毒药。我奇怪你怎么没有注意到教堂里那些告密的房间呢。从前你在那儿只能看到少数几个人的名字,巡夜警察对他们了如指掌,但即使是这样,只要交一些钱,就能够被宽恕,一笔勾销。以这种方式,我们自己拯救了这座城市。在这个国家,有众多的待婚青年,他们找到了一种解决欲望的方式,又不会导致育婴院被大量的弃儿淹没。无论如何,佛罗伦萨总算得上是西方的新雅典吧?
  “但现在不是这样了。很快,鸡奸者在坠入地狱火海之前,将会在人间被烧死。青年人可以破帽遮颜,但年纪大的,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有多少财富,都会被指名羞辱。萨伏那罗拉继承了圣伯纳迪诺的衣钵,‘凡成年人单身而富有者,内中必有罪恶。’”
  “所以你需要一个妻子来遮人耳目?”我平静地说。
  “好比你需要一个丈夫给你自由。看起来这是公平交易,他跟我说……”
  “他?”听到这个词,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瞪着我:“是的,他。你不会还不知道他是谁吧?”
  我当然知道。
  在我们这座公平的城市,像这样的事情只能说是家内事。
  托马索,我那英俊、愚蠢的哥哥。但更愚蠢的其实是我。托马索,那个喜欢身穿锦衣在夜间大摇大摆的人,那个经常做完爱、带着征服的快感回家的人。有很多次我只要稍加思索,便可识破他的卖弄风情其实是在投他人之所好,而非挑逗别人。我过去真是瞎了眼。一个男人谈论着插入和酒馆,却对女人极其鄙夷不屑,仅从喉咙里吐出“贱货”这个词。
  托马索,我那英俊的、喜欢奉承的哥哥。他从不缺少漂亮的衣服,甚至还从他妹妹的婚礼上得到一条特别的银腰带。我想起那个早晨,他在镜子里望着我,脸上露出不安的表情,却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不!”我说,“他没有告诉过我。”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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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也许低估了他有多么讨厌我。”
  他叹了口气,双手搓着脸,说:“还不如说是害怕吧,我认为他对你的聪明感到害怕。”
  “悲哀的事情。”我说,声音里充满了怨毒。
  当然,我知道了真相之后,一切都变得好理解起来:当他和我跳舞的时候,还是一个陌生人,却和家人一般对我的笨拙和希腊语十分了解;托马索看到我睡袍上的血污欣喜若狂,转手把他妹妹出卖了,拯救了他的情人。那天在教堂,萨伏那罗拉的谴责让他低下头去,而我正好碰上柯里斯托佛罗直勾勾的眼光;原来他并不是在望着我,绝不,那一丝不易觉察的仰慕的微笑是给我哥哥的。我那愚蠢的、英俊的、喜欢奉承的、虚荣的、粗俗的和邪恶的哥哥!
  我又开始哭起来。
  他没有试图劝息我,而是坐在旁边,怜悯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伸出他的手,这次我让它覆盖在我的手上。“很抱歉,本来事情不是这样的。”
  
《维纳斯的诞生》第十九章(4)
“你永远都不应该相信他会告诉我,”我抽噎着说,“他在你面前撒了什么谎?”
  “他只是说这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说你渴望独立和自由,更甚于渴望一个丈夫,为此你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他是对的,”我轻声说,“但不是不惜一切代价。”
  我们静静坐着,窗外,在黑夜中传来了一阵叫嚷,一群男人穿过街道,突然响起一声惨叫。这让我想起洗礼堂过道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年轻人。佛罗伦萨已经一团糟了,永无安全可言了。
  “虽然我有罪,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坏男人,亚历山德拉。”隔了一会儿,他说。
  “在上帝看来呢?你不害怕那炙热的沙地和漫天火雨?”
  “就如我们说过的,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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