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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孽火(1-9完结+番外)-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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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治目瞪口呆了两秒钟,以非常匪夷所思的口吻说:「你真的不分时间地点场合,二十四小时,随时都处于发情状态耶!你都不会有机件老化的问题吗?」 
  「因为我都使用很营养的天然保护油……从你身上来的,只有越磨越亮、越磨越发光的问题。不信,你可以自己擦擦看,搞不好还会出现小精灵,答应实现你三个愿望。」咧嘴。 
  「那是小鸡X还是神灯啊?」翻翻白眼,一笑。 
  「快点嘛!我会很耐斯地帮你从脚趾头吻到头顶,『撒必思』很好喔!」 
  俊秀的男人邪睇了狂狷的高大恋人一眼,勾勾下颚,示意他跟自己来。 


  不消说,那甩动着翘起来的……隐形尾巴,准备和漂亮的「家后」来场床上大和解的伪?男护士,蹦蹦跳跳地追随他勇敢过人的老婆,前往无人的乐园。 
   
  「啊咧?」 
  刚刚英治哥和夏哥不是还在这里的吗? 
  眼镜仔手上拿着刚才去厕所换下来的「男护士装」,在医院大厅内到处找寻着那两人的踪影。 
  消失到哪里去了? 
  眼镜仔抓抓脑袋。不管了,那两人那么厉害,谁若遇到他们,都是太岁头上动土——自己找死,根本不必替他们担心啊! 
  话说,今天他是第一次全程见识那两个人的身手。夏哥偶尔还会动手教训一下手下,但英治哥他根本没机会拜见。他一直当英治哥是秀气的读书人,哪知英治哥比很多大哥还厉害……那利落手脚可不输夏哥。 
  怪不得,夏哥盛怒的当下,英治哥还有勇气直接面对。 
  以后他得更小心地伺候英治哥,可千万不能惹怒了他,不然吃上一记扫帚腿,那可不是躺个两天就会好的。 
  早知道他们一个人抵一团军队,自己其实也不用跟去当保镖……眼镜仔举高手,伸个懒腰。「我就一个人回家去吧!」 
  买些好酒、好菜,等夏哥把英治哥哄回家的时候,再来开庆祝派对。 
     
  干洗房的工友推着一辆堆着熨烫好、整齐干净的床单,来到备用室中。当地打开电灯时,有一声清楚的铿锵声传来。 
  「系谁人在那里啊?」 
  「……」 
  「奇怪?干系我听毋对?」 
  她耸耸肩,打开柜子,把干净的床单丢进去,又推着空车出去了。她不晓得的是,当灯一暗,躲藏于另一个柜子中的恋人大松口气把门打开,然后,一堆被他们挤乱的床单张张掉了出来。 
  英治的心脏差点爆掉,他四肢无力地趴跪在满地的床单上,孰不知这翘高小屁屁的撩人姿态,马上引来恶狼的垂涎。 
  「咦……什么东西抵着我?更!夏寰,你……你不是说会帮我『撒必思』!『撒必思』到哪里去了?你敢给我直接上的话,我、我……」一转头看见男人已经拉下底裤,蓄势待发,英治气得破口大骂。 
  「『撒必思』?喔,你要『撒必思』的话,去太平间,随便你怎么杀一定死的啦!」不改贼性地,男人舔舔唇说:「好啦,不要啰唆了,给我好好地摇屁屁吧!」 
  「去、死!你去死!」捶胸顿足。 
  先以指尖开路,接着抵住|穴口的前端缓缓前进。 
  「啊啊……」 
  「你好硬喔,小治治。太久没做了厚~~这太紧了!要命……你以后应该要每天做点运动,就算我没帮你弄松,你也要自己来,这才叫为妻之道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龇牙咧嘴地抱怨。 
  「啊、啊……不要……不……」 
  「你真是……爱死我了,对不对?」 
  许久未曾有过这种杀人级的痛,令欧阳英治没办法一把拧下男人的厚脸皮,但他发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这笔帐他一定会跟他讨回来的。 
  下次,你给我等着瞧,夏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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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书完》 
   
    他的这一生中,经历过的大风大浪,超出绝大多数人的想象。
  他有过惊险刺激的一刻——半夜三更在山区里狂奔,跑给持棍带枪的「兄弟」追。
  他也体验过胆大无谋的一役——在地下赌场中,为了留下朋友的一条命而赌上自己的一只手。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痛不欲生的伤口——拚着一口气替人强出头,将敌人的追杀当成放屁,却连累年迈双亲与大哥大嫂一家灭门。
  说起「死神」祂老人家,更是不知道曾经几次与他擦身而过、彼此都熟悉的「好兄弟」。每一回看到祂,都以为这是最后一次了,偏偏祂就是迟迟没有挥下手上的镰刀,放过了他一次又一次。
  不但让他迎接了六十大寿,目睹两个不肖子成家立业(?)、独当一面的争气模样,也盼到了第一个孙子辈的宝宝诞生。
  连他自己都觉得,死神待他已是不薄,再奢求什么怜悯,说不定老天爷会气得送他一个天打雷劈,惩罚他的贪得无厌。
  可是呀……
  「温叨A水某一定A金生气(我家的漂亮老婆一定会非常生气)……」
  他垂着有气无力的浓眉,双眼焦点涣散地投向漆黑的夜空,失去血色的干裂唇瓣自嘲地勾着涩笑,对着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的死神辩解。
  「阿香,我对不起你……这辈子你跟着我,不知吃过多少的苦、受过多少的折磨,我欠你的实在多到算不清楚……要是现在我为这一点点的伤便坐着等死,让你来为我收尸,我想你一定会骂我三生三世,骂到我臭头也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吧?」
  从胸口逼出了一声灌注全部生命力的「喝」,他摇摇晃晃地以一退撑起了比沙袋还笨重的身躯。
  刹那间,剧痛和又一波自退部涌出的暗红色鲜血同时来袭。
  颗颗的冷汗,跟着发颤的牙床,抖落到地面——几欲晕厥,他却靠着意志力,硬是撑住了发软的膝盖,并往前跨出缓慢而短小的步伐。
  「劳祢……」边对死神说着。「跑这么一趟,我得向祢说声梭雷(sorry),阿香还在家里等我开饭。等我走回家里,你再来捉我去阎罗王面头前忏悔,厚某(好不)?」就算是走不到家门口,他也得面朝着回家的路而咽下最后一口气死去。
  否则,他相信亲爱的「阿香姑娘」=「水某A」=「夫娘吆」,可能不只会气出了好几条皱纹,还会气坏了身体——到时候泉下有知,他就算是入了土,心也不会安呐!
  阿香,你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家了!
  哈啊、哈啊地……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知自己越走步伐是越小了。被子弹打中的退部,爇烫的痛楚随着流出的血量逐渐麻痹,却也越来越不听使唤,力不从心。
  呵、呵,真是老了呢……
  以前的他,光是受了这点伤算得了什么?照样去喝酒狂欢……好吧,是吹了那么一点小牛皮,因为喝酒狂欢的地点得改到医院,再不就是条子招待的免钱饭供应所……小细节,别在意。
  走两步,停顿一下,喘口气,再继续。
  他X的有够狼狈!哈、哈……好想就这样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天空,等待着最后的一刻……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有人在等着他回家,在她说他可以嗝屁之前,他没有资格双退一蹬地装死。
  ——阿香、阿香……我在想你,你甘有感觉?
  闭上眼睛,她当年清纯可人的倩影立刻浮现眼前,不管过十年或二十年,在他眼中,她始终是亮眼动人的美娇娘模样。白发或皱纹、愤怒或发火,这些微不足道的熟龄痕迹与率直的表情,只有更增添她的风韵,丝毫折损不了她在他心中女神般的地位。
  在他充满火爆、晦暗的岁月的前半生中,她宛如一道穿透乌云的奇迹阳光,降临了他这块黑暗的大地。
  假使那时候没有接受陈老的好意,与阿香相亲,并一见钟情地爱上她,与她缔结连理的话,像他这样天涯孤独、前科累累的漂丿孤仔,何德何能可以成为江湖上说话还有几分重量的角色?又有何本钱能过着「普普通通」的家庭生活,和寻常人一样生儿育子?没有阿香,他这没有根的浪子,早不知被时代的潮流淘汰到太平洋的 
哪个角落去了。


  哈啊……哈啊……急促的呼吸,变得缓慢而微弱。这样也好,口干舌燥的感觉不再那么明显,他就有更多的……力气……可以专心……走……
  脚一颠,扑咚!
  整张脸重重地摔在路边的土堆中,强大的撞击力迫使他暂时停止呼吸,陷入短暂的昏迷晕眩中。
  起来。
  你不能躺在这里,这里不是你的葬身之所。
  快点起来。
  你的时候还未到,你要继续走下去。
  起来、起来。
  你还没有把家交代给那些孩子,不是吗?
  但是他们翅膀都硬了,已经不再需要他这老头在旁边啰唆了啊!
  我很想到你们那一边去,不行吗?
  阿爸、阿母……阿兄……咱们已经多久没见啊?
  你们死了后,我一遍也没梦到你们,你们那A这呢无情?甘是你们怨叹我害死你们,所以不想要看到我?
  麦、麦走!我还担忝桥馔曜铩⒒沟|讲完我的后悔……我……阿爸、阿母……我……我揪想你们……我揪想、揪想、揪想你们……拢系我害死你们的,我对不起你们、我尬你们跪……
  伸手一捉,倏地张开眼。
  一把黄土、几根杂草,由摊开的掌心中纷纷地落下。
  「阿母……阿爸……」
  即使是个年过六十的老头子,悲从中来的时候,除了像婴儿般无助地嚎啕大哭外,又能做什么?
  捶打着地面,哽咽地呼唤着四十多年前受到自己的愚蠢与鲁莽牵累而枉死的家人们,哭着向他们谢罪。
  过去无法说出这句话,是没脸说、恐惧说,还是不想主动由自己口中说?他也不知道。其实理由是什么都无所谓,他活着的每刻每秒里面,害家人们惨死的罪恶他不曾忘记,甚至连「原谅」或「谅解」,他都不敢求,也没资格求。
  只能后悔,无尽无穷的后悔。
  ——要是我十五岁的时候,能够更懂事,把阿爸、阿母的教诲「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这句话牢牢地记住,该有多好?
  自以为是拳头最强,在伙伴间博得了些「英雄」的称赞声,便将自己膨胀为铲坚除恶的正义使者。
  天天和不必要对立的人起冲突,三天两头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
  ——要是我十七岁的那年,能够更聪明一点,不靠自己一个人,去找警察、去找法官解决,把那家伙捉起来就好。如果别让愤怒与恨意淹满了我的全部,连阿爸、阿母你们都不顾,一心一意靠自己去复仇的话,有多好?
  靠自己的拳头,修理对方个半死,以为这样子就能排解内心那股无处可泄的恨意。但是扁了又扁,揍了又揍,愤怒的还是愤怒,哪怕对方在脚边跪着哭求原谅都化解不了那股恨。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脑子里只是恶魔怂恿下的作呕杀意。
  ——要是我二十一岁出狱之后,能够遵守和阿爸、阿母的约定,不再逞凶斗狠,能洗心革面,舍弃过去的恩恩怨怨,好好地读书、工作、做人,有多好?
  可是难忘被倚赖、被期待的自恋****,耳根软而禁不起甜言蜜语的哄骗,不出三两天又开始插手管起外面兄弟的纠纷,完全不把阿爸、阿母的事情放在心上,对他们的忧心忡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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