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第26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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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冇导们简单地致辞之后,天上隆隆地开过两架直升机,这就是翟总的手笔了,直升机上垂下两条闪着荧光的布条,正是“庆贺天南省首届重阳黄酒文化节开幕晚会”。
第一个登台表演的,是来自爱尔兰的歌唱组合“西城男孩。”大家对这个组合不是很熟悉,但是五个阳光帅气的外国小伙往台上一站,引起的就是阵阵尖冇叫冇声——其中不少还是在嘉宾和甲等席上。
“这有点疯狂了吧?”陈太忠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并没有坐在贵宾席,也是在前面的嘉宾席上就坐,他的身边是秦连成、刘爱兰等人,陈某人是那种偏好国货的主儿,虽然这西城男孩是他邀请来的,但是他就是有点不舒服。
“估计是褚台长安排的,”刘爱兰低低地笑一声,她是宣教部的老人了,对褚伯琳还算比较了解,“搞气氛烘托,他很拿手的。”
原来是这样啊,陈太忠撇一撇嘴不再言语,心里却是有点微微的不以为然,不过下一刻,他就开始检讨自己的这种心态——搁给我,是肯定不会这么搞的,可老褚这么搞,也是懂得适应时代和潮流,哥们儿是不是落伍了?
西城男孩唱了两首歌之后,就是杂技登台,然后又是歌伴舞什么的,更有魔术和交响乐什么的,这些都还算正常,只是对某些年轻人来说,其中夹杂着一些天南的地方曲目和民歌,未免就有点令人扫兴了。
但是不管是蒋世方还是陈太忠,都认为这个地方曲目必须要上,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个的,真的不多了,可是很多老人非常喜欢,而且这是地方文化传统,这个晚会即有“重阳”又有“文化。”怎么能不上?
第二个高冇潮,就是出现在八点半时候,理查德?克莱德曼上台演奏钢琴。
别看此人似乎有点过气,但是他的钢琴曲,差不多影响了一代中冇国人,而他来中冇国比较频繁,在国内的拥趸非常多,影响也极其深远——《水边的阿迪丽娜日sī冇语》《献给爱丽丝》这些名曲,有几个人不知道?
就连姜丽质来海角,首先要听的,也是钢琴王子的演奏——哪怕王子不再年轻,其次才是小甜甜的歌。
有冇意思的是,理查德克莱德曼弹了一首《水边的阿迪丽娜》之后,又弹了一首《梁祝》,这让听众们愈发地狂冇热,演奏的时候,整个体育场寂静无声,当他停下之后,是排山倒海一般的热烈掌声,那气氛根本不是几个托儿能营造出来的。
“这个理查德?克莱德曼,是真的请对了,”秦连成听得点点头,他的女儿学钢琴的时候,也学这些曲子,“钢琴无国界啊。”
陈太忠听得嘴角抽冇动一下,老主冇任倒是没说,他不该请布兰妮,但是很显然老秦认为,这个钢琴王子才是物超所值,也符合文化节的主旋律。
可是我不请布兰妮,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吗?某人心里暗叹,果然是只有不做事,才能不犯错误——就算我不想请,蒋世方能答应吗?
秦主冇任却是没想到,自己随口点评一句,就让陈某人心里暗生腹诽——由此可见,官冇场里面有些话,真的不能随便说,说者无心听者有冇意的例子,实在不胜枚举。
接近十点的时候,小甜甜布兰妮登场了,她身穿白sè无袖上衣,tuǐ上是一条牛仔短kù,头戴一顶浅棕sè牛仔帽,站在一辆敞篷的加长奔驰车上。
无数灯光打过来,她甜甜地笑着,向四周挥手,体育场里又是天崩地裂一般的掌声和叫冇声——别的不说,只冲十个亿的广告代言费,就值得大家这么欢呼。
奔驰车绕着体育场跑道缓缓地行驶,小甜甜所到之处,无数镁光灯此起彼伏,直到音乐声响起,体育场才逐渐地寂静下来。
接下来,布兰妮手持话筒绽放歌喉,如果观众们细心一点的话,就会发现那话筒上有大大的百事可乐的图标——广告真是无处不在。
陈太忠倒是没陷入其中,在他看来,其实凯瑟琳比小甜甜强得多,不管是从相貌、身材,还是从思维和智慧上说,于是他扭头向身后的贵宾席包间看去——哥们儿对她一点不动心,就是对你动心。
当然,这扫视的时间不能太长,要不然会引起别人的关注,下一刻他mō一下脸,抬头看一看天,“咦,这是下雨了?”
还真是下雨了,等布兰妮一首歌唱完,雨丝就逐渐地密了起来,深秋的天南,晚上不是很暖和,以小甜甜的着装,那已经是能承受寒冷到极限了,再下起雨来,真的有点受不了。
不过还好,下一首是歌伴舞,在演出冇台上,布兰妮冒着细密的雨丝边唱边跳,倒是相当地敬业,更有冇意思的是,她身后的伴舞队伍中,又冒出一个手持雨伞的男人,学着《雨中曲》的样子,扛着雨伞跳起舞来。
他的节奏跟不上歌曲,显然是即兴发挥那种,可是大家看得兴高采烈,看台上嗡嗡声再起,大家纷纷议论,觉得这才是顶级歌手的团队,连下雨都能被利冇用起来。
一曲歌毕,如雷的掌声过后,看台上的众人纷纷嚷嚷起来,“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不过这种情况下,布兰妮再敬业也不能答应,尤其是今天天气不好,看台上不少观众都自备了雨伞,打着雨伞要别人再来一首,也有点……那啥。
这场雨,让司仪不得不改动了一些节目,下一个节目,就是大名鼎鼎“麻花辫子”唱山歌,老人已经奔七十了,却是豪情不减,自己拿一把雨伞,在台上放声高歌。
陈太忠已经从手包里mō出两把雨伞,递给了旁边的秦连成和刘爱兰,他可不会主动去给秦主冇任打伞,首先他心里排斥这种行为——老秦的手上又没活儿,其次身后的贵宾包间,还有不少干冇部看着呢,他要注意形象。
秦连成略略推一下,就接过来了,刘爱兰倒是跟陈太忠客气两句,不过某人很坚决地表示,“没事,我这两天火气大,正想淋一淋雨。”
由于布兰妮已经唱完,这就算压轴戏已经播完了,再加上下雨,看台上就有人站起身纷纷离开——走得再晚,到时候人就多了。
陈太忠看到这些,猛地想到一点,说不得mō出手冇机给翟锐天打个电冇话,“翟总,众离开的时候,疏散能保证了吧?这可是下着雨呢,到时候别发生挤冇压和踩冇踏事冇件。”
“我正协调呢,”翟总在那边大声地发话,“要不太忠你也过来吧?”
“那行,”陈太忠压了电冇话,招呼一声秦主冇任,“头儿,我得过去协调一下。”
“嘿,这事儿闹得,成了公家人,时间就不属于自己了,看个演出都这样,”秦连成感触颇深地叹口气,“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一个人尽够了,”陈太忠按一下他的肩膀,站起身离开……!。
3235…3236又登山(求月票)
3235章又登山上
陈太忠的担心,其实有点多余,省体育场是五年前才完工的,借鉴了国内国际相当多的建筑,朱秉松甚至号称要把这里打造为红星队的永久基地。~~
所以,场子设计是相当合理的,也有恶劣天气疏散人群的经验,不过话又说回来,会展中心的那一侧,堆积了大量的桌椅板凳一这是为『lù』天展台准备的。'
这些东西,就将一个通道口搞得不太畅通了,当然,肯定不可能堵到通道口哪怕这是备用通道,关键是离通道口儿比较近,若是有人站在外面四下寻找挤丢的亲戚朋友,就有造成拥堵的危险。
陈太忠走出来的时候,一群群身穿雨衣的警察们,已经在拿着电筒,指挥人们该怎么走,四节电池的大号手电,形成一道道雪白的光亮,细密的雨丝在光柱里纤毫毕现,折『shè』出细碎的白『sè』光点。
一看到这个样子,陈主任也知道警察们已经进入了状态,这心就放下大半,拥挤什么的,真的不是多严重的事情,最可怕的是无序的、盲目的hún『luàn』,有人能提前关注到这个可能,并进行有效的引导,就不会出问题了。
他给翟锐天打个电话,得知对方在会展中心mén口,于是又绕着走过来,才发现翟总正冒着雨身体力行,一手抓一把椅子往远处搬,给通道口儿腾空间呢。
这就是真实的翟锐天,直率、莽撞、霸道,还略带一点点『cào』蛋,但是真要遇到事,也能放下厅级干部的架子,在寒意十足的秋雨中做搬运工。
有人劝阻他,说翟总您歇着,我们来搬好了,翟总眼晴一瞪你搬得快一点,就是关照领导了,下一刻他一愣、“呃,陈主任您也亲自动手?”
陈太忠是搬了一个大的板桌,听他这么问,就是微微一笑,“我这不是关照荐总来了?”
翟锐天倒也没说不许啥的,略略一愣之后,又鼓励那些搬运工一句,“看看,文明办陈主任都带伤亲自动手了,你们总不能让一个伤号比下去吧?”
搬了约莫五六分钟,腾出来点空地,又有不少工作人员闻讯赶来,翟锐天放下手里的桌子,走到陈太忠面前,接过他手里的一个柜子,“行了太忠,歇一歇吧—…,剩下的让他们来,时间来得及。”
“本来就来得及,”陈太忠笑着回答,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翟锐天有意思了,“离正式散场还早。”
“是啊,离正式散场还早,这儿也未必会堵塞,大家都知道这个,所以我得亲自动手,”翟总笑一笑,“现在来的人多了,咱们就能歇着了……不出事什么都好,一出事就是大事,不小心不行啊。”
“像翟总你这么认真的主儿,真的不多了,”陈太忠感触颇深地叹口气,很小的一件
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素养来,搁给大多数干部,可能有不少人会意识到,这里有隐患,但是能这样处理隐患的,真是少之又少。
按照一般干部的做法,就是直接汇报领导,我发现哪里有隐患,领导重视不重视,接下来的反应,那就跟我无关了一事实上,会展中心那边,翟锐天想管也有点够不着。
遇上好卖nòng的,也可能就直接管了,实在不行再搬出上面的领导来吓唬对方,这种干部也有,相对就少了,而且他们不会去动手一一身为领导的嘛。
至于像翟总这样,一个堂堂的厅级干部,二话不说冲上去就动手干活,『bī』得别人不得不动手,这种干部基本上是绝迹了要不说,他身上有老辈人的气质,确实如此。
“唉,一代不如一代啊,偏偏是那种没担当的,还爬得快,”翟锐天也很感触地叹口气,他虽然脑瓜够用,但是本质上还是个直肠子,现在社会风气的变化,谁体会不到?
但是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这话的不妥,于是又微微一笑,“不过年轻干部里,还有陈主任你这样的人,比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正直,这个国家还是非常有希望的。”
“正直……,嘿,倒也就那么回事,翟总过奖了,”陈太忠干笑一声,这年头夸人正直……你确定不是在骂人?
“真是那么回事,我反正知道,自己不敢冲进泥石流里救人,而你
就做到了,太忠你现在这个地位,是你自己拼来的,而且要我说,你身上的担子……,太轻了!”翟总的话里,透着发自内心的钦佩。e^看
两人一边聊,一边就来到了体育场周围硕大的屋檐下避雨,看着细细密密的雨丝,陈太忠叹口气,“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