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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第一皇妃-第21部分

小说: 第一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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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桌前,她看着木盒子里摆放整齐的棋子,一脸狂愕。

这竟然是用黄金打造的,黄澄澄的颜色刺得她满目生光。

她视线扫向身后,上帝,这家伙,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喜欢吗?”他替她将棋盘和棋子从盒子中拿出,由于不知道要怎么摆放,只能让它们散落在桌面上,数量对等金银两种棋子在接触桌面时发出沉闷又带着清脆的响声,可见分量十足,而棋盘的六十四个小方格,也用黄金和白银交错,金得耀眼,银的璀璨,那精工细造的外形,俨然是一件件艺术品,让人乍舌,她最多也只玩过水晶象棋,黄金得还真没碰到过,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这得多少黄金啊,多少白银埃

“你很奢侈她径自在找了张椅子在桌边坐下,凝眉看着他。

“如果可以,我想镶些宝石什么的会更好。”他完全没有悔悟之意,在她的指示下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

她不雅得翻了翻白眼,已经懒得跟他理论了。

“听好,这叫棋盘,而上面的金色的格子我们姑且称黑格,银色格子称白格。”她指了指金光四射的方形棋盘,然后又拿起一边散落的棋子,“这个叫棋子,下得时候就放在这些格子中移动。棋子共三十二个,以金银分为两组,各十六个,由对弈双方各执一组,兵种是一样的,分为六种:王一个、后一个、车两个、象两个、马两个、兵八个。”她将代表王队的棋子,按象棋规则摆放到他前面。

然后开始拉拉杂杂的说着下棋的规则和棋子的走法,以及计分方式,她故意说得很快,甚至有些说得模棱两可,故意想让他出丑。

可他安静地聆听着,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明白了?”

他摩挲着下巴,摆弄着金色的棋子,然后抬眼看她,“很象打仗

“对,它被称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等着他退缩,好还她一片清静。

“来玩吧。”他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打仗是他最拿手的。

她挑眉,“小心输得很惨。”她是职业级的。

“我想我会很喜欢这个游戏。”他有身为王者的傲气,无论是现实还是虚拟,他的字典里都没有输这个词汇。

“你等着输吧。”她哼道,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拽样。

一语落下,被称之为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了帷幕。

从一开始的磕磕碰碰,屡战屡败,到平手,再到她仅是小胜,萨鲁姆尔希理充分发挥了他的智慧和谋略,以及不耻下问的学习精神,最终将国际象棋这门艰涩中带着刺激的游戏给融会贯通了。

“将军略带厚茧的手指将‘兵’攻向岌岌可危的‘后’。

此时被攻击的‘后’应立即‘应将’,如果无法避开将军,‘后’即被将死。

纤纤玉指,莹白如玉,粉嫩的指头将‘后’轻松移开。

“你怎么可以走那么多步萨鲁蹙起浓眉,眼睁睁的看着胜利与他挥手告别。

阿尔缇妮斯狡黠的一笑,“忘了告诉你了。‘后’和‘王’虽然横、直、斜都可以走,不过,唯独‘后’步数是不受限制,除了不能越子外,它可是国际象棋中威力最大的。”对他,果然要留有后招才行。

“你真的只是忘记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笑得像只狐狸,发现她和他一样,容不得输这个字。

她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摊了摊手,“忘记了,你拿能我怎样。”

“重来,这局不算。”他怒目威吓,眼看着就要赢她了,却又被她给溜走了。

“不玩了她丝毫不在意他的不满,揉捏着酸痛发胀的脖子。

“你耍赖。”

“兵不厌诈。”她回道,这可是他教得,而且还是实际演练,她没忘记他是怎么利用奥利来打败她的。

“不行。”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她指了指窗外,那悬挂在高空的弯月,“皇帝陛下,我们已经下了一个下午了。”她的腰就快断了。

刺激,兴奋,这是他在棋局中给她的感觉,他的迂回战术,急逼直下,让她回味无穷,虽然他没有赢过她,但只是一个下午,他就可以逼得她用出最后的杀手锏,可见,他的实力,有多可怕。

她有预感,再玩下去,她会输。

见好下手,她懂。

主意一定,她站起身,活动着酸痛的筋骨,然后,斜睨着他发黑的脸色,暗爽在心头。

突然‘咯嗒’一声,松动筋骨当口,她竟然不慎扭到腰了。

“痛她惊呼。

萨鲁脸色一变,急忙扶住她,“怎么了?”

“我的腰啊上帝不会是惩罚她耍诈吧。

她上半身无法动弹,一个扯动就会让她腰际胀痛,无奈之余只好靠在他怀里。

“别动他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耳畔,温热的厚掌搓揉着她的后腰,拿捏适中的力道,顿时缓解了她的酸胀。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也立时窜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暖烫的体温像一张网将将她从头到脚圈住,好闻的麝阳体味竟让她觉得有些飘飘然,心间窜过一丝激动,她慌张的推开他。

不料,还未痊愈的腰枝又一次遭到了重创。

“哎呀这次,她叫得更大声,忍不住眼眶里蒙上一层雾气。

“叫你不要动。”见她疼痛难忍,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心疼。

他打横的抱起她,将她放置到寝殿内的大床上,好让她舒服一些,“好些了吗?”轻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侧躺着,大手继续揉捏着她柔弱无骨的腰身。

他,堂堂一个皇帝,竟然沦为了按摩师。

但,阿尔缇妮斯愕然的不是这个,而是身下的那张床。

床,男女万恶的根源,多少痴男旷女葬送在它柔软的陷阱之下,而牵扯不断的关系也由此而生,它是绝对危险的地方。

“够了,够了。”她推着他的壮硕的身子,下意识往反方向退去。

他的长手一捞,又将她捞回了原处,“别动,听话。”

“我好多了,别再捏了。”她垂首看着白色的床单,不敢抬头,就怕他看到她现在驼红似火烧的脸颊。

惨了,她对他竟然有感觉。

怦怦……怦怦!!愈来愈急躁的心跳声,在她耳边犹如擂鼓,一声声地提醒着,他的触碰正对她造成了莫大的影响,

她不禁想着,能够被他这个皇帝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被他放在手心里宠着,身为女人,她是不是不该有挑剔和抱怨的呢?

这个念头,让她一震,身子突然一僵。

她一定是疯了。

察觉到她身子的异样,萨鲁停下揉捏的手,“怎么了?”是他力道太大,弄疼她了?

她一个劲地摇头,活象一只正被人玩耍着的拨浪鼓。

随着她臻首轻摇,银丝舞动,光晕无限,佳人婀娜的娇躯,就这么呈现在他的眼前,那裸露在衣料外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烛光下透映着柔美的光泽,这景象像是浓醇甜腻的蜜糖,撩拨着他的神智,令他的喉间霎时干渴得犹如野火燎原。

他下意识的挨近她,抬手挑起她美玉般的下颌,烫热的指尖抚上她的面颊,看见她两颊微红,恰似一朵亭亭盛绽的花儿,水色潋滟的湖光隐藏在她似水的杏眸里,而那艳若凝脂的芳唇,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池中绽放争艳的莲花。

一个扑蝶似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唇上而后停伫,甘美芳醇,撩人心弦的馨香充满了他的口鼻。

时间就此停住,吻一触及发。

本来只是浅尝即可的吻,像是燎原的火种,激烈地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想要得更多。

被他突如其来的吻而导致呆愣的阿尔缇妮斯,因惊愕而圆睁的美眸渐渐涣散,只能任由他攻城掠地,虚软的身子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觉得身体的某处产生了共鸣,叫嚣着。

“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她的顺从让他欣喜若狂,只是水眸汪汪,迷蒙中妩媚诱人,他觉得喉际愈来愈焦渴干燥,想一口吞了她。

这一句,将阿尔缇妮斯从情欲边缘拉了回来,涣散的眼神顷刻间恢复清冷,她狠力推开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没有反抗。

第一次,他吻她,她打了一巴掌。

第二次,他吻她,由于太突然,她忘了反抗,但最后还是拒绝了他。

而第三次,也就是刚才,他吻她,她竟连反抗的意识都省了。

心的某处,似乎有什么给剥落了,推倒了她抵御他的藩篱。

被她突然一推,险些摔下床的萨鲁看着她惊恐的表情,捕捉到她脸上某种急于掩饰的迹象,笑意染上嘴角,“你开始喜欢我了。”

她一惊,小手下意识的捂住胸口,那里面是颗不受控制的心,它剧烈地跳动,让她无法反驳。

“没有……”她撇开脸,命令自己不要在意,但说出的话却隐约带着颤意。

“那再让我吻一次。”他要趁热打铁攻破她的心房。

“休想再来一次,她怀疑还能不能清醒过来。

他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绝不可以有交集。

“你在害怕

“我没有。”她的心在抖。

“很显然,你刚才的表现是很喜欢我的吻。”

她拼命压抑自己那颗蹦跳的心,努力维持镇静,小手下意识的揪紧床单,掩饰自己的慌乱,“你错了,只不过是觉得你的吻技很高超。”她尽量表现出淡漠,冷静地应对。

“还有其它人吻过你吗?”她的回答让他联想到了比较。

心里突兀地涌上一阵酸,酸得让他眉心纠结,他极力压下胸腔里那股令他无法集中精神的酸味。

她冷然一笑,“你说呢?”吻是有,她是英国人,熟人见面难免行个吻礼,不过是脸颊,还未曾有人如此吻过她。

“谁?”他妒忌的提高了音量,猛然想起牢里关押的四人,是哪一个?他要杀了他。

“你管不着。”

“说!他吼,大手握住她的肩膀。

“说什么?”他简直莫名其妙。

“说,还有谁吻过你,除了我,还有谁?”他的吼声震天响,像极了捉奸的丈夫在对妻子质问。

他的表现,让她觉得玩味,似乎沉沦得不仅仅是她一个。

“很多她不想惹他的,只不过心里觉得很呕,呕得她不服输的本性又出头了。

听闻,萨鲁的脸顿时乌云密布,黑了一大片,“你该死!他狂怒的叫嚣,握住她纤细的腰枝,一把拽进怀里,“除了我,我不准任何男人吻你。”

她是他的,永远都只能是他的。

“你还没有赢我,没资格说这句话。”他们还未分出胜负,赢得未必是他。

“不准,不准,我不准。”他将她抱得更紧,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其它的什么情感,只觉得他忍受不了其它男人碰触她,一根手指都不行,不再是单单的想要征服,不再是因为她适合而想让她成为赫梯的皇妃,也不再是仅仅为了胜那个赌约,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他不仅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以及生死相随。

就像那盘棋,当他以为可以赢得时候,她又逃走了。

一时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变质了,让他恐惧无措,怀里的她不是一颗棋,她不是一颗可以任意摆放的棋子,而是活生生的人,她有思想,她有灵魂。

棋局输了可以再下。

如果现实中,他输了,还能重来吗?

[宿命的邂逅篇:沉沦]

她问自己,如果她和他在二十一世纪相遇,她会不会爱上他。

答案是,会。

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她就算离希腊再远,也能随时随地回去,一架飞机,一张机票,哪怕是在北极,她也能回去,回到爷爷的身边。

可是这里是公元前十四世纪,不是一架飞机,或是任何交通工具,就能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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