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特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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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媸且欢伪业乃暝隆�
附近好多小孩都跟我一样遭遇,可很少有人敢跟家长说。我不说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没面子,可心里早就暗自打好主意,总有一天报这个仇。
刚好我们那成立了一家武术班,我就缠着爸妈给我报了名。后来我进武术班练了一个月,觉得学艺有成,就去找那哥两;哎,没想到还是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但我不气馁不放弃,发扬亮剑精神,继续苦炼。每天扎马、打沙袋、翻跟头,没事还拿师傅片刀耍两下,等到一个月后,觉得自己武功大有长进,于是又去找那哥俩儿报仇;
那一天,月黑风高,我把地点选在了放学路上一条必经的小河堤上。不过这次我学了乖,书包里藏了根板凳条(那时候学生都是坐那种一条条硬木扳钉成的椅子,很多小孩淘气都把木版起下来,互相拿那个打闹着玩)。我提前到了河堤上,找了个土墩儿坐那等着,等他两一到,我蹭的一下跳起来,一句话不说,劈头盖脸上去就打。要说那哥两也不是吃素的,一边捂着头护住要害,一边弯腰拣土坷拉要砸我。我一看这还了得。冲上去连打带踹把那哥两都给扔河里了。
这事还没完,那哥两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后来我们又进行了三大战役,互有胜负。这时候我的心理优势已经逐渐建立了起来。最后一次那哥两居然约了人来帮忙,我一听起初还有点害怕,可一想就明白他两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就是那时候刚学的这个成语帮助了我,知识呀,是多么的重要啊)!
于是我干脆跟他两斗了次狠,从家里偷着带了把菜刀去了学校。结果把那哥两和叫来帮忙的一个中学生(虽然我读六年级,那大孩子他可能也就是初一的,但那时候很少有小学生敢跟中学生打架的)追的满世界跑,吓得两天没敢来上学,老远见了我就躲。后来还是他家长和学校老师一起做我爸妈工作,把我狠狠批评了一顿,并让我保证以后再不打那两小子了才算完事。我爸虽然当面骂我,可背后偷着笑呢,跟我妈说“看,这才是我儿子”。哎,我的父母啊……
不过后来我还是打了那哥俩一回,因为他们跟大人告了状。这在小孩眼里跟叛徒没啥区别了,再怎么着也是人民内部矛盾呀,犯得着非把问题搞复杂化了吗。
这一次我当时就是赤手空拳,说实话凭实力也未必打得过他们。但他两已经不敢还手了。我一见别人不还手就不打了,没意思。
告诉他两以后零花钱上学就交给我保管,再敢跟大人告状小心点。
从那以后我在学校算出了名。升初中第一学期,有一次学校劳动扫雪。离老远看一胖子晃晃悠悠走过来,象座小山,后面跟个瘦高个。就是我们班大恶,不过那时因为我两小学不是一个校的,班里按大小个分坐,他又是最高的坐最后那排,跟我也不挨着,所以平时根本没说过话。
胖子走到我面前跟我说:“听说你小学在‘五期校’挺有名是吧,来吧,咱两比画比画,得分出个大小王啊”
我说我不会玩扑克,分不清大小王。三宝从胖子后面闪出来,叫嚣着说:“这是我们‘一小’的老大,怎么样”
我说你别逗我行不,还老大,你当你是黑社会那?
原来,我那时候是班级劳动委员,今天劳动扫雪三宝那孙子忘了带锹。说他一句还跟我劲劲儿的。我也没理他。他跟大恶都是‘一小’的,就把大恶找来给他出头来了。
我说这么办吧,要比画也行,都是一个班的也别伤了和气,咱就摔跤。大恶说行,正合我意思。
我两说完几乎同时一伸手就在雪地上架了起来,旁边围了一帮起哄的孩子在那加油加油!
靠,这都什么破同学啊?
三宝干脆找人赌输赢,大多同学都认为肯定是大恶赢,也没人跟他赌我。不过可见这小子那时候就有经济头脑。
我一看胖子这坨,背是背不动了,互相下了几个腿绊谁也没倒。四只膀子架起一较劲。感觉自己好象还弱了点。只好扎稳下盘,五指发力紧紧抓住,先求不败,等他露出破绽。
要说我摔交的功夫那可不是盖的,般大般孩子平时摔着玩,几乎就没输过。玩这个身体和胳膊的力量固然重要,但个子大、力气大也未必就一定会赢;
中国摔跤有句话叫“手是两扇门,全凭腿赢人”,摔交讲究的是下盘稳;又叫“打闪纫真”,就是说要以快制胜。上中学时,我比起六年级刚学武术那会儿,技巧理论上到是都有了些的进步,不象以前只知道蛮打。
只见大鹅使出蛮力,就差把我抡成飞人啦,可就是摔不倒我。我看他有些急了,暗道一声好,来了。使一招手别子就把胖子摁在了地上,可摔倒他容易,想按住他可就太难了。这家伙力气比牛还大,刚压住他就开始往上拱,没多大一会只听他一声闷哼,身体翻了过来把,紧接着反手就把我抱住。
这时,于老师来了。我两不想找挨骂,赶紧从地上起来,彼此还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傻笑,装做是闹着玩的。后来我两也算是不摔不成交,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也经常一起实战,不过可都是对付别人啦。再后来认识了傻子仇富贵家的仇党生,在社会上简直风光到无人敢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过去了十年多。想起从小和大鄂、仇党生一起并肩作战、刀光剑影的日子,闯过来那么多风风雨雨、大大小小的场面,才炼成名声在外的铁三角。只有一起经过生死关头的考验,实战证明多少人都打不散的关系,才敢说是彼此过命的兄弟,我和大鄂、仇党生就是这样的‘兄弟’。因此我压根就没想过,有一天我竟会和他反目成仇。 。。
第二集 红五星
鄂春来出事了。本来象他这种人,工作性质已经决定了风险性是非常高的。但出事的原因不是他自己,而是因为他的兄弟仇党生。
仇党生的父亲仇富贵,祖上八辈贫农,可以说是赤贫。他这人虽说没啥文化,又爱认死理,性子却执着的很,只要认准了一条道哪怕撞的头破血流也要走到黑。仇富贵当兵时刚好赶上全国都在到处挖洞,对他来讲,当兵就象是个梦,他从心底里感谢党和毛主席给了他改变命运的机会,甚至天天晚上做梦都在幻想着能成为王成黄继光那样的战斗英雄。所以虽说是挖洞,只要领导交代下任务,哪怕是芝麻绿豆的事,他也跟战场上冲锋号响了似得往前冲。
107区工程事故的时候,他尖刀班里的战友都牺牲了,他虽然幸运的拣了条命,却从此得了个怪病——就是脑袋经常短路。看上去很正常的一个人,忽然就会莫名其妙的失控,做出一些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没办法,部队只好安排他提前转业到了地方当工人。家里给他张罗娶了个下屯的女人,叫娟子,是个憨厚能干的女人。接下来几年里两人一口气生了三个孩子,老大就是仇党生。
其实在仇党生很小的时候,他爹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在酒厂上班时,短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青天白日也象能看见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失控后的表现也越来越狂燥,一次在净房干活时突然犯了病,操起手里的板锹把工友给打伤了。打那以后酒厂职工都怕他,没人愿意跟他一起干活。单位领导还算照顾他是转业军人,家里又只有他一个劳动力,就把工龄给了他媳妇,让娟子接了班。
仇党生上小学时,他爹就已经彻底疯了。疯了以后,整天跨着军用包去反修大桥的桥头上站着,虽说脑子不好使吧,却能整段整段背诵语录和革命口号。
这仇富贵虽说疯得不能自理了,却偏偏一干起那事精力特别旺盛,从早到晚逮着他媳妇就想脱裤子干,有一次还跑到大街上吓唬人。孩子小还能遮掩,渐渐仇党生年纪大了,也一知半解的看懂了。娟子怕他白天出去吓坏人,只好晚上尽量应承。仇富贵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干那事,就是整天傻笑。但一旦失控就会对把她和孩子当成拳靶子。厂里人看她经常鼻青脸肿的来上班,好心人都劝她给自己想退路。娟子无奈地苦笑着,“哎,谁愿意受这份罪啊,可摊上了有啥办法。他父母都去世了,除了我还有谁能照顾他,也不能眼看着他在家里臭了呀。”
多了个喊口号的疯子,县城里那些捣蛋孩子们又有了新游戏。这天一小的三宝和几个同学路过桥头,三宝跟同学打赌说,“我过去说两句话就能让那傻子脱裤子,你们信不信。就赌五分钱一根的白鸽,一人一根。”
几个同学都跟着起哄,“行,赌就赌。输了可别赖。”
三宝梗着脖子走过去,表情非常自信。其实就说了一句话,说完仇富贵就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
旁边围观的人群一阵起哄,看着仇富贵在那端着家伙比画笑的前仰后合。刚好仇党生放学来喊他爹回家吃饭,看见疯爹当众出丑。当时两眼冒火,跟疯了似得冲上去就要拼命。骂道:“XXX,你们没爹呀。”
三宝那帮同学都吓得四散逃走,三宝被抓住一通暴打,脑袋还挂了彩。
三宝他爸是改革开放后中国第一代个体户,家里有钱。他从小受家庭熏陶,做人古灵精怪,到哪都吃得开。当时在一小正和大恶打得火热,六个要好的同学推大鄂当老大,还拜了把子。这小子从小惹事成精,有了个大鄂这个靠山,更狂的没边了。可他觉得自己牛X,仇党生更不是省油的灯。
当时他回去把这事告诉了大鄂,从那以后大鄂见仇党生一次就打一次,仇党生是逮着三宝就削一顿。一小和仁爱两校的仇也算是结下了。
上中学后,五期校李翱和一小的大鄂三宝都分到了二中,仇党生上了三中。因为二中发生过一起师生恋女生怀孕自杀的事件,而一中是干部子弟集中的地方。所以当时学生中盛传着一句,“一中是祖国的花朵、二中是婚姻介绍所、三中是土匪老窝。”
三宝虽然奸猾,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但却也是个死缠烂打的贴树皮。XX事件后他非但没接受教训,还是经常想出别的损招调戏党生他爹。
上初二的时候仇党生他家出了件大事——他娘跑了。那天他刚放学回家,一进门听见厨房传来一声声惨叫,他知道准又是他疯爹在打他娘,从院里拿起一跟棍子冲了进去。从上中学后他疯爹已经不是他对手了,碰上他发疯,仇党生经常是一通拳打脚踢完事。此时,他娘李娟手被反捆在背后,扔在灶间地上。他疯爹仇富贵正拿着炉钩子狠命刨娟子的脑袋。看娟子头上脸上都是血,似乎更加兴奋,好象觉得不过瘾。兴冲冲拿起半壶煤油倒在了娟子身上。随着娟子一声惨叫,仇党生冲进厨房刚好看见娘被点着火在地上翻滚。上去一棍子把他疯爹打倒,用力推倒水缸先把他娘身上的火浇灭了。看他娘已经被呛晕了过去,胸前的衣服都被烧没了,胸脯和脸也被烧焦了一块,急忙抱在怀里掐人中。
就在这时,他疯爹仇富贵从后面晃悠着走了过来,猛的用炉钩子照他后脑勺刨了一下。仇党生只听见扑哧一声,忙跳起来把他疯爹打晕了过去。抱起他娘就往医院跑,一路上看见人都躲着他,到了医院才发现炉钩子还在自己后脑上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