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游龙-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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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说:
“是啊,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美丽的传说,只要美丽的爱情还在人们的心中,不管在什么地方,也不管在什么时候,人们都可以将自己的爱情演绎成一段美丽的传说而千百年地流传。”
索玛说:
“人世间因为这些美丽的传说而变得更美丽,也因为这些美丽而让人对爱情充满更多的向往与追求。”
李凡微笑:
“就因为这个才有了你梦的追求?”
索玛深深偎进他的怀抱:
“我对那个梦追求了那么久,但我却不知道爱情比我的梦更美妙,更让我沉迷,你给了我太多的爱,也给了我太多的惊喜!”
李凡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悄悄地说:
“包括那个吗?”
索玛红霞满面,这个地方可不适宜谈论这个,连忙用香甜的舌头堵住了男人的嘴,这个男人并不太老实,他的手也放的不是地方,还在轻轻地动,弄得她全身发软,真是个害人精!他的什么都让她惊喜,最让她惊喜的就是那个了!
小船轻轻摇入了一个宁静的港湾,轻轻的水声好象是一个简单而优美的旋律,伴着索玛的心一起跳动。
暮色淡淡,泸泸湖一片朦胧,几只小船如风般划过水面,直驰入港湾深处,划船的多是一些年轻或者不再年轻的男人,但他们脸上却都充满幸福与充实,他们一天辛劳,换回来一天的果实,现在他们要把他们的劳动成果与他们的爱人一起分享,也把他们的喜悦与激情和爱人分享。
索玛轻轻地说:
“这些人是去走婚的。”
李凡看着她:
“这是你们族的千年风俗,你……”
索玛说:
“我是你的!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我或许只是你一月……零一天的女友,但你却是我一生一世的男人!”
李凡无语,他这个一生一世的男人,能陪她一生一世吗?他的爱真的能没有保留的给她吗?他没有办法做到,甚至连给她下一次相见的时间都不能,这样的男人,还够资格做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吗?
索玛轻轻地说:
“别多想了,我知道你的心,我不要你娶我,也不要你天天陪我,真的,我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爱我的……这个过程可以是一天,也可以是一分钟!能够和你多爱一分钟,我也会快乐的!”她把头埋入他的怀里,她不想他看到她的泪,因为她答应过他,要给他最甜美的笑脸。
索玛的闺房里盛不下她的激情,她的激情已经将那个素雅的窗帘染成了嫣红色;她的闺房里也盛不下她的呻吟,她的呻吟也轻轻地传入夜空,或许会随风飘出老远,一直飘到美丽的泸泸湖中,与多情的湖水一起荡漾。已经是第三回那个了,索玛早已如泥!她樱唇微开,还在轻轻喘息。李凡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说:
“舒服吧?”
索玛的秀发垂下,腻声说:
“我的魂都快没了!”
李凡在她光滑柔嫩的后背轻轻抚摸:
“还要吗?”
索玛在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怕我明天没力气陪你……出去看风景!”
李凡微笑:
“还想着其它的几陪呢!”
索玛在他身上捏了一把:
“你以为我只想着……这个呀?坏蛋!你真是大坏蛋!白天在船上说那样的话,还那样,害得我都……忍不住了!”
李凡笑了:
“这么敏感?”
索玛在他身上轻轻摩擦,悄悄地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你面前,我的抵抗力……好差!”
这样软语温香的说着悄悄话,李凡忽然发现自己的抵抗力也很差!
第一百八十二章 伤离别
阳光透过窗帘,索玛的脸上一片嫣红,她还没有醒,她平时的睡眠并不好,但只要在她男人的怀里,她就睡得格外香甜,也不知是因为安心还是因为疲倦,或许两方面的因素都有,在他怀里,她所有的梦想都已实现,没有别的任何要求,当然会安心;在他怀里,也没有办法不疲倦。
太阳升起已经老高,索玛终于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在男人唇上亲吻,不小心舌头被人捉住,好一番缠绵,好半天,索玛气喘吁吁地说:
“大坏蛋!原来你早醒了!”
李凡笑嘻嘻地说:
“我就想看看有的人是不是要搞点小动作,果然不出我所料。”
索玛脸红红地说:
“或许有的人在人家没醒的时候早就搞过小动作了,好赖皮!”
李凡手开始运动说:
“什么小动作,我现在来搞大动作!”
索玛抓住他的手:
“不行!……我还要为你准备早饭呢!你不吃了?”
李凡笑眯眯地说:
“有你在身边,可以吃的东西太多了,还在乎早餐?”
有吮吸的声音传出,可以吃的东西果然有很多!
索玛在厨房里忙碌着,欢快得象一只小鸟,嘴里还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听不清歌词,只听出旋律的优美,只也许就是她族里的爱情恋歌吧,李凡斜躺在床上,眼睛却一直追随着她动人的身影,她偶尔回头,也冲着他妩媚地微笑。此情此景,让他感觉一片温馨,这个美丽的身影也渐渐地与他记忆中另外一个身影慢慢吻合,分不清谁是谁,这一次来看她,不知是对是错,这两个人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不想伤害谁,一个都不想伤害,但很可能两个都不可避免地伤害了,这种局面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这两个姑娘想要的,索玛接受这种局面也只是一种无奈,这一次行程结束,真的应该与往事划一条线了。
早餐很精致,明显索玛是带着感情和作为一个汉族男人的妻子去认真为她的男人做的,李凡看着她的眼睛说:
“你真的是一个贤妻良母!”
索玛偎在他怀里:
“我知道汉族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一个贤妻良母,我没有福气永远做你的贤妻,但我可以做一个良母,给我一个孩子好吗?”
李凡叹息:
“这不公平,索玛,我不能给你一份完美的爱情,更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哪能再给你一个大麻烦?我已经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了,我不希望再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索玛轻声说:
“你别用你们汉族的标准来对我,我是麾尼女子,我是不嫁人的,也可以要孩子,并不需要你来承担责任。”
李凡说:
“我知道,可我内心有我自己的标准,我已经有负罪感了,你就别再加重它了,好吗?”
索玛微微叹息。
李凡看着窗外,泸泸湖又开始忙碌起来,他轻轻地说:
“过了今天,我就要走了,这一走……我可能就……不再回来了。”
索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哽咽着说: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希望都不给我留下?”
李凡拉过她,轻轻拥抱:
“索玛,你是一个好女孩,我爱你,但那个女孩也是一个好女孩,我……”
索玛堵住他的嘴:
“别再说了,好吗?……不是还有一天吗?再给我一天的快乐吧!”
这一天是快乐的,也是伤感的,李凡用他最缠绵的激情在爱着她,她也用全部的柔情回应着他,她知道他是认真的,过了今天,他就只属于那个遥远的幸福女孩,而她将只有这一段美丽的回忆相伴,这一天的时间太短太短,夕阳已西下,看着那最后的一抹余晖也消失在泸泸湖的水波中,索玛眼睛中的光彩也慢慢失落,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泪光,她轻轻地说:
“山那边应该还有阳光吧,我真想跟着太阳一起走,那样就永远都到不了明天。”
仅仅只要这一句话,就足以反映她内心全部的伤痛、不舍和无奈!李凡黯然不语。
最后一夜依然是激情的,也许比别的夜晚有更多的激情,但依然冲淡不了索玛的伤感;最后的早餐是最丰盛的,但李凡却也无法下咽,他咽下的是一口口的酸楚。
离开“追梦”,索玛站在门边,眼睛里满是不舍,李凡眼睛里更多的是伤痛。
临别一抱,李凡在她耳边轻声说:
“忘了我!”
索玛泪如雨下!
归途并不漫长,但李凡依然觉得这是一段长长的路,仿佛是他心里的一段历程,这一段历程就时间来说也不长,也才几个月的时间,但却在他心里留下了太多、太深刻的记忆,他要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去忘记它,这忘记的过程是痛苦的,是酸楚的,也是无奈的;忘记也是艰难的,或许是一辈子。
国庆已近,在这举国欢庆的时候,马国某州农场,巴特却是气愤而且疯狂的,他的部下全部被关在门外,他的一个心腹刚被他一掌推了出来,现在没有人敢再去敲他的门,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再有人不识趣地去打搅他,肯定会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或许就是生命。
巴特有理由生气,他生气已经好几天了,仍然没有平息!他费尽心力建立起来的两个基地就这样毁了,而且毁得毫无价值,近两千人的部队居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清除,连敌人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掉就这样被毁灭。这两个基地是他的独立王国,在这个王国里,他就是国王;这两个基地是他的主要兵力基地,第三个基地其实只有他的几个心腹,加起来也不足一百人,这些人虽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毕竟人数太少,已不足以作为他成事的依靠。
他最担心的还有另外一条,马国人不遗余力地支持他,其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手中有一支强大的力量,如果他们知道他手中的力量已经烟消云散,还会支持他吗?手中没有人、城市没有了秘密组织、再失去了马国人的经济和装备上的支持,他还能做什么?他觉得他的梦想已经变得遥不可及。
这一切都是那个人,如果能杀了那个人,他宁愿拿他仅有的几个部下的生命来换,可是那个人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方人,更不知道他在哪里落脚,又如何去和他换命?况且他武功如此高明,在几个基地都如入无人之境,再派出人马对付他会不会再一次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心中委实没有底,只有寄希望于他的马国靠山,希望他们能够为他找一条可以继续走下去的路。
内线电话响起,巴特一把抓起来,一个声音传来:
“密斯巴特,我听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巴特说:
“这的确是一个不幸的消息,但我们圣战武装还有力量解决这个困难。”
电话里的声音充满讥讽:
“就靠你身边的这一百人?”
巴特说:
“不,我国内还有千千万万的族人,他们都是我的后备力量!密斯欧文,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
欧文说:
“你国内的族人也许已经被共产党同化得差不多了,要重新拉到你的阵营已经很难,不知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巴特心乱如麻:
“不知密斯欧文有什么好的建议?”
欧文并不直接回答:
“听说这两个基地都毁于一人之手。”
巴特恨恨地说:
“对,这个人叫什么‘中华游龙’!”
欧文轻笑:
“一个人能做到这点,实在是难以想象,我倒对他很有兴趣。”
巴特说:
“我也对他很有兴趣,对杀他有兴趣!”
欧文说:
“这个人不但毁灭了你的部队,同时也将你部下的信心全部毁灭,此人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