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腾龙-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哥哥!”
“沈冰燕?”
海凌与美女同时惊呼,眼见美女乳燕投怀款款朝自己扑来,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准备,却闻叭叭两声那沈冰燕居然无视叶青的存在,公然在众人面前在海凌的脸颊处;蜻蜓点水般的赠以两记香吻,把厅内的所有人都看得是目瞪口呆。
海凌苦笑;他唯有苦笑。饶是他一贯地从容淡定作风,也不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一面款款依人烟语媚行妖娆,一面是情爱相依的嗔嫉眼光让他浑身不自在,唯能勉力保持着与这沈冰燕的距离,在一众人等的大声催促下再依次步入大厅内就坐。
居首的位置自是海凌,然而沈冰燕与叶青却为他身旁的副座纠缠不休。叶青略一沉吟间,沈冰燕已经率先抢前一步挨海凌身旁而坐,眼见再无位置的她随即淡然一笑来到戴雨梅身边,而后者正气鼓鼓地用眼光示意叶青将位置抢回来。
一众人各怀心腹事坐好,便听海凌沉声向正翘首端详打量他的沈冰燕问道:“冰燕,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伯父好吗?”
岂料沈冰燕喜玫玫地看着海凌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讲些什么,只她盯着海凌似是陶醉地自言自语道:“啊……凌哥哥,这么多年不见,你更帅气了,也更有男人味了,简直让燕儿想死了。对了,我还要你像小时候那样喊人家燕儿或燕子,那听起来多亲近啊!”
对面的海风端着茶杯刚刚品尝一口还未及下咽,乍一听如此言语不由一愕,只觉喉咙处的茶水直灌入鼻,他立时被呛了个水花四溅。
剧烈的咳嗽让海风的脸色刹时呛得通红,而偎依在海凌身边的沈冰燕几次张口欲讲话,都适逢他的咳喘阵阵生生被打断。一旁的众人竭力强忍着笑生怕自己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只是这太辛苦了,辛苦得如于心兰和孟可儿不时双肩耸动,咬紧牙关,感觉整个腮帮子及脑门都憋忍得生疼;又如祝玛和周杰都面容古怪侧着脸顾左右再不敢看海风的糗样,双手紧抓皮沙发的靠垫;更如叶青和戴雨梅牙咬柔唇,粉拳紧攥,不时舒张双手,已经汗湿如洗。
海凌极力忍着笑看着海风亦是忍俊不止,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在那里半真半假地整蛊作怪,却也知自己这兄弟是为了他好;好半晌强收笑脸淡淡地责怪了海风几句,他先扫了一眼叶青跟着向沈冰燕再次重复起刚才的问话。
“冰燕,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伯父好吗?我好久没去探望他了。”
沈冰燕明显满肚子火气,秀眸含煞地盯着海风好半晌她才迎上海凌的目光整个人立时变得乖巧起来。
“老爹他好得很,昨天我回来时他还不断地和我提起全靠你撑起他的生意,否则早便被其它同行吃掉了。啊,凌哥哥;我这次回国准备在家乡办一个具有国际时尚的美容化妆品公司,待有规模后才回美国去,到时你可得来捧我的场呵。”
厅内的众位女士倒不约而同地被她这番话吸引,注意力渐渐集中在沈冰燕的身上。
龙潭山盘山道风景秀美的波浪沟休闲区内缓缓驶入一辆出租车,车载的三名顾客付了车钱依次下车来到临近山崖的护栏边。两个男子戴着墨镜观赏着山光水色,但注意力皆放在山脚下的磐雅风居。随行的女子注意力则观注在波浪沟的险奇著称的盘山道上,不时手搭凉蓬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景物。
凝神打量间,却见盘山道上缓缓驶下一辆出租车,看到车内影影绰绰坐着的异国情调的男女,该名女子的脸色略变但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打了个呼哨通知了身旁的两名男子,她始终未挪离的目光里突现炽热的光芒。
这辆车亦是在休闲区前停车,当车内一男两女有说有笑下车并朝着他们走过来相距仅十余米时,两拔人保持着这个距离彼此对望,十余道目光均充满着兴奋与警惕。
暗夜的两大王牌居然同聚一处,这在暗夜组织多年来极其私密的任务中甚为罕见,而任务目标竟然是另外的王牌之选,形势之奇,当可谓是妙语难宣。同为顶尖高手必然有争胜之心,究竟谁是王牌中的王牌,一直是组织内的争论焦点,而此行究竟谁更是货真价实则肯定会水落石出,难怪几位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顶级杀手均难抑兴奋颜色。
这时举手投足均极其潇洒的绝地双手一摊,优雅地摆了个造型淡淡浅笑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天涯何处不相逢,还有句叫英雄所见略同;既然老朋友们异乡重逢当值为此喝一杯;怎么?冷家的两位兄弟是否有此心意?”
冷氏兄弟的目光里似火焰在燃烧,还未及说话却见一旁的阮雪双眸紧盯着绝地满是炽热情焰,嘴角漾着浅笑,摇摆着腰枝朝着他款款而去。出奇的是冷氏兄弟仍是抱手观望没有任何动作,而对面两位美女却脸色略变,一直痴痴的媚笑刹时僵在脸上。
红红的柔舌轻巧地在上唇舔过,尽显曼妙身姿的阮雪目光迷离地盯着绝地,而此时绝地帅气的脸上眉毛挑动却泛起苦笑,戒备之意毫不掩饰地在眼光展露。
五步,三步……一步;当阮雪的身姿与绝地的硕大壮实的身躯马上相接至一处时,连冷家兄弟的脸上都生出凝重之色,眉目间有精光闪现。
终于;人影一闪,绝地率先闪躲至一旁,异国情调的装扮的他优雅地摊了摊手,摆出了一副苦恼无奈的样子,而阮雪则是脸上媚笑更盛,跟着笑容一收,竟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嘴角淡淡吐出三个字:“没胆鬼!”
说毕,从他身后的两位女子身旁穿过朝着休闲区走去。
绝地并未有气恼的丝毫举动,也很有绅士风度地没有回应阮雪的责骂。嘴角再漾起笑意的他,目光由阮雪的背影移至冷氏兄弟身上时,仍是一番兴致勃勃地样子,含笑地挥手打了个招呼再双手一摊礼貌地略晃头示意,两臂搀两位异国佳丽远去。看着三人渐远的身影,冷氏兄弟突然同时舒叹了口气。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堪回首
当沈冰燕款款细语向在场极感兴趣的众人讲解细情时,叶青才仔细打量起这个明显来和她竞争男友的强劲对手。看着对方极有条理且脉络分明地讲解着涉及美容界的种种知识,叶青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极具威胁力的对手。
横看竖看,这位年方二十的娇俏美女也像个入世未深、没有机心、端庄高雅的豪门之女,其气质如兰处清新典雅,但在雅致间却含蕴某种生动的活力。
而当她把眼睛瞄向你盈盈浅笑的时候,你会感到她变成了另一个人,眸子内妖媚的热力,磁石般地吸引人;傲立的双峰,凸凹有致的曲线总像在挑战男人的定力,令人想到她放纵时的情态,似在激励你去和她一起完成某件事,或许只是把臂共游,又或共度良宵,撩人情欲之极。
而此风格韵味的把握,关键在她愿意向你展示哪一方面的媚美,便如眼前,你绝不会去考虑其它,而完全被她生动有趣妙语横生的讲演所吸引,与刚刚不久前依偎在海凌身前的柔媚截然不同,充满吸引异性的魔力。
正思忖间,叶青忽感异样。定睛细想却见完全被忽视的海凌正脉脉含情地望着她淡淡而笑,万千忧虑化烟云散去的叶青凝神回望最后一抹妒意也荡然无存。
心有灵犀一点通。彼此的心如明镜映照情心爱火,在这人声渐趋噪杂的大厅里,海凌与叶青环目而望默寂无声地享受着炽热的爱恋,共品佳偶天成的情趣。
同觉异样,海凌与叶青忽感宁静,环望下却见大厅内的所有人均奇怪地打量着两人,而刚刚妙语连珠的沈冰燕看着叶青的目光里更满是嫉妒和敌意。
冲着沈冰燕淡然一笑,叶青轻柔地做了个俏皮的皱鼻动作,适时地转移掉大家对她和海凌刚才奇异举动的注意,而她轻拢秀发,秀眸含蕴风情万种的飘逸情态,则让一直观注着叶青的沈冰燕不由一怔,欣赏之色一闪即在眼光中消逝,她反过来开始仔细地打量叶青。
海凌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挨身而坐的沈冰燕注意力由打上一刻开始便全部集中在叶青身上,而两人间的微妙敌对之意让情感拙笨的他心乱如麻。
虽然叶青与他心心相印且是再难容其他女子的存身之地,但眼前这位娇娆却非比寻常,其中更掺杂着双方家庭的背景,于大家议论之间再次受到冷落的他不禁忆起往事,一颗心渐愈缠乱。
那是一段让海凌不堪回首的往事,每一想及都心乱如麻,其中更夹杂诉不清道不明的迷乱。
正是这段往事,让他失去了双亲,与弟弟海风变为孤儿,先后在孤儿院长大。而时隔三年后,也就是眼前这位沈冰燕的父亲沈飞鹏带他出道,成为他的救星,凭借着偶然的机遇生死打拼,成就如今的这番事业。本来他以为这一切已经完全排除在他的思感之外,而沈冰燕的突然回国却使他沉缅于往事,一时间不能自己。
那时海凌10岁,弟弟海风才刚刚7岁,一家四口严父慈母双双麟儿其乐融融当真是人见人羡。然而就在那年春夏之交的五月,幸福的天平突然被打破,海凌眼中的世界一夜之间变了颜色。
“凌儿,你领着弟弟去院子里玩,不要走远喽。”
海凌仿佛穿越时空回到往事,妈妈温柔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我不嘛,我才不领着他,让他自己在房中玩玩具吧!妈……我去后山捉鸟去了。”
不待妈妈有所反应,他连蹦带跳地逃出家门。
当时的家在海凌的记忆中印象极为深刻,前后庭院虽然不大但均处山脚下,由于当时家中经济条件甚为不好,院子里都是堆积如山的柴禾,这些都是海凌和爸爸在后山砍回来的,据爸爸估算若只用于引火烧灶做饭用,能使用半年以上。
沿后院墙走不多远,海凌便跳上柴禾垛窜出院外直奔后山,才刚刚登上山坡处,他便遇见了小时候的沈冰燕,而她的身后正是当时称之为沈叔的沈飞鹏。
“小凌!这么急干什么去?你爸妈在家吗?”
沈飞鹏当时正好要上他们家串门,与海凌十分熟络的他关切地询问起来。
“沈叔,我去捉鸟!我爸妈都在家正做饭呢,一会正好留在我们家吃晚饭吧!”
“凌哥哥,凌哥哥;带我去吧,我也要去捉鸟,我也要去。”
小冰燕当时不依不饶让海凌真是百般不情愿。
“呵呵,阿凌,你领小妹妹去玩会,沈叔叔去找你爸爸谈点事情。”
海凌刚要一口回绝,怎奈沈飞鹏话已经出口,他倒也实不好意思再推脱掉,无可奈何地拉起这个小丫头的手他真是由打心底烦透了眼前的小丫头片子。
刚刚找借口把哄弟弟的事情推掉,谁知转瞬功夫换了个丫头片子,还是得当哄孩子的阿哥,海凌想起来这个恼火,肚子气得鼓鼓的。
脑瓜灵光一闪,海凌突然想到何不把这个丫头片子圈到后院里,反正她也从墙上跳不出来,这样自己岂不还是可以独自玩个开心。
思虑至此,打定主意,海凌连哄带骗地将沈冰燕弄回家里,怕被正抓劳工的妈妈再看到他,海凌干脆连屋都没有进直接领着沈冰燕来到了后院。
哄骗沈冰燕说和她玩藏猫猫,强忍耐心先抓了她一次,海凌终于熬到了他躲藏的时光,在沈冰燕转身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借柴禾垛跳墙而出,他终于突破枷锁,大有天下任我行,天高任鸟飞的自由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