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谁天荒地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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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司机将温行远送过来,借着车灯的光亮,他看见郗颜抱着胳膊坐在路边的台阶上。
“那我明天下午再来接您。”司机将温行远送上楼,识趣地走了。
郗颜见他面无表情,从见着她也没说话,站在床边不动,有些无措。
温行远抬眼看着她,四目交凝,郗颜仓促地别过脸,听到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说道:“药在我外套里,去拿来。”
她嗯了一声,去客厅里把药取来,顺手把轮椅推了出去。
“这是挫伤药,手臂受伤了?”离开医院前,他看见这瓶被他挥落在地的药,就带了回来。见她点头,温行远想到什么,直接拉过她的右手,将袖口挽高了些,入眼的果然是一片红肿,眉收聚紧,他抿嘴不语。
“咝…”温行远的动作很轻很柔,依然弄疼了她,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郗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忍着点,我怕明天你手都抬不起来。”温行远嘴角紧抿,深沉的目光满是心疼,手僵了一下又继续,同时说道:“越来越不听话,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郗颜咬着下唇不语,眼中酸涩,不自觉间回握着他的左手,温行远也不再出声,左手与她相握,右手轻轻揉捏着她的伤处。
她因何在韩诺怀中落泪,他又为何在发过脾气后匆匆赶回,此时此刻都已不再重要。
爱情,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无法用言语表达清楚的,就如上帝创造了嘴这个器官,相爱的人亲密时唇唇相接着亲吻,然而,转身之后,又有多少人被吻过的嘴唇里说出的话深深伤害?
“还很疼吗?”
“不疼了。”
“瞎扯…”
郗颜偷偷抬眼看他,温行远却只是专注地揉着伤处不理她,咬了咬牙,低声说:“不太疼,真的。”
温行远叹了口气,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待揉完了抬起头来,长臂伸到她腰际将她环搂进怀里,唇沿滑过她的脸颊,如蜻蜓点般吻过她的脸,随后,性感的薄唇柔情地印上她微抿的粉唇上,四唇相贴的刹那,他合上眼轻吟一声,“小颜…”
温柔得出奇的轻呼昵喃,霎时震散了她的意识,郗颜柔顺地贴在他胸前,纤臂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环上他的腰身。
在这忘情的一记拥吻中,化解了先前种种不快,他缠绵更怜惜,她温柔更动情。
直吻到喘息,温行远才恋恋不舍地滑开她的唇,略带薄茧的手掌贴着她的脸颊,指腹极是珍爱地轻轻抚过她的面容。
郗颜嗯了一声,轻闭上眼如猫儿一般偎进他怀里,有些慵懒,有些依赖,心中祈祷可以这样相拥到宇宙洪荒。
“小颜~”沉默良久,温行远俯在她耳际,轻声唤她。
“嗯?”郗颜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小脸贴在他胸口。
左臂被她枕着,小心地抬起右手搂住她,他闭着眼晴,沉声宣告着所有权:“身为你的未婚夫,我自认不够宽宏大量,也并不想在你面前隐瞒情绪,我是真的很生气,不许再有下次,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行。朋友之间正常的交往我不管,但除了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
她没有应话,只是沉默地亲了亲他的下巴,许久之后哽咽而坚定地说:“行远,我爱你,只爱你!”
温行远胸口一荡,合上的眼眸瞬间湿润,她离开病房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想起她当时好像这样说:“如果你相信我爱你,请别逼我解释”,当时他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此时,她终于说出口了,她说“爱他,只爱他!”
盼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他总算听到她说“爱他”
当爱情还在憧憬时,他就在等待她对他说“爱”;当爱情已经在进行时,他依旧守着她那颗脆弱的玻璃心,静心等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在此时,变得那么美好。
努力平复起伏的心绪,再开口时依然控制不住哑声,抬起她的头,温行远诱哄着说:“来,再说一遍。”
郗颜凝视着他,被他无意中展现迷人魅力的俊容吸引得移不开视线,哪怕病着,哪怕被疼痛折磨得有些憔悴,依然不折损他的英俊,猛然间觉得自己爱这个人,已经爱到患得患失,无所适从。
终于,她微笑着,飞蛾般向他而去。
“我爱你,行远…在我不知道时就已经爱上了。”
她眼波中的爱意那么明显,以致温行远的呼吸有些急促。
“小颜…”他轻喃,然后她整个人跌进他怀里,他在她唇齿间吻得急切而缠绵。
酥麻感一阵阵袭来,他的碰触,他的亲吻,有如带着火种的柔风,掠过心尖,令她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室内昏暗不明,郗颜看不清周边的一切,惟看得清他热切的目光,点点滴滴,丝丝缕缕,流露出无限怜惜与暖暖的爱意。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已然尽褪,他的大手轻抚上她身体,顺着玲珑的曲线游走,掌心所到之处,炽热的温度随即将她点燃。她含羞欲拒,终究是无法控制的悸动,身体已不由自主的迎合。
此刻,两个人的心如此贴近,炽热的情绪在瞬间爆发,他将她抱得那么紧,几乎令她无法呼吸,眷恋而渴切地辗转吮过她每一寸唇瓣,每一寸肌肤,温行远已然控制不了自己。
“颜,我想要你!”他的呼吸粗重,柔声哑语地要求。
郗颜喘息着睁开眼,脸颊绯红,柔若无骨的身体瘫软在他怀内,仿佛在矛盾和渴望中挣扎,困拢顾忌着他的伤。
“颜…”眼眸如桃花波色柔荡,炽热得几乎要将她燃烧,哑声的昵喃令她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忍不住颤抖。
在他渴求的目光中,郗颜羞涩地去褪他的衣服,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腹肌,湿濡的吻落在他俊颜上,缓缓地下滑,停留在他胸膛上,辗转反侧…
被她温柔地细吻折磨得几近疯狂,温行远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抽出与她交握的大手,急切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肆意揉捏,动情时已然抬高身体吻了上去,将那蓓蕾含在口中,轻轻吮咬,惹得她顿时喘息不已,细碎的娇吟轻逸出声。
“行远~”蚀骨魅人的唤着他的名字,被他引领着跨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他坚硬的火热已顶在她柔软的敏感处,全身因激情而泛红。
“宝贝儿,爱我…”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似是带着无尽盅惑,随即挺起下身向上顶去,同时托住她的俏臀,用力将她撞向腿间。
郗颜闭上眼晴忍不住轻喊出声,这个姿势令他进入得太深,让他们之间没了丝毫距离,她真实地感觉到他的坚硬与火热,将他彻底包容。
他行动的不便,他迫切的渴望,令她愿意主动配合,抬起身子迎向他的冲击,慢慢地掌握节奏,汗湿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起伏,感受着身体里燃烧的欲望之火愈演愈烈…
昏暗的灯光下,他们肌肤相贴,他的结实,她的细嫩,他的有力,她的柔软,如此坦诚相见,令他的眼神愈发深邃迷离,健壮的体魄更显性感,而她,头不自觉向后仰起,长长的卷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身后,尤显魅惑迷人。
温行远紧握她的腰枝,因她罕见的热情与狂野欣喜不已,他喜欢她这么主动,他喜欢她为他而迷离,欲望如火,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喘息声、呻吟声蔓延开来,诺大的双人床,成了彼此索爱的战场…
……
当激情退却,郗颜浑身酸软地趴在他胸前,隐约看见他眉心的汗珠,细细密密,顺着脸颊而下。小脸贴着他的身体,眉眼笑弯。任由他拥着,温柔而窝心,甜蜜之感从心底悄然漾出,慢慢渗透,缓缓蔓延…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郗颜的脸上,她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他胸膛,继续会周公,这段时间睡得太少了,失眠折磨得她愈发憔悴,似乎只有与他忘情缠绵,疲惫至极才能安稳入睡。
“宝贝儿,快中午了,还不打算起?”温行远偏头吻着她的发顶,声音慵懒:“温先生可是饿得不行了。”
“嗯?”柔软的手搭在他光裸的腰际,她闭着眼晴无意识地应着。
他轻笑,“等会司机会来接我,下午华都与华诚有个记者招待会,我要过去看看。”他早就醒了,见她睡得香甜,没舍得叫她,看看时间,想到下午还有事,这才忍不住吵她。
“啊?”睡意全消,郗颜霎时清醒,抬头看着他,不满地指责:“你还没出院呢,出席什么记者招待会啊?有大哥不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郗颜已挣扎着坐起身,忙乱地披上睡衣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又给温行远穿上衬衫,侍候他洗漱,见他容光焕发地抿着嘴一直笑,她的心情也随之愉悦。
午饭过后,司机过来接他们赶去华诚,唐毅凡已经早早等在那了,郗颜见他异常憔悴,精神萎靡不振,突然有些心软,趁着温行远和李良说话的空档,忍不住劝他,“若凝在我那,你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冷静归冷静,别真的冷了。无论发生过什么,如果还爱她,就别放手,如果不爱了,也好聚好散。”
唐毅凡抬头,眼底泛着明显的血丝,“她不想见我。”
郗颜的火顿时窜了起来,刻意压低了声音,咬牙说道:“唐毅凡,若凝这么好的女人你都能弄丢了,你简真是个浑蛋。”
唐毅凡紧握双拳,无从辩驳,许久之后哑声:“她提出离婚,根本不肯听我解释。”情绪似是在瞬间崩溃,他急急别过脸,郗颜瞥见他眼角的泪光,沉默了片刻,才听他坚定地说:“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郗颜怔了怔,语气透着些许无奈:“不要以为拖着就离不了,别忘了两年之后不用你同意,这个婚照样能离。”她略顿,又继续说道:“作为若凝的好朋友,我只希望她幸福,如果她觉得离开你可以更快乐,我会支持她…不过…”不过,若凝太爱你,离婚也无法令她解脱,这样的话,郗颜无法说出口,偏头看向温行远的方向,她轻声说:“相爱容易,相守难,如果你认为自己还有能力为她撑起一份完整的爱,就别放弃,如果你不能,请还她自由。”
记者招待会在下午两点准时召开,面对各大媒体针对金碧事件的一再追问,温行远均耐心一一予以回应,同时保证,在保险公司的赔款没有下来以前,华诚已在无条件支付此次事故中伤者的医疗费用,对于不幸身亡的工人,他深表遗憾,当众承诺给予三位工人家属最妥善的安排,除了正常的赔偿金,华都还将赠送死者家属一套百平方住房,以缓解家庭经济支柱倒塌所带来的生活拮据,另外他还透露,市里的调查小组正倾力展开调查,华都华诚两大公司将不惜一切代价协助调查组查明事故原因,给死伤者一个圆满的交代。与此同时,华诚也在积极进行机器地全面检修,确保后期施工的安全性,在事故原因未查明以前,金碧暂时不会复工,但依然照常支付工人工资,如果金碧因此延误了交房时间,华都也将按相关规定给予购房者补赔。
“温先生,听外界传闻华都近期从美国子公司调回大量资金,是不是国内公司出现资金问题?”到了自由发问的时间,都市时报的记者首先发难。
似是早就等着这个问题,温行远牵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不急不缓地说道:“本来这属于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