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谁天荒地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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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理,考虑到了人的感官效果。而抬高之处又装了小小的吊灯,更显出层次多样,变化无穷。
在这古朴的小镇,能有人打破一些常规的设计理念,并没有一味追于古韵风,实属难得。即保留了复古之感,又加入了时代的气息,这种简约大气的风格,郗颜很喜欢。
正欣赏着“避风港”的装修,隐隐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谢谢文先生帮忙,我会让秘书尽快处理。”
“韩先生客气了,让你特意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之前文先生不肯让出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我总是要弄明白原因的,这才来看看,总算不须此行。”
“原因的确是有,不过君子有成人之美,就冲着这份诚意,我也得割爱。”文涛起身时伸出手,与韩诺轻轻一握。
“谢谢。”微扬嘴角,英俊的面容尤带着疲惫。
韩诺看见郗颜的时候,她还来不及转身。四目交凝,彼此的视线似是在刹那间变得恍惚不明。
亲密接触
郗颜与韩诺最大的不幸,就是纵然有爱,缘份也已行到尽头。
看着眼前依然英俊,却有些憔悴的韩诺,郗颜不是不心疼。只是,纵然心疼,也已无力,能做的,真的已经没有了。
“好久不见,韩诺。”郗颜的心在猛烈震荡后归于平静,只除了凝在嘴角边的笑容有些牵强,她的表情几乎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深吸了口气,韩诺微笑,“好久不见,颜颜。”
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放手时以为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可当真的咫尺天涯之时才发现,固执地坚持了本不该坚持的,轻易放弃了或许不该放弃的。
韩诺猛然意识到,与郗颜的缘份,或许就断在她这看似云淡风轻的一抹微笑里。
“什么时候来的?”郗颜的目光落在他英俊的面孔上,轻声打破令人窒息的数秒沉默。
钝钝的疼开始自胸口蔓延,很快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韩诺连续三次深呼吸,竭力维持语气的平静,才令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异样,“昨天晚上。”
郗颜默然点头,一时间找不到别的话题。
人生似乎总是这么戏剧性,相爱的时候,不得不分开,不想爱的时候,却又偏偏遇见。他不过昨天才到,她已是第二次碰上他。人与人之间,难道就是千回百转的相聚分离?亦或是说不出口的无奈牵绊?
韩诺再度提步,与她错身之时,郗颜听到他轻轻地说:“我明天回A城。”
“一路平安。”短暂的沉静后,郗颜低声回应,双手环抱着资料袋,微微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深沉的失望油然而生,韩诺没再说话,缓缓转身。
与文涛商量宣传案时,她不停地咳嗽,面对他眼中的不解,郗颜全然忽视。与他的关系,让她觉得完全没有说明的必要。他猜她与韩诺的关系就让他猜,与她何干?如果他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她也只能说无可奉告。
当然,文涛也是极有分寸的人,并没有不合宜的发问,到了嘴边的疑惑到底还是咽了回去。仅以朋友的身份对郗颜表达关心,“我不知道你病了,否则也不会打电话请你过来。这样,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方案改天再谈不迟。”
“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感冒。”郗颜本想坚持把工作谈完,转念一想,又觉自己咳得这么厉害,有点不礼貌,于是收起了方案,抱歉地笑,半认真半玩笑地说:“也好,免得把你传染了。”
文涛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看你太难受,要是你男朋友知道我拉着生病的你谈工作,肯定和我急了。”
经他这么一提,郗颜又想到那位“武略”兄,扬起一抹轻浅地笑,“他不会和你急,他只会批我。”
“那是他心疼。走吧,我开车送你。”文涛神色如常,率先起身。
“不用了,楼下打车很方便的。”郗颜脱口拒绝,不等文涛再说什么,已向他告辞,“那我们电话联系,再约时间谈宣传案,再见。”
给小丁打了个电话,郗颜直接回公寓。门打开的瞬间,她听到有轻柔的音乐流出,又闻到房内飘出淡淡的茶香。
除了自己,只有一个人会出现在这里。郗颜关上门,换了鞋进屋。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温行远忙碌的身影,眼晴红了。
音乐声并不大,还是掩盖了郗颜的脚步声,等温行远回头时,见她眼睛红红地倚在门边看着他。
心头溢满沉甸甸地幸福,柔软的感觉触及心里的每处角落,屏息片刻,郗颜喃喃开口,“怎么突然就来了?”
温行远回身关了灶上的火,静静看着她,目光温和从容,似乎还带着隐隐的笑意。不给她机会再说什么,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与此同时,薄唇已准确无误地找到她柔软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啪”的一声,郗颜手中的资料应声落地,纤细的手臂环上他腰身,温柔回应。
温行远搂着她,搂得那么紧,就像她是他惟一的珍宝。拥着她出了厨房,拥着她进了卧室,拥着她倒在了床上……
他想她,发疯般的想。曾经几年不见也不见得如此想念,但此时的恋人关系,让想念变得愈发光明正大。
捧着她的脸,他开始吻她,不是温柔的轻吻,而是急切热烈的深吻。郗颜只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令人头晕目眩,而他,可以放心依靠。思及此,她专注地投入这一吻中,尽量顺着他的节拍,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情回吻他。
温行远感应到她的热情,浑然忘我地陶醉在这个异常热烈的吻里,用牢牢贴在一起的唇诉说他无尽的眷恋与想念。
不自觉间,他们互相搂紧了彼此,紧到身体已密实在贴合在一起,手指都像是要掐进对方的身体里,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肯定对方真实的存在,确定对方为自己所有。
天,霎时黑了;世界,陡然寂静;房间里传出极为轻微地声响,细听之下,除了两人渐重的呼吸声,还有似有若无地呻吟声,暧昧而羞人……
郗颜的身心,全线崩溃在他热烈的吻里,他的手已动情地抚上她身体,从绯红的脸颊,到性感的锁骨,又缓缓移至胸前,隔着衣服,肆意揉捏抚摸。
郗颜被卷进蜂拥而来的激情之中,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却无力将他推开,手臂攀着他的肩膀,害羞地闭着眼晴,无措极了。
温行远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细细吻着她的脸,然后是小巧的耳垂,最后落在已被他拉低领口身体上,喘息着碰触着她细嫩如婴的肌肤,惹起绯色一片。
“行远……”郗颜微仰起头,忍不住嘤咛出声。
“说你想我……”温行远喘息着抬起头,轻压上她身体,强忍着要将她正法的冲动,哑声要求。
郗颜睁开眼晴,看着他灼灼的目光,柔情涌动,终是举手投降,顺从地说出心底深埋的感情,“我想你……”
温行远笑,抱紧她,嘴唇贴上去,吻上她微微开启的口,烫人的大手拉起她的手,引领她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当郗颜颤抖着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小手轻触他结实的胸肌,温行远情难自控地呻吟了一声。抬眼与他对视,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眸溢满了情 欲,那么狂野,那么痴迷。
没有再犹豫,瞬间撩起她的衣服,隔着蕾丝文胸将她胸前的柔软含进嘴里,滚烫的手抚摸着她细嫩绯红的肌肤。
郗颜被他抱在怀里,嘴唇都在瑟瑟发抖。她紧紧闭上眼,听到情不自禁出口的娇吟,脸愈发红了。看着她害羞的表情,温行远笑得邪邪的,正欲俯身除去她身上的衣服,猛地发现郗颜的异样。挪开半压在她身上的修长身体,侧身摸了摸她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又将额头抵在她额上贴了一会,沉声问她,“病了?”
郗颜迷离的神智霎时被拉回,睁开眼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说:“感冒了,下午的时候有点发烧……”
闻言,温行远皱眉,欲火顿时熄了大半,抖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忍不住轻声责备,“怎么不早说?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买药。”
他还怪她不说,她哪有机会说嘛。见面才说了一句话,就吻得天昏地暗,这都滚到床上来了。郗颜乖顺地没有接口,只是伸出手搭在他腰间。
“一会去医院看看,打一针,嗯?”抚摸着她光洁的背轻喘调息,声音极度温柔,还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同样是赤 裸相对,相比刚刚的激情,此时的拥抱,让郗颜觉得温暖而窝心,轻闭上眼,将小脸贴在他胸口,声音有丝撒娇的味道,“不去医院……包里有药;我买了;吃了就能好。”
“要是吃了没效果,就得去医院,不能任性。”温行远不放心地劝说,深知她怕打针怕吃药的毛病,又哄着说:“要是你听话,我就不追问你突然生病的原因。”
郗颜一愣,回神时赌气般使劲推了他一把,“谁怕你问。”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突然病倒了?害我连正经事都办不了。”温行远并不生气,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搂好,牵起她的手重新搂上他腰身,“别再冻着了,抱紧点。”
郗颜憋不住笑,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不要脸……”
温行远低低笑,俯在她耳边轻语,“要不是看你病了,还有更不要脸的……”
顺势在他腰间掐了一把,郗颜枕着他的胳膊轻喃,“还好你来了,要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是被遗弃的小孩儿。”
将她搂紧了些,温行远心疼得厉害,还好他来了,否则她病倒在这里,都没人知道,即便有张子良照顾,到底还是差得很远。而她又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肯定会想方设法隐瞒,自己可怜巴巴缩在公寓睡觉,说不定倔劲一来,休息也免了,还硬撑着去上班。
“是不是昨晚在外面瞎晃冻着了?”温行远敛笑;看着她的小红脸,严肃地问,她几点离开酒吧,又是几点才回到公寓,他心里有数。
“在外面吹了冷风,后来又在沙发上睡着了,早上起来时就开始难受。”郗颜如实相告,想了想,又仰着小脸怯怯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又要生气?”
“我不该生气吗?”温行远板着脸反问,气她这么大个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郗颜不说话,挣开他的怀抱,翻了个身背对他,眼晴发酸。随后听他叹了口气,温热的身体贴上来,“你乖乖吃药,要是好得快我就不生气……”
终闻爱意
温行远没有想到郗颜的这场感冒如此来势汹汹,吃过晚饭;哄着她吃了药,他半躺在大床边陪着她。
“温行远?”郗颜窝在他怀里,轻声叫他。
“嗯?”温行远低头看着她微有些红的小脸,“怎么了?”
郗颜的眼珠转了转,额头抵在他胸前,低声嘀咕,“你喜欢我什么呀?我又不漂亮……”
“我就喜欢丑的。”温行远抚摸着她散乱的长发,低声笑。
郗颜抬头瞪他,见他笑得温柔,撇了撇嘴,不乐意地说:“当然了,丑也是独一无二的。”
经郗颜这么一提,温行远突然想到她笨笨的样子,抿嘴笑了,“我记得第一次去你们家,你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乐颠颠地跑到郗叔面前说我长得没有郗贺帅,我当时气得不行。”
“我有说过吗?”郗颜显然忘了,仰着头问他。
温行远皱眉,抬手在她额头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