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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三少女成长隐秘:木槿花开-第3部分

小说: 三少女成长隐秘:木槿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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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行李拿过来:“我拿吧,你也累了。”
  她定睛看着我,眼神迷离。
  中年女子在房子的各个房间巡查,带着长驱直入的嚣张。巡查完毕,她坐在沙发上说:“习央,你真的决定要住在这里?”
  一直表情困倦的她突然目光锐利起来。
  女人没有说什么就走了。想必她们彼此非常熟悉,仅仅是眼神交流就读懂了意思。
  女人走了。房间里空间恢复了柔和。“你好,我是郁禾。”
  “我知道。”是温姨告诉她的吧。
  “刚刚那个女的是我的经济人,融姐。”
  我把她带到客房,落地窗投射进明亮的阳光。她表情再次困倦,拉上窗帘,倒头就睡在了干净柔软的床上。这时我才发现因为长期浓妆的侵害,她的皮肤并没有17岁女孩该有的娇嫩和光泽。满脸的困倦只有在深沉的睡眠中褪去,渐渐流露出孩子的单纯。她突然这样真实地在自己的面前。不是商场里巨幅平面广告里,穿着是名牌的精致公主,而象一只疲惫的小兽急需躲在没有阳光的山洞补觉。
  晚饭的时候她下楼来,一整天的睡眠让她的精神好了许多。也或许是在夜里她才是这样明媚的。
  温姨高兴地招呼她来吃饭:“问了融姐,知道你喜欢吃口味重的食物,所以做了这些不知道你喜欢吗?”
  “其实,我吃什么都不要紧的。因为在工作的时候长时间吃的都是盒饭。能吃吃家常菜,我已经很开心。”她安静地落座。那种仔细拿捏尺度言行的华丽衣袍,她重新披在了身上。
  席间,她不时地讲一些工作里的小趣事。把本来有点生硬的气氛,调节得欢欣起来。吃完了饭,她让我陪她到小公园走走。
  “饭后我们需要站立一个小时,以免长出小肚腩。行里的规则有很多,谁放弃了坚持就是放弃了T台。”漫步里她缓缓地告诉我。
  “习央,你去过那些国家?”
  “去过很多,但是就是在导演选择的街景或者废墟里照完相就离开。现在想起来,那些国家对于我而言就是一个一个闪光灯下的布景,想不起什么。”
  “很累?”
  “谁又不累呢?至少我自己知道为什么累,在做什么。好过盲目地行走。”
  突然想起暑假里自己拍摄的相片,那些眼神空洞的人群。我知道不是每个人天生就是在盲目的行走,那些眼神曾经闪耀着流光异彩,只不过谁都逃不开生活的磨砺,最后暗淡下来。保持那样的光泽的人,不多。只是生活除了在消磨我们也给予很多更多的温暖。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是时间行进和自己成长岁月里弥足珍贵的幸福。
  总是容易在别人的话语里沦陷进自己的遐想里。这时我却感觉到,习央的手微微颤抖地牵住我的手指。
  呵呵。想是自小在娱乐圈成长,同龄的朋友不多,女孩之间亲昵的小举动,她也是这样不安。其实,她有时还是个孩子。
  我顺势握住她的手,轻轻晃呀晃呀,就象和小吉一样。
  夜色里的小公园,只有黄色的灯光,显得幽暗。习央欢欣地跑去秋千边,双脚跳上坐板。咯咯地笑起来。我在她身后推她,她大声地喊:“飞起来了。我飞起来了。”
  是我们这些平凡小孩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对于她而言就是这样新鲜有趣。
  累了我们就静静地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晃呀晃呀。
  夜色明媚。
  回家的时候,她问我:“你在哪里读书?”
  “实验一中。”
  “我也要去。”
  我真的没有想过习央的学业,似乎对于我们这些平凡人而言,读书是为了事业做基础。而她的事业在13岁就开始了,似乎人们就遗忘了她的功课。
  “你上过学吗?”
  “很小的时候上过,后来工作很忙就只是在学校挂名而已,回家融姐给我请家教。她希望我的道路不是吃青春饭而已。她告诉我,我必须要积累比别人更多才能走得更远。”
  “她好象不是你的合作人,真的很关心你。”
  “她不关心我,也没人可以关心。她没有亲人了,和我一样。”
  “对不起。”
  “没关系,因为彼此都是缺失的人,我们都已经习惯了。生活就是不断给我们不同的遭遇,然后让我们自己去承受、习惯。”
  她浅浅地笑,我发现即使没有化妆品地雕琢,只要是会心地笑容,她依旧是动人的少女模样。似乎在我的面前她才有这样的自然流露;欢欣、疲惫、暗淡。
  习央在我面前褪去铅华,是孩子欢欣的模样。是可亲的女孩。
  

第四章 夜的奔跑(1)
当棉城的荼蘼花都凋谢了,梧桐树只剩下光溜溜的树干的时候。我知道棉城离冬天越来越近,每天起*镜子的时候,感觉到皮肤紧绷,嘴唇有些微的干裂。整个身体都是严重缺水的样子。心里的的疑问也在接近冬天的日子逐渐变得凛冽起来,锦跃你在哪里?
  即使周围的事物依旧没有改变。爸爸依旧忙活自己的公司,温姨一边和习央一起工作一边为她准备入学手续。小吉依旧在我的身边。但是,我无端地烦躁不安。即使我表现得平静安好,上学放学,帮温姨做晚饭,一切都很平静。
  习央的工作压力很大,每天的工作都是不定时。有时候,半夜3点钟,导演的一个电话她就立即起身前往拍摄现场,因为那天的海边有导演要的奇异境观。她的生活好象总是被牵扯着,由不得自己。而她也从来没有向融姐发过脾气,回来时一脸倦怠,倒头就是昏天暗地睡。
  即使在我们家已经入住了一个多月,时常来我家的小吉还是难得见上她一面。小吉的生活还是那样精彩,在酒吧里他们的黑色蒲公英乐队越来越有人气,之前已经有一个星探找过他们,希望合作出专辑,但是要求他们用一年的时间以这家半吊子文化公司的名义在外开小型的演唱会,而唱的是别人的口水歌。听到这个要求,5个人起身就走,完全不理会那星探在后面呜哇呜哇地叫着:“条件可以再谈的啊!可以选择其他明星的歌的啊!”
  小吉告诉我:“我们5个人没有一个回头,即使他的报酬的确很诱人。小禾你明白吗?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做开心的事情,一起拒绝不喜欢的,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吉在谈即黑色蒲公英的时候总是眉飞色舞的样子。我能感觉得到,她身体里最深处的魅力在一点一点散发出来,因为她在爱了,这尾伶俐的小鱼或许找到了一丛她喜欢栖息的珊瑚。
  那是一个很安静的夜,习央恰巧在下午的时候完成了平面广告的拍摄,算是完成了一部分的工作。我们三个人终于在一起,很完整地在一起了。
  晚上的时候,爸爸和温姨出外去探望一个朋友。家里只剩下我们三个,我把之前买的恐怖光碟拿出来一起看。在情节紧凑,音乐尖锐起来的时候,我们都屏住呼吸睁大了双眼看着那个传说中的鬼怪出现。这是我们最相象的地方,我们似乎对恐怖的事物都能接受,甚至有点喜欢那种恐惧感。
  小吉说:“看恐怖片就是窒息在自己的恐惧当中。”
  习央说:“融姐认识的一个导演说过,如果恐怖片单单只有镜头上的刺激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每个死后无法安宁的怨厉鬼怪都有一个让人心痛的故事。所以当自己这样去想的时候,对她们反而有着同情,便不在惧怕。”
  心里泛开细小的花蕊,真好。有着两个和自己有同样想法的人,我们就这样挤挤挨挨地说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冬天的月光格外皎洁,从落地窗外散落下来,浮散在我们的身上。半夜的时候,习央起身戴上白色的手套然后在背包里拿出香烟,点燃,在一片缭绕的云雾里分外*。烟抽到一半,她回头对我们微笑,把烟捻熄,褪去手套。
  “我这是偷偷抽的,戴上手套手指才不会留下难看的黄色。也不可以多抽,牙齿会变黄。这样牙膏广告就接不了了。”习央的表情平静,她对于这样的束缚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第四章 夜的奔跑(2)
小吉:“你喜欢过别人吗?”
  “问我还是问小禾?”习央笑起来。
  “都要回答!”
  我转头望向窗外,其实偶尔在这样的夜里,我会记起他,只是时间迁徙得太快我几乎要忘记他的模样了。
  习央在这时说:“我喜欢过的人他不是明星,也不是和我传过蜚闻的任何一个男人。他是我在两年前一个宴会上遇见的人。我们没有对话,只是彼此都在注意着对方。在我离开宴会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眼神一直在追逐我。或许那是我喜欢过的人,那种灵气逼人的眼神。”
  我们知道对于她而言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即使是青涩的爱恋也只能搁置起来。偶尔在寂寞的时候,像翻老旧的相册那样去凭吊自己的感情。
  我觉得内心的暗涌开始澎湃起来。
  “那是在今年暑假的事情。我离开棉城到其他的城市游走、摄影。偶尔在凌晨4点起床在陌生的城市的街道缓步行走。一个城市的气息在它最安宁的时候才会散发出来,历史的厚重、岁月的迁徙、改朝换代的典故。偶尔也在深夜还没有找到适合的旅店住下。”
  我停下来,轻轻地笑,每次想起都是这样。因为有点像庸俗的小说情节,但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感觉还是无比的幸福。
  她们两个的目光在夜里熠熠辉闪,满是期待。
  他是早前我在网络上一个叫“攫住生命的瞬间”的摄影部落认识的男孩,他是部落格的主人,部落里都是一群年龄相仿的孩子,他们把自己的摄影作品放在上面,有的写写摄影日志。我独自的摄影旅行在行进到一半的时候,部落格举行了一次自愿参加的群对摄影旅行。我很快加入了他们的队列。
  他在部落的名字叫:放逐的少年。大家都习惯叫彼此的网名,我都叫他少年。虽然只是一个高中刚毕业的男孩子,稚气未脱的脸上目光坚定,懂得在旅途中照顾奥每一个成员。后来临近上学的时间,很多的成员都先先后后离开了我们团队。后来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小吉坏坏地笑:“青涩版的孤男寡女?”
  我本来很少和他说话,只剩下几个成员的时候。有一次他说:“你什么时候回棉城?我到时顺路送你回去再回家。”那时我告诉他,我本来就是独自旅行的,没想好什么时候回去。
  “部落里你的年纪最小,但是摄影都很有自己独立的观点是里头。和独立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吧。世界上也很少有父母能像你的爸爸妈妈一样这样的放手让你去走。”
  “那是因为我前往的每座城市都有他们的朋友,他们还是关切我的。”
  后来,旅途就只剩下我们两个。有一次去一座城市的郊外摄影我们在车站走散了,我一个人颓唐无力地在小县城的街边晃荡着。一群喝醉酒的男人,把我围在了巷口,我一个人觉得很惊慌失措。他们带着地方口音谈笑着一些下流的言语,对我动手动脚,拨动发梢捏捏脸,我羞愤难当。一个小个子的男人居然拽下我的相机。一群怪兽般的男人在巷子里传着我的相机,我一个人茫然地追着他们跑。巷子里回荡着他们茫然的笑声。一个不留神其中一人没有接住相机,我的相机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我的愤怒终于被激起了,随手在地上抓起一只酒瓶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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