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日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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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8日 星期一 晴转阴
今天一大早张总就打过来电话,他说,雪儿,你来上班吧。 我问,为我结账了吗?张总笑着说,没有,我想留几天时间让你再想想,怕你到时后悔来不及了。 我说,我没有什么后悔的,我周雪儿做出的选择决不会后悔,张总说,何必嘛,雪儿,连这点小事情你都经受不住,今后该如何去经受大风大浪,我姓张的看得起你才说这样的话,换了别人,我才不会留她呢。 我说,那就谢谢你的好意了。 说毕,我狠狠地挂机了。过了约五分钟,张总又打来电话说,周雪儿,你还在生气?你听我说,我们公司在兰州市开个分公司,我考虑再三,想请你去做老总,你意下如何? 对张总的器重我有点振奋,但仅仅一瞬间,我又冷了下来,算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说的话绝不能食言。因此,我说,谢谢了,我不是那块“料子”我这个人没有那个能力,说毕挂了电话。 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去,想再征求一下父母的意见,自从昨夜与晓林通话后,我去广州的热情又冷却下来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去重新开拓自己的天地,是很不容易的,即使我有能力为自己打造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那时候嘉嘉也长成大姑娘了,至少说,在嘉嘉成长的过程中没有母爱的阳光雨露,我真的不愿意把我的不幸转嫁到她身上,更不想为了自己而放弃对女儿的责任。 东西收拾完毕准备出门,张总又打来电话,张总说,雪儿,我马上要去H市,去N公司谈那批项目,我还想带你去,前次我们去时配合得很默契,N公司的任老总对你的印象很深,我求你了,再给我去一次吧,我可以另外单独付钱。 我说,单独付钱,你有那么大方吗? 张总说,笑话,为了你周雪儿,我什么舍不得? 我说,不见得吧,你……你肯舍去你的老婆吗? 张总语塞,笑着说,你真会开玩笑,哪个人愿意把爱情丢到冰天雪地里受冻…… 没容他说完,我便哈哈大笑了,我觉得我笑得很放荡,心情也特别快乐。我笑过一阵后说,你不是说,爱我吗?那你就和我结婚吧,我在等着嫁给你呢。 张总说,雪儿,别开玩笑了,你原谅我,我请你原谅还不行吗?你就跟我去一次吧。我给你五万元,怎么样? 我说,五万?你给我五万?你就能收回五十万或是五百万,你太狠了吧。 张总马上改口说,那好吧,十万元,十万元该可以了吧。 我停了片刻,脑子里立即闪现出那花花绿绿的钞票,十万,对于我来说,至少是五年年薪的总和。 张总说,怎么样?想好了吗?我是不会再加码了,给你十万可是很看重你的哟。我实在是不能拒绝十万元的诱惑,我说,那好吧,我一会儿就到公司。 张总说,不用了,你收拾一下,就直接来飞机场吧,我在机场等你。 我说,你……你好像是胜券在握? 张总说,不敢说胜券在握,你很有个性,我很欣赏你,但我想我开出的价,你,包括许多心高气傲的女人都难以拒绝,我们,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嘛。 我打扮一番后去了机场。 。。
10月9日 星期二 晴 阳光明媚
我和张总是昨天夜里到达N公司的,下飞机后张总给了我一张10万元的支票,算是我们之间的协议生效。 N公司的任总是在机场接到我们的,我们直接去了宾馆,任总设宴接待我们,酒宴后又到宾馆小舞厅跳舞,整个舞厅里只有我、张总和N公司的两个正副老总,N公司还专门请了两名青春靓丽的小姐陪张总。 张总悄悄告诉我说,雪儿,任总与你跳舞你可千万不要拒绝呀,否则我那批项目就会泡汤的。 我没有搭理他,但我也不可能拒绝,毕竟别人是拿钱请我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我当然要尽心尽职地去做。 任总满嘴酒气,似醉非醉的,他哪是在跳舞,分明是想抱着我找点刺激。 我也喝了几杯红酒,为了完成任务嘛,我只好忍受着,任他拥抱,反正抱抱也无所谓,只要不过分就行。但不知怎么的,我的全身充满快感,好像有一种渴望在体内膨胀似的,眼前的任总也不再那么令人讨厌,他变得和蔼可亲,变得潇洒多情,任总把我越搂越紧,我没有丝毫反抗,相反还迎合着他的亲吻,我整个的身体都酥软了,趴在任总身上,任的手开始在我全身上下试探,我全身的渴望在不断膨胀,我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了,在激动与渴望中我靠着任总到了楼下的房间,任总迫不及待地把我放到床上,我只觉得他在我脸上,在我身上一阵狂吻,我膨胀的渴望得到了充分的发泄,我觉得我到了极乐世界,我快乐、幸福,我已经不属于我,我不能支配自己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幸福地醒来了,我觉得我的乳房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抓着,我转过头来,发现任总正赤裸着全身躺在我身旁,双臂将我搂在怀里,双手正捧着我的乳房。我惊叫一声翻身起来,我一把推开他,当我发现自己也赤裸着全身时,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气愤地用力给任总一记耳光。 任总说,雪儿小姐,别生气,我花钱,我高兴,你快乐,我们大家都有所得。我大声说,谁要你的臭钱了! 任总说,怎么?我给的那十万元钱你没有得到吗? 十万元?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张总和任总早有预谋的,那十万元钱不就成了我的卖身钱吗? 我恨不得立即冲出去杀了张总,但我又无能为力,我只好将头埋在双腿上,双手抱着头呜呜哭了。 任总说,雪儿小姐,别再伤心了,人生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况且你已经是离婚的人了,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但我又没办法得到你…… 我抬起头,大声吼,你滚,你滚出去。 任总开始穿衣服,说,我知道用这种方式得到你很卑鄙,但我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你原谅我吧。 他又摸出一叠百元钞,丢到我面前说,对不起,雪儿小姐,这点小钱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你收下吧。 我捡起钱狠狠向任总扔过去,钞票散落一地。任总没管我,转身走了。 我傻傻地坐在床上,心里空空的,这时我才感觉到下身有疼痛感,我恨,我恨自己为什么是女人。 我愤怒地提起电话想报警,让那伙人面兽心的家伙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我提起电话又犹豫了,有这个必要吗?我该告他们强奸,还是?即使告倒了,又能做什么?到头来我周雪儿也许还会落得身败名裂,我周雪儿不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人们心中的暗娼吗?我越想越可怕,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我一个人总说不赢他们几个男人吧,法庭要讲证据,谁来证明我是被迫的,是被强暴的呢? 这时,张总打过来电话,我一听是他的声音就大声说,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恨不得杀死你。 张总说,雪儿,别生气,别骂我,你先检查检查你自己,我请你来谈项目,你却来卖身! 我冲着话筒吼,你滚!你这个挨千刀万剐的禽兽,我狠狠挂了电话。 张总又打电话来,雪儿,想开点,他给你的价够高的了,十万元钱,我看了都眼红,那些在发廊里做小姐的,哪个能一次挣到十万元钱?你该知足了,从某种角度说,你该感谢我。 我没说话,“啪”地搁了电话。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也无心再睡眠。
10月10日 星期三 晴
早上一起床,我就洗了个热水澡,我把全身擦了又擦,我要把昨天夜里的一切不幸都擦掉,洗掉。 我坐在梳妆桌前仔细地端详镜子中的自己,我发现,我已经老了,漂亮的脸上已没有了往日那种柔美,我觉得自己好悲哀,独身一人,既要承受生活的压力,又要承受男人的性骚扰,我真是孤独无助,假如我没长这张看来还端正的面孔,我没有现在这样的身子,那该有多好,至少说不会为自己惹来那么多的祸事,也不会有男人来侵犯,女人漂亮也是罪过,我…… 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张总,他叫我收拾一下,准备去用餐,中午乘飞机回去,我问他,回去?那批项目的事? 张总答,不用了,已经搞定了,你就是这批项目的筹码…… 原来如此,这些狗官儿,为了一夜倾情,竟不惜用大把国家的钞票作赌注,工人们一月辛辛苦苦地工作,拿到手的只不过四百元至五百元钱,而这些狗官儿,一夜风流就是十万,他们真的是在吃人呀,这么样想,我又觉得我该得这 十万钱,但我心里仍不解恨,他们用的是工人的血汗钱呀,而我呢?我用的是自己的肉体,自己的尊严呀,尽管说我不是自愿的,但这样的性质不都是一样? 张总又打电话进来,雪儿,你收拾好了吗?快到餐厅里去。 。。
10月11日 星期四 晴
昨天下飞机后,我直接回到家。 在飞机上张总隐约透露,那天晚上是任总他们在我的红酒里放了催情药,让我身不由己,任总在当天下午就服用了“伟哥”的,他们是早有阴谋的,他还在劝我想开点,别计较那些事,他说,他会给我补偿的。我没有说话,心里很难受。 回到家里,一想起那夜的事情,我心里就难受恶心,我好想把自己重新换一回,还原成从前的我。 我隐隐觉得下身痒痒的,用小镜子照着看,发现会阴部全是红肿的,我担心自己会不会是得了性病,像任总那类狗官儿,到处风流快活,说不定他就有性病,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如果真的患了性病,我不就完了么? 我立即打的去医院检查,可到了区医院门口,我又犹豫了,万一碰上熟人咋 办?我正在犹豫时一位中年妇女走过来,笑对我说,小姐,你是医病吧,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他有祖传的秘方,专治各类疑难病,包你满意的。 我没答理她,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悄悄走开了,可她不甘心,又尾随着走过来说,小姐,你的病是…… 我转过头大声说,谁要你乱说! 可她更来劲了,仍笑着说,我想,一定是性病吧,对了,那个老中医就是专治性病的,价格可以讲嘛,医好了再给钱也行,我没理她,这时正好有一辆的士开过来,我招手上了车,坐上车我木愣地没说一句话,的士司机转过头来问我去哪里,我顺口说了声滨江路。 到了滨江路,看着欢乐的人群,心里好生难受,我脑子里想高中时学过的我国著名的作家朱自清在他的散文《荷塘月色》中说过的那句话,“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滨江路是一条步行休闲街, 这里有各种体育设施,供人们施展,现在正是中午时分,人们相聚在这里,左边的餐饮业更是红火得很。 我在靠江边的地方找了个木椅坐下来,打手机到对面的快餐店要了一份快餐,把肚子填饱了,要了一份晨报来读。 坐了一会儿,觉得太阳照在身上有点热,便又起身沿江边散步,走了一段路,我发现前面的电线杆上贴着一张“医讯”的小广告,我走过去,发现这是一张“专治性病、阳萎”的广告,医生称“绝对为患者保密”医生医病的地点竟在一家旅馆的XX号房间里,我早就听说过这类“旅馆医生”,他们实际上是那种“打一枪放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