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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最后的土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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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土匪 第四章(5)
黑暗中,俩人在摸摸索索中宽衣解带,动作极准确也很从容,摸黑上床就寝是周家上三辈就留下的习惯,到了周广举这辈,他不仅继承下来,而且还极严格地遵守这条规矩。
  这几天,五香实在害怕老男人夜里找她的事,甚至见了他,五香心里就哆嗦。本来周广举已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与她在床上办事啦,五香心中自然高兴,这并非她做错了啥,而是周广举失去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的雄性威力。他裆下挂的那堆囊膪一样的阳物,伸不出炮杆,挺不直炮身,射不出炮弹,任凭咋样鼓捣,那东西如同一只唤不醒的困倦的瘦鸟儿,蔫头耷脑地趴在蓬乱的毛草地中。
  蔫鸡软蛋的周广举,也不想在五香身上费心思,他想养精蓄锐存实力,他想周家不能断子绝后。大女人常年不归,一年到头摸不了她的身;小女人五香虽然在身边,可她是一口枯井,打捞不出东西。而满枝的肚子可能是个盛儿子的家伙,瞧她那奶……想起满枝,周广举的兴奋劲儿又来啦。
  黑暗中,周广举踹了一脚睡在木床另一头的五香,说你过来…… 五香没吱声,也没动。
  咳,你死哩!周广举支起身又整个身子探过去,就看到五香一双抑郁哀戚的目光。咳,我还以为你真死哩。他说,瞧你这大猫眼,可比不上人家满枝的小笑眯眼耐看好看……
  你喜欢就把她娶过来。五香怂恿地说。  就是就是……满枝那胖乎乎肉嘟嘟的模样保不准窝了一肚儿子哩!周广举嘴咧得像猫叫。
  五香蜷起一双腿不吭声。  嘿嘿嘿……她那奶,可比你小×的好摸……说着他伸手向五香胸前乱抓,然后整个身子就移过来跌扑在她的身上。
  五香屈辱地咬着嘴唇,双手推挡着变态发泄的男人。但她还是忍受不住在自己下身撕扯着皮肉的那只猫般的利爪;当她发出那声凄厉的惨叫声,竟然把隔壁的白金堂在睡梦中惊醒,还提枪跑到院内察看。
  …… 下半夜,白金堂再也不能入睡。 他抚摸着隐隐作痛的伤口,就抚摸出记忆里的一段往事,滋滋疼痛的心里就叠印出爹和娘的影像…… 爹在狠狠地打娘。娘在默默地忍受。
  这是寒冬里一个寒冷的子夜。  爹从炕上把娘拖下来,用手揪娘的头发,用脚踢娘的身。娘用手抱着头护着身,任凭爹打爹骂,一声不吭……
  气势汹汹的爹变成了气喘吁吁,蹲在破木凳上独自饮酒……
  弱小可怜的娘变成了受伤的羔羊,跪在冰冷的地上独自饮泪……幼小的白金堂,由惊恐的目光变成了怒目圆睁,两只小拳悬在腰间,像锤。娘从地上爬起,掸掸身上的土捋捋散乱的发,流着泪又坐在织布机前。
  啪哒……啪哒…… 织布声中,爹伸着懒腰,张开大嘴痛快淋漓地打了个哈欠,像海马…… 织布声中,娘眼里挂满混浊的泪……
  织布声中,爹的脸呈猪肝色,躺在炕上鼾声如雷…… 织布声中,娘被爹如雷的鼾声催落下一串串如雨般的泪水……白金堂从爹的身旁偷偷拿起狗皮帽子,扔进屋外黑暗中的茅房……
  屋外鸡鸣声。屋内织布声。 爹从炕上爬起,走出屋外。 娘从织布机旁站起,进屋给爹叠被。 爹从屋外进来,用棍子挑着狗皮帽子进屋吼,像狗咬人。
  白金堂被“咬”醒。爹把光腚的他从炕上拎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像往地上扔了一块肉。 爹骂他,小兔崽子……
  爹骂声不止,又把他从地上拎起。他像只欲挣脱绳索的猴儿。他张了猴嘴就咬了爹的手指。 爹松下手。他,就又像一块肉往地上掉,把他的屁股摔得比猴屁股还红艳。
  娘也伏下身,在他那块红艳艳的屁股上又落下娘的巴掌。只几下,红艳的屁股呈现出暗紫色…… 那年,他八岁。 八岁的白金堂,竟然对娘有些耿耿于怀。
  后来长大啦,他才明白娘是多么好的人。女人在他心中的模子都源于自己的娘。第一次娶春英做女人时,要不是爹的那一巴掌把他打进洞房,他死活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这并非是嫌弃她是豁嘴儿女人,而是他自己感觉那女人不是他所要疼爱的女人。再后来,他也碰上几位女人,但这些女人都不能真正牵挂他的心;尤其是鹰嘴山脚下的那个白胖女人,对他那殷切、那疼爱、那醋意……后来,竟然让他在心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可言状的厌烦和腻味。那女人曾经让他和自己一个磕头喝血酒拜把子的兄弟远离了他;后来这女人还曾经抱着他的腿把他困在床上,竟使他失去了一次在鹰嘴山狙击日本人的机会,而这次战斗结果让侯兆川的八路军打胜啦,为此他还抬手打了那个丰乳肥臀白胖的女人。后来他离开了她。虽然他很后悔,但他却不遗憾——因为那女人疼爱他而不是他疼爱那女人。虽然这样,但凡是他曾遇到过的女人他过后都要想念她们,碰上机会他也会前去看望但他无论如何不爱她们。这感觉曾让他一度很苦恼,也生出些许的愧疚——那就是爹不希望老白家断子绝孙。他有儿子就算有了老白家的根,可他不爱儿子的娘,他让她抱着自己的儿子远嫁他乡。他想要一房让自己疼让自己爱的女人给生个男娃。他誓死要打日本人,为了自己的娘;为了疙瘩沟的父老乡亲;为了给他手下的弟兄们报家仇;也为了爹……但他不喜欢爹,甚至恨爹。他想起爹对娘的粗暴,就让他对自己这个男子汉失去不少信心;他害怕身边有一个女人而自己不会疼不会爱她,让她心里很苦,就像爹不会疼爱娘而使娘备受其苦一样。在他心里,似乎一直在努力要寻找一个像娘那样的女人,但他始终未能如愿。如今他都三十出头儿的人了依旧独屌一根;不过手下的弟兄们也和他一样,都是些肩上扛着枪、裆下挂着独屌的雄男硬汉……
  

最后的土匪 第四章(6)
院里的蟋蟀和墙外的旱山蛙低一声高一声地鼓噪着,似乎怕人们忘了它们在自然界中自己生命的存在。 白金堂翻了一下身,伤口奇痒无比。 他低低骂了一声,日你娘的草瘸子!
  

最后的土匪 第五章(1)
第五章 眼下正是周广举眉开眼笑的季节。
  山上的苞谷一天一个样。到主人看望它们并决定最后背它们回家的时候,苞谷个个都扯开了自己的衣领,让主人看它们龇出的黄牙和吐出的胡须。
  周广举乐得嘴头儿放光屁眼儿开褶。
  转了几个山坡后,他最后来到西山坡一看,喜眉笑眼顿时荡然无存就变得横眉呆眼啦。他在地头儿发了一阵呆,就连跑带颠地回了家,对着大院门里门外蹲着吃午饭的一帮伙计就开骂,吃吃吃!都偷完了看你们还吃###啥?
  吃饭的长工、短工们听后就愣,不知出了啥事。
  周广举又站在大门口,扯开嗓子正式骂大街:他高喊着谁家小×手痒偷人家的苞谷?偷吃人家的东西眼歪嘴斜舌头烂,让他得噎食病、浑身长白毛、长大疮、死了臭在屋里没人抬,招你娘的绿头蝇、生肉蛆、流脓汤……小娘养的!
  路上的山民们听啦,一个比一个头垂得低;一个比一个走得快……
  周家大院内盛满了秋阳的光,把平整结实的土地照得光亮耀眼;一棵挺拔的像大海碗口粗的毛白杨,紧贴着东墙根矗立着,远远望去,整个树冠就像有人随意拢了拢但并没有捆紧的一把巨型大伞。还依然绿着的树叶,银元般地挂在枝头上摇曳着;阳光射下来,穿过绿叶的间隙投射在院内的地上,就像撒落地上一片散金碎银……
  周家的人都去山坡上看苞谷,院内一下子就变得冷清起来。
  五香走出房间,开始时站在阳光丰沛的院内一角仰头看天,后来就坐在院内的树荫下纺线。那只酣睡的猫,把自己盘蜷成个好看的圆,像一轮黄亮黄亮的月被摘下轻柔地放在五香的脚下,让人看着心里就暖。五香的心情和天气一样的好。有了好心情的五香就难得地脸上挂了笑意,但她的笑却给了依偎在脚下的猫……
  白金堂从东山坡遛弯儿回来啦。 回哩?五香说。声音细细绵绵,轻轻柔柔。 回哩!白金堂说。声音洪洪亮亮,粗粗重重。
  话刚出口,白金堂自己都感到诧异。他蓦地意识到这粗重的“雷声”会把小猫咪咪似的五香惊吓坏的……他已是第二次与五香见面啦,他觉得第二次见面刚说话就像雷,该有多不好。自从来到桃花掌周家大院,他期盼的让他着迷的织布女人,与她见面时竟如此这般地待她,他也觉得于心不忍,有些不公平、不郑重……白金堂想起自己与五香第一次见面时,竟然是一个使他极为尴尬的地方。
  那天清晨,也就是那天夜里一声惨叫把他惊醒后,他提枪在院内转个弯就回了西屋。后来就再也睡不着,一直到哑巴开了院门时,从屋檐下蹦出一只麻雀嗽了两声清脆的嗓子,他就突然感到自己下身有坠物一沉一沉往下拽,屁眼儿处就神经紧张起来,就骤然地抽缩,就严把出道口……他起身下炕出了院门,蹲在院外的茅房里一阵屁滚尿流、痛快淋漓之后,顿感体内好畅快。畅快的他就蹲在那里候着,候久了就候来了清晨倒尿盆的五香。五香的脚步像猫一样轻盈无声。每日清晨她起床最早,有时哑巴早起是去回龙镇赶早集购物,今儿一大清早哑巴又去了集市,五香就像往日一样重复着起床后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山里人家都是男女合用一个茅房,听见别人的脚步声茅房里的人就会咳一声或像猪似的“哼”一声,茅房外的人就自然掉头回转。但今天一早儿,他却没经意而五香又是来去无声,结果正是他聚精会神时,在茅房里突然就迈进一只绣花鞋,然后他就看见女人折身闪回……连他在渴望中酝酿了许多天的期盼,竟然在一个令人尴尬的地方如愿。这使他很懊恼。不过,他那次却牢牢地记住了那只漂亮的绣花鞋,看见了有两朵丹桂花,一朵黄色的小花和一朵紫色的小花……
  此时,白金堂见五香十分美丽地坐在树荫下纺线,就像见到一幅秋阳下的仕女图。于是,他走近了她,说你做活哩。声音像水,清中有净,净中带柔,柔中含情,情中融爱……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与刚才雷似的话音形成鲜明的反差。他心里知道应该就要这样待五香,五香值得这样待,但他并没料到自己这次出口的话为啥有如此高的质量和效果。
  

最后的土匪 第五章(2)
五香说,嗯…… 白金堂说,纺的线可好? 五香说,嗯…… 白金堂说,天气也好。 五香说,嗯…… 白金堂说,五家屯人? 五香说,五家屯……去过?
  白金堂说,知道。那儿离疙瘩沟不远,隔几道山梁。 五香说,能去吗? 白金堂说,能。 五香就说,太好……太好哩! 白金堂说,咋?
  五香就说,有盼哩……五家屯是家哩…… 她张了张嘴还要说啥没说出,就见大门口处有人进了院内。 这时,黄大麻子领着草瘸子来啦。
  五香不再纺线,她起身收拾起线棉和纺车,回屋里织布去啦。 在她的身后,草瘸子用下巴扬了扬问,谁呀? 黄大麻子说,姐夫的内人。
  草瘸子低低地嘟囔一句,说这女人模样还挺俊。
  黄大麻子来到桃花掌的当天晚上就回去啦。他是来送草瘸子的。那天四儿去了回龙镇,让草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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