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广场之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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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莱茵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我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放回莱茵的房间,简单的洗漱过后就回到我的房间。天已经完全放晴,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对面公园里的花草树木又显得生机勃勃。
“猪,猪?吃饭了。”听到莱茵在客厅喊我,我长了记性,在我还没有转身就答道:
“嗯,知道了。”因为如果我没有及时应答,莱茵就会在第一时间跑过来质问我。当我走进客厅时莱茵已把早餐放在了茶几上。
“你同学不是今天要来吗?帅不帅呀?”莱茵的提问要想准确的回答,你的思维跨度必须足够大,就比如这句,他并没有问我我的这位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就大胆的假设成一个男的,还问帅不帅。
“那还用说吗?像我这么有才,认识我的当然都是帅哥美女了。”
“是吗?我看见帅哥可是要流口水的啊。”
“我说你怎么这么好色呀?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要恪守妇道,否则我会吃醋的。”
“可我总不能对帅哥的搭讪不理不睬啊,那样会伤害许多帅哥的心的。”
“那我不管!”这样的回答显得我既癞又小气,但我认为这是经典之作,因为这是莱茵反驳我的话,现在拿过来攻击她,无疑最具杀伤力,然而她却报以不屑一笑。
九点钟,门铃如约而响。我还在猜测是谁呢,莱茵就已经冲过去开门,我站起身来尾随其后,就听到莱茵兴奋的喊道:
“赤道,快过来帮忙。”我迎上去时,看见英俊帅气的摘藤正跟着满面春风的莱茵走进客厅,她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哎你小子人模狗样的,出来相亲了?”说着我就掏出烟递过去。
“我不会呀老大!你的日子过得也挺舒坦的。”嘿!这小子在我面前还装,我抽的第一支烟还是他给我的呢,如今西装革履了就不会抽烟了?“摘藤”这个日本名字是我给他取的绰号,只因为他的姓是一种动物,叫出来不雅,再加上高中那阵他不但人有些猥琐,而且口必称“松下”、“索尼”,所以这个绰号恰如其分,以至于多年之后的今天同学甚至都忘了他的真实姓名。不过这小子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先是考进了名校,毕业后又顺利进入了上海一家猎头公司当猎头助理,而我当时还傻乎乎的问他什么是猎头助理。他这次来这里是因为他在外出差了一个多月,昨天才回来,而我这里靠近国际机场,所以严格的来说他并不是专程来看我,只是下飞机后路过而已。
“跟我装是不是?拿着!我给你点上。”虽然他们已经步入社会,但我还保持着老大的身份。摘藤不敢再装,接过烟,俯下头让我给他点上。
“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住啊?”
“听老同学说的,他们说你找了个漂亮的老婆,并且还住进了豪宅,我就忙里偷闲跑过来看看,怎么样,够哥们儿吧?!”当莱茵去厨房泡茶时这小子果然原形毕露,一边向我挤眉弄眼的说,一边不停地向厨房张望。
“哎你小子给我放老实点啊,她以后就是你嫂子了。”我狠狠的拍了一下摘藤的头。
“老大,你怎么这么小气啊?看看也不行?”这倒不能说明我小气,而是这小子确实很帅,我隐约感觉自己受到了威胁。
“老大,给小弟我也介绍一个呗!我知道你确实很有女人缘,身边资源丰富,成的话我大宴三天,怎么样?”
“切!我怎么能把人家女孩子往火坑里推呢?”
“哎……唉!怎么介绍给我就是往火坑里推呀?”
“不管怎么说我总得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吧!”我真的不敢把漂亮的女孩介绍给这小子,因为这小子*倜傥,英俊帅气,并且已经小有成就,整天围着他转的女孩也不在少数,但是他对待感情似乎总是浅尝辄止,让人不放心。
“我说……”摘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由对我的不满迅速的转变为对莱茵的暧昧,这时莱茵正端着茶从厨房走过来。
“赤道,快去把厨房的电源拔掉。”对我来说莱茵的每个要求都会显得我被需要,尽管可能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当我拔掉电源从厨房出来,嘿,丫头和那臭小子已经表现的像是阔别多年的情侣,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我有些醋意,上去狠狠的瞪了摘藤一眼,恰在此时,摘藤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上司打来的,要他马上回去,又有新任务。
送走摘藤我如释重负,回到客厅狂灌自己三杯浓茶。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莱茵病了
很快莱茵就上班了,而我也正式的升入了大四,但我所期待的紧张而充实的大四生活似乎并没有如期而至,一周总共才七节课,并且可上课不上。尽管我这样的抱怨有些叶公好龙,可当我上完课,把大把大把的时间用在睡觉、网络游戏上时,我感到了无尽的空虚,毕竟我已经走在了奔三的路上,还一无所成宿舍的老二、老三因为前三年挂的学分太多,现在只好重修来还债,每天都抱着一大摞书去上自习,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这两个小子也是考研一族。虽然他们也在抱怨,但我觉得他们的幸福指数仅次于考研和找工作族。
我搬进了在水一方,对此我和莱茵心照不宣。而莱茵上班后,我又过上了那种莱茵定义的所谓“宅男”的生活。除了晚上给她做饭,其他时间都消磨在了网游上,中午几乎就没有做过饭,都是叫外卖。辅导员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要我回去上课,当我谎称已经在外面找到工作时,他欣慰的挂了电话。
“我回来了。”听到莱茵一如既往的欢唱着她这句经典台词,我慌忙退出了游戏,胡乱打开一个网页就去给她开门。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怎么?不可以?”
“不是不是,我是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高兴啊?”
“怎么会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做贼心虚!说,今天干什么了?”
“上课啊。”我撒了谎。
“还有。”
“没有了。”
“其他时间是不是一直在玩网游?”
“哪有?不信你过来看看。”说着我拉着莱茵走到电脑前。我晕!显示器上显示的是一对脱得赤条条的男女正在*,我慌忙上去关机,尴尬的向莱茵笑了笑:
“我……呵呵……”莱茵的脸色有些木然,把我撞到一边,跑进了她的房间反锁了门。我承认自己是个不会哄女孩子开心的粗人,对此我是在想不出应对的办法。正在这时门铃响起。
“莱茵,莱茵?”此刻我正站在门前,根本无意理会是谁在敲门。莱茵房间的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她怒气冲冲的又把我撞到了另一边,过去开门了。
“阿姨,什么事啊?”我在客厅隐约听到莱茵的声音又回复了平静。
“上午有一个女孩来找你,你不在,她就留下了这些东西,让我转交给你,还说再过一个礼拜才能回来。”听声音像是小区看大门的阿姨。接着无非是莱茵说的一些感谢的话,但比我预期的要来的玩了许多,因为这一老一少倒像母女俩拉起了家常,大约过了十分钟才听见莱茵说:
“谢谢您了阿姨。”
“哎呀猪!快过来帮忙!”此刻我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感到无所适从,听到莱茵喊我,尽管是一个不雅的词——猪,但我还是欣喜若狂的跑了过去。唉!你怎么说我都行,我就这点出息。我窜到门口,看见莱茵的身旁放着一个行李箱,伸手就要拖进客厅,突然莱茵的身体一晃,靠着门槛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丫头!丫头!”我吓了一跳,丢下行李箱,冲上去去扶莱茵。当我的手挽住她的腰时,试图扶住她时,手就像放在了火上烤一样——她发高烧了。我慌忙抱起她,把她抱进屋里放在床上,跑进厨房里倒了水,就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丫头?丫头!醒醒啊。”打过电话看见还在昏迷着,我就试图摇醒她。终于莱茵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我情不自禁的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的眼光略带责备之意,但更显得疲倦。
“丫头,怎么了?”
“没事……”她此刻说话已是有气无力。我在床头竖起一个枕头,扶她坐起,一只胳膊搂着她,一手把水送到她的嘴边。她却只抿了一小口,幽幽的叹了口气。这让我更加担心,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丫头,到底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莱茵微微仰起头,温柔的看着我,脸上勉强的挤出一点微笑,眼角却滑下一行眼泪。听到楼下汽笛声,我抱着莱茵,就像抱着个滚烫的火球往楼下跑,莱茵柔若无骨的任由我紧紧地抱着。冲到楼下,医护人员也已经进了公寓,我冲着他们大吼:
“车在哪里?车在哪里?”他们赶紧上来帮忙,把我们送上车。在车上医护人员简单的问过我情况之后,就给莱茵打了退烧针。路上莱茵只睁开眼一次,虽然只有短短十分钟的距离,但这段路程对我来说仿佛从南极步行到了北极。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看情况紧急,就直接送进了急救室,已有护士去帮我们挂号,我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塞到嘴里,正准备点着,忽然瞥见墙上“禁止抽烟”的字样。就把烟随手扔进了纸篓。正在这时急救室的门开了,一个脖子里挂着听诊器的女大夫走了出来。我跨上去问她:
“怎么样?严不严重?”我十分担心这位大夫会像许多影片里大夫一脸严肃的走出急救室,然后抱歉的说一声“我们已经尽力了……”,然而这位女大夫并没有摘下口罩,只是扔下一句:
“等化验结果出来再做诊断。”然后护士就推着昏迷在床上,手臂上已打了点滴的莱茵进了化验室。我正要跟着过去,一个女护士递给我一张交费单,很有礼貌的对我说:
“先生,请到大厅交费处预交医药费。”上面写着一千元,我这才想起忘了带钱,赶紧打电话给顾操让他送钱。等到顾操风尘仆仆的跑过来把钱交了,化验结果也已经出来。你们一定很好奇,很想知道莱茵究竟得了什么病,我想你们一定有和顾操一样的想法,认为莱茵怀孕了,妊娠反应所致,其实不是,我已经说过虽然我们同居了,但是我们都信守着《关于同居的若干约定》。而她今天之所以昏倒是因为她贫血,白血球过高所致。听过医生的诊断,我长须了一口气。听说还要住院,顾操就跟着护士去帮我们办理住院手续了,我则跟着其他护士进了莱茵所在的病房。
病房是单间,我要求的。我走进病房,走到床前,护士正在给莱茵换药,一瓶点滴都快用完了,她还没有醒来。
“一会儿你女朋友醒了,把这包药给她吃了,如果有什么不良反应打我们护士站的电话。”说完不等我说话就走了。虽然医生、护士一再被称作是“白衣天使”,我却并不这么认为,因为我所接触的医生、护士反倒像是刽子手。伸手摸了摸莱茵的额头,烧已完全退了,我的心到此刻才稍稍平静下来。这时雅阁女张乃菁拎着几大包水果走进来,顾操也刚好把所有的手续办妥。
“嫂子怎么了?没事吧?”乃菁把东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