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降大任于欺人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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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张扬,李良犹豫了一会儿,问:“还要不?”
“嗯。”
李良从头、脸、脖子一路按下来,按到胸部的时候,李良的手又犹豫了,刘伊人的左手抓住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引导他的手大胆地在自己胸部揉来揉去,右手则伸进李良的衣服里轻轻的在他背部来来回回地抚摸。在这之前,李良从没跟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要说有,也仅仅是圆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比蜻蜓点水,且他们有师生之谊,尽管他心里也曾热过,却没有引起他过度的生理反应;现在面对刘伊人*裸的诱惑,他心里不免有种酥酥的感觉,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行,得把持住!”他告诫自己,“这像什么!她跟自己妈妈年纪差不多呢!”
然而这种告诫是脆弱的,有时还会适得其反,他的手将颤抖传递给他的心、他的大脑以至整个身子。
刘伊人见火已烧起来了,再往刚刚燃起的火上浇一桶油,让火烧得更旺些,她一手引着他的手往下揉,一手帮他解扣子。当他见她裤子上有一片湿痕的时候,他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产生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此时此刻,他身子里的动物性已完全战胜了人性:什么张文,什么圆圆,什么山河、日月……世界上一切的一切,统统在他脑子里没了踪影,荡然无存,只有那份野性的放纵在肆虐。
“没劲,不经搞!”几分钟后,刘伊人不无遗憾的想,“到了他这种年纪才开张的人,他怕是硕果仅存的一位;尽管有点涩,可很鲜,没走一点味,值!得,呆会再回回炉,看能不能过足瘾?”
李良连身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便呼呼地睡着了。没得到满足的刘伊人,此时她的欲望好像被吊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在淫风中直晃荡,她的手不停的安慰李良那不争气的家伙,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可以回炉了,推了推他,说:“醒醒。”
“莫搞。”
她又推了推他,说:“起来!”
“什么事啊?”李良睡意朦胧的问道。
“我还要。”
半小时后,刘伊人累出一身大汗,心满意足地想:嗯,是块可造就之才,不愧为高材生,功夫一流,假以时日他一定会练就超一流的功夫!
早上起来,李良两腿软软的,上了车,他找不到踩车的感觉,老是踏空。他为自己昨晚的成为魔鬼的午餐深深自责,从此他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假想的情敌
李博昨天晚上失眠了,起因是青春的躁动;文华也很久没能入睡,理由是他经过与网络恋人一番缠绵的发泄,不仅冲动没得到舒缓,反而越发泄情火越炽,对网络恋情他有种隔靴子搔痒的困惑。他们都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中餐后李博说想找两个人来打牌,文华起先不想,李博提出找两个漂亮女生时,他也来了兴趣,表示赞成。张艳得知李博邀她宿舍里打牌时,她欣然接受邀请,至于再带过女同学的事,她说人家都休息了,不好叫别人起来。李良回来,见文华、李博、张飞、张艳四人在扑克牌,张飞坐在张艳的对面,文华、李博坐在张艳的上下手。文华和李博的兴致很高,张艳对牌没兴趣,但在他们俩的通力合作下,她跑得也算开心,张飞只顾自己手中的牌,该怎么出就怎么出,没人给他送人情,他也不需要琢磨人家的心思,一脸的轻松。
“李良,你来玩,我还有点事。”见李良回来,张飞起身说。
“我不会。”李良推辞道。
“很简单的,我来教你,”张飞的话正合张艳的心意,她忙说:“张飞有事,陪我们玩玩嘛。”
李良想自己在医院时张艳对他的关心,不好扫了她的兴,只好勉为其难的坐下来。
张艳很热情地向他介绍规则,教他跑的技巧,恨不得手把手的教他。李良不是不会这些,扑克牌他玩得不多,以他的领悟力三言两语就够了,他是为了不败张艳的兴致才坐下来的,他不时也附和一两句。他的附和是礼节性的,几乎不带情感色彩。张艳将李良的话当引子,他每说一句,她就接着往下出,一版接一版。
李博曾经对文华的防备是有远见的,文华果然抵挡不住现实中美女的吸引力。在李良没回来之前,他对张艳的支持毫不下于李博,他们俩暗地里较劲;李良上场后,见张艳对李良的过度热心,文华跟李博一样心酸酸的。为了在张艳面前树立良好的形象,他们都默默地忍受着张艳对李良热度的煎熬。忍耐是有限度的,李博叫张艳过来打牌是想多跟她接触,文华也一样,他们俩一个是活动的发起人,一个是热烈拥护者,结果让李良这个在他们看来是局外人抢了风头。打了几把后,他们俩的不满写在脸上,脸都扯得老长的,像两张驴脸,且一脸的凝重。张艳没顾这些,只管自己尽兴,李良发觉他们俩脸上阴沉沉的,借口说:“我还有点事,得离开一会。”
“这么不给面子啊,我难得来玩一次!”张艳反客为主,挽留李良说。
“算了,没人玩就聊会天吧。”李博和文华几乎同时说。李良出去后,张艳对他们俩说:“我累了,想宿舍休息。”
张艳走后,李博隐隐觉得张艳的心思在李良身上,李良是不是感应到了他还不清楚,他希望李良感知到了,但愿张艳的心思不能引起李良的共鸣,这样的话他才有希望;文华的感觉跟李博差不多,愿望也一样,只是他对李良享有这种艳福感到心里失衡,要是别人他兴许心里好过些,可偏偏是李良这个王八蛋!文华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愤愤不平地嘀咕道:“他娘的李良是什么人嘛,别以为在图书馆花园里挨了一刀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是他!一点也没变,他配拥有这份荣誉吗?不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跟阿拉过不去,没门!”
这之后,李博和文华有了共同的情人——张艳,也有了一致的情敌——李良。他们俩既对立又统一,私下里互相防着,表面上又对李良结成战略同盟,一致对付李良这位在他们看来是不堪一击的“敌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文华的爱情攻势
上次在宿舍打牌时,文华感觉到一种实实在在的充实,不是网络上虚无缥缈的那种,他的现实意识被唤醒了,且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折磨他,一点一点地啃啮着他的心。
他来自大都市,有大都市人的浪漫。他上课时间在宿舍里与网络恋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晚上六点左右,根据李博给他讲过的,张艳曾经这个时候在他们宿舍前徘徊的经验,他也照张艳的样到她宿舍门前晃悠,他运气好,第一次蹲点没多久就碰上张艳背着书包出来。他凑上前跟她打招呼,边走边聊天,又一同到图书馆阅览室并排坐着上自习。两小时后,文华仗着大城市的优越出身,对张艳说:“好久没出去了,赏个脸一起到校门边的咖啡馆坐坐!”
“好呀,能跟帅哥出去是件很荣幸的事哦!”张艳调侃他说。
“笑话人了不是,应该说能跟美女出去是件很荣幸的事是才哩!”
文华在校门口那一排专为江城大学情侣们享受浪漫的,风格各异的咖啡馆中,挑了一家装饰典雅别致,欧陆风情与东方传统结合得恰到好处的咖啡馆。软绵绵的音乐和着昏暗的、闪闪烁烁的灯光,温馨的情调浓郁得塞鼻子。
进去后,张艳问:“坐哪里?”
“前边太吵闹,到后面清静点的地方找个位置。”文华指着靠后的一僻静处说。
他们俩面对面的坐下来,文华要了两杯不加糖的咖啡。咖啡上来后,张艳说:“我这是第一次进咖啡馆!”喝了一口,她接着说:“真香啊!不过,进口时有点苦。”
“其实到咖啡馆来喝咖啡不是目的,主要是来享受一下咖啡馆的气氛!”
“嗯,我也觉得单纯从喝咖啡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为了卖弄学问,文华想将自己来之前从互联网上搜索出来的,关于咖啡的古老传说讲给张艳听,他问:“你知道咖啡的起源吗?”
“不知道,”张艳说,“别说起源了,刚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喝咖啡。”
“想听听吗?”
“当然!”
“咖啡起源于非洲,”文华说,“公元六世纪,埃塞俄比亚一个叫加尔弟的牧人。有一天,他发现羊群吃了一种树木的果实后变得异常兴奋。他向附近修道院院长请教,院长试吃了这种果实后,心情变得非常爽快,他就叫夜晚修行时爱打盹的弟子也试吃,效果很好。不久,‘不睡觉的修道院’传遍整个国家,这种果实就是咖啡豆。”
“呵呵,要是没有那群羊,也就没有今天的咖啡了啰!”张艳插话说,“它来自偶然,却在一千多年后的今天成为全世界的时尚。”
“也许,事实上,很多改变人们生活方式的东西都来自于偶然。”文华顺着张艳的话应付道。接着,他说:“它起源于非洲,却是荷兰人在对外殖民过程中,将它带到印度的马拉巴,又在一六九九年将它带到现在印尼爪哇的巴达维亚。威尼斯商人于一六一五年首次将它带入欧洲。一六六八年,它作为一种时尚饮品风靡南美洲,今天,著名的华尔街金融区的纽约股票交易所和纽约银行都始于咖啡屋。一八八四年咖啡传入台湾,二十世纪初,一个法国传教士将它到云南的宾川。”
“你懂的东西真不少啊!”张艳恭维他说。
“哪里,喜欢咖啡而已。”
“咖啡的事我向你学习不少了,有机会再向你讨教,”张艳说,“你们宿舍的李良很不错哦,能不能说说他的情况?你们天天在一起想必了解得比较多。”
听了张艳的恭维话后,文华心里很受用,可是一听她提起李良,他心里老大的不痛快,像无意中吞了只死苍蝇一样难受。他说:“他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每天晚上好时候才回来。”
其实张艳接受文华的邀请目的,是为了想从他那里了解一些有关李良的情况,见他说这么一说,她说:“哦?!时候不早了,该回学校啦。”
回去的路上,他们肩并着肩靠得很近,近得可以彼此交换呼吸。文华想拉拉张艳的手,但他不敢,现实里他可不像虚拟里那么大胆,只敢将手做小幅度的摇摆来偶尔碰一碰天使的圣手。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他幸福一阵子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李博的招式
虽然张艳问李良的事让文华心里不快,但她能接受他的邀请就足以让他幸福得要死。
李博从打牌中看出了文华也在打张艳的主意,这几天文华老没来由的笑,使他觉得他可能在张艳那里已经有了实质性进展。李博提醒自己说:“要采取具体行动,不能光躺在床上空想,让别人占了先机。”
他是生意人家出身,讲究的是实际和利益,没有文华的小资情调,他记得曾经有位作家说过:女人的全部幸福是装在衣服里的。又从妈妈特别喜欢买衣服那里得到验证,对他来说钱不是问题。
星期六上午十点,一到江城市百货大楼,他就直奔女性服装区,转了一圈,发现在自己平时穿的品牌里很少有女性衣服。给自己买衣服他行,玩游戏他是行家,可是给女人买衣服他却不在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