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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十年花开 同桌的距离有多远 续集-第38部分

小说: 十年花开 同桌的距离有多远 续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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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郑重而温暖:“我想我还是要继续做老师,一辈子,无论在什么样的学校里,都做个好老师。我希望我的学生健康、正直、快乐、积极,珍惜学业也珍惜自己。所以我报考了教育心理学专业,我希望无论我将来教哪门课程,我的学生们都会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开心。”
“所以,”她微微笑了:“我确定我没有牺牲什么,我很开心,真的。”
然后,她看着他,目光变得愈发柔和:“连海平,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他没有说话,只是松开手,走到床边,拿起放在那里的外套。他把手伸进衣服口袋,掏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绒盒,看见它的刹那,余乐乐惊讶地瞪大眼。
他走到她面前,微笑:“本来我以为这个东西再也没有机会拿出来,可是有人运气好,从不和金银财宝擦肩而过。”
他打开手中的红色绒盒,一枚细致纤巧的指环上有细小钻石璀璨的闪光。他拉起她的左手,轻轻的,把指环推上她的无名指。
夕阳光影里,余乐乐终于忍不住,任由眼泪落下来。
门外,徐茵偷听完毕,带一脸满足的笑容,蹑手蹑脚地走开。
夕阳洒在学校的操场上,给火红的杜鹃、茂盛的青草、奔跑的孩子都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辉。
十八世纪德国著名的哲学家康德曾经说过:什么是我们的目标,同时又是我们的责任?那就是使自己完美,使别人幸福。
春天,漫山蒲公英飞舞的时候,余乐乐终于知道了快乐的真谛,那就是:使自己完美,使别人幸福。
是的,是的,使自己完美,使别人幸福,通往快乐的路上,便会看见处处花开。

(正文完)




后记
  2005年12月,在写完《同桌的距离有多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我想起这样的场景都会觉得由衷的幸福:一个女孩子在一片碧绿草地上握住男孩子的手,他们的背后是金色夕阳,他们年轻的脸上浮现着只属于年少时最清明的快乐,还有那些最真挚的爱情。记得那时年纪小——那些爱,那些宽容,那些美好的一切伴随着18岁的期冀一起闪耀在生命的画板上。那是彻头彻尾,只属于18岁的爱情。是人生中最美好的爱情。后来,这本书发行。逢周末,我站在济南泉城路新华书店少儿区蜿蜒的书垛边,注视那些翻看或是购买这本书的孩子们时,我会忍不住想:他们将来也会长大,也会有美好的期待与幸福阳光的一生吧?于是,每当我在网络上、QQ里看到这样那样的留言时,我都会很诚恳地回复,或是答疑——因为我愿意用我并不苍老的过往告诉你,青春路上那些难越的屏障、那些坎坷的泥淖,你终会走过。太阳在前头,我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在或许现在还看不见的地方,向我们招手。
  然而,我又必须承认,是要伴随着成长,我们才会知道:许宸和余乐乐,他们的爱情未必就是苦尽甘来,而他们的分开也未必就是绝路一条。我们都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哪怕这代价惨痛到世代绵延。背弃人民的人,他毁掉的,又何尝只是一个自己?所以,2007年5月,怀着这样一些郁积已久的故事,我开始写《同桌的距离有多远》的续集,历时4个月,终于收工。必须承认,关于续集,这是发生在我身边活生生的故事,而故事里面的许宸和余乐乐在生活中也确有其人。许多次,我都会想起许宸的原型——那个后来远走他乡的男孩子,想着想着,他就和我小说中已经被艺术加工过的许宸融到了一起,令我的心隐隐疼起来。那年那月,他终究还是扛不住那些噬骨穿心的冷落。原来如此——在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那些讥笑、白眼、辱骂,而是冷落,是苍凉而又无奈的被这世界遗忘。他的前途、他的事业,都因为父亲的过错而被打倒,终生无法翻身。可是,我们又不能埋怨周遭人群或是社会的残酷,因为这样的错,任谁看都是咎由自取。善待人生,就是要善待自己的欲望。因为,现在我们终于知道:当贪欲横流的时候,那些昔日美好的一切,都会变成飘摇的叶子,随时随地,都可能坠落深谷,万劫不复。所以,从一开始,我就说过,这个故事不是童话,而是生活。是有痛、有伤、有泪水的成长本身。(2)关于故事的主人公,他们实在是我很喜欢的一群人。故事中的余乐乐,她是那样坚强的女孩子,她可以从跌倒里爬出来,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20岁之前,她要真情,不要仇恨;要温暖的家,不要冰冷的隔膜;要爱的人短痛后的涅磐,不要对方长久的苦闷。20岁之后,她要从事喜欢的职业,不要迷茫被动地选择出路;要简单温存的生活,不要倔强高调的孤寂;要将选定的道路走到底,不要让自己的迟疑伤害所有人……她终究,是目视前方,绝不允许自己后悔的那种人。而故事中的许宸,他是我很心仪的那种男孩子:健康、阳光、优秀、善良。他有很多我所喜欢的禀性,只是命运对他而言太残酷,所以他跌倒又爬起的这个过程会很艰难。但是我相信我前面的那些铺垫也会让大家感受到他的前途定然不会暗淡,因为,他的努力、谦虚、谨慎和不放弃正是生活的磨难所赐予他的财富,有了这些,无论在哪里,他都会有更美好的未来。即便隔了12个时区那么远,我们也相信,同桌的距离,因为那些爱、那些关怀、那些惦念,而不在天涯在咫尺。
  至于连海平,他的出场是被弱化的,因为我相信在那个时候,余乐乐的眼里很难有他的痕迹。他是随着许宸的慢慢退场而逐渐走到前台的,他的形象符合现实生活中所有“配角”的形象:默默支持,不求回报,用他所有的温暖去包容他爱的女孩子,哪怕要等,他可以不在乎。这种人在现实中是存在的——之所以存在不是因为他多么高尚,而是因为他并不把这个等待的过程单纯地当作“等待”。如果余乐乐不爱他,或者爱上了别人,以他的个性,当然也会在失落与痛苦后开始自己新的爱情与生活。但是假使余乐乐还没有爱上别人,那他的选择就必然是持之以恒的不离不弃——是不肯离与不肯弃。而我之所以给连海平和余乐乐一个幸福的结局,是因为在这个故事里,余乐乐就是连海平爷爷所说的那个样子——“理智,但是有感情”(番外中有提到)。她足够理智,所以知道如何把握幸福;她有感情,所以渐渐生了爱与依赖。或许世间其它的故事与爱情不是我写的这个样子,但我讲的这个故事是余乐乐、许宸和连海平的故事——在他们的世界里,这是顺理成章的结局。
  
                  
番外·尘埃落定(A…1)
  上午,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余乐乐起床的时候觉得阳光已经茂盛到要把人燃烧掉的样子,顺手推开窗,看见宿舍楼下已经有学生三三两两地下课回宿舍。回头看看闹钟:9点38分。手机也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余乐乐看看显示的姓名,很高兴接起来。
  “神仙,你醒了?”徐茵拖腔拉调的声音传过来,余乐乐很高兴。“刚醒。”实话实说。徐茵忍住了没爆发——打了一早晨电话,这人居然刚起床!可是还是忍不住絮叨:“睡!你就睡死吧!我每天睡6个小时就谢天谢地,你倒好,哪天不睡到中午就邪门了!”余乐乐笑:“我也不是总在睡觉好不好?你没见研一那年我为了看导师布置的书目,每天点灯熬蜡的,一年瘦十斤!”徐茵也笑:“你那是晨昏颠倒,晚上学习白天睡觉,诈尸啊你?”余乐乐哈哈笑两声:“我昨天晚上忙着给岱阳的孩子们编辅导卷子呢。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徐茵咳嗽一声:“我们想做一期你导师的专访,名人嘛,所以想委托你这个关门弟子帮我们联系一下。”“丁老师!”余乐乐倒抽一口冷气:“他从来不接受电视采访,你不知道?”
  “所以才找你,白痴,”徐茵嘿嘿笑:“他不是一向很看好你?我听连海平说他差点就要封你为从教生涯中最有天分之女弟子了?你就求他这一件事,他不会不答应吧?”“这个,我试试吧,”余乐乐踌躇:“我不保证能完成任务啊!”徐茵视防疫针于无睹:“你看着办,反正我还没确定要给你当伴娘,你别怪我到时候突然落跑,打你个措手不及!”“徐茵你这个小人!”余乐乐咬牙切齿。“交给你了啊,你办事,我放心!”徐茵得意洋洋:“今天是9号,你最好在11号之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哈哈!”余乐乐顿时觉得周围阴风怒号……放下电话,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是9号?9月9号?多好的日子!余乐乐抓紧洗漱完毕,打开电脑,找出前阵子徐茵那个八卦女发给自己的《黄道吉日表》,迅速找到9月9日,呀——农历居然也是双数,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好日子!好大一行字写在9月9日的下面——宜嫁娶!余乐乐很高兴,拿出手机给连海平打电话。响了三声,终于接起来,就听见连海平无奈的语气:“神仙,你醒了?”
  “咦?怎么你和徐茵都用同一句话打招呼?”余乐乐很纳闷。连海平在电话那边低低地笑:“那是因为我们都太了解你了。”余乐乐翻个白眼:“你们倒是很默契啊!”连海平心情不错:“千载难逢,你是在吃醋吗?”余乐乐笑得十分狡猾:“我为徐茵吃醋呢,居然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我跟她更有默契。”
  连海平猛咳嗽两声,显然被水呛着了。余乐乐想想连海平的样子,更忍不住笑。
  “晚上爷爷让你去我家吃饭,”连海平好不容易不咳嗽了:“我正准备给你发短信呢。”
  “好啊,我也打算告诉你,我妈昨天还说让你晚上来我家吃饭。”余乐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啊?”连海平愣一下:“那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一起吃不就得了,”余乐乐表情很自然:“正好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连海平反应不过来。“今天是9月9号,你发现了吗,”余乐乐很得意:“前阵子我妈还有你爷爷不是让咱们找日子去登记么?干脆今天吧,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黄道吉日呢,你看怎样?”连海平正在喝水,这次显然被呛得更厉害,余乐乐就听见听筒里一阵天翻地覆的咳嗽声,还有办公室里其他同事亲切的慰问:“海平你没事吧?”余乐乐听连海平咳嗽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终于也开始担心:“海平?你没事吧?”
  “乐乐,”连海平好不容易压住咳嗽:“你不觉得这句话我来说比较合适么?”
  “什么话?”余乐乐想想,恍然大悟:“我没事,我很好,你放心吧。”
  “不是这句,是前面那句。”连海平头疼地看着办公桌上的台历,9月9日,果然是个好日子。
  “前面?”余乐乐又开始反应迟钝了。连海平好心提醒:“乐乐,要求婚也要我来啊,你这样,太亏了。”余乐乐猛地反应过来,一张脸迅速涨红,四下里看看宿舍里空空的床位,确定其他人都已经出门,这才喘口气,恶狠狠地答:“你到底去不去,不去就算了,当我没说!拜拜!”
  随手就打算挂电话,就听里面一迭声地:“等等,别挂别挂,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余乐乐得意地笑:连海平,就知道你不敢不去!其实哪里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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