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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说出来就过时-第18部分

小说: 说出来就过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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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就是我的命!”
  不光是他,“职人” 精神在日本随处可见。有一个米店的老板对米的研究简直入了迷,淘米、煮饭的细致不用说,对米分量的把握也十分精确。把我往肩上一扛,公斤;丝毫不差。“那山本呢?”  我较劲儿。“我们店一个米袋子是50公斤,谁要做了手脚,我一扛就知道,但超过50公斤,我这杆肉秤就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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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东京对他是座空城(2)
在会津,我还见过一个“泉水荞麦面”的师傅——唐桥宏。这是个“顽固的老头子”,周围的人没一个夸他的。“烦人”“可怕”是对他的普遍评价。可是全国的荞麦面师傅都慕名前来,就冲这一碗“泉水荞麦面”。顾名思义,只是一碗连盐也不放的泉水煮面,干干净净,上面飘着两片淡淡的樱花瓣。记得“丐帮洪七公”说过,越简单的菜越难见工夫。 那这碗“泉水荞麦面”的味道之好坏,是丝毫躲不过去的。从开始擀面以来,每天同样的事,一做就是30年。“面就是我的命!” 泉水煮的不是他的面,而是他的命。
  “职人”是一线劳动者,也是日本社会最基本的推动力。如果你去日本的小工厂看看,无论老少,“职人”们每天都在琢磨怎样才能更快、更方便。他们是真正的发明家,财富的创造者。美国似乎有些不同,那是个天才聚集的地方。一个天才突发奇想,可能整个国家就会有一大进步。美国人崇拜“天才、英雄”,而在日本人的观念中,脚踏实地、平平凡凡的“职人”是值得骄傲的。这点我深有体会,记得在一次采访中,一位风尘女子也把自己称之为“快乐职人”,让人不能不叹服这种“职人观念”在日本人心目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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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富裕的无家可归者(1)
  The Homeless的自尊心似乎很强
  “The Homeless”—— 无家可归者。
  刚到日本的时候,看什么都新鲜。不仅被它的繁华所吸引,而且也会特别注意到这样一群人: 他们在大小的街道上,拥挤的车站里,无论男女都耷拉着长长的头发,穿着肮脏不堪的衣衫,拖着臭气熏天的大包、小包,或坐或躺在角落中朦胧度日。有时你会无意间跟他或她惨惨淡淡的眼神一碰,心里一激灵,立即远远地避开。
  好在这只是一道不和谐的风景,The Homeless的自尊心似乎很强,从不会强行乞讨或是骚扰过客。有些前辈半开玩笑地说,“别小看无家可归者,有些却是亿万富翁呢!过腻了受束缚的好日子,就扮成这样体验生活,想过几天自由自在的神仙日子。” 我半信半疑,但从此有意无意看他们的眼神似乎不同了。
  日本的垃圾堆是一个绝对不可轻视的地方。比如说,位于东京各条大小街道上的垃圾堆,就是一块块“掏宝地”。 奇怪,刚来日本的时候,身边每个人都会在吃饭时叮嘱你: 每一个米粒里都住着3位神仙,千万不能浪费!可把这么好的电器扔掉就不可惜吗?
  说是无家可归者,有些并不是真的无家可归。在大阪采访的时候,我就去过一个很特殊的“家”。
  在电器商业街的尽头,我们发现了两个无家可归者正在一大堆不可燃的垃圾中翻弄着。看见我们站在旁边也毫不在意,其中一位从垃圾底下掏出一个摔破了的录像机,如获至宝。
  “肯定没法儿用了。” 我惋惜地说。
  “没事,可以拆开回收部件,维修其他的器材。我那儿有好多音响上的零件都应该换一换了。” 他头也不抬慢慢地说。
  “他可是个行家,有好多很棒的音响呢!” 另外一个人在边上凑热闹。
  “能去看看你的家吗?” 我突发奇想,说出的同时就已经准备好了被拒绝。听说这些人中有的性格很怪癖。
  那人站起身,脸上脏脏的,终于看了我一眼和身后的摄制工作人员。他把刚才淘宝的“战利品”:一个电热水瓶和一台破录像机,扔进自行车的车筐中。“很近。” 他嘴里挤出两个字,头也不回,骑上自行车就走。
  这是答应了吗?在犹豫中我已经跟着自行车开始跑了,工作人员莫名其妙地扛着设备跟在后面。追着电热水瓶碰撞车筐的叮当声,我们跑到了一个公园的大立交桥下。这个地方清静,绿化也很好。顺着立交桥的走向,在桥底用蓝色的塑料布搭了七八个简易的棚子。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了。在中间的一个棚子边,我们又看见了刚才的那个人。正在收拾东西的那一位,见我们已经跟了上来,转身进了小屋。在这样一声不响地默许中我们跟到了小屋前,用报纸和塑料布糊出的大门上一个虎头门环显得格外显眼和气派。
  “老婆跟女儿说我出车祸已经死了。”
  “可以进来吗?” 我不想太唐突。
  “请吧。” 屋里的主人也很礼貌。
  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鞋给脱了。这原本是进日本人家最起码的礼貌,只是这个地方较特殊。低头进门,一下倒把我镇住了。这个只有4平方米的空间里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迎面是一面墙似的各种电器,粗算一下有4台电视机,3台录像机,一台半新的游戏机,还有音响和BS卫星天线。电视是开着的,一个放着常规的电视节目,另一个银幕上出现一个我很熟悉的身影,是我的化妆师,“她怎么?” 转念之下我马上明白了,监视摄像头就隐秘地安装在大门口一片似乎无意间撕开的塑料布下,镜头对准过往的行人,此时,化妆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左顾右盼,已全部在屋内人的掌握之中了。
  屋内剩下的空间只够铺一床被子了,很巧的主人在铺在公园水泥地上的褥子边上剪了一个圆洞,让公园的地灯光线透进来成为小屋的“地灯”,增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更浪漫的是,在靠被子的墙上挂着两排可爱的小娃娃。正是它们陪伴着主人共度寂寞的夜晚。可是浪漫掩盖不住瘙痒,刚进来的时候我的脚底板就开始发痒,这里一定有数不清的小腻虫。可主人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一样,泰然地坐在被子上。“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这人算是修炼到家了。”我心里嘀咕着。站着头会碰到屋顶,我只好蹲下。
  “你叫什么名字?” “这并不重要,坐吧。” 无奈,我硬着头皮坐下。看见送上的美餐,腻虫们已经向我发起总攻了。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捡来的吗?” “是的。” 他顺手拿起床头的手机摆弄着。
  “你成为The Homeless,有多长时间了?”
  “半年多。”
  “以前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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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富裕的无家可归者(2)
“电器公司的技术电工。”
  “家里人知道你在这里吗?”
  “以前老婆来找过一次,我叫她别告诉女儿知道。”
  “为什么离开她们呢?”
  “厌烦。厌烦一切。我以前每个月要拼命挣钱,在公司里受气,回家听抱怨,所有人都可以对你吆三喝四,真是受够了!一年前公司破产,我就跑了出来,也算是解脱了。”
  “真的是解脱了吗?”
  “虽然没有什么束缚,但也没什么保障。我每天忙得很,一个星期就一天休息,剩下的时间跑各个垃圾站去翻捡有没有可以用的东西。修好了换些钱。”
  “要钱做什么用?”
  “没钱,电从哪里来?” 他几乎在嘲笑我没有生活常识。“我在屋外安了一个很小的汽油发动机,够我一个人用了。就算这样我每月最少也要10万日元(约7000元人民币)才能生活。” 我心想,他的开支比我做留学生的时候所需花费都高。
  “想回家吗?”
  “回不去了,老婆跟女儿说我出车祸已经死了。我以前伤她太狠了,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孩子。”
  “那老了以后怎么办?”
  “谁还能管自己老了之后怎么样?现在能感觉活着就好了。”
  在再三许诺如播出一定不公开他的脸之后,我带着一腿被虫咬的大包离开了那个塑料小棚。
  他开始打游戏,没有再出门。
  

3。刀尖离脖子不到2公分(1)
  我和姐姐从超市上买来两条很大的男人内裤
  《今晚》的收视率在同时段与其他电视台相比,一直是遥遥领先的。每天直播的方式增强了现场感和真实性。随着知名度的提高,我每天会收到大量来信。为了保护我,朝日电视台和我达成协议,凡是寄到剧组的信件,先由工作人员拆阅,如果安全再转交给我。
  一天直播结束后,组长土井把我叫到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
  “又有这么多!” 我很高兴,被关注的感觉自然很好。土井却皱着眉头,“这么多信,内容怪怪的,可能是一个人写的,怕你担心,没有告诉你。可最近一天能收到3封,所以想提醒你注意一下,每次都是直播,你一个人回家很晚,还是小心为妙!” 我接过信,扫了几眼。无非是喜欢我的节目、渴望见面等等。几十封信几乎一样,“这人心理不健康吧,不过做电视这行没点承受力怎么行?” 我没有放在心上。
  一天深夜,紧张的直播结束后,在送我回家的车上,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阶段特别累,白天要出外景,晚上还要赶写硕士论文。我已经习惯抓紧一切时间休息。这是我刚来日本打工的时候就练成的一种本领。无论什么情况下,只要镜头不对着我,我站着也可以打个盹儿。然后积聚精力,回家继续深夜作战。“到了!” 司机把我叫醒。下了车,又走了几十米,来到我住的公寓楼下。
  我住在2层,洗衣机就放在门外。像往常一样,我把双肩书包带从肩膀上卸下来,抱到胸前,取出钥匙,刚把钥匙插进门锁里的那一刹那,在洗衣机的后面,突然闪出一个黑影,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影已经晃到我身后,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啊!……” 我吓得大叫,那人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边用力把我往门里推。强盗!我几乎动不了,但死命扭动身体,那人手一松,被我一口咬住,他疼得松开,还是使劲把我往门里推。男人的力气真大,我被挤在门上,但门锁还没打开,推不开门。我一脚踹在门上,深夜里铁门发出巨大的闷响。
  “来人啊。tatu kete(救命啊)!”我扯开嗓门叫。
  “damale(闭嘴)!”男人有些声音哑哑的,有些慌了。我拼命一挣,挣开他的手,用肩膀撞他,男人向后退,这时我才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虽被帽子遮住大半,但看得出是白白胖胖的一个男人。他比我更害怕,从兜里拼命往外掏,掏出一把刀,双手紧紧地握着直对着我,   “damale(闭嘴)!” 他的声音也在哆嗦。我又怕又气,紧盯着他手中的刀,他可能太紧张了,刀未出鞘。
  身后的门“吱扭” 一声开了,二姐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姐,他有刀!” 我大叫,二姐一个箭步冲上前,把我一拽,拉到她身后,她光着脚站在楼道里,用整个身体挡住我。“omae dale(你是谁)?” 她声音很沉。
  “damale(闭嘴)!” 那个男人没想到又冒出来一个,更怕了,他向我们逼过来,想让我们退进屋中。二姐并没有退,等那人更近了,二姐突然出手,猛地一掌,只听“铛”一声,刀打落地上,又紧接着猛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男人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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