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监护人-第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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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被布莱恩拉着,稀里糊涂就真的回到了家,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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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没回家了,进门的时候,我甚至有种恍惚的感觉。
离开的时候,我是一个单身女;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结婚。
离开的时候,殷亦桀那么爱我;回来的时候,殷亦桀在另一个地方爱他儿子。
离开的时候,整个大花园花红柳绿蝶绕蜂缠;回来的时候,枯叶积了薄薄的一层,昭示着它们刚逝去的生命。
唯有不多的几种花还在开,反而愈添冬的落寞。
一个月,是多久的时光,我已经衡量不出。
我只知道,过去的已经发生,却无法过去。
站在家门口,我才知道,为何出嫁的女儿,会那么留恋闺中的岁月,和娘家。
恩,这里是我的娘家,亦是我永远的家,至少我现在可以这么定义。
有家的人,是不会孤单的,我肯定也是;因为,家里,飘散着熟悉的味道。
“妆可人,你怎么回来了?”
“姐!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无}错{小}说 M。QULedu。
“汪汪汪!呜呜”
见到我是人是狗都往外蹦,看来我在家的地位不算差,呵。
不过桀桀的招呼打的有些特别,不知道它又呜呜个什么劲儿,有可能是皮痒了。
廖亮和米饭一左一右将我绑架了,拖到屋里,一个给我按摩一个给我倒茶,一边抢着问话:“谈老大老二老三老四不都在吗,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又被虐了?
嚇!在我们地头上亦不收敛一点,告诉我谁,我一会儿找他比划去!”
廖亮手在我脑门重重的按了几下,疼的我要命;我看她还没和谈天健比划,我就该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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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其实不是后妈,不过生活总是这样,在看似最幸福的时候,忽然跳出来蹦跶二下,呜~~。
缺德1
“可人,回来了?”
妈从某个地方钻出来,和张敏一人端一碟点心水果,放我跟前,好像我刚从解放全中国的前线上溜下来歇口气儿?
喝了口茶,我顺顺气儿
布莱恩大咧咧喝口茶,哼道:
“大家都听好了,殷亦桀竟然因为殷思齐而生可人的气,妈的太过分了!
爸,交代下去,没我的话,殷思齐不是我家客人;殷亦桀要来可以,放鞭炮赔礼!”
“什么?!”
爸爸妈妈都跳起来,暴走了!
廖亮又使劲按了一下我的头,大怒:
“这个殷亦桀,果然鱼儿上钩就不喂食了,太没人品!米饭,怎么说?”
“犯我姐者,杀无赦!”
米饭罗饭还有二个妹妹约好似的从哪里钻出来,一起怒喝。
我吓一跳,怎么搞的战前总动员要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战是怎么地?
本来是我被欺负的事儿,一下子搞的我非常担心,就算殷亦桀母子三人、八人上门,我这五六个妹妹都能将他们吃了!估计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铭风坐一旁喝着水,还火上浇油:“殷思齐叫妆总小妈。”
“小妈;无;错;小说 M。quledU。cOM?!”
连刚进来的冉桦和几个警察都暴走了!
一个个脸色憋得通红,苦大仇深的抡起门闩要打出去!
我很是无语,本来不算很大的一件事,还没来得及保密,反而闹的更大了。
这下好,有的瞧喽。
我发现在家就是好,天大的事儿,被这么一闹,我都有些哭笑不得;心中郁郁的感觉,倒是减轻了不少;家的意义,大概就是如此吧。
“竟然叫妆可人小妈?我靠!这什么意思?
不是说结婚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胡岚是和殷亦豪结婚吗?
殷思齐是殷亦豪和胡岚的儿子吗?为什么又扯上妆可人是小妈?”
廖亮跳脚,口吐白沫的一大通数落,气到极致,从结婚后就收敛起来的大嗓门又露出来了。
缺德2
廖亮的怒骂,好像代表了群众的呼声。
在廖亮的号召下,大家一致觉得,此事简直堪称荒唐,嚣张,变态,以及无可理喻!
妈妈小心的说道:“恩儿,可人和殷总的事情,到底解决没有啊?让可人给人家当二房”
罗饭也火上浇油:“听说这种事情多得很,包二奶的有多少就不说了,就是那些正儿八经办两套手续也就是所谓重婚的,现在也多得很。大姐什么都听殷总的,别被他给骗了”
米饭抓着袖子擦额头上的汗,怒道:“我要将她万恶的婆婆拖出来痛打一顿!那个恶毒女人,绝对是罪魁祸首!”
呃,不知道米饭是怎么知道的,但我还是,赶紧顺着话头说一句:“好了啦,大概是他妈带思齐的时候,教了他一些什么。
小孩子嘛,大家就不要太计较了;好好教一教,会变好的。
哥,你也别搞得那么兴师动众,多难看啊。
谈天健和谈天意都在酒店,我们要不要过去?”
布莱恩哼道:“就你还当是小孩子的事,不知道小孩子被当枪使最好用吗?信不信我将他带上道,毁了他,哼!
酒店里那么多人,明天老板要过来,刚好准备一下。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该干活的干活去,等他们上门了再说,不替可人讨个公道我就直接崩了他!”
呃,布莱恩的意思,是说他们当初喽?
一旁,冉桦脸色略微暗了点,看来我猜得不错。
教坏小孩子,果然是最缺德的行为,尤其当这小孩还是自己的孙子。
想了想,我说:“其实思齐也挺可怜的,没了父亲,母亲又被殷家隔离;他前些时候被谈天健绑架到美国,孤身一人;脑子里还被亲奶奶灌输那种念头
总之,大人的不是,我们没必要迁怒到孩子头上。
就先这样吧,见了思齐,大家多和他好好相处,慢慢会变好的。”。
缺德3
“哼”
廖亮她们气怒未消,不肯听我的话,也不反驳,闷闷的各做各事,显然各自心里打着主意呢。
妈在我旁边,说道:“你说的也不错,但孩子该教的时候就不能手软心软。
至于殷总,他那样对你,就很过分了,你不要纵容着他,以后见了他妈你还要吃亏。”
又捡起这个话头,廖亮忙义愤填膺的道:“就是!谁好好的被叫小妈会痛快,还要装作很贤妻良母的讨好他;又不是天生受虐狂!他那么爱侄子,就让他和侄子过一辈子去好了!”
我头皮今儿遭了殃,不过,好像也不觉得难受,以毒攻毒,实在很有效。
不过,提起这一茬,我还是累了,闭上眼,什么都不去听,慢慢的入睡,陷入昏沉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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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一片漆黑。
屋里很暗,很安静,有种堕落的快感。
窗外,淡淡的路灯光,映照出斑驳的线条画,那是光秃的树枝残破的美。
头有点晕,我搞不清楚此地何地,今夕何夕。
“可人,你醒了?”妈担心的问我,声音柔柔的,很容易将伤口肉揉出一点泪水来。
“恩”我应该是{无}错{小}说 M。QULedu。醒了,昏暗中,我看见妈妈,坐在我床头。
眼睛适应了漆黑,亦能看出其中潜藏的光亮;不知道,心是否能适应漆黑,或者找出其中的亮点,犹如流行的多维画。
“感觉怎么样?”妈开了远处的落地点,给我倒了水过来。
柔和的灯光,温温的水,都让我有种,很柔弱的感觉,好像自己一下子软弱了不少,甚至要哭出来。
其实强和弱,有时候都是通过外界强化的心理暗示。
若是我觉得我很强,大家都会觉得我一定真的很强,我应该很强,于是我就一直强撑着,最后我一直都表现的很强。
若是我表现的很软弱,大家都觉得我确实很弱,因此……。
缺德4
若是我表现的很软弱,大家都觉得我确实很弱,因此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照顾我,甚至连话语都用最柔软的那种;最后,我终将变软弱。
或许是这样吧,这个时候,雨打梧桐,就给我这种感觉。
婉约派接触多了,人心思就会变得细腻、多愁善感、无病呻吟、柔弱;风沙大漠呆惯了,人性格就会变得粗犷、豪气冲天、英姿勃发、强悍。
其实,每个人都有强和弱的权利,我想。
因此,在这种时候,我真的很想,落点泪什么的。
“咚咚”
敲门声,虽然轻,但还是打断了我哲理的思路,让我回到现实。
门打开,David和Bonney一块进来,门口还有谈氏一众强人;依稀,还有一道低沉焦虑的气息,不过我不是太在意。
因为,这里是我的家,有家,我什么都不担心。
不过我还是看向妈妈,他们来,这么多人,做什么?
妈妈扶着我坐起来,柔声说道:“你晕倒了,恩儿叫他们过来给你看看。”
晕倒?我何至于这么柔弱了?看来我心理学研究在心理暗示这一节上很成功的说。
“Karen,现在感觉如:无:错:小说 m。QuledU。CoM何,能起来做个检查吗?”Bonney对我态度不错,说话也很客气。
他是谈氏兄妹的御用医生,医术非常高明,能用这个态度,我似乎很该荣幸。
荣幸的,我点了点头,说:“我没什么吧,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觉得没事我就能晕过去,这也太没逻辑了。
但既然这些大人物都在这里,我总不能怀疑他们,那就只有怀疑我自己,并提出疑问。
“应该没事,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可能导致神经损伤,以致出现暂时性晕厥现象。”
Bonney和David交流一下,给了我这个看似很赤脚医生的答案。
“你虽然恢复记忆,但脑神经受伤过重,一些后遗症很正常。以后还是要避免过强的精神刺激。”。
缺德5
David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比卜卦的先生还不靠谱。
我说:“我到底是神经有问题,还是精神有问题?”
“噗嗤”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