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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闺女赏味期-第3部分

小说: 闺女赏味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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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这样,宫伯父一定不会介意我们在府上叨扰数日,好让表哥和宫小姐能有相处的机会,若是真能情投意合,也不至于多上一对豪门怨偶。”
  他的话才说完,就已经清楚的感受到身侧传来一抹凌厉的杀人目光。
  刑蔚中耸了耸肩,原本僵冷的一张脸,顿时飘上一抹浅笑。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用这样的提议来惹怒君少恩,谁叫他没事硬将他拉来宫家,让他困守宫家几日,不过是他一个小小的报复。
  收回自己杀人的目光,君少恩还来不及化解刑蔚中那荒谬的提议,宫涛略竟已经抚掌大乐道:“这真是太好了,就这么决定吧!让清灵和少恩多认识些。”
  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瞧宫家两老大乐的模样,还有刑蔚中脸上那抹毫不遮掩的幸灾乐祸,只怕这数日是誓必得要困守宫家了。
  “小姐、小姐……”看着眼前东窜西闪的身影,花轻愿忍不住地轻喊着。
  “嘘!”生怕被人发现,距离花轻愿十步之遥的宫清灵倏地回过身来,朝着她比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眼见主子停了下来,花轻愿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上前,小声地对着宫清灵劝道:“小姐,老爷夫人都已经遣人来交代,明日就会正式让你和君少爷见面,你就别那么心急了。”
  “可是人家等不及了啊!”宫清灵一双骨碌碌的眸子透过遮掩着他们的花丛往大厅里扫去,满心就想见心上人一面。
  “小姐别心急,咱们还是先回房吧!你这模样若是让别人见到,只怕会惹人非议的。”
  虽然明知主子只是孩子心性,才会迫不及待了点,可问题是君家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将来小姐若是如愿嫁进了君家,可是要撑起君家少奶奶地位的,恁是这般轻浮的举止若是让人瞧见了,只怕对她不利。
  “只瞧一眼,一眼就好了。”面对花轻愿的顾虑,孩子气的宫清灵哪能理解,她只是执着的想瞧心上人一眼,好一偿相思。
  “小姐……”花轻愿无奈的轻喊,却又拿她一点辙也没有,只好认命的跟在宫清灵身后,活像是个小偷似的闪闪躲躲。
  受不了屋内那窒人的气氛,才喝完一杯茶,刑蔚中就忍不住起身步至屋外透透气儿。
  真搞不懂表哥怎么能忍受那样沉闷的气氛和对话。
  不过也算是他自己失策啦!
  方才没事干要那点坏心眼,完全没有想到表哥若被困守在这大宅之中,他也同样得闷在这儿。
  唉!无聊啊,无聊!
  他的生命难道就得在这一栋栋被道德礼教所捆绑的大宅子中度过吗?
  他那老谋深算的表哥,究竟什么时候才要把那三个愿望用完,好还他一个自由之身啊?
  正当刑蔚中仰天望月,大叹三声无奈之际,突然间他的眼角闪过了两道鬼祟的身影,正偷偷摸摸的接近着大厅。
  几乎是立即的,他顽长的身影宛若飞鸿自地面展翅而起。
  不到眨眼的时间,他的身影已经窜至了其中一人的身后,他倏地出手揪住了那个鬼祟之人的辫子,用力将之扯到自己的身侧。
  “说!你是谁?”刑蔚中沉声低喝道。
  “放、放……放手……”宫清灵向来就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何曾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
  尤其是那人揪着她辫子的手劲,让她疼得都快淌泪了,她连忙朝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命令着。
  “要我放手很简单,先说明你的来意。”透着微亮的月光,刑蔚中只觉眼前这个宵小的声音和体形都纤细的过分。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背部却已经连番遭到痛击,耳畔也传来了一连串的喳呼。
  “你是谁?快放手,要不然我要喊人喽!”
  突然在自家院落里遭到袭击,花轻愿死命的拍打着刑蔚中宽阔的背部,完全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一心只想将主子从“魔掌”中救出来。
  背后突然遭到攻击,刑蔚中根本没注意到说话的是个女子,下意识的往后击掌,眼见那掌就要拍上花轻愿的胸口,他的另一只手臂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腹背受敌的情况让刑蔚中的怒气骤生,懒得再和她们磨蹭下去,他索性再次运气于掌心,想要给这两个小贼一个教训。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厅口却突然传来了喝止之声。
  气怒的刑蔚中压根没将这声喝止给听进耳去,只见他扬高了掌,正准备一股作气拍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极快的身影,掠过了他的身侧,并将他身后的那名小贼用手给旋进了怀中。
  跟着那人伸手一点,精准地点中了刑蔚中的腕穴,他只觉自己的手腕一麻,原本紧扣着宫清灵的手也跟着松了开。
  眼见情况急转直下,刑蔚中这才敛起怒气定神一瞧,便见这突然冒出来的人竟是自己的表哥,于是他不解地朝着君少恩问道:“表哥,你这是干么?为什么不让我教训这两个鬼祟之人。”
  “蔚中,你瞧清楚她是谁。”对于他的鲁莽,君少恩只是无奈的摇头。
  方才要不是他阻止的快,只怕现下他这个鲁莽的表弟已经惹下大麻烦了。
  “我管她是谁!”刑蔚中没好气的说,但一双眼仍是不由自主的往那两个小贼瞟去。
  “瞧清楚了?”
  “不就是两个小毛贼……”刑蔚中的话突然顿住,然后一双眼倏地瞪大。
  两个女人!?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女人,也是贼啊!
  清楚的瞧见了刑蔚中眸中的不以为然,君少恩索性直接道出她们的身分。“他们不是贼,她们是宫家的小姐和侍女。”
  “拜托,表哥你搞错了吧!宫家的小姐干么像个偷儿似的,在自家院里偷偷摸摸的行动。”刑蔚中不以为然的轻嗤。
  “我没搞错,况且就算我搞错,宫伯父也不至于搞不清楚自己的女儿是谁吧!”君少恩没好气的说。
  对于他这个有时鲁莽到过头的表弟,他常常头痛得紧。
  今天他不但使计让他不得不困在宫家,还差点落了个意图谋杀宫小姐的罪名,他开始怀疑起自己为了报复而带他前来是不是一个不智之举了。
  听着君少恩肯定的话,再抬眼瞧瞧逐渐往他们这儿走近的宫涛略,刑蔚中总算相信了宫清灵的身分。
  “蔚中,快向宫小姐道歉。”眼见他终于相信,君少恩连忙息事宁人的说。
  可谁知刑蔚中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依然理直气壮得紧。“就算她真是宫家小姐,但谁知道她们的身分啊,这样躲躲闪闪的,任何人见着了也觉得可疑。”
  “谁闪闪躲躲、偷偷摸摸的啊!这里是我家,本小姐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要你来多管闲事吗?”
  一手努力地揉弄着自己依然发痛的头皮,宫清灵气呼呼的手扠着腰,对刑蔚中吼道:“倒是你,又是哪根葱、那根蒜,干么没事进宫家来杀人。”
  杀人?这个指控也未免太严重了吧!他若真要杀她,她不会到现在还有命。
  对于她那夸大到极点的指控,刑蔚中只是翻着白眼,很是不屑地说:“杀你我还嫌手脏呢!要不是顾念宫、君两家的情谊,你以为我很愿意出手吗?”
  “你……”宫清灵气极了,向来被人捧在手掌心上的她怎堪这样的污辱,她跨步上前,正打算扬手给他一个教训之际,身后却传来了爹亲严肃的低喝声。
  “清灵不得无礼。”
  知道向来最疼自己的爹爹已在身后,宫清灵当下宛若一只翩翩彩蝶似的旋了个身,然后飞扑进爹亲的怀里,哭诉道:“爹,这个鲁莽男子欺负人,你快将他赶出宫家去。”
  “清灵,别胡说,刑贤侄怎么说也是客人,咱们做主人的没有尽心招待已是不该,怎么可以说要把人家赶走呢?”宫涛略凝声低斥着女儿的无礼。
  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眼下是宫、君两家联姻最重要的时刻,他可不想因为一点小误会,就葬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呢!
  “可是他欺负人家啊!”眼见疼她的爹都不替她主持公道,宫清灵孩子气的跺着脚。
  “傻孩子,这全是一场误会!你向来度量极大,怎么计较起这点小事来了呢?”
  轻抚着女儿的发,宫涛略技巧十足的软声安抚,顺道借着这番话语彰显出女儿的大度量。
  “你想想,今天幸好是你,若是换作真的小贼,刑贤侄不出手相助,那咱们宫家可就得损失不少了!”
  对于爹亲说的话,宫清灵不敢置信的瞠大了眼。
  “可是……”她真的不懂,向来疼她的爹怎么会这么说话,嘟起了嘴还想再说些什么。
  然而,宫涛略已眼明嘴快地开口,“别再可是了,你也受了惊吓,快让轻愿服侍你回房歇着吧!”
  “爹……”宫清灵跺着脚抗议,可收到指示的花轻愿已经先一步的上前扶住她的肩头,微微使力要将她带离了这一团紊乱之中。
  百般不愿意离开的宫清灵无奈之余,只好认命的迈开了步伐,然后就在她与刑蔚中错身之际,她毫不掩饰地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彷佛是在警告他,他们之间的梁子结下了,他最好小心一点。
  可就这么一眼,一抹莫名的熟悉感在转瞬间窜上了心头,她好奇地再回头,却正好瞧见了他脸上那抹不在意的讪笑。
  火气更上心头,宫清灵哪还管得了什么熟悉不熟悉的,当下就决定把他当成仇人。
  宫清灵发誓,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报这个仇的,绝对!
  月儿高挂,众多繁星围绕。
  花轻愿手里绣着花,眼光却不时瞟至那个倚窗凭眺,几乎气嘟了一张嘴的宫清灵。
  见到小姐又再发孩子脾气,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的便再次埋首于自己眼底下的绣布。
  但突然间,一声惊呼划破了夜的宁静,也让花轻愿结结实实地吓了好大一跳。
  “啊!”圆呼呼的眼儿拂去了怒气,闪烁着灿亮的光芒,宫清灵的脸上尽是恍然大悟的神情。
  “小姐,你怎么了?”还以为主子出了什么事,花轻愿甚至连自己手上因为被吓到而刺着的伤口都顾不着,连忙问道。
  “我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她说的咬牙切齿、憎恨至极。
  望着主子那气愤的模样,花轻愿没辙地摇了摇头。
  她自然知道主子口中的那个“他”是指谁,不就是那个让小姐气了一整晚,就连晚膳也没用的刑公子吗?
  自己的激动得不到响应,又见花轻愿一脸无奈的模样,孩子心性的宫清灵迈步上前,走到了绣架前。
  她弯下身,与花轻愿眉对眉、眼对眼,然后不悦地问:“轻愿,你怎么不问我‘他'是谁?”她问话的方式,彷佛花轻愿的不问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
  花轻愿见状,深知为保小命,最好从善如流,于是她轻启檀口问:“那个刑公子究竟是谁?”
  “他就是那个该死的乌龟王八蛋。”宫清灵恶狠狠的说。
  “呃……”花轻愿完全愣住了。
  这个回答有不等于没有吗?毕竟刑公子是乌龟王八蛋这句话她都已经听了一个晚上,早就不稀奇了。
  看着她一脸迷惑,宫清灵知道她不懂,于是再次愤愤地说:“他就是小时候,总爱同我抢君大哥的二愣子。”
  小时候!?
  这倒新鲜了,因为她到宫家的时候,小姐已十三、四岁的年纪,在礼教的束缚下,便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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