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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狂风戏雪-第18部分

小说: 狂风戏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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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泄密?”黑衣人杀气腾腾。
  “不是泄密,只是告诉大家事实。”那个雨夜过后,梁景对属下道出了一切,由他们自行决定是否入山挖掘生辰纲;不料却有人背叛,将秘密泄漏了出去,魏阉开始清肃厂卫,已有不少卧底兄弟殉难。
  “什么事实?你的愚蠢害死了多少兄弟,你知不知道?”
  “我们的行动如此危险,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可是我的属下们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味地跟着我行动,其它的兄弟们也是一样,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万一他们死得莫名其妙,会有多少家庭破碎,首领可曾考虑到这一点?”
  “为求大业可成,牺牲少数也是逼不得已的。”
  “那也要人家心甘情愿啊!怎能叫他们无缘无故去送死?”
  “所以你就背叛大家!”黑衣人怒火冲天。
  “这是我的失误,我愿意以死谢罪。”害死那么多兄弟,梁景也无颜再苟活下去了。“那你就以死谢罪吧!”黑衣人一掌打在梁景胸膛,将他击落了山崖。
  随着一声惨嚎,梁景消失在山崖之下。
  黑衣人宽厚的双肩颤抖了下,他也不想杀死自己的部属,但……为成大业,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但梁景死后,生辰纲的埋藏位置就更难掌握了;或者只有想办法在“无尘庄”里安居下来,再慢慢寻找。
  楚飘风抹着满头满脸的汗水直起腰来。
  “呼!终于埋好了。”
  一切果如他们所料,生辰纲被埋藏在峡谷里那个山洞中。
  云吹雪和楚飘风几经商量,认为将二十万两银子运回“无尘庄”太危险,万一被发现,大伙儿百口莫辩,恐怕只有等着人头落地一途。
  因此决定将银子挖出,换个地方埋藏,待风声过后,再挖出来交给成王爷。
  “位置记得清楚吗?”云吹雪笑问。
  他们来时,看见满后出许多滥挖的痕迹,八成是大雨洗刷掉埋宝记号,锦衣卫们找不到正确的埋藏位置,只好到处乱挖,真是够笨的了。
  “放心吧!我自己的地盘还会搞不清楚?”他自傲地扬着眉。
  “是哦!小心骄兵必败。”她翻着白眼。
  “这叫自信,不是骄傲。”见她又要泄他气,他机智地一语堵住她的嘴。“而且全是跟你学的。”
  果然,云吹雪好气又好笑地瞪圆了秋眸。
  “真聪明嘛!你越来越懂得说话的艺术了。”“又说怪怪话。”他嘻皮笑脸搂住她的腰。“说点你的世界的事来听如何?”
  “未来?”想起在“黑暗帝国”里的生活,虽然辛苦,但却十分充实,不知道她是不是真能回得去?
  楚飘风彷佛能够读出她的心事,温柔的轻吻印上她粉颊。
  “放心吧!既然来得了,就一定有方法可以回去。”
  就是这份敏锐的体贴深深吸引住她的心吧!云吹雪漾起一抹清艳似冬悔初绽的倩笑。“在我的世界里,有一个组织,人们称它为‘黑暗帝国’,它的起源已经不可考,或者,此刻它就存在于这世界的某个地方,我不知道。它就是抚育我长大的地方……”她缓缓诉说着自己的过去。
  楚飘风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谈到激动处,她的肩膀会微微地僵硬,可以看出她做事的认真,与天生性格中的冷淡。
  但这不是疏离,她并不排斥人群;只能说,无关紧要的小事,她不在意。或者与年纪轻轻就居高位有关,她也有着专制霸道的一面;不过她有颗善良温暖的好心肠,所以她也很会为人着想。
  “风,我是个孤儿,从小我就没有父母,是帝国将我抚养成人,那恩惠,就算我付出生命也回报不完,所以我绝不能背叛帝国,你明白吗?”她心头始终萦绕着不安。“我可能做不成一个贤妻良母。”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贤妻良母的定义在哪里?”楚飘风轻耸肩,一贯的随性、蛮不在乎。
  这叫云吹雪更为挫败。“所谓的贤妻长母,自然是能够为孩子、丈夫付出全副心思,经营一个甜蜜、温暖的家庭,每日营养美味的三餐不可缺,整齐的家、干净的衣物……”
  “等等、等等,我觉得你像在说一个婢女该做的事。”“但身为一个妻子、母亲……”
  “小雪!”他一本正经截断她的话。“相信我,我结婚后只想要一份自由惬意的生活;至于孩子,我不知道你对孩子有什么期望,但人生是他们自己的,我不以为我们需要操心太多,只要他们不杀人放火、干坏事,随便他们想做什么事就由他们吧!”
  “你不希望孩子出人头地吗?”
  “呵!”他摇头苦笑。“小雪,相信我,做爹娘的对孩子期望太深,那样的日子会很痛苦。”
  云吹雪不是很明白,这看似随性、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其实有副敏感、复杂的心性;不过她不在意,因为她已经渐渐踏入他的内心世界了。
  “风……”出口一半的话被林内突然撞出来的一个血人吓住了。
  “梁景!”楚飘辈首先认出来人。“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他们跑过去扶住梁景,云吹雪探寻的目光定在楚飘风身上。
  他伸手探着梁景的脉门须臾,而后遗憾地摇摇头。
  “别废事,我知道我没救了。”梁景苦笑,一说话,又是一大口鲜血从嘴角溢出。
  “梁都统,你……”云吹雪本来想责怪他无端陷害“无尘庄”一事,但又想到人都快死了,现在再来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姑娘想说什么我知道。”梁景痛苦地喘了两下。“楚大侠,事实上整件事情我到现在依然不清楚,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也是反阉组织派在魏阉门下卧底的人之一?”想通这些关键对楚飘风而言并不困难。
  “是的,劫生辰纲、嫁祸‘无尘庄’也全是为了成就大业。”“劫生辰纲、筹措经费,这事我可以了解,但为什么要嫁祸给无辜的‘无尘庄’?”云吹雪最在意就是这一点。如果反阉组织真是义军,怎做得出陷害可怜难民的行为?
  “我们需要一个根据地,听说‘无尘庄’是由皇宫里的宦官们暗中成立,庄里藏了无数宦官们由大内偷出来的财宝,以备他们退休后享用。因此首领才下令,藉生辰纲一案,乘机灭掉‘无尘庄’,以利组织接收所有的不义之财。”
  “胡说!‘无尘庄’明明是收容难民的场所。我看过所有的帐簿,他们根本穷得一文不名,哪来的无数金银财宝?”云吹雪为空穴来风的流言而愤怒。“你们的首领到底是谁?简直是个笨蛋!”
  “呵!”梁景突然又呕出一口鲜血。“也许你们不相信,组织里没人见过首领的真面目,我们只是凭着一股义气就加入了反阉行列,想不到……我们只是一群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棋子。”他猛地用他那沾满血的手拉住楚飘风。“楚大侠,原谅我有眼不识泰山,竟没认出您就是顶顶有名的‘玉剑侠士’,还对您动手,我很抱歉。”
  “一点虚名罢了,没啥儿了不起。”楚飘风暗叹口气,明白梁景拉他是另有目地的。“你说吧!有什么遗愿未了,楚某能力所及,定不负所托。”
  梁景摇头。“我死得其所。当初加入组织,以及后来将所有疑惑与秘密告诉属下,由他们自行决定是否继续往后的危险行动……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有所体认,我知道自己随时有生命危险;但我不明白,首领这样骗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楚大侠,我想拜托您,帮我查出首领的真实身分,问他,我们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为百姓们好吗?”
  “我答应你。”楚飘风郑重点头。
  “谢谢!”梁景感激一笑,被鲜血染得通红的身子终于颓软地倒下。
  “梁都统!”云吹雪难过地别开头。曾经恨得要死的人,如今听他死前一番遗一言,心头竟也充满了哀伤与矛盾。
  楚飘风为梁景合上死不暝目的双眼。“你安心地去吧!梁都统,所有的谜题我都会为你解开的。”楚飘风和云吹雪挖了个洞埋葬梁景,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无尘庄”。
  “大庄主,有人来找你。”一个庄民跑出来迎接他们。
  云吹雪抬头,在庄子口看到一张和楚飘风有八分像的脸。难道是他的弟弟——
  当今武林盟主兼天下第一庄“玉剑山庄”庄主,楚迎风?
  楚飘风全身都僵硬了起来,望着来人,他向来开朗的眼蒙上了层乌云。
  “大哥。”楚迎风满脸笑容走近他们,玩味的视线定在云吹雪身上。“这位姑娘该不会就是我未来大嫂吧?”
  云吹雪看着楚迎风,那双眼似曾相识,一股不安盈上心头。
  “迎风,”楚飘风避重就轻地开口,嗓音里竟有着难以言喻的沉重。“怎么有空过来?”
  “大哥,你遇到这么大困难,怎么不派人通知我?”楚迎风回身指着“无尘庄”,略带责意地皱起眉。
  “都已经过去了。”楚飘风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家里一切都好吧?”
  “很好!”楚迎风笑了笑。“大哥有空多回家里走走。”
  “嗯!”楚飘风点头。
  两兄弟漫无边际地闲聊着,走进庄里。
  云吹雪锐利的目光一直紧盯住楚迎风的身影不放。良久,她突然全身一震!他的右手好似受伤而不自然地摆动,她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楚迎风了。
  在那个暴雨的夜晚,被她一枪打伤,却仍拚命追杀他们、将他们逼入山洞、害死“闪电”的黑衣人,与楚迎风的举止、身形一模一样。
  云吹雪完全明白了楚飘风的痛苦、楚飘风的矛盾,这个心地良善的男人,上天给了他最残酷的考验。她捂着唇,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地滑下了她脸庞——风,你要如何处理这场悲剧?
  楚飘风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对劲,他回过头来,却是满面的凄苦与悲恸。
  “楚大哥。”
  “楚兄!”
  昭明公主、成王、柳仙儿,大伙儿都开开心心地跑出来迎接楚迎风,人人都为他们兄弟重逢感到高兴。
  只有楚飘风与云吹雪两人忧伤地相视无语……
  第十章
  宴席散尽,欢迎楚迎风的人们终于各自回帐篷歇息了。
  楚飘风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云吹雪的帐篷。
  云吹雪张开双手,迎向他看似高壮,实则早已疲惫、空虚的身躯。
  室内依然寂静如昔,在他末开口之前,她绝不过问任何事情。她只正温柔地为他敞开胸怀,饱含挚爱的热吻经由艳红的樱唇注入他体内,赤裸的相对,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世间的真情。
  楚飘风一遍又一遍渴求着她,律动激烈而狂野,激情像野火燎原,在帐篷里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云吹雪却没有一丝的抗拒,只是婉转承欢着。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在发泄,他渴求的是一份不变的真情;而她有,并且乐意为他付出。
  一整夜,直到天色征明,他满身是汗地拥住她。
  “对不起,小雪,我伤到你了?”“傻瓜!”她娇柔地偎进他怀里,紧抱住毯下他赤裸精壮的腰杆。“对于爱情,是没有抱歉可言的。”
  她的体贴,他感激在心底,无法言喻的悸动在体内流窜,只能以更热情的吻来宣泄。
  她可以感受到他颤抖的身躯,正承受庞大的痛苦与压力,无限心疼涌上胸怀。
  他吻了她好久,粗嗄的嗓音才又继续响起。“我给你说个故事。”
  面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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