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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倾净我韶华-第2部分

小说: 倾净我韶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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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事,他竟能做的兴致盎然,仿佛已经忘我。
  “世子。”
  南王世子,宇文夏面上兴致不减,静静地又拾起黑子,连一声嗯都没有回应。然而孰知他性格的属下已经知道他在听了,便道:“王爷已下令让宇文忧处理南部政事。”
  “哦?何时的事?”宇文夏头都没有抬,目光仍是停留在棋局上,声音还是带着点如沐春风的笑意。
  属下脸上闪过惶然,“回世子,是昨日夜里。”
  宇文夏捻起一字握在手里,手搁到膝上,这才侧目冲他一笑,“昨日夜里的事,现在已经是正午当下,你已经被封住了半日才能见到我。”
  “这……”属下脸上都是忧愁,不明白自己这主子怎么就不着急呢?
  “凌将军不必自责。”宇文夏莞尔一笑,还未等凌落说什么,院落里就又来了一人,这人已有中年,但看起来还能看出年轻时儒雅俊逸,书生气十足。不过相比宇文夏自然是黯然失色。
  宇文夏目光转向他,眼中波光一闪,勾唇一笑的瞬间仿佛一切都黯然失色,“爹爹。”
  这人正是南王的王妃,顾倾文。
  “夏儿,又在自行对弈?凌将军也在?”顾倾文温雅一笑,大步走来,“来来来,我们手谈一局。”
  宇文夏微微抬手,笑道:“正在苦恼,爹爹可能解这一局?”
  顾倾文有两件事最爱做,一样是作画,一样便是下棋。见到这样的棋局也颇感兴趣,便注目看着,自语着,“困龙入池,束手缚脚,无奈可叹。”
  他这一看就是好久,凌落好耐心在一旁都觉得无聊,而宇文夏则一直是微笑着等他思索。
  顾倾文思索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苦笑认输,“龙入浅池,我棋力低微,看来是解不了。”
  这时宇文夏已经不知道何时站起身来了,凉风吹得衣袂翻翻,更是恍如谪仙般貌美。他端起倒好的茶递到顾倾文手边,浅笑道:“爹爹棋力当然不差,只是没想通。”
  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摇头笑笑,“即是死局,又是生劫,一旦蛟龙出了浅池,必定天下悍然。”
  顾倾文马上面露恍然大悟的神色,手中棋子落下。
  宇文夏顿了一下看着石桌上的棋盘,抿嘴笑道:“还是爹爹走得好,蛟龙脱困,再无阻拦。”
  顾倾文却面露欣赏的神色,“夏儿胸中有自有乾坤。”
  宇文夏眸子清澈,好像无欲无求,目光含笑,却是突然附身一叩。
  “请爹爹允许孩儿前往京都。”
  ————那人的分割线————
  “父亲,我不娶亲。”他熟读圣贤书,已是满身书卷气。加上他本来就生的女气,看起来分明是个典型的小白脸。
  “混账,连爹的话都不听了?王爷肯把郡主下嫁给你是你的福分,还敢在这挑三拣四。”
  “父亲。”那人定定地直视着夏宰相,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不娶她。”
  哥哥夏千风上来打圆场,“你要怎样才肯娶妻呢?你也知道父命不可违。”
  “……我不娶任何人!”
  那人手颤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行了个礼就朝门外走去。
  “逆子!今天下午跟郡主在湖畔有约!敢不去你不用回来了!”
  小丫鬟小莺紧随其后,小声道:“少爷去哪?”
  他沉默了一下才淡淡道,“飘香院。”
  一进了门老鸨热情地凑了上来,“夏公子又是来找郭少爷的?”
  他拳头攥得紧紧地,抬眼语气温和,“他在哪?”
  老鸨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他递上一枚银锭。老鸨马上笑眯眯地说:“他在头牌香织那里!”
  郭盛还在和香织愉快地聊天,门突然被从外猛地推开了,静静站在他面前的人头次看起来如此骇人。那目光似乎要把他穿透了似的,静默的白净脸上夹杂着怒意,眼睛依旧是漆黑一片。
  他什么也没有说,郭盛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色厉内荏道:“你有没有礼貌?!敲门不懂吗?”
  那人一声不吭地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拳,这叫一个快很准,郭盛脸上马上就见了血。
  再次抬起的手停驻在了空中,那人望向他的目光里是挣扎和痛楚,仿佛要滴出水来,许久才道:“小盛,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你又发什么疯?!”郭盛气急地把他推开,还了他一拳。
  他一声不吭地受了,眼睛血红,几乎要淌出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伏低做小又何妨

  第二章:伏低做小又何妨
  ——宇文夏:往事已云烟,蛟龙出海惊天下
  南王冷情,独爱王妃顾倾文一人,就连子嗣也是收养的孤儿。
  嫡子宇文忧,次子宇文夏,小女儿宇文紫枝。
  因为年长几岁,宇文忧过早涉及南部政务,宇文夏则分担军权,但南部地区向来安定,极少使用军队,因此他的职位如同虚设。
  尤其是近两年,宇文夏于侧院闭门不出,概不见外,性子更加淡然。
  见他突然这样,顾倾文连忙弯腰扶他,“夏儿这是何意?”
  宇文夏却并不起身,而是笑道:“大哥执政一事想必爹爹也听说了,儿子暂无意于政事,只愿远离此纷争,入京都护得枝妹平安。”
  “这,这事还得与你父亲商量。”顾倾文面露难色。
  宇文夏反手握住顾倾文的胳膊,目光诚恳地说:“爹爹,我只有这一个妹妹,虽不是亲生,但胜似亲生。”
  顾倾文眼波一颤,显然也是知道他现在脱身的难度。动了动嘴唇,才保证道:“你今夜启程,我定会护你周全,待以后再与你父亲细说详情。”
  宇文夏感激地一笑,温声道:“父亲并不是冥顽不化,儿子归来时愿自行领罚。”
  南王和王妃感情向来好,他这话无异于拉近了彼此的关系,只会让顾倾文觉得心头更暖,点头安抚道:“你们都是他儿子,爹爹哪个都不舍得放下的,你此去要护好自己。”
  他心思细腻,又是一件件地叮嘱,宇文夏微笑着一一应了,毫无不耐的神色。
  待到暮色微醺,顾倾文才离去。
  宇文夏坐回石凳上,轻叹了一口气,站了一下午,这才面露疲倦的神色。忽而又以手抵着额头,仿佛有些头疼。
  “世子可是累了?”凌落也是守了一下午,但他正是身强体壮的中年,自然和这文弱的小少爷不同,体贴地上前劝慰。
  宇文夏这才又露出暖人的微笑,“有点,说起枝妹,那个人近来怎么样了?”
  “这,他……”知道宇文夏在乎的是谁,可凌落还是难以开口,最终咬了咬牙才道,“他又娶了一房小妾,现在满京都都知道他娶了九个媳妇,他还放话说要把小姐娶回家做第十个老婆。”
  宇文夏白净的脸上微微愕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闪了一下痛苦万分的神色,但突然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他娶得还不是飘香院的清倌,这个人啊,自己以为很得意,殊不知全城都在笑他荒唐,唉唉,还是长不大。”
  凌落尴尬道:“……世子,难道重点不是他要娶小姐做小老婆吗?”
  “不要去管他,枝妹我放心的很。”宇文夏毫不在意地摇头笑笑,“他还有什么动静?”
  您刚才不是还说不是亲妹胜似亲妹吗?!简直无情!凌落心里腹诽着,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他近来和太子谭溪走得很近,常常一起喝酒。”
  仿佛想到了什么事,宇文夏目光一顿,笑容滞住了,“谭溪?”
  凌落斟酌再三还是忍不住劝道:“世子,您当前的大事可在南部啊,怎能如此冲动地离开,您一走他岂不是独揽大权。”
  “大权是他能揽的吗?蛟龙一出海,我看还有谁敢拦。”宇文夏这才回过神来,脸上又恢复了之前气定神闲的笑容,“少爷我也等了两年了。”
  转而执起一字,落入盘上,莞尔一笑,语气自付狂妄,“这江山,不过是我指尖一棋。”
  凌落目光一敛,头次见他如此狂妄。
  再看他的表情,竟然是一片淡然,仿佛胜券在握。
  ****************
  京都满庭芳,京城人都道,满庭芳,满庭芳香味馨然。
  这里有整个京都最美味的食物,不管是春夏秋冬,都能尝到当令时节精心烹制好的,最新鲜的食材。
  满庭芳向来是桌椅满座的,然而时值午后,已经过了人多的时辰,二楼临窗雅座只坐着两人,一个貌如冷霜,面带寒光,另一个只是生的一双豹目,长得盎然阳光,却不修边幅,留着少见的短发,身上衣服虽然随意却是上好的料子。
  谭溪的目光落在郭盛身上的时意外的温和,声音虽然带着固有的冷清,却总有一股刻意放柔的味道,“小盛,别喝这么多。”
  “混蛋!你不是说要换下素衣等我吗?!我娶了十个老婆,可你呢?!”郭盛眼睛似睁不睁,突然揪起身旁人的衣服,声音嘶哑,看来是醉的认不清人了,声音开始哽塞,“你却埋在沙下,连个墓碑都没有,你还说天下为棋,你配吗?只会吹牛!”
  谭溪的表情一僵,眼里闪过杀意,但顺势把他拉入怀中,柔声道:“忘了不就是了,何必让自己难受。他也不愿意看着你惦念。”
  “谁惦念了?!你还真以为我把你当一回事?!”郭盛一恼,语气更是带着狠意,“老子朋友满天下,不缺你一个!”
  谭溪轻叹一声,声音更柔,“小盛,你是不是喜欢他?”
  “喜欢?哼……”郭盛声音更小,似乎在想这个问题,但半天也没有回应,再一看竟然是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
  谭溪还在垂眸看他,却突然感觉到一阵让人不太舒服的视线,转头一看才看到一个生的女气的白衣青年,正望着他静静地微笑,这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甚至有些血腥意味。
  谭溪怎么想都觉得这眼神有些熟悉,但他的容貌却从没见过。
  那人与他对视了一会,突然抬手灿然笑道:“小生宇文夏,见过公子。”
  “你有何事?”谭溪淡淡道,语气并不像对待郭盛时那样温和。
  宇文夏却依旧笑容妍妍,“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代妹一问,公子可有心上人?”
  求个亲干嘛用杀人的眼神看他?难道是妹控?谭溪依旧是冷着脸,淡淡道:“已有心上人,别再来问了。”
  可能是他的冷气放得太过,才被揽进怀里的郭盛皱了皱眉,有了醒来的迹象。
  宇文夏诚恳地行了个礼,“家妹年芳十六,身世清白,从未有过不良行为,烹饪女工都颇有造诣,实为娶妻不二人选……”
  谭溪:“……”能不能滚了?
  说了一会,宇文夏又眨了眨眼,笑道:“真是失礼,还未请教公子高名?”
  “不必了,我并无结亲的意向。”谭溪冷着脸道。
  宇文夏一脸恍然的神色,仍是礼貌地行礼,“不公子,可家妹说您已经收下了她的家传信物。”
  一条手帕也是家传的吗?!还有不公子是什么鬼?谭溪还是太年轻,终于绷不住了,正色干咳两声,才道:“在下谭溪,至于这个信物……”
  “是的,这条粉罗绢帕正是小生家里祖传而下的,只能留给未来夫婿。”宇文夏温声道,“若是谭公子没有此意向还请归还,小生再为家妹寻找其他贤婿。”
  “……”
  谭溪快崩溃了,这人怎么能如此一本正经地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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