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作者会穿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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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插嘴问:“师兄,师父说要带个师姐回来我怎么不知道。”
对着师弟公孙谨就没那么客气了,他直接说:“你知道个球,前次回来师父考你天机算法,结果你个小子十个问题答不出一个,差点直接把师父气走。这次师父回来不生你气就已经很好了还想他和你多说些什么。”
小林子扁嘴:“又不是我的错,我神卦还没吃透,师父就把新任务布置下来,我哪里吃得消嘛。”
“还有理了。”公孙谨伸出食指点了点小林子的脑门:“就你事情多。前些天还照着陆前辈求着改名,我说你,把这些心思收了,多看几次书不必什么都强。你还真是白瞎了你的天赋。”
“师兄快别说了,说起来我就觉得师父偏心。你瞧着你的名字公孙谨说出去多大气,就我,小林子没名没姓的,叫着还像是凡人皇宫里太监的名字,你说我怎么会认。”
“得,就你理多。这次师父回来你去他跟前说说,看他给不给你改。”公孙谨说得十分无奈。
“呜~”小林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哭丧着脸:“师兄,你可要帮我啊。”
“没拿胆量。”公孙谨一口回绝。他懒得理会撒娇卖乖的小林子,他对着几位客人说:“这就是我的宅子了。”说着他开了门,带着几位走了进去。
几人看着眼前的虽说不大却五脏俱全的宅子心下疑惑。袁缘先问了:“公孙,看着宅子就知道你不差钱,怎么跑到街上去给人算命去了?”
公孙谨说:“师父说我天分不如小林子,要想在这玄学上进一步最好是多瞅瞅众生的面相。所以就让我在街上摆个摊子给人看面相。诸位喝什么茶?除了千年灵茶我要留着孝敬师父之外,其他的茶但凡你说的出来,我就能给你找出来。”
秦徊阳说:“不用劳烦了,我想请问你一件事。”
“不用这么客气但说无妨。”
秦徊阳问:“你可知什么地方会困着万千魂魄逼迫着他们互相吞噬。”此话一出袁缘就变了脸色。秦徊阳没看到,但是不经意间却被林开元瞧了个一清二楚。
公孙谨听了,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这事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在修仙界这样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上仙界的怨鬼池,另一处在哪我就不知了。不如等我师父回来,我帮你问问?”
秦徊阳点头:“多谢了。”
公孙谨摆摆手:“无妨,只是我想问一下,你找这穷凶极恶的地方做什么?”
秦徊阳顿了顿说:“找人。”
公孙谨说:“可你要知道,无论这地方是哪,进去的人还保持着理智的可能微乎其微,就算你找得到他,他也不一定会认识你。而且,那地方瞬息万变,没准你要找的人现在就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多谢。”
看着秦徊阳的神色,就知道他心意已决,无论最后如何都会去走一遭,见状,公孙谨叹口气:“真不知道你找这么个魂修做什么。”
秦徊阳耳朵动了动,还想多问,一下子被情急的袁缘打断了。袁缘的语气又快又急,她一时不知怎么转移话题,只好指着秦徊阳问:“那啥,公孙谨。这个人被雷劈走一魂一魄,你有没有办法帮他找回来?”
公孙谨听了就来了兴致,他转眼看着秦徊阳:“有趣有趣,这么多年我只在书上见过会弄丢魂魄的傻子,没想到今天我会见到一个活的。”
秦徊阳:“……”
公孙谨嫌嘴炮不够强大,还补刀道:“别因为我说你是傻子就气恼,其实我说的还真没错。这天劫来来回回地劈,最多把人劈得魂飞魄散,我还真没见着有谁会把魂魄劈飞了。所以说蠢货都不足以来形容你,按我的话说你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蠢货。”
秦徊阳的脸有点黑,他说:“我的一魄不是被雷劫劈飞的,而是被人用秘法逼走的。”
“这种秘法还挺少见的,这也就说的通了。少了一魂魄,剩下的魂魄也就不稳了,难怪会被雷劈走。”公孙谨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你想不想把魂魄找回来?我说不定能帮你。”
秦徊阳还没说什么,小林子就奇了:“师兄你怎么会?是不是师父又在暗地里给你开小灶了!”
公孙谨拍了下小林子的后脑勺:“想什么呢?我只是前些天在师父的藏书里找到一本关于招魂的书。我看过之后颇有感悟正想着找个人试一试罢了。”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就不敢让你试了。被当做小白鼠的秦徊阳脸色有点黑,他摇头说:“不必劳烦了。”
公孙谨听了也没生气:“也好,反正招魂的事我师父也会,等他回来了,你去问问他帮不帮你。”
秦徊阳道了声谢,随后问道:“你之前说的魂修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秦徊阳的问话,袁缘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正当她着急上火的时候就听着公孙谨说:“那也是我随便看的,说不得准,不如你去问一问我师父?”
赤果果的打击报复没商量,袁缘忍不住想给公孙谨点三十二个赞。
第101章 无题
公孙谨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自那天他那么说了之后果真任凭秦徊阳怎么问,他都不透露半个字。秦徊阳无可奈何也无计可施。他们暂且在公孙谨的宅子里住着,眼瞧着第二天就来了。
第二天大早,客居的几人陆陆续续就起来了。秦徊阳出门后就看见一人站在院子里看着公孙谨和小林子画符,瞧两人对他的态度看起来这位应该是他们的师父。想着昨天困扰着他一晚上的问题,秦徊阳心中有些急迫,他问:“请问这位前辈可是小林子的师父?”
那人一愣,良久转过身,秦徊阳突然感到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明明是未曾见过的面孔。秦徊阳微皱眉头,心里蓦然一跳。他本能的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却又没什么好说的。
那人看秦徊阳的眼神十分复杂,里面有太多情绪。秦徊阳还想细看那人已经将眼合上,再睁开,眼底一片疏远的和善:“我是他们师父的朋友奚善,路平现在还在路上,我先回来替他看看他的两个徒弟有没有偷懒。”
“师伯,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可有见过我的大师姐?”小林子心急地问。
奚善还没回答,门外就传来一洪厚的嗓音:“什么大师姐,我对付你们两个熊孩子已经够让我不省心的了,你还要我去哪里给你们找回一个大师姐来?!”
小林子闻言头一转就恶狠狠地瞪住了公孙谨:“你又骗我。”
公孙谨慢条斯理地说:“我说师父要给我们带个大师姐回来又没说是师父亲自收的。师父和奚伯情同手足,奚伯的徒弟我们自然要尊称一声师姐了。”
“切,每次都是你有理。”小林子收了笔,就迎上前去:“师父,师姐呢?”
路平用大掌给小林子捋了捋毛说:“找你家奚伯去。”
看着小林子看过来的眼光,奚善笑了笑:“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了,别急。”
正说着,袁缘的房门也打开了,她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奚善看过来的视线。袁缘愣了愣,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奚善一番,最后她嘴角一抽,走到院中就给奚善跪了:“弟子拜见师父。”这句话说得叫一个咬牙切齿:“自三十年前弟子最后一次走火入魔之后就没再见过师父,如今看来师父不知从哪又换了一张面皮,眼瞧着倒比之前那张顺眼多了。”袁缘虽然没明摆着谴责奚善,但是字里行间浓重的怨气是在场的人不注意听都能听得出来的。
奚善见着也没生气,他伸手虚托着袁缘就把她扶了起来。奚善仔细瞧了几眼,颇感欣慰地说:“看来即使为师不在,你也能很好地照顾自己。这样很好。”
“师父这话说得在理,徒弟今儿能照顾好自己全靠着师父当年将徒弟一人留在荒山野岭之中,让徒弟好生磨练出来的。徒弟毕生难以忘怀师父的‘养、育、教、导’之恩。”袁缘边说着边磨牙,用毕生的休养克制住自己不要上前咬他一口。
这“相见甚欢”的场景师徒两每一次见面都要发生一次。往日里,两人见面要不在荒山野岭要不单独相见,像这样亲友齐聚的喜相逢还是第一次见,奚善本人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旁观的几人却觉得有些尴尬。
小林子心有戚戚地瞥了眼自家师父,突然觉得自己的师父虽然有些严厉,但是他妥妥的是个好师父。
路平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说:“奚善,这就是你天天挂在嘴边的好徒弟,要不要给我介绍一下?”
奚善伸手想摸一摸袁缘的头顶,手还没伸到一半就被袁缘恶狠狠地拍下来,他丝毫不介意地揉了揉被拍红的地方温润地开口介绍道:“这是为师的好友,那两个就是他的徒弟了,按照我们收徒的顺序,他们两个算是你的师弟。想来这两天你们也混熟了就不需要我再介绍一次了。”
所以说一个臭显摆和一个假和尚是我的师弟,师父你敢不敢不要每次见我都给我这么一份大礼啊!
袁缘实在是对两人不感冒,无奈现在身份上还有点沾亲带故,她只能青着脸点了点头。
看出袁缘的不乐意,小林子嘟哝一声:“摆什么臭脸,我还不乐意你这人当我的师姐呢。”
公孙谨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现在也不吃惊,他无视一旁有些剑拔弩张的师姐和师弟,对着他师父行了一个弟子礼,指了指秦徊阳说:“师父,这就是小林子之前说的失了一魂一魄的人,您看是不是帮着看一看?”
路平听了脸就青了,他想起数月前自家弟子在假墓受的委屈。原本打算等这些人来了帝都就好好地秋后算账,无奈这一眨眼的功夫仇人就成了沾亲带故的人,现在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平白地惹得心里不痛快。
路平偏头看了秦徊阳一眼,眼睛定格在秦徊阳的储物袋上看起来有些惊疑不定,半晌他突然说道:“小子,你奸闷泛黑,你的道侣恐有磨难,要不要我出手帮忙化解一下?”
公孙谨明白自家师父的职业病又犯了,他叹息一声想着秦徊阳是不是有足够的家产被自家死要钱的师父坑一次。
袁缘满含怒意地扭头死死瞪着秦徊阳:合着你早就有道侣,就蒙着我那蠢哥哥是吧!
秦徊阳也是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细细思量了一番确定自己没有和谁结成过道侣,他眉头皱起,有些恼怒:“前辈是不是看错了?晚辈不曾和谁结成过道侣。”
看着自己的本事被人质疑,路平冷哼一声,语气有点冲:“没结成道侣你把自己的一魄送给人家做什么?”
秦徊阳这会儿是结结实实被吓住了,他不知自己的魂魄怎么跑到别人身上去了。秦徊阳突然想起用秘术打散自己一魂的那个人,心里就想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他知道那人恋慕自己,如今惟恐那人拿着自己的一魄强行和自己结成道侣,如果真是那样等到大仇得报他又有何颜面去找楼忱。
想到这里,秦徊阳脸上就有些焦急:“前辈,可有办法将晚辈的魂魄引回?”
路平看了秦徊阳一眼,神色有些不屑:“本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个薄情寡义的。”
奚善安抚地说:“路平,看秦道友这么焦急意外没准结为道侣不是人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