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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白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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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女青年对于文学的喜好程度绝不亚于追星族对于偶像的发烧温度,粉丝总是渴望与偶像睡觉的,所以,文学女青年总想跟文学以及文学创作者们发生肉体或精神上的关系,在她们看来,只有跟文学搞过了才足够文学,她们更希望让文学来强‘奸自己而不是去强‘奸文学,可事实上往往相反,——是她们*了文学。这就是多年来我屡遭强‘奸的文学因素,我是可耻的。

  所谓的文学创造者们是可耻的,作家是可耻的,他们穿着性感的“文学牌”短裤引诱了无数的文学女青年,这些可爱的女文青最大的梦想就是扒掉这层渊博的短裤,然后以极其文学的视角去审视那样的文学教鞭,以极其文学的口吻去品尝那样的文学大餐,又以他们极其博大的空间吞食了浓郁的文学精髓。于是,她们纷纷怀孕了,于是她们骄傲地说:文学终于在我的体内茁壮成长了,是我孕育了文学!我是合格的中文系女生!我就来未来的作家!

  如果要我找情人,我一定会去找那些可爱的文学女青年,学历越高越好,读书越多越好,我喜欢她们写满文字的身体,喜欢他们富有文艺的*,喜欢她们知识分子的脸庞。如果要我找老婆,我宁可找个文盲,我喜欢她们一本正经地繁忙,她们会去菜场砍价,会与洗衣机较劲,会与婴儿嬉戏…。。而这些都是文学女青年所鄙视和不屑的。

  是文学改变了文学女青年的人身观与价值观,是文学赋予了她们丰富的情商与太多的感动,文学成了她们的极其重要的生活支柱。可文学毕竟不是生活,文学无法赋予她们生活的智商,所以,她们并不幸福,她们苦苦挣扎在理想与现实的边缘……睡觉,唯有睡觉可以让她们感到幸福。婚姻就是生活,而文学永远是高于生活的,婚姻是买菜做饭,文学是烛光晚餐,婚姻是叠好被子然后去上班,文学是在床上打滚之后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天昏地暗,只有这样才够文学,才够惊心动魄。所以,文学女青年需要的不是庸俗的婚姻,而是文艺地偷情。

  文学女青年并不可怕,因为她们毕竟只是相对愚钝的文学*友,当文学在它们心中死去的那一天,也就是他们被生活同化的时候。文学只是她们的偶像,偶像死去了,粉丝们自然会回到她们平淡的生活中去。

  而女作家就不同了,她们把自己当成了文学本身,她们自恋,她们轻狂,她们不崇拜任何人,有需要的时候,即便没有容貌,她们也会以文学的姿势迎合着那些猪狗不如的壮汉,她们有时来者不拒,有时饥不择食,有时收阴无情,有时百吊不侵。她们有时很闲,有时很忙,她们最关心的是她们的下一部小说——到底那个男人可以成为这部小说的男主角呢?她们在思考。

  就这么随便一思考,王安忆的《长恨歌》上演了,琼瑶的《月朦胧鸟朦胧》出炉了,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出版了,李碧华的《胭脂扣》流传了。这些是她们的作品吗?不是!是无数男人的作品。是她们趴在桌上写出来的吗?不是!是她们躺在床上曰出来的。看看这些作品的标题就知道了,我真为那些王洛宾们感到可耻,他们不知不觉已经沦为女作家们的文学殉难品,他们到底有没有睡过,谁也不知道。

  卫慧、九丹、安妮宝贝、春树,这些个女作家们有几个婚姻幸福、家庭美满的?恐怕了了无几。全都变态,全都胡来,不是离异就是终身不嫁,不是第三者插足就是婚外恋。为什么呀?因为文学。文学就是不断地让人伤感,不断地制造事件,不断地挖掘人物,不断地跟人睡觉,不断地书写文字。这样的剧情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这是多么地可怕。女人一但跟文学扯上关系,那是多么地错综复杂。

  文学女中年李银河如果足够年轻,她一定不会成为社会学家,她将是个出色的写手,她会成为另一个张爱玲。她嫁给王小波以及王小波的死都是历史的必然,女人成功的背后一定有无数个男人业已成为其文学殉难品或文化垫逼石。从人性的角度看,是王小波成就了李银河而非李银河成就了王小波。

  那么文学爱好者呢?昨天在网上乱点,偶尔看见了日本**,发现她们的个人资料里面竟然也写着读书,写作什么的,我同事凑过来一看,惊叹道:“**耶!读书耶!耶!耶!”

  比起女作家、女学者们,文学爱好者,文学女青年是相对可爱的。

  文学女青年是忧郁的,是多梦的。她们不会理性地思考,只要你编织了她的梦想并符合了她的剧情,那么你就成了她的渴望,这样的渴望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睡觉。

  文学女青年是冲动的,是感性的。视金钱如粪土是她们的典型特征,她们懂得幽默,她们欣赏才华,她们不屑与舞女比美,她们不会与农夫争风,她们会在一夜之间从北京飞往香港与她幻想的男主角好好地睡上一觉。不管你们怎么想,至少我见过的女文青是这样的。

  文学女青年是温柔的,她们细声慢语,她们柔弱多情,她们走起路来很轻盈,她们握起手来很无力,但她们做起爱来却很强劲。她们讲的故事都很浪漫,他们做的事情都很震撼。如果一个女人语调高昂、生性泼辣,那她一定不是个合格的文学女青年。

  文学成了文学女青年的皮条客,在文学气氛与文学语言的笼罩与调和之下,她们很快就会进入主题。别以为跟文学女青年睡觉很容易,如果你进入不了她的剧情,那么你就必须让她进入你的剧情,否则你就别进入她的文学阴‘道。从这一点来看,似乎文学女青年有些虚伪。但他们又是真实的,睡觉,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唯一的条件就是你必须让她躺在文学的床上摆着文艺的造型,只有这样她才可达到她想要的高潮。一切就好象是事先安排好的,又好象是即兴发挥,无须剧本,就跟王家卫一样。

  文学女青年不会为了生活而生活,她们之所以活着是为了体验生活,她们厌倦了一日三餐,她们钟情于角色转变。她们享受着这一切,当她们疲惫的时候,她们就会虐待自己,虐待这可恶的生活,从肉体到精神,从现实到梦想,她们无时无刻不在糟蹋着自己。于是,男人们就有了可趁之机。几乎所有女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文学情结,那些美好的初恋时光,那些感人的偷情故事,几乎每一个细节,每一场*,都是通过文学这个字眼搭建起来的,无比煽情,也许不堪回首,但足以让人纵情回忆。

  文学是社会意识形态之一。它是一种语言艺术和时空并列艺术。仅此而已。 txt小说上传分享

慕容雪村:文学侠客
慕容雪村:都市江湖,笑傲爱情。

  
  江南慕容君,叠名字雪村,曾以一本城市小说《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横扫网络,笑傲文坛,从此更是以“污染”城市为己任,孜孜不倦地荼毒深圳,长沙(未遂),广州,屡次被驱逐出城,偶尔唏嘘不已,感叹“我他妈的再也不写和城市有关的小说了,否则只有出国”。此君笔下人物往往以城市新兴中产阶级为主,讲得大多数是一个有点才华,有点不羁的校园诗人和现实碰得头破血流的故事,“反爱情“的故事娓娓道来,却比校园风花雪月更加令人心碎,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是个煽情的高手,也是个贫嘴的流氓。

  
  这家伙总是让我想起几十年前的另一个流氓高手——王朔,如果文学造诣是一门武功的话,那么这两个人可谓都各自领悟了痞子文学的精髓,如今,王老英雄老去,终日研究量子力学和对女儿谈话;慕容流氓则开创“雅痞文学”,从他的某些行为,你可以看出他向大师接近的野心:他熟读列国大师们的作品,其中最推崇的是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妖人,他真是个妖人”,——这是为了学习百家武艺所长;他说他写作的时候经常会绝望——这绝对是一个企图练就绝世武功人的典型征兆;而他绝望的时候会反复研读《聊斋》和《史记》——莫非说明他还打算练习上古魔法?

  
  抛开这些内功修为不算,他更是领悟到武学的至高境界必须内外兼修,“伟大的艺术家本身的生活就是一个伟大的艺术作品”,这厮居然还会行为艺术,他用他的生活行动完成一部更大的作品。尽管他否认他听摇滚,但他身上绝对有某种摇滚者的气质,尽管他自称“中年网络写手,悲观的胖子,怀疑主义者”,我仍认为他的行为某种程度上是在模仿著名帅哥切格瓦拉,这个“胖切格瓦拉”似乎永远在路上,在中国除了台北的各个大城市都留下了足迹,去西藏隐居研究佛学半年,在麻省四川进行麻将联赛,在洗脚之城长沙当电台主持人……种种行为都说明,他竭力让自己的生活变成一本书,一个作品,从而拥有与大师们匹敌的经历,继而到达大师们曾到过的圣地。

  
  朝圣者无意中引来了更多朝圣者,他的怀疑共鸣了更多人的怀疑,在新浪读书工作的时候,我至少接到三部投稿的长篇佳作都是模仿慕容的笔调,我戏称他们为“慕容门”,没想到无意中做的一个小策划居然被这个深藏网络的掌门看见,在我博客留言道,“‘新坏才子’名头不响,不如叫‘贼船才子’。慕容门下,贼船才子。好听得很。”

  
  慕容门就此创立,门徒需纳一部作品方能加入组织,其掌门人更是颇有古代一派之长的气魄,举手投足之间皆有侠客的风范,他的MSN签名不是“今宵酒醉芙蓉帐,明朝杀人街市中”,便是“少年涂丹美人面,暮年挥戈万军中”,问及这些豪气干云的签名诗的来历,他总是谦虚地说“随手写的,笑纳笑纳”,看来慕容掌门人除了“师夷长技”,也从中国古典文学中吸取养分,他认为“世界各个语种的文学成就..第一肯定还是汉语,第二是英语,第三就应该是俄语”;他还认为他的语感更多出自文言文,在他的独门兵器谱上,“《聊斋志异》比博尔赫斯牛多了”。于是,他熟读唐诗三百首,对宋词元曲也有研究,除了随笔写两句杀气腾腾的绝句,他还精心按照词牌平仄填出这样的佳句:“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胜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翩翩少年,“衣冠胜雪”“酒醉芙蓉帐”“挥戈万军中”,慕容门下的这些读起来酣畅淋漓的城市小说,都是另一种形式的武侠小说,读这些小说,往往有种快意恩仇的兴奋,又有绝望悲观的伤感,原来是因为侠客错生在“唯物主义”的年代,没有了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杀场,只好与小人们钩心斗角,互使阴刀。他的新作《满城衣冠》有一段最能精彩地写出这种无奈:

  
  “那夜的雨水即是我的河流。13年来我曳尾其中,所见只有猩红的大嘴和森森的长牙。我曾经血流满身,皮开肉绽,终于生出了一身鳞甲。这河中别无营养,我以淤泥为食,以漩涡为家,久而久之,每一个鳞片都变成了刀。”

  
  从这个角度重新省视他笔下那些雅痞人物,无一不带有这种悲观主义侠客的气质,无论是《成都》里的陈重,《深圳》里的肖然,《伊甸樱桃》里的无名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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