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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明星同人)注定过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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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还爱他吗?你不是说能够为他做的可以更多吗?现在不过是让你受点委屈,却可以救他一条性命。他就快要死了。”握着护照的手在抖,金亨俊的话,像利箭一样,剌穿他的心脏。在飞机即将起飞的一刻,金圭钟放弃了回美国。

☆、第八十章:谁在误会(1)

故意的忽视他。当他在日落之前敲响他的门,失望,已经爬满了他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看着他进门,看着他眼睛里片刻的惊讶而后归于平静,看着他悄无声息的走过他的身边,看着他自然而然的走进客房,他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安然。压抑不住的怒火,淹没了理智。只是一瞬间,夺过他手里的行理箱,欺身将他压在身下,并不待他反应,恶狠狠的攫取他的嘴唇,不顾他的感受,尖利的牙齿撕开他的双唇,舌尖已经探入他的口腔深处,跟他的舌紧紧纠缠。

至少应该反抗,就算不反抗,至少也该保有矜持。没有,他顺从着他,就算他咬痛他的唇,咬破他的舌尖,他只是顺着他,当他恶狠狠的朝着他的脖子咬下去,他只是忠实于生理自然的反应,才“哼”了一声。而这一声哼,终于提醒金贤重,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又一次失去自我。

像碰到垃圾一样的厌恶,金贤重冷冷的起身,姆指抹过嘴角那一丝咸涩,将沾污了他干净的手指上的一抹血红嫌弃的抹在白色的床单上离去。

挣扎着,不安着,敲开曾经那么熟悉的门,面对曾经那么熟悉的脸。他的冷漠他不是看不见,他的鄙夷,在他进这门之前,他早已温习了一千遍。可,真正见识了,还是让他的心流泪了。可是,他什么都不敢表现,他伪装的自然,只是想让两个人都好过一点。可是,不知道他被什么突然点燃了怒火,毫无预警的压在他身上,他本能的抗拒,却在扫见他冰冷的眼神时放弃。他想补偿,所以顺从。他感觉到他的怒气,心里涌上来的,是更多的歉疚。所以,明明很痛,他仍然坚持。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当他拿像看见垃圾一样的眼神看自己,金圭钟还是觉得自己受伤了。比刚刚被咬破的舌头还痛的心,仿佛滴血的不是舌,而是心脏。而刚刚被金贤重留在床单上那一抹暗红,更像一种讽刺,金圭钟,你的选择跟三年前有什么不同?!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你用了同样的方式,伤了同一个男人的心。不同的是,三年前,那个男人深爱你,三年后,那个男人厌恶你!

让金圭钟难堪,金贤重并没有觉得舒服一点。有痛心,有不甘。他想质问,为什么不解释,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只是想要一个解释,哪怕只是一个解释,为什么,不肯给他?他想质问,父亲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一个为了保全自己不断牺牲儿子的父亲,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想质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不是因为他的父亲,忽略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怨,只是,单纯的爱过?!

已经回到客厅的金贤重,越想越不甘心,“嚯”地转身,又回到客房。

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床单已经重新换过,只有金圭钟的唇红的有些刺眼,隐约提醒着,刚刚的一场无声的战争。

☆、第八十一章:谁在误会(2)

金贤重的去而复返似乎让金圭钟的受伤的心缓和了一些,其实,当他重新推门而入的时候,圭钟的眼里,闪过不可思议怦然,然而,他调整的很快,就像刚刚进门时,发现他仍然住在金正哲活着的时候他们住过的大房子一样的惊讶,但讶异很快归于平静。

金圭钟的坦然再一次成功的激怒金贤重,原本大而亮的眼睛,微眯成一条线,长而密的睫毛写满危险。果不其然,当金圭钟意识到的时候,他的一条手臂已经被金贤重紧紧的箍在背后,动弹不得。

“疼吗?”金贤重的声音冷冽,却性感。

金圭钟吞了吞口水,没做任何回应。

“为什么不反抗?!”又进了一步,金贤重的唇几乎碰到金圭钟的耳朵。

金圭钟不明白金贤重的意思,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同样沉默着。而他的沉默看在贤重地眼里,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你在用沉默抗拒我?”半眯着的眼睛睁开,大而亮的眼珠,那寒意更甚。

“没有。”金圭钟终于有了反应。被缚在背后的胳膊在又一次激怒贤重时,完全的扭曲,超出人类正常的承受值,他只好半屈半跪在床头上。这样的姿势让金圭钟觉得屈辱。他试着反抗,他却缚的更紧。

“很委屈吗?”不再是冷漠,而是带了淡淡的关心,忽然转变的语气,让人难以捉摸。

金圭钟再看向金贤重,他眼里的寒气已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怜惜与委屈,就像做了错事,等着家长惩罚的小孩子。是错觉吧?金圭钟心里想着,他现在应该对自己失望之极,痛恨之极才对。又怎么可能……

短暂的失神被清楚的疼痛唤醒“你想怎么样?”

“不好玩。”当贤重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下意识的放开了被束缚的圭钟“这就是你能做的?你的父亲是这么跟你说的?”

圭钟似乎没听明白,然而,他很快就意识到什么。原来,他在误会。他以为他再次回到他的身边,跟三年前离开他时一样,都是为了他的父亲。没错,他是应该误会。不管换做是谁,都免不了这样的误会。他是来抵债的,用他的人格跟身体,来兑换他父亲的人生。所以,他有什么立场去反抗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呢?他来到这里,能做的,只是听从金贤重的吩咐,不管他要求他做什么,他只有服从,只有配合。概莫能外。可是,他的心底却存在着一丝侥幸。他总觉得,贤重或许还爱着自己,亦或许,“爱之深,责之切”。所以,他才会这么的为难自己,一切,都是缘于他对他的失望。如果,他没有回到他的身边,是不是,他也决定放过他的父亲?还是说,他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至少证明当初的背叛情有可原。然而,他却回来了,在他的父亲和他的约定里,他适时又极不合时宜的出现,再一次伤了他的心。然而,这些,都只是他的侥幸而已。眼前的贤重,不是他熟悉的贤重,他时而冷漠时而疏远的态度,明确的告诉他,他不会原谅他!

“又要沉默?”圭钟终于相信,刚刚是错觉。此刻的贤重,眼睛里的清冷,几乎可以将人冰冻,哪里还有半分怜惜呢?

“我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如果说委屈,我比你更委屈,如果说误会,也是你先让我误会的,是你先忘了我,你凭什么对我吼呢?圭钟这么想着,语气竟不自然的提高些许。

“你生气了?”陡然撤去的眼睛,那眼神幻化为探究。

“我!”是,我生气,我委屈。可,我能说什么?我说,三年前,是我不对,没有信任你,而选择跟父亲交换,只是为了成全你;我说,离开你后,我根本没有勇气生活,所有能死掉的方法我都尝试了,可是,我还活着;我说,我曾经想要锁住的时光,拼了命想要留住的记忆,不惜把自己弄成神经病的过往,却是你满身累累的伤!你,究竟要我说什么!不想,还好,越想,越生气。

“为什么生气?”金圭钟皱起的眉头,清晰的印入金贤重的眼睛里。

“你弄错了。”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如果,真的生气,我气的,也是我自己。不能再添乱,如果,折磨我,能让你好过一点。

“你不想回到我身边?”闪亮的眸子,再度透出危险。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重要的是,我现在在你身边。”迎上那危险,金圭钟是从来没有过的坚定。

收回了束缚着彼此的双手,金贤重在床上坐了下来。仿佛一瞬间的交错,时光与现实交织出一幅奇怪的画面。再度回神,他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凌厉。

“告诉我,三年前你离开的真相是什么?”或许卑微,或许执着。可,没有亲耳听到他说,他真的不死心。

问了。他还是问了。金圭钟的心中涌起一阵涟漪。果然,他还是爱的,他,和他一样,都爱着。可,紧紧握住的掌心,指尖似乎刺破了掌心,疼痛感袭来,金圭钟闭上了眼睛,也关上了,最后一次,通往幸福的门:“三年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

“那么,这一次呢?又为什么回到我身边?”金圭钟,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吗?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究竟,是爱让你执着,还是恨,更让你有求生的意志。亨俊,我能够帮助他吗?你真的相信,我,带给他的,不会再是伤害?

“我要听真话。”片刻的犹豫,换来他的催促。

金圭钟对视着金贤重的眼睛,没有寒意,也没有生气,是他曾经最为熟悉的眸子,如同一湾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不自觉的沦陷。

“为什么,回到我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又魅惑。

“我……”因为爱你,因为想你,因为不想离开你,因为不能没有你!三年来时时刻刻埋在心里的话;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激荡在喉间的话,一瞬间就要破茧而出、化蛹成蝶。“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承担,即使到了现在,关于他的病情他从来没有透露过半个字。所以,我恳请你,不管有多委屈,都不要让他知道真相。只要两个月,他顺利做完手术,我会跟他说明一切。”在他从机场回来的路上,金亨俊如是的拜托他。那么,现在,他该怎么办?谎,是不是撒的多了,就成了习惯?

仍然是那双眸子,只是,又换了一种气息,有期待,有不安,那些许的憧憬,让圭钟心颤。低了低头,不是为了给自己勇气,只是为了增加说服力。金圭钟这样的劝自己。

“不是你跟父亲的交易条件之一吗?我回到你身边,你放过我父亲。我不知道你突然反复追问的原因是什么,但我不希望你误会什么。毕竟,我们曾经……相爱过。”

“是吗?”交易、条件、曾经——相爱过。一字一句,金贤重听的真切。

冷,好冷,犹如置身千年冰窑里。明明知道了一个结果,却还拼了命的去反驳,一个连论点、论据都分不清楚的傻瓜,还指望着什么呢?金贤重努力地维持着平衡,走出客房的那一扇门,整个人像虚脱了般,靠着墙壁才勉强撑住本就削瘦到不行的身体。

没出息的小子。咒骂,已经缓解不了他内心的怒火,像一只受伤的狮子,金贤重舔舐着不见血的伤口“金圭钟,没有原谅。”

我们之间,再没有原谅。

☆、第八十二章:奴隶条约(1)

“谁允许你睡床的,你这个奴隶!”夜半更深,睡意正浓。金圭钟毫无预警的一咕噜滚到地上,揉搓着被撞到的屁股,惺忪的睡眼前是一张绝美的脸。

原来,不是梦。他被人从床上踹了下来。刚刚想要发作,忽然意识到他现在正在他的债主——金贤重的家里。睡意顿时消去,将滚落时连带的被子紧紧的拉在胸前,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可怜巴巴地盯着那只修长的脚。

像是得到极大的满足,修长的脚的主人并没有继续踢打,圭钟犹豫着要不要爬回床上,继续睡觉时,脚的主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许睡床!”

“为什么!”睡觉不睡床上,那要睡哪里?又不是日本的榻榻米。圭钟无奈的对上金贤重,“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你好像太健忘啊”如果说这是个恶人,谁也不会相信。看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闪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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