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后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第2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惜她勾引的这人是瑾诺。
瑾诺看上去恼火极了,一眼也不看欧珍雨,眉头轻皱:“珍雨,你这是做什么,快去穿上衣服。”
齐倾墨听了一乐,在后面小声说:“穿上做什么?我觉得她穿了那么多衣服,就这身最好看了。”
“你是说她不穿比较好看?”柳安之接得真是棒极了,齐倾墨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欧珍雨莲步轻移,几乎要贴到瑾诺身上,手指头在他身上比划着打圈,一圈又一圈,仰着头痴痴地望着瑾诺,轻咬下唇:“瑾哥哥难道不喜欢雨儿这样吗?”
瑾诺压着火气,鼻子里出了一口重气,不耐烦的样子甚至有些可爱。
“不,你哪样瑾诺都不喜欢,你这么逼他这得是多大的仇啊?”齐倾墨的恶搞细胞全调动了,欧珍雨说一句她在后面小声接一句,逗得柳安之和叶凌奚捂着肚子笑,又不敢出声。
果然瑾诺转身背对着她,压着火气说:“身为女子,你何以如此放荡?”
欧珍雨便把身子贴上瑾诺的后背,胸前两块与她年纪不符合的硕大柔软磨蹭着瑾诺的后背,嘴贴着瑾诺的耳朵呵着气:“人家喜欢瑾哥哥,哪里顾得上放荡不放荡?”
“可是瑾诺不喜欢你啊。”齐倾墨继续接话。
瑾诺终于受不了,向前大跨了几步躲开欧珍雨,离得远远的,不耐烦地说道:“欧珍雨,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朕心中没有你,你就算是脱光了朕也不会看你一眼!这种低下的把戏朕不知是谁教你的,但你一个官宦女子却做出种有如烟花柳巷招红袖一样的事情来,实在为人不齿,今日朕只当没见过你,你以后也不必再进宫了!”
欧珍雨惊得呆在当场,明明身上有涂迷情之物,大夫说只要闻一点点,瑾诺就会把持不住,心神摇曳,可现在为什么瑾诺丝毫不受影响?自己这般豁出去为什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窘得直欲掉泪,屏风后面却爆发出一连串的“哈哈哈哈”声,齐倾墨三人终于受不了放声笑出来,撞倒了屏风,三个人瘫在地上眼泪都笑出来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被自己的哈哈声打断数次:“欧欧小姐,哈哈哈,你还是死心吧,哈哈,瑾诺看不上你的,哈哈哈”
这一声声儿笑得,一下子就打破了无忧宫里的平静,三个人笑得毫无形象可言,闹得瑾诺一脸难堪加怒气。
欧珍雨咬着嘴唇差点哭出来,跺了跺脚一溜烟地往外跑去。
笑成神经病了的三个人才歪歪扭扭地站起来,齐倾墨一手搭着瑾诺的肩,一手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瑾诺,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啊。”
瑾诺气得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个躲在后面,我就是想看看欧珍雨要做什么!”
“勾引你啊!”齐倾墨“直言不讳”!
柳安之一边笑一边说:“还好我在屋子里撒了解药,不然瑾诺你今日就真要失身了。”
“对啊对啊,早知道不该放解药的。”齐倾墨连连点头,又对放了解药有些后悔,没能看到瑾诺难堪的模样,想必一定有趣得很。
“你们够了没?”瑾诺脸色微冷,看样子是动了真怒。
齐倾墨也笑得差不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她会用这么狠的招数,实在太可笑了。”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以为我会放在心上吗?要不是奚儿说你有事找我,我怎么会来?”瑾诺气道。
叶凌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准备这么做,她对我说,想跟倾墨姐姐好生解释一番,想冰释前嫌,我才答应带她来无忧宫。虽然也我知道她肯定在骗我,但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嘛,后来她又让我带姐姐去凉亭那里先说会儿话,再回无忧宫一起向你请安,我以为她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当着哥哥你的面对姐姐说,就答应了。”
“然后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所以又带着凌奚回到无忧宫。幸好回来了,不然就错过了这样一出好戏。”齐倾墨笑着摇头,现在的小姑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出卖肉体色相这样下贱的手段都使上了,想当初自己害人利用人的时候,用的招数可比她的段位高多了。
瑾诺今日丢人可算是丢大了,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着急上火,不由得气道:“凌奚,你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不会分辨好坏吗?欧家的人狼子野心,就算欧珍雨今日不来这么一出,你也不该把她带进无忧宫。就是因为你太过单纯,欧珍雨才想到利用你,不然她哪里能靠近无忧宫半步?如果你倾墨姐姐出事了怎么办?以后不准再这么糊涂!”
瑾诺自小到大便疼爱叶凌奚,舍不得半点委屈了她,更不要提像今日这样说重话了,叶凌奚本是很轻松的心情被瑾诺这样一番训斥,也不由得升起满腹委屈,可是瑾诺又没有说错什么,的确是她还对欧珍雨还存有一丝情意才疏忽大意,被人利用的。
眼眶一红,向齐倾墨行了个礼:“倾墨姐姐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带欧珍雨来无忧宫了。”
“凌奚”
齐倾墨的话还没说话,叶凌奚已经悄悄抹着眼泪跑了出去。齐倾墨对瑾诺恼道:“她不过是一番好意,你这是做什么?”
“我”瑾诺也有些后悔,一时冲动之下说出的重话只怕让叶凌奚伤透了心。
齐倾墨白了他一眼赶紧走了出去,瑾诺也立马跟上,柳安之则在屋子内收拾着残留的迷药解药,越想还是觉得越好笑。
叶凌奚回到自己的宫里,坐在床上抽抽答答地掉着眼泪,模样真是可怜得惹人心疼,手里握着根细细的玉簪,摩挲着上面雕刻的鸳鸯花纹,小声说:“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哥哥说我笨,珍雨妹妹也说我笨,今天还差点害了倾墨姐姐。”
“我也想变聪明一点,可是我就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来啊,我知道珍雨妹妹是个坏人,可是她一求我我就心软了,以为我在旁边她不会对倾墨姐姐做什么,哪里知道她是冲着哥哥去的?”
“百衍,我这么笨以后会不会拖累你啊?”
“你什么时候来娶我?我好想你啊。哥哥和姐姐他们好像都很忙,我也不敢催,我是不是太心急了?你会不会忘了我呀?”
齐倾墨与瑾诺站在门口听着叶凌奚的自言自语,愧疚自心底升起。
一直以来,他们两个好听点说为了宣遥,自私点说为了自己,忽略了叶凌奚的感受,忘了她的爱人还在临澜。为了掩盖齐倾墨还活着的事实,瑾诺将婚事一直往后推,哪怕萧天离催了一次又一次,这样做对叶凌奚何其残忍?
她与莫百衍之间相识已经快有三年了,早在大半年前就定下了婚约。两个最有理由最应该在一起的人却因为旁人的原因相隔千山万水,不得相见。他们这些人啊,何其自私,也只有叶凌奚这样单纯的人才不会愤怒,不会失望,不会去吵着闹着替自己争取她本就该拥有的幸福。
但她的单纯不是被人利用的理由啊,他们已经过得够苦了,难道还要让无辜的人跟着自己受一样的苦难吗?
叶凌奚这样干净的人,他们怎么忍心由自己亲手折磨着?
“瑾诺。”齐倾墨轻声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瑾诺接话,“我会尽快安排的。”
“凌奚还是个孩子,有些事别让她掺和进来。”齐倾墨说。
“自然不会。”瑾诺的语气充满了宠溺,眼神格外温柔。
齐倾墨笑了笑,有些羡慕地看了会儿叶凌奚,认真算起来,自己也算是瑾诺的妹妹吧,这样的哥哥,谁不想要?
“他如果来了,你会见他吗?”瑾诺问道,他,自然指的是萧天离。
莫百衍若是来与叶凌奚完婚,萧天离是一定会来的,不仅仅是因为莫百衍是他最看重的手下和兄弟,更因为他一直还以为,齐倾墨的“尸体”在宣遥国。
“我想,他应该不会想见我吧?”齐倾墨笑了笑,听闻他将娶亲,旧人怎能多情?
说巧不巧,就在瑾诺刚决定让叶凌奚与莫百衍完婚的时候,萧天离的秘信再一次送到。这一次他用词考究,认真严谨,俨然是一副以太子身份前来提亲的架势。
这让瑾诺心中稍定,因为这印证了他心中的某些猜测。
☆、第325章 打断双腿
仲夏,荷尖初露。
不明真相的人们只会当这场联姻是两国间的大喜事,将军与公主的故事百事总是津津乐道的,尤其是那国公主听说还是一位善良天真的美人儿,而这国的将军更是年轻英武不凡,郎才女貌,琴瑟和鸣,听着便是一段佳话。
所以不管这其中到底掺杂了多少说不得的政治因素,也算不清经多少明刀暗箭的试探,这亲事总是结得欢喜。
萧天离对莫百衍没有一丝一毫的亏待,自打收到瑾诺的回信起,他便全心全力地帮莫百衍筹备着婚事,这是宣遥国招驸马,按着民间的说法乃是男子入赘,所以萧天离更是加倍加份地添加着莫百衍的筹码,免得他的身份低去太多,颜回和泠之继也停下了所有的事,认真准备着这场注定不凡的婚事。
皇帝对此倒似乎没有太多异议,或许在他看来,一场小小的联姻根本不能改变他的大计,只等萧天离与白月一成婚,百书人五十万大军便挥军南下,直取宣遥。所以在这种时候他反倒不再刁难萧天离了,顺着他的心思去。
“爷。”莫百衍那张终年冷酷的脸上终于露出些平常人该有的柔和与色彩来,眼睛也亮了许多。
“嗯,坐吧。”萧天离正清点着礼单,免得有所疏忽。
“爷的大恩大德,百衍铭记于心。”莫百衍郑重说道。
萧天离一笑,放下手中的单子,走到他跟前让他坐下,又给两人倒了一杯茶:“你跟了我少说也有十年,我给你的这些,是你应得的,并非什么大恩大德。去了宣遥之后,若有不适,随时可以回来。”
“是。”莫百衍谢道。
“我要进宫了,你准备准备,这么多人前往宣遥要准备的东西免不得要浪费些时日,你也正好再与颜回他们多呆些日子。”萧天离说。
“颜回他们不与我一同去宣遥吗?那爷回临澜的时候身边岂不是无人保护?”莫百衍惊讶说道。
萧天离却不再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起身更衣进宫。
其实,于萧天离而言,他对这座皇宫除了熟悉这一感情外,再也生不出其它的情分来,这宫墙里头长长的甬道,呆滞木纳的宫娥太监,还有无端的阴冷,都不可能让他觉得亲切。哪怕在外人看来这里繁华似锦,这里朱墙碧瓦,这里拥有着全天下最神秘最神圣的一切,在他眼中,都不过只是一个象征而已。
得到这里,就得到了临澜。
皇宫,甚至那把龙椅的意义于他,仅限于此。
若要他觉得亲切,或者对这里有多狂热,都不过是妄想罢了。
而那位永远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高坐在金色龙椅上的父皇,他越看越远,远到他根本不想看见皇帝的那张脸。
“父皇。”萧天离冷冷行礼。
“去宣遥国联姻的事筹备得如何了?”皇帝低头批着折子,头也未抬,在袅袅的轻烟他的脸越发模糊不清。
“一切准备妥当,此次进宫是与父皇来核对的。”若非是莫百衍的亲事,萧天离也懒得进来跟皇帝报备。
“礼节之类的就不用说了,礼部那边干别的不行,做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