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迷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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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激情、艳遇、一夜情,这样的词充斥了整个网络,这是社会主流之外的一点表现,还是根本就是主流的反映呢?
有次看了关于文艺复兴时期的一本研究书籍,突然有种想法,现在所处的时代,真的有种从某种传统的制约中复兴的感觉,包括思想,包括经济,包括文学,包括性,何其相似,所以性解放导致的性放纵就会变成一种必然。
我本以为这样堂而皇之的理由会让LISA对偷情产生的新的认识,没有想到她的回复还是如此,她说:我这样的小色男人,所做的一切事情,必然只是两件,一件是放纵,一件则准备放纵。
这让我很没有面子,其实,事实也并非是我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我不是性亢奋的不正常者,所以多数的时候,我还有许多事情做的,乖巧的很,比如年纪小的时候,好好读书,年龄大的时候,好好工作。
我告诉LISA,我不是用电池驱动的某种工具,开关一开,就可以满足某个最需要的女人的欲望,而且,即使是电动工具,也会到没有电的时候的。
我的这个比喻让LISA很开心,虽然隔着计算机,我却仍然以为我可以透过文字看到她的笑脸,她的笑容一定很灿烂,可惜我只到感受到,却看不到,更奇怪的事情是,我居然从来没有过想要见见她的想法。
我总觉得我在某处见到过她,她应该是祥和的、富态的,手里持着一个瓶子,用笑容看我的喜怒哀乐,难道她是观音菩萨?
无论如何,观音也是一个神,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神存在的。
在最快乐的时候,你看不到她;在最悲伤的时候,她看得到你。
她有一个盛满力量的瓶子,那里面的力量可以让你有继续寻找快乐的动力。
LISA肯定不知道我会有这种想法,其实这种想法只是偶然才会有的,更多的时候,我知道,她是我的一个网友,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她喜欢了解的我的经历,她以为她在指点一个身陷迷津的小男人?
而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总应该有一个女人的存在,她不美丽,也与赤裸的欲望无关,但是你无法脱离开她的关注,你会在她的关注里感觉到自己的真实存在,这种存在会让你在轻狂的时候知道自己的脚站在何地,不是天空中,而在人间的土地上;也会让绝望的你看到希望,在迷茫中,总有一种情形可以将生命的轨迹继续下去。
我想这样的一个人,应该叫作红颜知己了吧?
LISA对于红颜知己这个词很喜欢,我知道她会喜欢,在生命里的忙碌里,许多人、许多事都一再从你的生活里闪去,只有她一直在,永远不会离开,就像你真爱过的那个女人,无论在何时何地,无论你记起还是记不起,她占据了一个同样至高的位置,不可以动遥
幸福有许多种,有时候,有一个可以让你与交流而不必怀着什么无法拿上桌面的动机的人作朋友,这也算是一种幸福,一种纯粹的幸福。
我与LISA还曾认真地讨论了一下偷情与一夜情的区别,LISA认为两者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一夜情就是一种偷情而已。
对此,我是坚决不赞成的,我认为,偷情与一夜情是有着质的区别的,一夜情其实应该说是一夜性,两个人素不想识的人一开始就上床做爱,然后各走一边,这只是一种纯粹的性的交流;偷情则是基于感情的,性只是一种辅助的交流方式而已。
所以,郑重的说,偷情与一夜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词汇,虽然总有人喜欢将两者混淆起来,它们的区别,其实与情人与性伴侣的区别是一致的。
LISA因此说我喜欢玩弄文字。
这可真是抬举了我,我只是关心一些文字中与性家相关的词汇而已,这并不说明我是一个只对性有热心的人,事实上,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性已经不是一个非常具有吸引力的词了,我只是有一种好奇,我想要找到一个关于从前的解释,为什么林梅总说我是色狼,而我的行为举止确实也是如此呢?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在那日酒后激情之后,我的每一次接近林梅居然都是以她的身体为最终的目标,她的身体里面,真的包含了我的全部快乐吗?
谁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呢?
三十六
丽江的美景让我陶醉,但是并没有让我痴迷。
其实,我一直以为丽江只是一种替代。
在深圳这样暄嚣都市里,你所面对的,永远都是快节奏的生活,快节奏的工作,好像身处在一个四面危机的战场,稍不留意,自己将被不知名的敌人的击败,这敌人不知从何处来,或者是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个场景,总之无法让你有一种百分百的安全感,总之你需要选择一处让自己可以静下心来的地方,生活没有结束,但是会因此而重新集聚尊长的能量,日复一日地继续下去。
所以人们需要寻找一处清静之地,但是清静之地却越来越少,总有一天,所有的清静之地都成为奢望,人们需要品尝自酿的苦果。
我在房间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阵,这才胡乱地睡去。
早上醒来,感觉外面的光线好亮,于是拉开房间窗帘,金色的阳光在瞬间溢满了眼帘,如此饱和的亮色强烈冲击着早已经习惯于深圳灰蒙蒙天空的视觉神经。
新的美丽的一天开始了,我快乐地望着窗外,沿着香格里拉大道的方向望去,三十里外的玉龙雪山,有如金光闪闪的王冠,戴在丽江的头上。
我要承认,这是我所能以为最好的美景了,城市建筑与雪山如此接近,如此协调,全无半点配合生疏的感觉,甚至连空中鸟儿,也被阳光点染成上了金色,在为数不多的几朵云的下面自由飞翔。
我们一行人在酒店大厅里集合时,大家显然对如此的美景表示感叹,导游告诉我们说,只有运气好的人的才能有如此的眼福。
这话我爱听,但是,我是一个运气好的人吗?
我曾经以为我是的,那时我十七岁,在林梅的课堂上,看她在我的视野里声色俱佳地讲课,全然没有让我感觉到她会为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知道那是装出来的,在学校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们之间会发生多么重大的事情,这事情是这样的重大而富有意义,至于让我必须用GoodLuck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唐莲似乎气色不错,显然晚上休息还可以,她热情地与大家打着招呼,但是我不敢怎么看她,隐约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好在并没有实质发生些什么,有时候人们永远生活在阳光下,或者就不会有许多后悔的行为了吧?
好天气感染了每一个人,大家唱着歌,用十足的快乐迎接着这公司之旅的最后一天。
登山的时候,我们选择了捷径——索道。其实,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如果让我们从山脚一直爬上到4680米处的观景台,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了。
高处不胜寒,虽然沿没有开始上到最高处,但是已经感觉寒气袭人,大家租了鸭绒服和氧气袋,进入索道站准备出发。
六人一车,我与李珏是在一节车里,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奇怪的迷离,我想不通,她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会有心事忡忡呢?
过道车在半山腰时便遇上了云层,雪和冰反射出耀眼的白光,几米外就看不清什么,只能见到索道的缆绳。犹如空中飞行一般。
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前,在林梅的身体上面,那种渐进巅峰的感觉不正是如此吗?在一个离开地面的地方,所有的束缚都失去了,自己有一种在自由飞翔的感觉,渐渐向那巅峰之处靠近,而自己在快乐的同时,也会伴随着一种担心,害怕这样的感觉来得快,也会消失地快,而在记忆里面,所能有的,只是对于动作的回忆,关于那种极美的感觉,却很难真正回味,瞬间,所有快乐都会在匆匆而来之后就会匆匆而去,没有人可以抓住她的脚步。
陡然间,眼前一亮,浓密的云层被抛在脚下,索道车已经穿过了半山的云层。
大家一阵欢呼,眼前已经别有一番模样,碧蓝的天空,皑皑的险峰、晶莹的冰川,在这样的位置,天地之间似乎已经没有距离,风吹云动,如波似浪。
也只有在面对这样的胜景时,人们才会忘记尘世间的纷扰,尽情享受这惊人的美景。
索道上到4580米,大家出了索道,这里距离4680米的观景台海拔虽然只差100米,但是走起来却是异常地不易,女性们中有几个显然有些体力不支,这其中就有唐莲与李珏,于是大家自告奋勇去扶她们,我本想去搀扶唐莲。
但是她坚持自己走,让我去帮助李珏,李珏脸色有些苍白,呼吸急促,显然是有高原反应,连忙帮她打开氧气袋,给她用上,这才好一些,于是在扶着她一步步向观景台走上去。
“谢谢你!”李珏的感谢是真诚的,这反而让我很不好意思,“那于晚上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是那根弦出了问题,脱口而出这句话,幸好与其他同事拉开一点距离,不会让他们听到。
过去的事情本没有必要再提,但是我居然鬼使神差地提了起来。
李珏对于我的话的回应是微笑,她轻轻地笑,在高山的寒意与雪光的辉映下让我感觉到一种温暖,“你不必再想着过去的事了,无论是对是错,已经是过去的,并且,那件事完全是我的原因,你不必为此而过意不去。”
“那时候,我们闹矛盾,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只想报复她一下。”
李珏的话让我感觉有种冷意,原来自己曾经成人家的报复工具,但是想到李珏并无其它的险恶目的,心里就释然了许多,安心地搀扶着她向观景台走去。
越往上去,越感觉到高度带来的变化,仿佛置身于一个冰雪世界,觉得似乎连空气都是冰凉冰凉的。
在离太阳越来越近的距离反而感觉到更加寒冷,这是我想不通的,但是这世间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
导游给我们介绍了一些关于玉龙雪山的典故,据说玉龙雪山的山顶是殉情人的天堂,许多相爱而无法结合的男女总会偷偷跑到此地,双双殉情而死,殉情的青年男女都会选择在风景极美的地方死去,然后他们的家人会请来祭祀超度,于是,他们的灵魂就会飞升到玉龙第三国,不是天堂,不是地狱,而是爱的伊甸园。
原来丽江号称“殉情之都”是这样由来的。
殉情一词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是这样一个生活在现实中的男人许多时候都会以不殉情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为了爱情人们会放弃生命呢?
什么样的爱情会比生命更重要呢?
我永远都不想不通,在我与LISA的辩论中,真正的爱情都可能存在的,哪怎么会存在殉情呢?
想到这些,我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我想起自己来丽江之前的那个梦来。
那个在雪山里的女人的脸庞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个我在五年前夜夜期待四年前却总是试图回避的一个女人的脸,不错,就是林梅。
其实,从那天的醉酒之后,她已经完全地融进我的生活,我没有办法相信,没有了她的存在,我的生命将会是如何一种落寞。
在海拔近五千米的雪山上,我想着林梅,就像想着自己的全部,上天,你感觉到我的祈祷,可以给我一个再见到她的方式吗?
三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