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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素手医娘-第115部分

小说: 素手医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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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开心,见到清王了?”

安宁快乐地好似一只小松鼠,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减退过。“玄毅哥哥真的不是讨厌我,太好了,多亏了沈娘子呢。”

“殿下谬赞了,清王殿下跟您是血亲,自然是不会不理殿下的。”

“可是哥哥昨日回去时的脸色很不好呢,沈娘子知道为什么吗?”

“哦,是这样的”

素年也不客气,直接将赌约告诉了安宁,安宁的脸不由自主地咧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么有意思?哥哥那个习惯性绷着一张脸的人,真的会履行赌约吗?简直太有意思了!

安宁成为了素年这里的常客,以找素年聊天为主,蹭饭为辅,皇上虽然知道,却没有说什么。

然而,太子殿下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沈娘子在宫里的事情,急匆匆地找上了安宁。

面对这个自己一直以来都信任依赖的太子哥哥,安宁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而太子却直接问道:“沈娘子在宫里?她还好吗?”

安宁面色一变,什么情况?太子哥哥怎么这么关心沈娘子的事情?莫非,他对沈娘子有什么想法?

太子能有什么想法,只是要再没有沈素年的确定消息,他的得力大将说不准就要爆发了。

“挺好的吧。”

太子又急急地问了一些稍微细一些的情况,安宁习惯性地说了实话,得到确定的太子,又一阵风一样地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和清王的之间的矛盾,很快便出现了,朝中众臣有的是不动声色地观望,有的,则很明确自己的立场,这种时候,若是赌赢了,便能够赢得未来君王的赏识,所谓险中求富贵,大体就是如此。

清王的支持者远远没有太子殿下的众多,素年很是不明白,皇上明明背后一副对玄毅很愧疚的样子,为什么要助长这种动荡的风气呢?

素年不理解,但也不敢多问,那是皇上啊,不是有什么不明白就可以刨根问底的主。

皇上仍旧是老样子,将大部分政事移交给了太子,却也从中慢慢剥离出一些让玄毅接手,别说是素年这种对朝政一窍不通的人看不懂,就是浸淫在官场中多年的老臣,也不明白皇上的用意。

这是要让他的两个儿子斗一斗的节奏?素年微皱眉头,将银针起出来。

皇上的心衰症状略略有些好转,但毕竟是跟心脏有关的病症,素年丝毫不敢放松,只是稍微好一些的话,素年便开始尝试耳针。

治疗这种心脏问题的耳针,最好以电针为宜,但现在条件不允许,素年便只能用高频率的针刺来代替。

先只针一侧,心、神门、内分泌,配上小肠、风湿线、交感,一次耳针下来,素年的手都会酸软无力。

不过耳针的效果是很显著的,皇上的精神明显地好了许多。

太医来复诊的时候,都大赞了一番,说是圣上龙体有天佑,必然能够转危为安。

身子好一些了,皇上就开始作了,素年是这么觉得的。

他开始同时将太子和清王召来,同时听他们对政事的意见,素年就在屏风后躲着待命,只为了防止皇上突然有状况。

这不是找死嘛!素年一边听着前面玄毅和太子总是针锋相对,都能够想象得到会是一种多么刺激的场面,皇上脆弱的小心脏能够负荷得了?

“儿臣以为,马腾提出和亲与纳贡,换得停战一事,断不可答应,如今我朝势如破竹,根本不需要理会他们的求和,而一旦让马腾有喘息的空间,儿臣认为,他们必然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又是生灵涂炭。”

“儿臣却不这么认为,战争本就是惨烈的,如果能够以和亲和接纳贡品的方式,将马腾纳为附属国,从而停止战争,不啻为一件天大的喜事。”



素年差不多听懂了,丽朝的边界有外族入侵,名叫马腾,这个外族狡猾善战,丽朝也是费了大心思才得到如今将马腾逼到求和的程度。

但对于要不要接受求和,玄毅和太子产生了分歧。

太子不同意,他认为只有彻底将威胁消灭,丽朝百姓才能真正过上安心的日子,而玄毅则觉得,战争是残酷的百姓已经因为战争民不聊生,既然人家想投降,那就接受吧。

说实话,素年挺认同太子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特别是身为国家的统治者,必须将眼光放长远,暂时的战争能换取更长时间的和平,虽然不知道灭了这个马腾是不是就没有别的外族了

但玄毅说的也不无道理,他是吃过苦的孩子,本性又是个善良的,古代的战争就是用人骨铺路,用血肉筑基,多打一场,就有无数的家庭因此崩散,战争随之而来的是疾病、穷困、流民、疼痛,这些,都是没有人愿意见到的。

这种大事,两人谁都说服不了谁,只能让皇上做定夺。

朝中大臣们从财政,兵力等各个方面,都有所支持,只是目前不很明朗,素年听见皇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你们自己商量吧”

素年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捶地,皇上是身子好了找乐子呢吧?这种事情,他们要能商量出个结果,现在会在这里吗?

玄毅表情裂了吧?是裂了吧?一定是裂了!素年有些坏心肠地想,那家伙连自己都对付不了,更何况老奸巨猾的皇上了。

前面安静了一会儿,只听见太子镇定的声音:“儿臣遵旨。”

玄毅则是一声不吭,还是那种不善言辞的模样。

忽然,素年听到魏公公急促的声音,“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素年立刻冲了出去,皇上的面色泛红,呼吸有些急促,眼睛半阖着,有昏迷的趋势。

素年心里一惊,立刻伸手去摸上皇上的心脏处,然后立刻拿出银针,针刺人中穴和手心的劳宫穴,又将皇上的鞋子脱了,扎了涌泉。

在玄毅和太子及魏公公的帮助下,将皇上平躺放下来,素年一手扶着皇上的颈后向上托,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前额,向后稍推,使下颌上翘,头部后仰,让呼吸变得顺畅。

素年示意玄毅过来接手,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探着皇上的脉搏,皇上已经是慢性心脏病的后期,这个时候若是出现心脏骤停,那就危险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挣扎

将手腾出来以后,素年开始给皇上做胸外心脏按压,尽管皇上的心脏并没有停止跳动,但她希望能够帮助皇上恢复正常。

由于前一段时间调养得当,皇上很快苏醒了过来,他并没有完全昏迷,这让素年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立刻让魏公公差人去取了冰块,包在帕子里放在皇上的额上降温。

素年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竟然有些酸软,她将银针收好,无力地让魏锦去将太医找来,再诊断一下。

她自己则是慢悠悠地又走到了后面。

皇上靠在椅子上,他知道刚刚自己差点被阎王收了去,他的父皇,也是在某一天突然倒地就不省人事了。

不过这沈娘子又走进去是什么意思?她是觉得太子和玄毅并没有发现她吗?

很快,太医们蜂拥而至,诊过脉以后商量了半天,又开出了一些方子,还有太医直接拿出一瓶丹药,说是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可迅速服用几丸。

素年好奇得不得了,她对中药物并没有研究,前世她就活了那么长时间,接触到的也并不十分全面,能将针灸学成这样已经是不容易了,那究竟是什么灵丹妙药?她慢慢地,慢慢地挪了出去。

太医已经下去了,丹药在魏公公的手里,素年一手扶着屏风,只露出小半张脸,默默无言地注视着魏锦。

魏锦起初没在意,等冷不丁看到,吓得手里的东西差点落了地。

而玄毅,则是首次脸上出现了奇怪的表情。

皇上顺着玄毅和太子的眼光看过去,就看到素年一大半身子躲在屏风后面,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魏锦,和他手里的小瓶子。

“出来看吧。”

魏锦只觉得沈素年的眼睛猛然一亮,径直就朝着他走过来。

如愿地拿到了小瓶子,素年特别识相地缩到角落里。自以为不会妨碍他们谈正事儿,然后将瓶塞拔开,从里面倒出一颗棕黄色的药丸在掌心。

浓浓的川穹味让素年想起前世的速效救心丸,素年对太医还是很崇拜的。她不是多厉害的医娘,只不过会一手针灸之术而已,跟太医,还是相差甚远的。

心满意足地将药丸倒回去,素年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这会儿都在她的身上。

是她的造型太猥琐了吗?素年自己审视了一下,应该还好吧,她又没有蹲着,这些人放着国家大事不谈。看她干嘛?

莫名其妙地将小瓷瓶交还给魏锦,素年又打算回去屏风后面。

“沈娘子,你就在一旁即可。”

事到如今也没有回避的意义了,皇上开口让素年待在一边,她也就很听话地又走回来。还对着玄毅和太子友好地笑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宫里的规矩越来越淡薄了呢?魏锦在一旁惆怅着,好像,是从沈娘子出现以后吧,在她的身边,总是能潜移默化地慢慢随意起来,像是知道对方能够承受的随意极限是多大一样。就算在皇上的面前,也丝毫没有拘谨。

沈娘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马腾一事,你们自行商量,不管结果是什么,朕只需要知道结果。”皇上再次重申了一遍。就让太子和清王都下去。

素年看着他们两人的身影慢慢退出去,她抬起头,瞧着皇上的表情还行,便气场有些弱地开口:“皇上,今日的情况十分凶险。民女以为,若是以后太子殿下和清王殿下能够不碰面,还是一个一个见吧。”

“哦?沈娘子觉得,这样会影响到朕的身子?”

素年觉得皇上说得太含蓄了,岂止会影响?完全就是主导嘛,但她不能这么明说。

“多多少少,是会有影响的”

“沈娘子,毅儿是个怎么样的孩子?”

皇上靠在椅子上,眼睛微微闭着,像是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素年纠结了,她明白皇上的心情,这么久没见的儿子,问问情况也是正常的,但这让她怎么说呢?

回忆起跟玄毅在一块儿的几年,素年随便想想都觉得汗颜,那会儿,她是真没有想到玄毅有这么强硬的后台,所以几乎能够算成是欺负了。

这种事情说来给皇上听,那就是作死。

素年明显地犹豫,让皇上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她脸上的挣扎,“朕,喜欢听实话。”

素年泪流满面,既然想听,那就听吧。

起先,皇上是靠在那里悠闲地听,听着听着,他靠不住了,慢慢直起了身子,眼睛里也不再是怀念啊感伤啊,而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因为素年已经说到后面了,刚遇到玄毅时他的惨烈确实让皇上很自责很动容,结果等到他在素年那里落了脚,那境况就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你脱了毅儿的衣服?”

素年嘴角略抽搐:“那也是为了殿下的身子着想,皇上您有所不知,清王殿下的性子实在是,民女有让他自己脱的,殿下不愿意。”

这能随随便便地愿意吗?魏锦在一旁也是好似听天方夜谭一样,那是皇子啊,皇子的衣服,怎么能说扒就扒呢?

“请皇上赎罪,民女实在不知清王殿下的身份,所以才出此下策。”

“行了行了,接着说,毅儿的痫症如今如何了?”

“暂时已无大碍,只要调养得当,应当不会再发作。”

皇上想起一个女子,温柔娴淑,永远是令人舒服的笑容,就算有自己的眷宠,也从不会恃宠而骄,好似一汪清泉一样,清洌,干净。

然而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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