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魔君霸道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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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重的酒味,现在贴紧了闻,这股味道还真是不好受。
程汐拧眉皱了皱鼻子,抬手挡在冥真胸前,半推半挤地挣扎,“你喝酒了?”
“嗯。”冥真含糊不清地回答,紧搂在程汐腰际的手开始不安份地上下游走,程汐颤动不已,不适地扭动了几下。
冥真低低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闷哼来,散这浓郁酒味的嘴贴着她侧脸由上及下划过,攫到程汐柔软的唇瓣,辗转吮吸,不肯离开。
“汐儿,我有点渴……”冥真伸出舌头邪恶地舔过程汐姣美的唇线,程汐僵直着下颚,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被他火热的体温灼得一阵烧热,她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沙哑着嗓音道:“我去给你倒茶……”
“不要茶……”冥真趁机将湿滑的舌伸进程汐的檀口中,找到她的丁香舌,轻柔挑弄,肆意吸吮她的甘甜,“要你……”宽大的手掌抓过她头顶的玉簪,轻轻一拨,她瀑布般的一头青丝被拆散了放下,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顺着她腰际曲线辗转而上,指尖轻柔挑动,不知什么时候腰带已经被他解下来丢在床角。
程汐立刻就明白了他这是要干什么,脸上红通通一片,心中又羞又恼,真不知该不该骂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陡然一个天旋地转,两人交叠着摔在床上,双手被他按在两侧,大掌一挥,衣袍尽去。程汐忍不住低低惊呼出来,但呼声还未扬散开去,就被他系数吞噬殆尽。
纱帐在头顶飞旋,室内气温一路高升。
这个时候,没人注意到门外静悄悄站了一个人,他双拳紧握,墨玉般的两只眼眸在飞颤不已的长睫后流光飞转不定。终于,在屋内响起一阵阵暧昧低柔的喘息声时,他悲痛且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袖袍一荡,身影如烟,迅疾消散。
汐,我听见你的惊呼声了,我出来了,然后,我知道了这些……
哥哥和你,原来当真……
系在腰际的墨玉随着他跳跃纵飞的动作,在空中不安份地弹窜,清冷的月光撒雪般划过,色泽苍白凛冽,如他眼底深沉的痛。
………【211 人不见了!】………
程汐这几天一直不曾出北苑,闲来无事就让雪晴去找来许多花花草草亲手种到花园里,大多是应季的菊花,各种各样的品种,稀有的不稀有的,杂而繁芜。她种花的时候,小白总来捣乱,不是叼走她的花苗,就是踢翻她的肥料,一人一狐追着满园子跑,下人们停下手里的活笑着看他们追逐嬉戏,阳光穿过院子那颗大樟树的叶缝,稀稀疏疏打下细碎的光点,映在人脸上,格外鲜明璀璨,笑声脆脆响遍整座北苑。
看着原本稀稀疏疏的地上逐渐被绿叶锦花覆盖,程汐心里说不出地满足,有时候冥真回来的早,她就拉着他去花园里看自己新种的花,偶尔有新花开放,她会指着那朵花笑得好不灿烂,两只眼睛弯翘成娇俏的半月形。
冥真就那样站在一边淡笑着看她,心里总觉得若可以让她一直这样无所顾忌地欢笑下去,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可以的。
时间过得很快,花园里的菊花慢慢都凋零了,程汐开始种第一棵梅树的时候,十二月初八到来了。
皇帝大婚,举国同庆。
京城里火热一片,老百姓们纷纷拥出家门,挤在大街上看皇帝迎新的仪仗队经过。
这一天程汐恰好来了月事,从早上睁眼开始就喊肚子疼,一直在床上躺着。大夫来了一拨又一拨,止痛的药开了也服下去了,她就是喊痛不止。
雪晴急地满头大汗,寸步不离地守在程汐身边,后来程汐找了个借口把她赶出去,还闭了门说谁也不见。一开始雪晴还担忧地时不时来看程汐一眼,从大清早闹腾到中午,每次她一开门进来,哪怕声音再小程汐也能觉,一现她进来,程汐就尖喊着要她出去,大夫也不再见,如此往复几次,雪晴只当程汐闹脾气,便也松懈了,当真不再来烦她。
傍晚雪晴来敲门问程汐是否要用晚膳,敲了半天也没人答应,她这才觉得惊慌,推门一看,屋里早已空无一人。冷汗当时就渗满了整个后背,雪晴蹭蹭蹭连退好几步,手里的托盘哗啦落地砸碎。
这个时候,宫里封后大典恐怕才刚刚开始,冥真在宫中负责安危事宜,此时应该正是最繁忙的当口。不管程汐是自己溜出去的,还是被人掳走了,总之她不见了,事情大条了!
雪晴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马上告诉冥真,然后安排人手着力去找,但这时候街道上各种展览游街活动才刚刚开始,人潮涌动,摩肩擦踵,要穿梭而过就已是极难,更妄谈要从人海里挖出一个小小的程汐来!
雪晴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下,所有理智与镇定都炸开了,粉碎成齑粉,脑海里无意识就是一个念想:该死的,程汐,千万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而这时,宫里大典正伊始。
红殿堂,红地毯,红帘幕,金色彩绘,金色流苏,富丽堂皇,喜气洋洋,映一对遥遥相对而站的红衣璧人。
………【212 卑微到尘埃里】………
垠离在座,盛装的苍紫凌在大殿门口。
座其右,清文儿穿着全套华美的礼官服饰,站在大红描金的长毯上,手捧诰文轻柔雅笑,眉梢舒柔,不见半分忧愁之色,那模样倒也真是漂亮。
长长的一片颂词在他低柔优雅的嗓音朗读下,轻柔翩跹若一只只会旋飞的彩蝶,荡过在场文武百官的耳畔,亦穿过最高处悄然握紧拳头的天子心扉。垠离微扬着下颚,视线滑过大梁上悠悠晃动的精美流苏,忍不住轻颤双睫,幽然眨眼,他想起那一天清文儿深深匍跪在地,腰身埋得那样低沉卑微,像是要把自己压进尘埃里,他低声恳求:皇上,大婚可否由微臣主持?
那时候他并不明白清文儿为何会有那样的心愿,直到适才,他端着诰文从自己身侧走过。
他轻扬着嘴角,笑意柔柔,他侧头偏向他的方向,笑着道:珩,你看,我们一起站在这礼堂上……
只这一句,垠离红了眼眶。
垠离这时候才明白,清文儿嘴里轻快绵柔的颂词是念给他和他听的,清文儿心里藏着的,就是这样一份卑微到尘埃里的心愿。
我们一起站在这礼堂上……
颂词冗长却终有结束的时刻,那个清雅若莲,纯澈若水的少年双手抱诰文,微低着头,一步一步从高台走下,一样是经过垠离身侧,一样微微倾侧了头颅,他这回说的却是:珩,善待紫凌,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你要做到……
垠离僵直了脖颈,深深忍住胸腔里汹涌欲上的一股酸楚,视线轻垂,看着苍紫凌迈着端庄娴淑的步姿,在满朝文武连声恭贺下,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他眯眼,朝她伸出一手,牵着她一同在皇位上坐下,辽阔的大殿里立时响起一片万岁声。
冥真顺势屈下膝盖,粗看去他是跪在地上的,但实际上他的膝盖始终未曾点地,就在那一声声叠起的万岁声中,他身后有名官员忽的附到他耳后小声且飞快地说了一句话。
冥真原本轻浅带笑的脸倏地僵住,眉心略皱,两片菲薄的唇抿得极紧,他抬眼瞄高台上神色肃穆的垠离一眼,双手猛一攥拳,又悄然泄开力道。
他扭过头,犀利如冷兵器的目光里直射身后那名传话官员,那样凛冽的寒光激得人后背瞬间沁出一大片冷寒。
“找!告诉他们不管用什么手段,马上给我找!天明之前若找不到人,提头来见!”
那官员叠声称喏,顾不上擦额头的冷汗,慌忙将消息传递出去。
冥真突地又抓住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哑声道:“坚知道这件事吗?”
官员双手撑地,哆嗦着摇头,冥真于是急声道:“告诉他,让他帮忙找。”
封后大殿在大礼之后进行,冥真脱不开身,虽神色如常地在宴会上左右周旋,掩在宽袖子下的手却一直攥得骨节泛白。邪王,希望这不是你做的,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213 我一直都喜欢你】………
冥真狭长的凤眼里暗芒流转不定,视线时不时晃过头顶漆黑阴沉的夜空,颈项微低,露出一面线条冷漠的侧脸,左手探进右手袖口里,食指轻轻勾划过右手小指边上一个圆形伤疤,眸底沉澜幽深一片。
时至午夜,宫中盛宴总算告一段落。
苍烨茗踏着略有些虚浮的脚步走进专门为他准备的宫殿,一脚迈过门槛,他摇晃不定的身板陡然一颤,脚步铿地点地,他转过头,语气冷然,“都下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屋里屋外所有宫女侍从小心翼翼恭声答喏,鱼贯而出。偌大的一间宫殿里空荡荡的,未点一盏灯,夜幕下,气氛有些冷森。
苍烨茗转身关紧宫门,顺着空气中残余的一丝气息,跌跌撞撞朝寝宫深处摸索进去。
掀去一层又一层纱帘,靠墙的高床软塌上果不其然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板。
苍烨茗紧绷着的脸一下子松绽开一个笑颜,脚步放到最轻,他轻笑着坐到床边,伸手轻柔地抚在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上。
程汐在夜幕中睁开眼睛,视线慢慢划过一个圈,停顿在苍烨茗脸上。
窗扉未阖紧,有风扑来,纱帘翻卷,屋外的光线有灯有月色,混杂在一起,泄了一屋的华沙。
程汐不自意地打了个哆嗦,太诡异了,她是想假借肚子疼溜出来去见见皇帝大婚是怎么样的盛况,可她刚换好衣服就不知怎的晕了过去,直到刚才才惊醒过来。是谁把她带到这里来的?这里是哪里?月莫离又怎么会在这里?脑后有一根紧绷着的神经陡然一抽,她猛地想起昏迷之前眼前飞闪过一片血红!
是他!邪王!程汐轻颤的睫毛下一双明眸陡然睁大。
苍烨茗察觉到程汐的戒备与不安,瞳孔轻缩,眉心拧成一道深壑。
程汐歪头打量着他华美高贵的装扮,想好了要问的话突地紧卡在喉咙,背脊不自觉挺得笔直,她酝酿了好久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月莫离,我们还是朋友吗?”
苍烨茗抿紧了唇瓣看程汐,眼底光芒暗闪,有一些程汐看不懂的情绪千丝万缕般缠绕在一起。
“汐儿,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他说着,一只手流连轻抚在程汐姣好的面容上,“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喜欢你,一直,一直……”
程汐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两只眼睛又惊又惧地瞪得滚大,“可是,可是我是男的!”她底气不足地别开视线,不着痕迹地偏头闪避苍烨茗的触碰。
苍烨茗笑了,无声却夸张,他把两手按在她肩膀上,盯着她的眼睛,缓声道:“你是男是女,我会不知道吗?”
他的食指划过她下颚处敏感的肌肤,在她唇角边细腻肉揉捏:“汐儿,跟我回辛月吧,做我的太子妃!”
程汐陡的一惊,拍开他捏着自己嘴角的手,跳下高床,飞往后退开:“月莫离,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得先走了,不然他会担心的。”
………【214 他不配】………
“不要喜欢他!”苍烨茗轻点脚尖,滑步一掠,伸手拦住程汐,“他不配得到你的喜欢!”
程汐后退一步,躲开苍烨茗伸过来的手,正声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