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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第50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庶女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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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处都不少。
  这些都是异空间的孟瑄过来之前,她所记得的孟瑄身上的伤口,如今事易时移,什么都变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他身上的伤疤却还在
  她轻轻抚摸这些伤痕,就像在抚摸一个如今已经瞧不见的人。葱白的细指并不触上去,只是悬停抚过,假寐的孟瑄却立刻感觉到了,倏然睁眼看时,她正在关注的那些伤痕,全都不属于他,而是那一次“双瑄融合”时,从前那一位留给他的馈赠品。
  他瓮声瓮气地说:“那些深色的大疤,是我在战场上留下的,临到这儿来之前,我便是从血战中死里逃生的。而那些浅的与肌肤同色的小痕,则是他的东西,大约是走路跌伤弄出来的也未可知。还有一样,就是我展示给你看的那种控物、控人的神妙本事,也是我从前没有的。不过我想那也不是他的东西,这些本是我四叔的看家本领,一定是这边的四叔给了他。”
  提起从前的孟瑄,他的心里酸溜溜的,忽生出一种自己跟自己怄气的感觉。又无意中瞧见何当归方才对着那些伤疤出神,泫然欲泣的美态醉人心扉,然而,一股嫉妒的寒流却在他的心底骤然,直到他一句句解释完“伤疤的归属问题”,她仍然未回过神来。
  他再也撑不住那一道寒流的折磨,低吼一声翻过身,将何当归压在身下,厮磨她的雪白纤弱的颈子,扯开她的寝衣。本来都偃旗息鼓了,突然又有了战意,想要惩罚这个不专心一意的小女子,不专心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在跟他好的时候却想到了“别人”,他怎么能轻易饶过她去,就算她不依,他也要强了她
  她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哭着说:“别碰我,放过我!”她听到“他”正在跟她说话!另一个“小孟瑄”,就在刚刚一息之前,他开口说话了!
  他不为所动,更被激出了真火,犟着说:“方才两次,你不是也享受过了么,我不足,再吃一回又如何。”如此说着,他将她新穿好的小裤撕了,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硕大的身躯硬生生挤入,迫她无法并拢。他扣住她的双手,拉举过头顶,压入柔软的发瀑中,同时用他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入床铺里。
  “放开我!”
  泪水从她的眼眶滑到耳际,转瞬消失隐没在乌黑的发中。她试着要逃开,却只是徒劳无功,稍有任何动作,就会被他牢牢压住。
  他垂头睨她一眼,挺入了她最脆弱柔软的那一处,她低呼一声,旋即咬紧了失血的唇瓣,小手抓紧了手下的柔软物什,可能是床单,也可能是她的长发。她都不知道了,唯一可以为自己做的,就是闭紧双眼,不去看那个眸心深处燃烧着冥焰的男子。
  孟瑄更用力的挺进,强迫她接受他的巨大,有了第一次强入,接下来的第二第三很多次也随之而至。
  他本以为有了前两次的润滑,进入一定是毫不费力的,谁知才只过去一小会子,再进入她的时候,下面已是十分干涩。这虽然不影响他的享受,但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样干涩的贯穿,她一定会觉得疼。再低头看一眼她的表情,分明是已经疼急了的样子,脸儿雪白,唇儿失色,额上隐隐有冷汗浮动。他心肠一软,冲刺的动作慢下来,想重做前戏,勾引她的配合。
  可她的人仿似已失去意识一般,他冲撞她时和停下来抚慰她时,她都不理会他。他心头不悦,忽而瞥见她唇瓣微动,似在喃喃着什么话,他有些好奇,弯下腰去窃听。
  “孟瑄,孟瑄救我,救我”她说着这样的话。
  直觉地,他知道她呼唤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他,于是他一下子被激怒了,加上先前的怒意,两怒交汇一处,让他更找到了索欢的借口。当下也不再顾及她是否适合继续这场欢爱,毫无顾忌地放开了驰骋,享用着他一个人的饕餮盛宴。
  他以为她只是一时闹别扭,下体也只是一时干涩,只要被情欲勾住了心魄,莫说他是孟瑄,就是换作旁的男人,她也未必不肯。可是直到他驰骋到最后的敞阔天地,她还是没有一丝情动的爱液,还是紧紧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咬着唇瓣无声地承受着。直到他释放了他的灼热精华,她都没有半捧温热与他遥相呼应,鸾颈交鸣。
  孟瑄的身体爽快了,心中却浮出一点点紧揪的感觉来。与之前的那种陌生新奇的抽动心悸不同,他知道现在这种紧揪的感觉源于不安,就好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当时得意了一时,过后却要直面诘责时,那种恐慌不安的感觉。
  他缓缓撤出自己的分身,重重倒在另一侧的枕上,刚要阖眼睡去的时候,余光所及之处,他赫然发现,身侧那名雪白颤抖的女体,下身满是血迹!血,全都是血!她的初夜都不曾流过这么多的血!
  孟瑄被骇了一大跳,抖声问:“清儿,你怎么了?!”
  被他蛮横蹂躏过的少女只是发抖,从唇到双肩,到腰身,再到双膝,她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双颊没有前几次欢爱后的红润,晶莹苍白得托不起半分颜色,颊边隐隐残留着两道曾经哭过的痕迹,如一朵刚被无情风雨摧残过的玻璃海棠。碎了一地的,是她早先对他所有的美好念想。
  这一场欢爱,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享受过,她受伤了!他把她弄伤了!

☆、第528章 周菁兰被淹死

  更新时间:2014…01…17
  孟瑄骇然地瞪着何当归下身渗出的血迹,大口喘息了两下,爬过去检视情况,她却合拢了双腿不让他瞧。他强行分开一瞧,血迹的出处,原是花径边缘的一处扯伤。他果然是伤到她了,并且还在扯伤的基础上反复用他的利器贯穿她,而她只是从头到尾地抓紧身下的被单,一言不发。
  他心疼地责问道:“我伤到了你,你怎么不早说?若你提醒我一声,我一定当时就止住了,谁让你突然说不好就不好了,之前咱们都好好儿的。”本来是满心懊悔自责,可说到一半,他便忍不住反过来责备起她,连带之前听到了她私语另一人“孟瑄,救我”的怒气,与他的自责懊悔叠加在一起,让他一拳捶向床柱。
  大床登时“哗啦啦”塌了一角,他犹自不解气,想找点更硬的东西捶一捶,可这里是船舱,所有墙壁家具摆设均为木制,哪有什么能让他解气的东西,他环视一周,寻而不得,一双大掌刺痒着,其实,他最想做的事,就是一把掐死他自己。
  回头望一眼双腿分开、一动不动地安静流血的何当归,他的厉声诘责换不来她的一丝反应。她只是那么无声地躺着,眼睛不是紧紧闭合的,还留有一条缝隙,却好像被抽走了魂儿一样,眼隙间没有半分灵动的光泽。又或者,她是被他方才强行进入的行为深深伤害,因此将她的灵魂缩小了,缩到躯壳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来规避伤害。
  孟瑄痛心不已,跌跌撞撞下了床去找伤药,伤药,伤药在哪里?他像没头苍蝇一样满屋乱撞,将所有的橱柜抽屉翻了一遍,仍找不见半瓶伤药。心中一急一气,抬手之间他又打坏了两件家具,回头问何当归:“你见过伤药在哪里吗?”她哪里会应他,或许她已经把灵魂藏得什么都听不见了吧。
  孟瑄急了,赤条着巨大的身躯,大步来回疾走了两圈,突然定下脚步,冲着何当归的方向嚷嚷道:“我跟他早已是同一个人了,他在我里面,我在他身上,且我和他本就是同一个人,同样的性情,同样的脾气,同样的对女人的品味,同样的容貌声音和记忆,他的一切一切全都留给了我。你要么就念我,要么就一同念我们两个,你方才独独念他一个人算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如他,你说呀!”
  哪里有人理会他,屋中唯一鲜活的是一室男女欢爱后的暧昧气息,唯一流动的,是她身下刺目之极的红色,无言地昭示着他对她的伤害她何曾愿意这样,她已然将现在的孟瑄当做她的良人了,也潜意识地默认,既然从前的他与另一个他融合为一体了,那么现在合了体的他就等于是从前的她爱上的那个他了。
  可是她需要时间去一遍遍确认自己的看法,需要更长的时间去消除心底的不安,尤其,她明明知道从前的孟瑄还没有完全消融,还存在于她的左右,这让她忐忑而着急,担心从前的孟瑄耽于她而不能往生。
  所有这些,全都需要时间去慢慢排遣,可是现在的孟瑄却理所当然地忽略了这些,想要一步从油是油、水是水的陌生初识关系,一下子变成蜜里调油的恩爱夫妻,是因为他跟从前的孟瑄一样,一发现了那个娇小冷情的少女的好,就一下子生出了贪婪之心,不第一时间一把紧紧攥在手心里,他就急得心绪陈杂,有种马上要突生变故的心慌慌的预感。
  可这一次,他的灵验预感并没帮上他的忙,反而帮了倒忙,让他一下子坏了事。
  孟瑄急迫地扑在床头她的枕边儿上,换用了一种和软的口气说:“我知道是我太坏太不知足,我知道自己坏了事,往后你未必肯跟我好了,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今后也只能跟着我,你,你,”憋了半晌,他只憋出一句小孩子口吻的无理要求,“你就当没发生过这回事,再像初见时那样跟我好,行不行?往后我都不这样了,我保证。”
  鲜血还没有干涸结痂,依然汩汩自她的伤处流出,她既感觉不到疼痛,也听不见别人说话,只是静静躺着,做着她一个人的梦。
  孟瑄一拳又将地板擂了一个洞,咬牙道:“我可以不问你跟段晓楼的事,不问关墨,不问高绝,不问熠迢,但是我却无法忍受你跟我一起的时候还在想着上一个孟瑄,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倘若易地而处,是你去了另一个时空,顶替了原来的何当归,倘若你爱上了她的恋人,可那人心中只有从前的她,你又做何感想?”
  段晓楼。关墨。高绝。熠迢。
  呵,好精彩的故事,她头一回知道,这几个人的名字居然可以并列排出来,作为孟瑄指责她的理由。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的莫不是这种情形。他是行凶伤人的那一个,先用一把刺刀捅伤了她,回头对她发出威吓,警告她绝对不可以记恨他,因为他有伤害她的理由。这等作法,何异于先杀人,再给自己找杀人的正义借口。
  孟瑄意识到自己失言,想再说一些话作出补救,可门外又一次传来轻叩声,这一回,说话的是船主李平:“公子,你等的人来了,场地也已然选好,现在就等你过去了。”
  孟瑄犹豫一下,沉声说:“我已睡下了,请他住下,明日我自有道理。”
  门外的李平恭敬答道:“客人的武功过高,弟兄们拦他不住,他并非欣然而来的佳客,而是不小心踏进了咱们的陷阱中,如今急着要走呢——公子真的不接见吗?”
  孟瑄又犹豫一下,口里黏黏糊糊地同意了:“那好吧,你让他多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李平道:“属下尽力而为。”说罢离去。
  孟瑄焦急地看一眼枕上半睁着眼睛、万事不上心的小女子,像是有小猫爪子挠住了他的心口窝,各种忧惧焦虑齐集心头。他捉住她的下颌,温习她的唇形。她并不挣扎,牙关也没有咬紧,软嫩的小舌静静躺在里面,可是这一个吻他没有允到半分甜。
  匆匆放开她,他留下一句,“我去去就回,你等我,我去找伤药,等我回来。”
  ※※※
  李平他们苦留不住的人是常诺,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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