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重生之庶女归来 >

第271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第271部分

小说: 重生之庶女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择了几样脂粉,给自己化了个惟妙惟肖的妆容,比照着罗白琼长痘长得最多时的那一张脸,把自己的清颜妆点得惨不忍睹。
  想到好色的朱权贴上来揭她面纱,受到惊吓的表情,她就一边化妆一边笑。她的化妆手艺是从柏炀柏的易容术中精简提炼出来的,就跟一张假面差不多,即使上手摸都摸不出破绽,一定第一时间吓退朱权,从此都不敢再来扬州鬼混,哪怕他记起了上一世的美姬何嫔,也无法从她身上找到影子。
  如今,听说朱权身边的“第一神医”齐玄余对北方盛行的疫病毫无办法,她立刻又想到了更好的主意,让朱权以后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只要她“得”过一回疫病,那么即使以后痊愈康复,朱权也不会再与她有什么亲密举止,他就是那样一个有洁癖又谨慎小心的人。
  常诺缺少与女子打交道的经验,他看着屏风上影影绰绰微动的少女,担忧地说:“你生着病怎么还乱脱衣服,仔细着了凉又病上加病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寻几床棉被搭个地铺。”说着身形一展,从头顶的气窗羽箭一般射走了。
  何当归心道,常诺如此单纯又热心肠的人,竟然被朱权蒙蔽,陪着朱权一起做着王霸皇权的美梦,到头也没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一个朱权,毁坏了多少人的人生。
  她的化妆手法很娴熟,只盏茶工夫就化好了一张长痘又长红疹,连手臂和胸口都长红疹的妆容,穿好衣服又戴好面纱,她开始考虑着收拾了孙湄娘之后,是继续留在罗府等京城的圣旨来传老太爷进宫,还是带着母亲脱离罗府,另辟蹊径去京城宝地捡宝。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听起来很想是有人蹑手蹑脚地在接近这里,她正要起身察看情况,一个亮绿锦缎包裹的团子状物什已攀上了她的膝头。
  “姑姑!姑姑!”
  竹哥儿一边叫嚷着,一边攀着她的膝头爬,想要坐进她的怀里。
  何当归叹口气,这小子三岁时十几斤,张臂让她抱,她见他白胖可爱就抱了。谁知这一抱就把他抱出了瘾,如今这小子七岁,吃得太好,像白面蒸馍一样蒸到了四十斤,还是成天要她抱。就算她是大力士,也不想成天抱着个四十斤的胖儿子啊。
  手臂一揽,把团子揽上腿来,见这胖小子挂着一道鼻涕牛牛,她取出手绢,掩住他冻红的鼻尖,问:“你怎么找到经阁来的?你怎么进来的?”
  竹哥儿擦净鼻涕,在她的怀里扭动如蚕,汲取她身上的暖意,转头看见小几上的点心,撒娇道:“姑姑,我要吃那个,你喂我吃喂我吃!”说着伸出短短的胳膊,环住何当归的腰身,幸福一笑,“姑姑你终于肯见我了,这几天看不见你,我连过年的卤煮全套和炸馓子都不想吃了,这两天饿得肚子老叫,就是不想吃饭。”
  何当归也怀抱住他,调整他的坐姿,首次发现这小子的腰都赛过自己的腰粗了,照这样吃下去长下去,估计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大夫人赵氏的亲孙子比起韦哥儿尖嘴猴腮、敏捷如猴的样子,竹哥儿实在圆滚过头了,小时候毫无差别的一对双胞子长成一猴一猪的两种形态,两相比较,她倒像是疼孩子的亲娘,董氏倒像是个刻薄后妈了。
  “竹胖,你怎么进的经阁?”何当归喂他吃了块儿点心,又重复她的问题。“竹胖”是两人私下相处时的称呼,是何当归突发奇想给他起的乳名。
  于是竹哥儿把他的冬夜历险记细细道来,怎么逃出桃夭院,怎么艰难辗转地寻到这里,怎么穿过狭小的地窗到达屋内,最后,他摊开白胖的手心,递给她一张皱皱巴巴的字条,说是青姑姑的贴身丫鬟今天晚间送来的,反复说一定转交给她。
  何当归打开字条,立刻皱了眉头:“字迹全都花了!一个字也看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呀!”竹哥儿傻笑地嚼着满嘴的点心,仰头看了一眼字条,略有抱歉地说,“字花了!一定是让我的手汗抓模糊了,对不起啊姑姑,我来这里的路上被好几只大猫拦路,那些猫壮大如虎,长得跟我一般高,我差一点儿就没命来见你了。”
  何当归一直挂心着青儿和珍珠姐这些日子的情况,遣人去了两趟卢府,都找不到正主,据说卢府里面非常之乱,热闹得有如一群乡下人赶早集,何当归听后又疑惑又担忧。现在,好容易收到了一张指名交给她的字条,上面写着三行蝇头小字,可是却被竹哥儿小胖手的手汗打湿了!
  何当归气恼地看着被鸡肉卷噎得直翻白眼的竹小胖,有一种抓狂的冲动,她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倒霉儿子来!如此关键的一张字条,青儿的丫鬟怎么交给了这只小胖子!足月不见,珍珠姐她无恙吧?
  何当归耐着性子问:“竹胖,这张字条你有没有给蝉衣和小游看过?你自己有没有看过?”见胖脸点头,说“我看了”,她欣喜道,“快,背给姑姑听听!”
  竹哥儿继续抱歉:“对不起啊姑姑,我一路上受惊过度,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何当归看到竹哥儿胖脸上的一对狡黠的黑眼珠转出一轮精明的光,有点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他这又是来的哪一出?
  恰在此时,何当归听见外间有脚步声响起,于是立马捂住了竹哥儿蠕动的小嘴,扬声问:“对了,风公子,何阜如今被关押在牢中,他还不知道他家人的近况吧?”听得外间传来了一声闷哼作为回答,她忍不住开怀一笑,贝齿咬唇,慢慢道,“烦公子你找个好时候,把这些新闻透露给他,叫他有空给家里人唱声佛号。”
  屏风外的那个男声优雅低沉,却不属于常诺:“好啊,乐意之至。”

☆、第267章 两人品尝心痛

  更新时间:2013…10…25
  彷如面前突然窜出了一条剧毒的蛇,何当归周身的血液骤然被冰封成一件冰衣,紧紧地贴附在身上,禁锢住她的心跳和呼吸——只因这个声音,是朱权的声音!
  何当归深深吸气,缓缓吐出,戳一戳竹哥儿,对他比了一个手刀杀头的动作,又在他的手心里写了“静”、“藏”两个字,将之放在地上,然后整理了衣袂和面纱的带扣,再做一个深呼吸,才举步走出遮蔽视线的屏风。
  真的是朱权,他是不带面具的,近在咫尺的,十九岁这一年的宁王朱权。他负手而立,侧对着她,整个人一柄出了鞘的青锋剑,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何当归对这种危险的朱权并不陌生,三年前,她揭穿他是一个私离封地的藩王时,他就对她动了冰冷的杀机。而现在她再回忆起来,前世的朱权至少有四次以上的这种类似情形,想要杀掉她这个众多秘密的掌握者,永除后患。可恨她居然还迟钝地想着怎么保养容颜,怎么吸引他的目光夺走他的注意力,她的脑子被兀鹰啄走了吗?
  何当归作无知状,困惑地问:“公子何人?夜闯罗府经阁所为何事?”
  朱权略转向她,凌厉的目光如刀,沉声发问:“何当归,你从何而来?你有什么目的?你为什么对本王做那些事情?”
  “本王?”何当归的眼神继续困惑迷茫,“风公子湛湛离去,公子你就出现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一位非凡的大人物。莫非公子你就是风公子口中大名鼎鼎的宁王殿下,亦是三年前宁公子那一张面具下的本人?”
  朱权不答她的话,负手绕着她走了个半圆,忽而出手如电,骤然掐住了她纤细的颈,略扣手指,她的雪颈就有了一道红痕。他的声音从牙缝中溜出来,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音:“你说你是齐央宫的人,当时我还不信,可过后我深陷你罗织的幻梦中,每每不能自拔,我料想齐央宫的杂学包罗万象,有如此鬼魅的伎俩也不奇怪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你是冲着宁王妃的位置来的吗?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何当归的呼吸被掐断,深知自己拼武力,对上朱权根本不够看,所以她也不去做徒劳的挣扎,一双手在水袖中握拳,反复默念心经,驱动经脉中的真气带来生机,弥补不能呼吸的窒息死机。朱权在讲什么鬼话,她罗织了什么幻梦?她觊觎宁王妃的位置?呸,她觊觎他的项上人头!
  朱权恶狠狠地瞪着掌下那个不挣扎不哭叫也不求饶的少女,手下发狠用了一分真力,只一分就能置她于死地。她这种态度是什么意思?悍不畏死吗?那就去死吧!他的双目凝上一层寒冰,只要这个女人死了,那缠绕他三年的梦梦醒醒、醒醒梦梦的幻梦就会全部消失,他又可以像从前一样了无牵绊了。
  这样想着,他手下再加一分力,没错,就这样,一鼓作气杀了她。那些心情,那些感觉,全部都是梦境中的那个“朱权”强加给他的,他本人对这个跟“何嫔”同样长相、同样姓名的何当归没有一丝一毫感情,他痛恨在扬州遇上她,他痛恨她对他下了咒,更痛恨自己一直受梦中人的摆布,做足了三年的蠢事。那个愚蠢透顶的痴情傻瓜是什么人?竟敢摆布他的心神长达三年!那个傻瓜为什么喜欢这一个小女人,她比路边的一棵野草更平平无奇!
  看着渐渐陷入了休克状态的纤细少女,他缓缓闭上寒意涌动的双目,瞬间变五根铁指为一只钢爪,要摘走这一颗美丽的脑袋,挂在自己白马的马铃上,作为上次在战场上被幻梦入侵,为捡拾她的头发差点送命的补偿。他要把她的脑袋挂足七七四十九天,让她无处安放的魂魄对她的所作所为深深后悔深深后悔后悔温热的液体从指间滚滚流下
  倏而,一阵闪电般的奇痛攫住了他的心口,撕裂一般的痛楚从被攫住的地方蔓延至整个胸膛,在全身流过阵阵余波,让他发出痛苦的一声喊叫。这种痛楚另带着一种痛不欲生的绝望悲凉,刮骨一般抽走他的全部力气,也让他松开了那只正在行凶杀人的手。
  死里逃生的何当归冷冷看着倒在木制地板上蜷卧的朱权,他这是中邪了,还是患上了什么怪病?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似乎很疼很疼,最好能一口气疼死这个恶魔吧。这就是常诺和柏炀柏口中的对她朝思暮想、情深难舍的“段晓楼第二”?真是受教了。
  她一面撕下衣袖包扎颈上的伤口,一面嘿然笑道,原来朱权不是瞧上了她的本事,想收为己用,而是失心疯中了邪,才会遣了他的心腹之人,三天两头把珠宝往她的院子里送。
  现在,他难得清醒过来,又参观了一次罗府的巫蛊事件,所以把她当成有本事下巫蛊毒咒的巫女,疑心是她魇镇了他,用巫术迫使他喜欢上她,给她至上的荣耀和地位。他一定觉得杀掉了她,就能摆脱这样的处境对吧?哼,焉知不是他自己作恶太多,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才会被邪神光顾,与她何干?她躲他尚且来不及。
  朱权捂着胸口在地上挣扎了半晌,渐渐有所缓和之后,他仰头去看何当归,看到了那一双清光潋滟的妙目中流露出的幸灾乐祸和冷嘲热讽。他恼火地冷哼了一声,一个鹞鸽翻身,将何当归扑倒在地,隔着面纱含住她的唇,将自己的心痛和悲意通过一个幻梦之术,全数共享给她,让她也尝尝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何当归只挣扎了一下就停住了,只因她发觉自己被一只手从背后一推,就推入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幻梦。
  那梦境的场景,俨然是她非常熟悉的王府布置,前面那扇门直通往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