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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的相公是男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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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乙方都喜欢把甲方客户约到娱乐场所谈生意?因为在酒色之下男人最容易发昏。美女轻便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腰肢极有可能让男人的大男子气概爆棚,头脑一热就把合同签了下来,待到事后追悔,为时已晚,而今晚南宫逸明显就想走这种套路。妖娆的舞姬穿着大红薄纱故意在周景面前晃来晃去,卖着力的呻吟,委实没有辜负南宫逸那数百张银票。
其实我觉得南宫逸此计十分不妥。
我们一般说到的色狼,首先跃入脑海的必是一副猥琐面容,几乎不见有美男被冠以色狼头衔的,美男们本就有外貌优势,若是再加上较高的身价,那实在太容易让女人们投怀送抱了,真不巧周景的外貌和身家都是第一,自小有意或无意撞进他怀、爬上他床的美女实在不计其数,万花丛中已过万遍,不说片叶,连花粉都没沾到一丝,今次南宫逸的调教之法,实属下策。
此刻周景对于美人送怀这种事情,唇边始终含笑,一下一下的摇着墨玉扇,也不拒绝,也不激动,直到美人们扭得纤腰欲断,纷纷求助似的望向南宫逸。南宫逸咬咬牙,不得不承认此计失败,皱了皱眉头,大手一挥,美女们如蒙大赦,纷纷下去喘气去了。
不行,南宫逸又决定走灌酒路线,周景十分配合,对于南宫逸的频频举杯毫无推搪,反而建议一饮而尽方才尽兴,于是在一次次的仰脖之下,南宫逸“哐当”一声趴在了桌上,而周景还是坐在一边一下一下摇他那把扇子,颜色未变。
最终,这场南宫逸花了大价钱且精心安排的饭局,以周景少付了三成的价钱敲定了他所说的那笔大生意。而在晚宴之前我还听南宫逸摩拳擦掌的表示,一定要让对方多出三成的价。
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肝肠寸断。
周景在一边摇扇子摇得我心慌意乱,于是准备趁着众人手忙脚乱搀扶不省人事的南宫逸之时遁了,谁料刚抬起一脚,便闻一声不高却十分清晰的声音:“南宫公子不是给本侯准备了一位卫国侍婢?”
众人皆向我望来。

、第16章继续路窄

我的身子保持着遁走模样还未来得及收回,只得干咳两声用以掩饰这比较猥琐的姿势,然后正了正颜色,恳切道:“南宫公子于危难之中救了小女子一命,现如今醉成这样,定要伤身,此刻我得在他身边随侍左右,方能报公子搭救之恩,恐怕不能伺候小侯爷……”
我后话还没说完,只见南宫逸诈尸一般突然抬头,来一句:“本公子可不要你伺候,叫那些舞姬去本公子的房间。”话音刚落,继续昏死。
我看着不省人事的南宫逸神色复杂,内心纠结。
周景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瞥我一眼:“还不走?”
周景保持着他晚睡看书的习惯,挑灯夜读,屋里熏香阵阵,熏得人恹恹欲睡,一开始我还能强打精神,后来实在捱不下去,趴在一边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中被人抱上床榻,听到一两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早上我在周景的床上惊悚醒来,此刻我发现自己的衣服也宽了,头发也散了,心中顿时惨叫一声。周景不在屋中,我捶着脑袋死命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奈何一片空白。
我怎么能睡得这么死!我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我精神恹恹,颓然下床,昨晚那群舞姬冲开房门蜂拥而上的围观我,迫切的央我传授心得,像我这样相貌平平,胸也平平到处都平平的姑娘,到底是如何搞定周景这种冰山高富帅的。看着她们仰着脸一脸迫切的模样,我顿时想到了当初的自己,何其让人想去一头撞死。
“呀!”有人恍然大悟般的惊叫一声:“莫不是这位姑娘的床上功夫十分了得?!”
她话音刚落,周景的湖蓝色袍角已经飘进房来。
舞姬们望着我一脸求知的渴望,我当机立断的用扫帚将她们扫了出去。
周景十分悠闲的抄手靠在门栏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撑着扫帚立在门口,无视他的目光,深沉的望向远方以掩饰内心的纠结情绪,耳边却幽幽飘来一句:“她刚说得没错,昨晚你的功夫甚好。”
我连人带扫帚扑倒。
早间南宫逸还未酒醒,周景拖上我去视察南宫家的铺子。他在一边跟南宫逸的管家说着生意,我跟在一边漫不经心,暗中观察着周围环境。一个小贩将一串晶黑的手珠晃到我眼前:“姑娘,黑爠手串要吗?”
黑爠石,听穆老爹说过,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小玩意儿,如果没出那档子事儿,他打算这次收了兵亲自去西陇那边寻找,然后替他莫须有的小外孙雕一匹小马来玩。心中忽然一阵触动,我摸摸口袋中并不算鼓的钱袋子。
小贩见我神情闪动,认为有戏,殷勤介绍:“这可是西陇出产的宝贝石头,可难寻了。其身不仅晶亮耀黑,而且坚硬过玄铁,怎么都不会掉色掉光。”
“恩。”我盯着黑爠石,摩挲着口袋中的银子。
那小贩将手串在地上划上几次,再拿起来与我看:“瞧,我可不骗你,正宗黑爠石。”
黑爠石在这砂砾地上狠狠划过,竟跟没事儿一般黑亮得晶透,毫无损伤,看来不假。
“多少钱?”
“一百两。”
我噎了一噎,这小贩就跟看到我口袋中银子似的,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若买了它,我真的只能卖身在南宫逸这儿了,我伤感的抚着手串,想着穆老爹人都去了,我倾家荡产一次也没什么关系,到时候将这石头放去他的坟前,也算是报答报答他吧。
打定主意,我十分肉痛的掏出一包银子。
小贩眉开眼笑:“姑娘你真识货,这么珍贵的黑爠石你也只有在我这儿能买到这个价。”
一只手拦在小贩前面接过我的银子,顺便将黑爠石手串也接了过去。
小贩愣了一愣,将周景打量一番,更加殷勤:“瞧公子这身打扮一定是识货之人,黑爠石可是个稀罕玩意儿,我这手串卖一百两实在不贵,统共十个珠子,算下来一个才十两,如何贵得?”
我“唔”一声表示赞同。
周景淡笑,晶黑的串珠从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摩挲而过。他把玩一番,却不发表意见。
小贩略急,从他手中接过手串又在地上划拉几次,表明货真价实。我见那怎么也划不伤的晶亮珠子,真心赞叹:“真是罕见呀。”
周景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这手串不过十两而已。”
小贩急了,举着手串道:“公子真会说笑,十两银子买我一个黑爠石而已,这一串……”
他话未说完,手中珠串已被周景抢到手中,他一撩袍角,在地上一划,一颗莹莹黑珠应声而裂。小贩赶紧上前阻止,被唐劲挡住。
最终,周景举着唯一一颗完好的珠子,冲小贩温和而又谦谦有礼道:“你看,本公子就说这手串只值十两。不过……”他顿了顿,示意唐劲:“即便是做假的也要本钱,给他二十两不用找了。”唐劲丢给小贩二十两银子。
周景转身将一颗黑爠石放在我的手心。
我暂时没反应过来:“这……”
周景神色不动的看我一眼:“你该不会没发现他每次划给你看的都是同一个珠子吧?”
“……”
付完钱的唐劲不忘落井下石一句:“姑娘好笨,一百两哎,送给我也好。”
小贩早已开溜,我找不到人撒气,只能垂头丧气。
一双手在我深埋的头上抚了抚,我受不了这种被顺毛的动作赶紧跳开,见周景带着一丝莫名笑意说道:“若是笨一点,倒真是好的。”
女汉子是不会受得了这种话的,更何况跟他发展成这样关系的我更加不会受得了,我忍着没发作,脸部抽了一抽。
周景收了折扇,转移话题:“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珠玉翡翠,鲜有女子对这样冰冷无奇的石头感兴趣。”他将我的钱袋递给我,我拿出二十两给他,他摇摇扇子:“就当是我送你的吧。”
若是将周景买的黑爠石放在穆老爹坟前,能把穆老爹急得诈尸起来也说不定,我可不想夜半惊魂,执意掏出二十两放在他面前:“不用你买给我。”
周景看着我握着银子僵持的手,沉思片刻,没接这二十两银子,而是从我手中拿过钱包:“既然你执意要给,我也不勉强,就按照你先前约定的价钱一百两给好了。”
“凭什么?”我伸手欲掏,奈何扑了个空,望着他手中我的全部家当急道:“还我!”
“二十两是我谈的价,一百两是你谈的价。”他将钱包丢给唐劲,展开折扇,云淡风轻的走了。
我攥着黑爠珠,只觉心肝脾肺肾隐隐作痛。
晚间酒醒过来的南宫逸趴在书桌上,对着有自己龙飞凤舞签名的商契,悔青了肠子。我看着他肝肠寸断的模样实在不忍,于是出言安慰:“算了,做生意有赚有赔啊公子。”
南宫逸斜我一眼,又拉开些距离,再次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
他摇着头道:“都说卫国小侯爷看似温润实则脾气古怪,真没想到连口味也甚独特啊!”
我脸色一僵:“你……你什么意思?”

、第17章再入虎穴

“本公子给他准备的那些个绝色舞姬他倒是一个没瞧上,愣是看中了你这姿色平平的丫头。”南宫逸摇头直叹。
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我颤抖着再次问他:“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南宫逸大手一挥:“小侯爷方才答应本公子可将这商契约定的银子再改一改,前提是把你送给他。”
“公子!”我惨叫一声,扑倒抱住他大腿哀嚎:“我可是烤了你的鸽子啊!你应该将我留在身边千般使唤万般折磨才能对得起那只价值连城本该大展宏图奈何憋屈而死的神鸽啊!”
南宫逸大方的挥一挥手:“三成的价,足够买数百只万里鸽了!”言毕俯身,咪咪笑的用力抽出那只被我抱住的腿,道:“没想到你这么好命,被小侯爷看上,就要草鸡飞上枝头啦!”
你才是草鸡,你全家都是草鸡!
一个时辰之后我悲惨的坐在床沿,看着桌案上一对通红的龙凤烛火欲哭无泪,南宫逸怕周景翻脸不认帐,神速的布置好洞房想让更改商契这件事生米煮成熟饭。
房门打开,周景负手慢慢踱来,立在我身前,我被南宫逸那货点着穴,无法仰视,只能看着他的锦袍下摆垂泪叹息。
彼此看不到表情实在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周景坐到我身边,抬手抚上我的脸颊,轻声道:“若是玩够了,可以随我回去了么?”
我一愣,进而十分来火。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但喜欢将人当猴耍真是他周景一贯的风格。
他的指尖在我脸上来回摩挲了几圈,随着一个用力,我脸上一疼,人皮面具便被他握在手中,他看着我笑得人畜无害:“下次玩人皮面具的时候,记得粘紧一点。”
我只能眨眨眼,他想了想,抬手解开我的穴道。
我一掌劈去,被他轻易隔开,接着飞身跃去门边,打算夺路而逃,奈何被一只脚绊倒,一下趴在门上,周景一个欺身上来,我挣开他,操起桌上一只龙凤烛便冲他砸去,被他一个回身轻松躲开。我欲再抓另一只砸他,却被他得了空抓住我的双手反剪,一下压倒桌上,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悲哀,在他面前,我是如此不堪一击,不要说论心计讲阴谋,就连空手白刃的豁出去拼命,我也没本事将他怎么样。
这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这时外头响起一阵敲门声,南宫逸略显疑惑的声音响起:“小……小侯爷……没事吧?”
我趴在桌上被周景反剪着双手不能动弹,只能扭动自由身躯,妄图呼救,但转念一响,又觉得呼救是很傻缺的做法,点住我全身穴道将我丢进这房里来的可不正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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