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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我的相公是男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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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了棍子,道:“大殿下您还是安安稳稳的陪太后娘娘吃酒赏菊吧。”正打算带着奕澈走人,转眼一看,他已经将大半的菊花给扯了个七零八落,我赶紧抱起他,捉着他的小手冲赵拓挥了挥:“来,跟您皇叔说再见。”
奕澈也就真挥了挥手,还十分贤惠的冲一脸绿色的赵拓和王婉笑了笑,我赶紧抱着他走了。
下午赵拓那里来人传话,要我收拾停当去参加晚宴,如今人在屋檐下,我不得不跟着周旋,只盼着赵龙他们能尽快带来周景的确切信息。我换好衣服去宴厅,里头没旁人,一身外族打扮的拓跋楼十分显眼,他看到我,起身迎了上来:“小九大夫,别来无恙。”
一边的赵拓笑道:“哈克王非要本王安排着见夫人一面,如今好不容易是见着了。”
我有些担心拓跋楼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奕澈的事情。只好硬着头皮跟他招呼:“您是哈克王了?那真是恭喜您了大王子殿下。”
赵拓笑而不语,转身入席。
我们各自就坐。
“相信夫人还没听说吧,前方传来战报,并州一役,文昌侯大败,生死未卜。”赵拓转了转酒杯,面有笑意:“哎!其实夫人不必伤怀,要说起来,当年也是他文昌侯同卫显公害了夫人全家,夫人在他身边受辱了这么多年,此刻终于能有个自由地儿,如今他落得这样,夫人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我正往盘子夹一筷秋蒿,只觉得夹了几遍都夹不上来,最后不得不放弃的放下筷子,我道:“大殿下说得极是,周景于我而言,确实谈不上多少感情,委身于他也是无可奈何。”
赵拓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席间拓跋楼一直跟我叙旧,让我十分不能适应,我不觉自己跟他有这么熟过。
待到晚上,赵拓又想着法儿折腾,将我招去书房。我去的时候里头一个人也没有,赵拓见我过来,起身离开书案走到我身边,对我道:“今晚哈克王跟本王提了下,要将你送给他。”
“大殿下在跟我开玩笑吧?我可是文昌侯的夫人。”
“那又如何?”赵拓的模样有些轻佻,“文昌侯活不长了,你还真打算替他守寡?”他倾身过来,靠我极近,在我耳边问道:“夫人自己说,本王答应不答应呢?”

、第92章 中计了

赵拓生得高大,样貌虽不错但整体风格略显粗犷;他却总是想要走邪魅路线;所以老是喜欢眯着眼睛显摆深沉的调戏人。比如现在他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说完这句之后;身子便往前一倾;我后仰闪避,整个人被他一下逼靠在身后的书案上,桌子边缘隔应得我腰疼;没注意他一低头,居然碰到了我的嘴。
我力气没他大;自然掀不翻他;只摸到书桌上一方砚台,二话没说挥手直接就招呼上去。赵拓的武功虽然差了些;但也不至于轻易被揍,反应还算迅速的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将那方砚台堪堪止在了半空中,不过砚台里头还有新磨的墨汁儿,此刻非常配合的全部洒到了他的头上,且不说他那身衣服,小半张脸都滴着黑水。
我看他那模样,实在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于是赵拓那幸免于难的另半张脸也黑了。
他的力气很大,一下将我的手腕磕在书桌上,砚台“啪”一声掉在地上,我吃痛,咬牙切齿的对他道:“大殿下,您又皮痒了是不是?”
赵拓略有防备,却还是挑了眉道:“这旁边可没有棍子。”
我看着他的脸在眼前越放越大,赶紧一个低头弯腰,人从他的胳膊下面滑了出去,右手顺势在他腰间一扯。
赵拓看着自己松散下来的锦袍,笑得很欠抽:“没想到夫人这么主动,还好这么一口。”
我将手中从他身上抽下来的腰带一甩,上头的宝蓝石正好击中他的后腰,只听赵拓吃痛的“哎”了一声,我将腰带收回到手中道:“是啊,本夫人口味甚重,鞭子滴蜡什么的大殿下是想试试么?”
赵拓被我打得更加黑了脸,一手捂着被我打中的腰,一手指着我道:“穆清清,本王警告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最好给本王识相一点。”
我冷笑:“大皇子您当我是你们家免费wifi呢,想上就上。”
“你说什么?!”赵拓揉着他的腰。
我将他的腰带狠狠一甩,宝蓝石扣在地砖上发出一声脆响:“我也警告你,少打我的主意,跟您上床这种事儿,我压根儿就没有兴趣。”
我撂下狠话之后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了他的书房,挺胸抬头的走了一段路之后开始撒腿就跑,直跑紫明宫里将房门关上之后仍旧忍不住发抖,我今天是把赵拓镇住了,可是明天呢?后天呢?大后天呢?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前途堪忧。
被我抽过之后的赵拓消停了一段时间,几天都没来骚扰我,云州那边的消息说周景的身体突然变得极差,为了稳定军心,大家只道文昌侯只是身体抱恙,但知情的人都知道,完全是因为千日鸩的问题。我被赵拓软禁在这里,只能祈祷已经赶到云州的师叔能够有办法先缓住鸩毒。
王婉是蒲草绕磐石的典范,一直本着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的靠谱理论,让她在卫国改朝换代了几轮下来依旧稳踞后宫霸位,从来就没消停过。现如今的她二次发育,丰&乳&肥&臀,看来被赵拓滋润得十分之好。她清新小白莲的形象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如今的太后娘娘,曾经的婉贵妃,一个眼神都能让男人掉了魂,一个扭腰就能让男人全身酥软。
不得不说,王婉是位与时俱进的好姑娘。所以她活到现在,很少苦逼过。就连被周景割了脸上的肉给我,没多久的时间便又傍上了赵拓,勾引得他死心塌地,活活剥了好几个年轻姑娘的脸皮给她治脸。如今还把个后宫弄得跟春&宫似的,现在明着骚的王婉可比当初装小白莲的她更不好对付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得硬着头皮去找她。
我想试探试探她对周景还有几分真心,毕竟据她自己所言她曾是那么的爱着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可是周景刮了她的脸给我啊……
想到这里我又忧伤了。但转念再一想,女人是个小心眼儿的动物没错,但女人一般都不会为难男人,专爱为难女人。我相信王婉不会真希望看到周景死的。
此刻我正候在王婉的昭宸宫里,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拉仇恨值,将王婉的痛恨都转移到我身上来。
好不容易等来了王婉,穿着打扮还是那么让人血脉喷张。她真是把一个女人的优点发挥到了极致,少女时走装&逼白莲风,少妇时走妖娆熟女路,每个年龄段都能秒倒重要的男人,让自己的小日子过得一直很红火,委实让人甘拜下风。
我跟她的梁子算是结得很久很深了,于是以为她这次总算逮着个机会,一定会好好的折磨折磨我,却没想到她非常不计前嫌的请我吃酒。
“我知道你想来求本宫救周景。”王婉不走小白莲风,连说话都变得开门见山,很好沟通。
“你要恨就恨我吧,毕竟你也景哥哥景哥哥的叫了那么久,毕竟你俩青梅竹马也有过一段好时光,毕竟他一直在照拂你没他你也当不了这太后。”
王婉拨了拨垂下的青丝:“本宫的确恨你,十分恨你。若不是你,景哥哥怎么会对我如此绝情。”
我继续拉仇恨值;“这就对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你总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景哥哥死。”
王婉也没有特别激动,只是顿了顿,道:“我可以救他,但是我要亲自救他。”
我觉得她似乎早就打算好了什么,于是问:“说说你的想法。”
我二人此刻正在她昭宸宫的后园里喝酒赏月,伺候的下人被她一一找借口打发下去了,听我这么一问,王婉便向我这里倾过身子,放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你手下的赵龙一定会有办法将我带出去。”
“你想离宫?”我有些诧异。
“对。”
“你不想跟着赵拓了?”想到他俩打得那么火热,我不能理解了。
“他?什么玩意儿!”王婉嗤笑一声:“我爱的从来只有景哥哥一人,所以你想要我救他也可以,条件是必须将我安全的送到云州去。”
我略略想了一想,这结果比我先前预计的要好多了,我原先还愁着她会不会答应救人。
“你说的这些倒是不难。”我算答应下来,赵龙是我进宫之前就安排妥当的。
王婉将身子收了回去,闲闲靠在园子里的石凳上,盯着我:“你先别急着答应,还有一件事呢。”
“你说。”
她看着我道:“景哥哥心里没有我,即便我待在他的身边,又有何用?他在乎的终究是你。”
一开始我还在诧异她答应得那么干脆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如今看来阴谋论不成立了,明显她是准备了苛刻条件的。
我问她:“难道你是希望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王婉嗤一声:“死了只会让景哥哥对你更加念念不忘,而且说不定还会迁怒到我的头上。”
“你明说呗。”我懒得跟她拐弯抹角。
王婉看着我,微微一笑:“说来也好办,你只要让他知道,贪图荣华富贵爬上赵拓床的那个人是你,而我是那个一心一意爱着他、九死一生逃出去救他的人。”
我愣了片刻,消化了一下她的话,方才道:“您这是又高了个段数啊,真真让人佩服。”
王婉颇具风情的抿嘴一笑,喝了口酒,顺便抬头赏了个月,道声:“夫人过奖。”
我也跟着抬头,今晚的月亮看上去已经很圆了,看来没多久就要到中秋了,记得月亮清明的时候周景都爱在月下练一会儿剑,湖蓝色的锦袍衣袂翻飞,引着落渊剑银光流泻,比月光更胜。我还记得他在同样的圆月下单膝跪在我的身前同我发誓,若是此生辜负,定叫他周家一门无后。他到目前为止的人生都在为周家的存亡荣辱而奋斗,能拿周家同我发誓,委实让人震惊,我当时是很感动的。
王婉见我仰着脑袋看了半天月亮,忍不住问:“如何?”
我收回视线,望向她:“你想要我怎么做?”
她笑了,拿了个小酒盅给我:“把这个喝了。”
我接过来,看了两眼,又闻了一闻,登时想泼到她脸上去:“你让我喝合欢散?!”
“你不同赵拓上床,景哥哥怎么会相信?他又怎么会恨你对你死心?我又怎么能放心?”
我将酒盅重重磕在石桌上:“你也不用操这份儿心。”
“好,那我完全可以不用管这闲事儿,赵拓杀了那小皇帝自己登基还不是早晚的事儿,我跟着他至少还能享着安稳富贵,何必冒险蹚你们那趟浑水。”
“……”我捏着酒盅,“你无非就是想要个保障。”
“是,得不到我想要的,谁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我“啪”一声摔了合欢散:“我一定会给你个保障,但不需要这玩意儿!”
王婉没说什么,只给我倒了杯酒:“喝了这杯酒,咱俩以后好说。”
我捏着酒杯,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接着王婉又给我倒了几杯,我都是毫不犹豫的一干而净,不过王婉自己也喝多了,以至于花了眼将酒全都倒在了我裙子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王婉拿着帕子替我擦。
湿透的裙子让我更加烦躁,我起身推开她:“行了,都湿成这样了,你还是别擦了,我去换换。”王婉立刻唤了宫人俩,我跟着她们去偏殿换新裙子。
因为方才在园子喝得太急又喝得太多,待换好衣服后,我觉得有些晕,喊了几声也没个人影过来扶我,那几个跟过来的宫人也不知去向了,我只好靠在房中的软榻上歇了歇。
我支着脑袋,半闭着眼睛,却觉得头越来越疼,这房间里浓郁的花香扰人心神,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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