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娱乐指南-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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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阵沉默,一票军官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感觉好像他是来抢遗产分配权的。
半晌,房间里传来虚弱的声音:“小七来了,快请进来。”
一听这‘请’字,那兵士吓了一跳,这肯定不是犯罪嫌疑人了,幸好这一路他虽然不客气,但也没有太过得罪,万幸。
其他军官也纳闷,将军大人怎么会认识醉心楼的人呢?醉心楼是青楼,青楼中的男人,他的职业不言而喻了。
不过知道他是龟公,大家反倒放心了,最起码不能和他们争遗产。
房里出来一个俊俏的年轻兵士,尽管闻俊没有功能,军中无女子,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整个好看俊俏的放在身边,养眼也好嘛。
小兵士将刘李佤迎进房间,穿过堂屋进了主卧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刘李佤顿时心里一沉,向床榻上看去,只见闻俊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紧闭双目,细若游丝
214。损主意
见到榻上如此凄惨的闻俊,刘李佤的心拔凉拔凉的,这人眼看着要完了。
刘李佤连忙来到榻前,看着那气若游丝,顷刻间就会撒手人寰的闻俊,再看身边的环境,一副铠甲在床边,宝刀挂在墙上,帅印在床头,处处显示着他显赫的身份,但此时他也只能窝在七尺长的床榻上,一袭薄被而已,刘李佤满心感慨,喃喃道:“哎,任你位高权重到头来不过是黄土一杯。故有金银千千万,临时双手攥空拳,故有房屋千万所,卧眠只需三尺宽。人这一辈子,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大哥,我还没死呢!”就在这时,榻上传来闻俊虚弱的声音,他睁开眼没好气的看着刘李佤,本来好好的,差点被他说死。
看到闻俊‘起死回生’还把刘李佤吓了一跳,他紧张的看着他,关切的问:“督监大人贵体无恙吧?”
“你被人家捅一剑试试。”闻俊没好气的说,抬手艰难的掀开被子,只见他赤着身子,下腹处缠着绷带,殷殷鲜血还在往外渗,不是很多,但看起来也是凄惨无比,而且那个位置,正是脐下三寸,竟然伤了这里,轻则断毛,重则断根啊!
闻俊咬牙切齿道:“这该死的刺客,用心太过歹毒,出手就想让我绝后啊。不过今天这个刺客武功高强,剑术更是出神入化,我与四个手下也都是身经百战,不说武艺高强,也是可以以一敌百的高手,可与这刺客只是一个照面就全部伤在他的剑下。”
刘李佤跟着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人太强大。不过刘李佤纳闷道:“我看这刺客好像并不是要杀你。”
“确实如此。”闻俊深有同感:“以那人的功力若想取我等性命轻而易举,却偏偏又手下留情,我那几个手下只是被他打晕了,而我我看他是故意想要折磨我,呵呵,那注定他失策了。”
嗯,他确实失策了,闻俊那东西根本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而已。
刘李佤发自内心的对这位为家为国血战到丧失自己的‘未来’的英雄表达敬意,却听闻俊忽然冷笑道:“这城中有敌国探子!”
啊?刘李佤吓得不轻,莫非他已经知道间谍的事情了?
他不动声色,面无表情,闻俊轻抚着自己的伤处,道:“你还记得刚才我在醉心楼说,东宁国有横扫三国,统一天下之力。在这之后,我离开醉心楼没多久就遭到了袭击,还有我送给流云姑娘的那把战刀,是我在北燕王侯手中缴获来的。所以我怀疑是有敌国的探子听了我的话或者见到了那把刀,对我产生恨意,才向我下手的。”
“不能吧?”刘李佤弱弱的说:“大人走了之后,我们醉心楼就关门了,而且所有客人都在醉心楼留宿,没有一个离开的。”
闻俊摇摇头:“没有离开,不代表消息无法传出去,探子是不会一个人来我国搜罗情报的,都有自己伪装和表面身份,有的微不足道,有的甚至是朝堂大佬,让人防不胜防。不过既然他们出现了,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只是这些探子隐藏得很深,要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引出来呢?”
闻俊杀气迸现,要动真格的了,但又不知从何下手。刘李佤心虚,眼珠一转,道:“其实想要引出他们也不难。”
“嗯?你有办法?”闻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醉心楼的龟公,最下等的人。
刘李佤点点头,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闻俊要下大力度追查间谍,如果找不到没准会迁怒于人,还是先把自己摘出去,剩下你爱查谁就查谁吧。
刘李佤沉吟一刻,想好了计划,低声道:“其实办法很简单,就是要委屈一下督监大人。”
“某家刀山火海都滚过了,还怕委屈吗?小七有话但说无妨。”闻俊当即道。
“委屈大人死一次!”刘李佤面带冷笑,即便有了心理准备的闻俊也吓了一跳,险些去摸身边的宝剑,只听刘李佤宛如魔鬼一般诱惑道:“大人正好借这次遇袭的机会,将消息散布出去,说大人因为伤重不治已经身亡殉国了。顺便让人传出消息说,大人曾经在与北燕国的战斗中,屡立奇功,斩杀北燕王侯无数,这次北燕听闻大人遇刺身亡的消息,全国大喜,并传出消息说,谁能取闻俊之首级进献给北燕,将有重赏并封为国士”
闻俊目光灼灼的盯着刘李佤,似乎一下子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痛,听得他胆战心惊,要知道,这则消息传出,很有可能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不过刘李佤为了避免自己被牵连其中,在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考虑的很成熟了,只能说他在阴人方面有很高的天赋,他冷静的说道:“这则消息散布出去之后,以大人在军中的威望,已经皇帝陛下对大人的重视,必然会勃然大怒,北燕也会因此而担忧引发大战,大人想想,这时候谁最高兴?”
“当然是南川国啊!”闻俊一语道破。
刘李佤点头:“对,就是南川。如果因为大人遇刺身亡,首级再被人劫走送往北燕。对我们东宁的士气必然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北燕则可以报仇雪恨,可是咱们自己知道,这个消息是我们故意散布出去的,北燕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但是隐藏在暗中的敌国探子,奸细并不知道。特别是南川国,肯定无比期待借此机会引发东宁和北燕大战,而两败俱伤,他们好有机可乘,甚至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他们肯定会冒着极大风险,亲自出手取大人首级去北燕,而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
“我明白了。”闻俊脸色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但脑子转的很快,立刻明白了其中关键:“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人拼了命要取我首级,那一定是想挑拨离间的南川奸细,届时北燕肯定会为了避免大战,而拼命保住我的首级。这样一下子就能将两国隐藏在此的奸细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损呐!”
215。真正原因
闻俊惊讶的看着刘李佤,根本不相信这损主意是出自一个青楼龟公之口。刘李佤也没隐瞒,直接将自己这一世的身份告诉他,闻俊听后顿时肃然起敬。
刘李佤好歹也是前朝宰相之子,当年先皇在位,刘宰相位极人臣,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右朝堂的超级大佬,曾经几次对待北燕国问题上,一直上强力的主战派,很多想法都是受到军方的肯定和盛赞的。
不过可惜,这样一位可敬可爱享有崇高威望的宰相大人死于朝堂党派争斗之中,死于政治风暴之下,当然,这并不影响闻俊对刘大人和刘李佤的印象,军人嘛,与政治无关,服从命令听指挥,上阵杀敌浴血奋战就是唯一要做的,其他的可以一概不理。
“实在没想到,贤弟竟然是名臣之后,某家多有怠慢啊。”闻俊听了刘李佤的出身,态度大变,立刻从小七变成了贤弟,当然不仅仅因为他是名臣之后,更主要是他刚才的一番言论,以及针对这次事件的策划,堪比军事某事,让闻俊不得不重视。
刘李佤微微一笑,道:“督监大人客气了,在下戴罪之身已被贬为奴,怎敢与大人平辈论交。”
“贤弟无须过谦,朝堂之上的一切与某家这等武行之人无关。至于戴罪之身更不值一晒。”闻俊不以为意道:“在我这军中,有多少待罪之人,被充军发配于此,到了战场照样浴血奋战,杀敌建功,是我们的好兄弟。”
刘李佤点点头,心中对闻俊这种顶天立地,可观凭心处事的汉子敬佩万分。随后两人又将刚才刘李佤的计划进一步敲定,闻俊是铁了心的要找出敌国奸细,最好能一口气全部铲除,不然这次可以刺杀他,下次没准就会刺杀更高层的人物,对于这个国家,和高层某些人物,闻俊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当然能获得他忠心之人,也都是值得他敬佩的人。
两人越聊越激动,聊到闻俊都忘了伤痛,要说,人与人之间聊天最好的题材,就是骂另外一个人,或者如何整蛊这个人,总能有源源不断的计划和方法。
不过聊着聊着,忽然两人都停了下来,大眼瞪小眼,刘李佤干笑两声道:“闻大哥,你到底叫我干啥来了?”
俩人这才反应过来,刘李佤又不是军事又不是参谋,这聊着聊着,都会说到统一三国,平定天下,发明飞机大炮了。闻俊也回过神来,看着自己下腹部伤痕,血已经止住,但伤势不轻,这时才想起叫刘李佤来的目的,经过刚才一番畅谈,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而且刘李佤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所以说起来也没有顾忌,开门见山道:“兄弟你看,这该死的刺客就是奔着折磨我而来,故意在这个位置挑了一剑,这伤口到现在只有我身边那个侍从看到过,我可不想成为军中的笑话。”
刘李佤点点头,想起刚才那个年轻俊美的小兵士随从,不禁邪恶的想起了基情无限,尽管闻俊不行,但小兵行啊!
闻俊不知道他的心思,将他那一脸诡异的表情,还以为在为自己惋惜,他心情郁闷的说道:“这一剑又准又狠,好像伤到了这地方的筋,幸好,老子早就不行了,那刺客恐怕要失望了,不过兄弟你知道,这东西虽然不幸了,但基本功能还在,我这辈子唯一的享受就是这基本功能了!”
嗯!刘李佤点点头,一脸的严肃,非常认同他的说法,其实男人‘那个’,最嗨皮的不过就是最后‘大冷颤’那咕噜咕噜的几秒钟嘛。闻俊的神兵虽然失去了雄风,但嘘嘘和喷射功能还在,而他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女神写真大冷颤了!
所以,闻俊找他来,就是想测试一下自己这次再度受伤,那大冷颤的功能是否还在。当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着刘李佤能测试这方面能力的,只是闻俊枕头底下的几张女神写真他已经看腻了,几乎都印在脑中,时刻都能模仿出上面女神的姿态,他现在继续刘李佤再发行几张最新写真供他‘测试’,不过此时他身负重伤,不能亲自化装成醉鬼在醉心楼外与他接头,只能用这种方式把他请来。
说明白了一切,刘李佤立刻点头答应。尽管闻俊是死忠份子,但人都是有私心的,和自己的终生幸福相比,还是幸福比较重要。
所以闻俊决定,采纳刘李佤的请君入瓮抓奸细的计划,不过,这计划要在测试他自己基本能力还在之后,再予以实施。
随后,闻俊又交给刘李佤一面铁牌子,不同于上次那阵亡军士未收回的特殊工作证,这面铁片子上面有一个‘役’字,是一般兵卒的工作证,军内很多被充军发配的配军也有这牌子,尽管是戴罪之身,但到了